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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恨冷酷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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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林尚一字一句,再次在胳膊上加了力气,勒的我倒吸一口冷气,皱着眉头轻呼出口。
“可你知道么,我竟还是中了魔似的答应你了。”他的喉结上下耸动,黑眸眯成一点,像是要锁住里面的伤心与痛苦。
“是不是我爸爸跟你说了什么?”林尚的声音一哑,周身绷得紧紧的散发着一触即发的危险。
“不是的!”后背僵硬如石,拼着全力反驳,好像喊的越大声,自己也就越坚定。
“林,林伯伯根本就不关心这些男女之间婆婆妈妈的事情。上次,上次你那样对我,他有些为你心疼,也替我感到抱歉。只是说了许多安慰的话,让我不要怪你。”声音越说越低
“今天来,纯粹是我想通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很了解自己,也很自私。我只想要一份完全属于我的感情,而星宜的事情会像是一朵乌云一样照在我头顶一辈子。我累极了,不想在跟一个影子争,而你,而你一直都对我很好……”
‘唔’……” 林尚突然低下头吻住我的嘴,将我剩下的话全部吞了下去。他吻得十分用力,却不粗暴,带着探究,带着求证的意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安心。牙关被他的舌撬开的那一刻,浑身抗拒性的一抖,随即又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顾盼盼,不可以功亏一篑!闭着眼睛,身体主动向他贴近,任由唇舌肆意辗转纠缠,泪水却悄然而落。良久之后,林尚终于松开了我的唇,眼中丝丝痛苦混着不确定的惊喜。
“我要你从盛凯文那里辞职。”
“好。”
“我要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好。”
“明天就搬。”
“……好……”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林迥之正在客厅浇花,手上的喷壶迎着阳光‘哧哧’的喷着水雾,一小段,一小段的七彩雾就在他手前时隐时现。眼睛淡淡的在林尚脸上扫过,继而冲着我神情和蔼的一笑。那么的舒心,顺意。
两天以后我搬进了林尚的公寓,同一天我向陈会计递交了辞呈,并给凯文写了一封信。然后我就把手机号码取消,不接电话,不上网。每天呆在家里画画。像是一只鸵鸟,把头深深的买进沙子里,不敢看,不敢听。
林尚对我很好,也很客气。什么也不要我做,请了个阿姨,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来打扫,做饭。他也每天都准时回来吃饭,饭后与我一起洗碗,收拾桌子。然后就是搂着我看电视。
他从不碰我,甚至很少与我接吻,顶多亲亲我的额头,或是脸颊。起初我还有些紧张,但见到他真的没有其他的举动,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只是每次与他家人在一起,林迥之总是要看似不经意的提起结婚的事情。催促林尚早点跟我把事情办了。这个时候林尚就会轻揽我的肩淡淡的笑笑,眼中一抹认真与关切“等盼盼身体好了一些再说。”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真心话,只知道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我的哮喘确实是越来越厉害了。时常半夜会被憋醒,用气雾剂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效果也不如以前那么明显。林尚很急,带着我看了好多医生,换了无数种药,均不见起色。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情绪是控制哮喘最好的药物。而我的情绪现在就是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这一个月来,如果还有一个念想在支持着我的呼吸,我的思想,那就是我要那些对我重要的人都平安。
“不要在意爸爸今晚的话,你不想去就不要去。我也会很快回来的。”搂着我坐在沙发上,林尚突然俯在耳边说话。低沉的嗓音带着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的皮肤上让我心里一哆嗦。
“没关系的,一个宴会而已,不要动不动就驳了你爸的意思。”我往旁边侧了侧身子,转过脸看向他。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我爸爸的意思?”林尚盯着我,胳膊上加了些力气,又把我向他拉进了些,捏着我的下巴,直直的望进眼睛里
“你最近看起来很累。”他突然转了话题。
“瞎说!天天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怎么会累?!”我白了他一眼。咽了口口水。
“我指的是这里。”捏住下巴的手缓缓下移按住我的胸口。
客厅没有开灯,电视机的光线明暗不定,他的眼睛也是深深的两个暗影,只有鼻子和嘴巴的线条清晰明显,却不是什么放松的状态。
被他按住的胸口酸涩压抑的难受,只能将脸埋上他的肩膀,语气带笑的骂上一句“矫情!”
