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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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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默楠的心平静下来,对着他的眼睛说,“不是这个原因,沈逸,你懂么?”

“那是什么!”

“我早就说过了,我喜欢的不是你,可是你不相信。”

“你说谎!你在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的是你自己!放开我!”

沈逸的一腔赤诚得不到回应,佳人彻底否定感情的归属对象,甚至否定从前的一切,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慌乱的挣扎中,瞧见她未干透的衣服贴着肌肤,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喉头一紧,瞬间有了反应,想要抓住些什么,沈逸低头吻住她的唇。

顾默楠一惊,他的嘴已经封锁住她,她激烈地挣开他,扭动身体不妥协,沈逸强压住她的手腕,火热的吻沿着她的脸庞一路啄吻到颈子。他吻得又急又凶,她疼得皱眉,“沈逸,你住手!我求你了!”

愤怒呵斥苦苦央求都不起作用,他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隔着内衣亲吻她的胸,顾默楠浑身痉挛,小手抓着挎包,用力地向他的头打上去。沈逸闷哼一声,终于停了动作。

拉链划过他的脸庞,从眼角到太阳穴刺出一道伤痕,带出血丝。

顾默楠却顾不得其他,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跳下车落荒而逃。

一口气冲进大楼,顾默楠仍旧是惊魂未定,就连守门的大叔喊她,她也没有停留。直到回到住所,她才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顾默楠刚洗了个澡出来,就有人来敲门。她吓了一跳,踌躇着上前,从猫眼里看见一张惑人脸庞,不是沈逸,却是陆观棠。

顾默楠本来就烦躁不宁,干脆假装自己不在。

隔了一道门,他却喊了起来,“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不然我就把门踹开!”

顾默楠恨恨咬牙,有本事就踹吧!

可谁知他真得踹了起来,那动静真是吓人,只以为是黑社会上门来要债的。

在尚未惊动隔壁邻居前,顾默楠赶紧开了门。外边还在下雨,他的衣服也被淋湿,肩头暗了一片。一对上他的眼,她也是一愣。被雨水浸湿的碎发垂落在额前,有水珠顺着滴落,他的身上也散发着酒气,却是比沈逸的更为浓烈,熏的人晕眩。深黑色的眸子恍若琉璃,冷冷的映着另外一方天地,竟魅的带了几分邪气。

“你……”她干巴巴开口,他冷冽打断,“进去!”

这里明明是她的家,可她是被陆观棠压进去的。他的手死死抓住她的胳膊,从玄关拽到了客厅,又是大手一挥,她就倒在沙发里了。顾默楠穿的是浴袍,没来得及换,经他这么一拉扯,自然就松了。露出颈子大片的肌肤,刚沐浴完呈现着白皙的粉色,像是初蕊绽放,陆观棠只是瞧了一眼,就觉口干舌燥。

可再定睛细看,面色骤然一沉,陆观棠盯着她脖子里细碎的吻痕,厉声质问,“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爱惜自己!这么自甘堕落!”

“我自甘堕落?”顾默楠被他吼的耳朵快要聋了,从沙发里起来也是愤恨喝道,“你就洁身自好了?”

理智被逼退到无形,陆观棠上前扣住她的腰,一把拉低她的浴袍,将她脖子里的痕迹瞧个仔细,绝对没有错,这是被别的男人爱过后留下的痕迹,“说!这个男人是谁!”

“你胡说什么!”顾默楠涨红了脸。

陆观棠面色更是狠戾,露骨的话语吐了出来,“你跟谁上床了!”

上床?顾默楠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又联系方才,她明白过来,他是误会了她!

“没有!我没有!”

“陆世锦?还是沈逸?或者还是别的哪个还没有出现的男人?”陆观棠双目赤红。

眼见解释不成,顾默楠怒极攻心,负气说道,“是啊!我有很多男人行了吗?我爱和谁上床就和上床!陆观棠,你管不着!”

他的眼神更是狠戾,直接将她按倒亲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陆观棠的吻比起沈逸有过之而无不及,愈发凶猛的掠夺,像是要夺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她的肌肤湿润的,还带了点温凉清新的沐浴露味,搅和成混沌一团刺激着陆观棠的感官神经,只是一味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用鲜艳的红印盖过原来的痕迹。

顾默楠被他吻得又痛又痒,脖子处仿佛有千百只蚁在爬动,“你发什么酒疯!你这个神经病!去找别的女人!”