听我这样说,他倒是笑了,在我头顶轻轻一吻,“这好像应该是我的台词啊。”
“现在是我的了!” 带着鼻音抢白他。
客厅的空调开得很大,呼呼的送着热风,电视进的声音被他调得小小的,更显得屋内静的诡异。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已经让我精疲力尽。我也时时在注意自己的言行,生怕一不小心流露出一些不该有的情绪让他起疑。
心里漠过一阵哀凉。林尚,拜托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
*
刚刚进了宴会厅,林尚的姐姐林静就从一堆女人堆里冲了出来,杏眼瞪得溜圆,上下将我打量了一番,有些气急败坏“盼盼,你怎么穿,穿成这样就来了?”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稍稍往林尚身后一缩,右手一指“问他!”
“能来就不错了,穿什么我自己说了算……”林尚慢悠悠的回答。
“你?!”林静被他噎的够呛,眼睛飞快的在我脸上一扫,再次看向林尚“这么正式的场合,你让盼盼穿裤装。让爸爸知道,又要说你不懂规矩。”
林尚极不耐烦的一低头,捉住我的手“那是他的规矩,不是我的规矩!”顿了顿,有些冒火“她本来就身体不好,为了让你们高兴折腾感冒了,还不是自己一个人遭罪?!” 狠狠的白了林静一眼,拉过我就要走。
见我怔在原地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摇摇头。
一回头刚刚迈出一步,又停住了。他停的急我又没有思想准备,整个人就撞上了他的后背。心里本就对他刚才坦荡荡的维护感到窝心,只是碍于面子不知道怎样表达。这一撞,到是荡出了心里极力掩饰的感激与温暖。
“哎呀!”扶着他的胳膊站直,笑嘻嘻的盯着他的侧脸骂道“你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
“……盼盼……我不知道这是马景仁的宴会……”林尚转头望着我表情有些怪。微微一愣,有些迷惘的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
盛凯文正站在靠近阳台的窗边,静静的看着我们。
离的太远,他的面目有些模糊,只是觉得瘦。身后就是墨黑一样的夜,浓重的化不开似的全部落在他的肩膀。也黑压压的落在我的心上。静默凝重的站在那里望着我, 无声无息的就挤碎了我身上每一块骨头,抽掉了每一根筋。
然后他就那样站直了身子,慢慢走了过来,带着一身浓烈暗沉的压抑向我走了过来。步子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震动着那湾死水,一圈圈的荡开,身体也跟着一点点活过来,只是那种剜心的疼痛也就更明显了。
他好像更高了,高得我连仰起头看他都觉得费力。也许是因为他瘦了,眼睛格外的深,深不见底。脸颊也有些凹陷,颧骨高的硌的眼睛生疼。怎么会瘦的这么厉害?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琥珀一样的剔透,是酒么?他怎么能喝酒呢?!
“盼盼!”林静突然大声的对我喊,
“啊,怎么了?”度过一口气,胸口的痛已经蔓延到了指尖,皱着眉头连盯着林静眼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都喊了你好几遍了。”林静嗔笑着看了看我,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还魂啦!”
心脏一抽,转头就去看林尚,慌得想哭。
“……盼盼,介绍一下,这位是马景仁,马先生。”林尚淡淡的看着我,眼睛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不记得如何递出自己的手,只知道被眼前这个人握着,一阵猛摇,头昏眼花,站也站不住。
“顾盼盼是吧,很高兴见到你啊。”一转头,冲着林尚皱眉“林老头怎么自己不来?”
“爸爸最近身体不大好。”林尚毕恭毕敬。
“哼,我看他是脑子不大好了。”马景仁从鼻子哼出一句。脸上似笑非笑。
林尚脸孔一抽,我也听的是心惊肉跳。
干巴巴高瘦的马景仁有一点点驼。脸上的皱纹又深又长,像是田间的沟壑。眼睛也像是两道皱纹间嵌进去了一对玻璃珠子。一笑起来就只剩下两个黑点,精光四溢。既不像博士,也不像生意人,更无法把他那些惊世稀奇的收藏与眼前这张脸联系起来。只是笑起来很大气,嘴巴很宽,牙齿相当的整齐漂亮,嘴角的弧度停在脸上最舒服的位置,让人产生一种一见如故,可以交心的感觉。
马景仁没有放过我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一探头盯着我“你是林尚什么人?”