“关了灯不就是一个样子!没什么区别!”他伤人的话说了出来,狠狠吮着她颈窝处柔嫩的肌肤。

理智还算清醒,一阵酥麻激流却蹿过全身,顾默楠难忍得颤了声,“滚开!给我滚开!”

她使了全力用手去推他,触碰到他的胸膛,炙热的温度隔着衬衣从掌心直达心脏,让她烧红了脸。仅是用一只手,陆观棠抓住她的两手手腕,将其蛮横地举过头顶,顾默楠顿时羞愤难挡,无情的嘲讽从他薄凉的唇逸出,“装什么?不是和别的男人做过?和我就不行?”

“陆观棠!你无耻!”顾默楠开口骂道,随后倒抽一口冷气,胸前袭来一片冷意,浴袍已被他扯开。

他的眼中覆上一层绯色,低头强硬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咒骂吞入腹中。他灵活的手指解开浴袍的带子,轻轻一撇,袍子下一具诱人的胴体在手中颤抖起来,指尖轻夹她的蓓蕾,时而逗弄时而揉搓,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爱抚,身体热了起来,亦变得坚挺。

“啊!”顾默楠叫出声来,他轻笑着附于她耳边道,“不是有反应的么?”

“不要!”他的唇掠过她的下巴,顺着刚才吻过的肌肤继续往下探寻,一口含住她坚挺的蓓蕾用力吸吮。带着情色的吞吐声让她挣扎,可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无力瘫软在沙发里,她难受地仰起头来。

陆观棠抬起头,她不着寸缕的模样映入他眼底。用手撩开她的发丝,小脸通红樱唇轻启,细白银牙倔强地咬着唇,含羞带怯,一双眼睛不知望着哪处,却透出别样的妩媚风情。他张嘴一口咬住她的肩头,她又疼得叫了起来。

逼得顾默楠正视他,他跨腿屈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衣,甩到一边去。而后又将裤子解开,她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软而无力地任他褪尽所有衣物。腰被他扶住,打开她的身体寻找她敏感的地方试图强行进入,她退缩着往后抵,“不,不行……”

他拉着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她感觉到那硬物顶着自己,蠢蠢欲动着要进入,她茫然无措地摇头,他却又将她的下颚死死捏住,让她的嘴张到最大,他强堵住她,舌头伸到喉咙最深处,让她忘记抵死反抗,一下就松懈了劲道。就在此时腰杆一挺,冲破了某层障碍埋入那湿润温暖的最深处。

顾默楠疼得蜷缩起身体,呜呜地发出声音,他也是一惊,定住不敢动,就见她的五官都扭曲了似得。

他开始细密地吻她,安抚她的疼痛。起初的痛苦挣扎逐渐变成忘我的快乐,一次又一次,不停的摇动身摆,在各自的纠缠下达到高潮。

……

黑暗的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严实地拉着,可窗户却没有关紧。有风吹进来,帘子就轻轻摇曳,带出此时的天色,泛起青色的鱼肚白。阳台上站着一个人,陆观棠默默抽着烟。那只摆着的烟灰缸,已经插了几支烟头。

陆观棠试图向要理清思绪,可却一团糟。他一向都是冷静的,怎么会乱成这样?

灵敏地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又一支被捻灭,他踱进屋去。

躺在床上熟睡中的顾默楠已经翻身而起,终于清醒过来,被子拉过脖子,将全身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颗脑袋。黑色长发如丝,垂在脸颊两侧,挡了一张小脸,让人瞧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她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地僵坐着。

陆观棠瞧了她一瞬,走过去坐至床沿。

“还疼么?”他说着,手伸向她。

顾默楠不应声,只是偏头躲过。

陆观棠沉声说道,“是不是想去浴室?”

他的手又要探向她,这次被她一掌挥开,朦胧的光韵里,他看见她黑亮的眼睛,充斥了愤怒委屈,他不敢再碰她,只好收回手。顾默楠去拿一旁的睡衣,折叠好了就搁在床头柜上。她侧过身去,开始穿衣服。这件睡衣,每天都会穿,一直都是舒服的合适的,从没有觉得难弄。

可是现在,光是第一颗纽扣,顾默楠就反复扣了三次。

好不容易将睡衣穿上,顾默楠掀开被子下床,脚一沾到地上,刺骨的酸疼让她直直往地上栽。

幸好他急忙奔来扶住她,才没有跌倒。

“我抱你去!”他拧了剑眉道。

他作势又要强来,顾默楠声嘶力竭地吼出声,“不要碰我!”