“未婚妻。”林尚抢先一步替我回答。
“那我又是你的什么人?”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盛凯文突然缓缓开口,盯着我一字一句的问出。
浑身一抖,每天做梦都想听见的声音此刻印在耳朵里竟是说不出的清冷。嗡嗡的,像是穿云破雾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
凯文在痛,也在怪我。
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关么?为什么不能做鸵鸟让时间来平复一切?非要伤得这么彻底么?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即将要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子在搅我的心。血肉模糊的搅着。
“盛先生的话问的奇怪,”我提着一口气,有些虚弱盯着地面
“除了你是我的前任上司,星源曾经的好朋友,星宜的青梅竹马,我实在是不知道你算是我的什么人?”
心像是被划开了个口子,鲜血不疾不徐汩汩的冒出,身体里好不容易活过来的那部分也逐渐开始冷却,委顿了下去。
“盼盼……”盛凯文被我刺中了,不是因为我的话,而是我的态度。那种对他嗤之以鼻,疏离冷淡的态度。我了解他一如他了解我,平日在一起闹得恼了的时候,我也会口不择言。但却从来都是孩子般耍赖的神情,绝没有这样决绝,不留余地。
咬咬牙,走到这个份上拖泥带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林尚不可以起疑,凯文不可以在多说一句。他的脸色,他的眼神,甚至是他隐忍的呼吸都可能在下一秒推到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围墙。金色的宴会厅欢声笑浪灌进耳朵里,肆无忌惮的张扬,残忍至极。
“盛先生,请称呼我顾盼盼。如果名字不好记……”淡淡笑了笑,看向林尚“叫我林太太我也不介意。虽然听起来老土了一些。”
伤了你,我也死的透透的。
林尚有些懵,愣愣的盯着我的眼睛,脸上的神情似笑似疼。
“那是要庆祝一下了!”马景仁突然开口,呵呵干笑两声。拉住侍应生,看了看他托盘里的酒,自己拿起两杯,一杯交给林尚,接着说道“把剩下的两杯给我换成果汁拿回来,快一点,现在就要!”
“不用!”盛凯文突然出声叫住侍者,一口喝干自己杯子里的酒,将空杯子往托盘上一放,拿起另一杯“这个就挺好。”
瞪着眼睛看着他把那杯飘着冰块的威士忌拿起,我的心已经哽在了喉咙里。 他疯了,医生说过他滴酒不能沾,而那是将近40度的酒,他不要命了么!想到他发病时痛的满头大汗缩成一团的样子,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死死的盯着他的手,恨不得用眼神打翻掉那杯酒。
水晶杯相撞的声音清脆,耳边是他杯中冰块融化的碎裂声,细微而尖锐如银针缓缓刺入骨髓。瞬间痉挛痛遍全身。
林尚和马景仁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而凯文却是一饮而尽。脸色与杯中的冰块一样的透明清冷,冰得我四肢麻木,连呼吸都困难。
“马先生,我还有些事情,想先走一步。”声音沙哑。
“好。”马景仁点点头。
他一步一步向门口挪,走的极慢,还未出门口,胳膊就已经按上了腹部。肩膀微微在门框上倚了倚,停了有几秒,左一转,就从视线里消失了。
借口要去洗手间,在走廊抓住一个服务生,哆嗦了半天,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先生,麻烦你去,去停车场,找到车牌是xxxxx的车主,给,给他一杯热水……”喉咙哽得死死的,胸口酸楚痛的我浑身发抖。“就,就说是马景仁,马先生的意思。”对着服务生边说边哭,手里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仿佛一松手就会瘫在地上。
听说是马景仁的意思,又见我是这付模样,服务生战战兢兢的对我点点头,掉头就跑。我却只能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将拳头握紧死死的塞在嘴里,泪水疯狂的滚落。
苦涩的泪混着腥甜的血,刺激着我唯一的知觉,盛凯文,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

摊牌

扶着林尚进了屋子,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他人已经摇摇晃晃的摸着沙发,一下子把自己扔了进去。胳膊无意识的在半空中挥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噜着什么。
他今晚真的喝了很多。我从没见人那样喝酒,半杯半杯的威士忌往肚子里倒。人也格外的兴奋,一反平日对人爱答不理的样子,与谁都是客套寒暄,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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