她疯狂的咆哮让他不敢再动,陆观棠只能低声安抚,“好,我不碰你。”

顾默楠忍着全身的酸疼,吃力地往门的方向挪,他又是急忙去开门,她咬牙走进了洗浴室。

不久,听见里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将窗帘拉开,拂晓的光亮轰然照入眼中,也将一室黑暗驱散。

陆观棠一回头,就见床单上那一抹瑰红的印记,无比刺目。

洗浴室里的顾默楠,站在莲蓬下不断淋浴。水洗去了疲惫洗去了混乱,却洗不去他残留的气息,他盘踞在她身上的味道。回忆起昨日的一幕幕情形,他的种种行为都令人发指,而最可悲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娇媚承欢。顾默楠闭上眼睛,她发现自己哭不出来。

顾默楠从洗浴室里出来,陆观棠坐在卧房的椅子里抽烟。一屋子烟味,难闻呛鼻。她握着毛巾,冷冷说道,“你走!”

指尖燃着星火,陆观棠睨向她,沉默半晌才道,“我们谈谈。”

顾默楠扬起嘴角,勾出的弧度不知是自嘲还是神伤,她没有理他,侧身让出道,指着大门的方向喝道,“你现在就给我走!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阿楠!”

不想再听!不想!顾默楠吐出一个字,“滚!”

第二十五章


任是谁也看得出,棠总近日心情欠佳。

自从顾默楠休假以后,女助理升级为代理秘书,原本是满心欢喜雀跃无比的,暂且不提是不是做着麻雀变凤凰的美梦,光是能亲近这位翩翩大少,每天可以单独相处,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部门里的女职员莫不是羡慕她,真真是绝佳的机会。但是几天过后这位代理秘书就愁眉苦脸,只差递上辞呈了。

纵然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可每天对着那张原封不动的冰山脸,再加上严厉肃穆的气势,工作上近乎残苛的态度,让人恍如置身冰窖,不敢再逾越半步,那点小小隐匿的幻想也全化作泡沫被风吹走。

代理秘书哭丧着脸从办公室出来,立刻有人围上去询问。

那人委屈说道,“简直没法待下去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天知道顾秘书是怎么熬过来的。”

确实没有人知道顾默楠是怎么熬过来的,总觉得她一直都很安逸泰然,可事实情况完全相反。时日一长,众人也不禁开始怀念,纷纷想起顾默楠的好来。人就是这么这么奇特的生物,在身边的时候没有感觉,等到走了就开始缅怀。再有个对比,那么这份怀念就愈发强烈。

都是速溶咖啡,可经过别人之手,那味道却就是不一样。文件不再整理得井然有序,总是乱糟糟地堆积在桌上。就连着装打扮,说话时候的语速,声音,气息,甚至是散发出的香味,都不再是那熟悉的。这一切的一切,让陆观棠愈发烦躁起来。

用过了力道,笔尖在纸页上划出一道深深痕迹,陆观棠颓然靠入椅背,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不是她,好像什么都不对了。

手机响起铃声,陆观棠钝了下而后迅速拿起,随后眼神转为黯淡。电话是从陆家别墅打来的,陆夫人轻声道,“观棠,打扰你忙了吧?”

“没有。”

“明天是周末,晚上过来吃饭好吗?”

“恩。”

这日下班,陆观棠徐徐走出部门。离得远了些,才听到里边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顾秘书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可是谁又知道那确切时间?

陆观棠并没有立刻驱车赶回陆家,而是在外边逗留了很久,掐准了时间才回去。老管家瞧见他,便激动地迎上来。穿过雕花回廊,从前厅信步来到了餐厅。正是要用餐的时候,陆镇丰居于正座,一侧是陆夫人,另一侧是陆世锦,却都没有动筷,似是在等谁。陆观棠一到,径自于陆世锦身边一席坐下,陆镇丰皱起的眉头才略微舒展了些。

席间并无言语,就连吃饭都是安静,筷子和碗是绝对不会发出声音的。

晚餐过后移向偏厅,陆观棠意思就要走,陆镇丰浓白的眉毛拧起,“只是回来吃顿饭,我看你以后就不用回了!”

陆观棠没有说话,刚要起身,陆世锦却又道,“慢些走,今天有事情要说。”

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向陆世锦,他默了下才道,“订婚取消,她怀了我的孩子。”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震惊,陆镇丰拄着龙头拐杖往地上敲,愤怒呵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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