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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摇花放鹰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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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虚子道:“如若他是隐在大厅以外,贫道相信,他无法瞧出贫道在承受一击后,受了很重的内伤。”

齐元魁道:“可是,当时大厅中,除了六魔君之外,只有王天奇在场,馀下的是两个斟酒的下人。”

天虚子点点头,道:“那两个斟酒的下人中,至少有一个,是咱们怀疑的人物!只可惜,当时贫道意不及此,没有留心那两个下人的形貌如何。”

齐元魁暗暗叹息一声,道:“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了,如若那人身分高过王天奇等,怎又甘心屈为斟酒的下人呢?”

天虚子道:“可怕的也就在此了,如若那人的身分,王天奇事先早已知道,那还算是好的推测,更坏的推测是,连王天奇也不知道那人的身分,事后那人才用一种特定的暗号,告诉了王天奇的身分或者用一种特定的暗号,指示了王天奇的做法。”

齐元魁呆了一呆,道:“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组合呢?”

天虚子叹息一声,道:“能使魔刀会这些桀做不驯的人物,甘心听命行事,那组合,自然是非同凡响的人物主持,唉!二十年的武林平静岁月,却孕育出一场更大的风波,不知道这一次劫难杀伐之后,今后武林,是一番什么样的面目。”

这题目大大了,听得齐元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接口。

齐夫人缓步行了过来,低声说道:“临时打扫了两个房间,准备不周,道长和小侠,先屈就过一夜,明天,我再替两位安排两间雅室。”

玄妙观主道:“深夜劳动齐夫人,贫道等已感不安了。”

两个执灯的童子,分带着玄妙观主和小黑子行入静室。

齐元魁目睹两人去后,才叹口气,道:“夫人,你早些安歇……”齐夫人一皱眉头,接道:“你呢?”

齐元魁道:“我怎睡得着,我去查看一下他们防守的情形。”

齐夫人道:“元魁,其实,像魔刀会六魔君那样的江湖凶人,他们也用不着夜间偷袭,就算是大白天进入府内,咱们也没法子抗拒……”

齐元魁苦笑一下,道:“话是不错,不过,至少,咱们也得布些监视暗哨,他们摸进来,咱们应该傅出警讯,至于能不能抗拒得了,那是另一回事。”

齐夫人道:“我也睡不着,陪你走走吧!”

齐元魁未再多言,举步向外行去。

两人巡看了府中内外,果然全府中庄丁尽出,五步一哨,十步一椿,明明暗暗,防守得十分森严。

但齐元魁心中明白,这些森严的防卫……想对付王天奇那凶残的人物,实是不堪人家一击。

所以,齐元魁很快的改变了防守之法,要各处的明桩、暗卡,首先传警,而且一处传警,要各处响应。

巡视归来,天色巳近五更,齐夫人忍了又忍,仍是忍不住,问道:“元魁,你问过宝莲的安危么?”

齐元魁道:“问过了。”

齐夫人道:“观主怎么说?”

齐元魁道:“玄妙观主已然打出暗记,要宝莲设法逃走!”

齐夫人道:“唉!她走得了么?”

齐元魁道:“那就不知道了,但愿吉人天相,宝莲能早些逃出王府。”

齐夫人无可奈何,黯然一叹,道:“元魁,咱们今后应该如何?咱们不是王天奇的敌手,而且,相差很悬殊,天虚道长和小黑子,也不能常住在这里保护咱们,如不想坐以待毙,咱们就该想一个办法才行。”

齐元魁道:“想办法?我看没有什么好办的,不过,咱们倒可以准备一下,不受他们的羞辱,找两颗奇毒的毒药,带在身上,情形不对,就吞药自绝。”

齐夫人凉一笑,道:“这也不失一个自保的法子……“放低了声音,接道:“刚才,我已把宝林遣走了。”齐元魁道:“你把他遣往何处?”

齐夫人道:“宝莲生死不明,看样子,咱们夫妇也难逃过毒手,齐家不能不留一脉香烟,所以,我连夜遣走了宝林。”

齐元魁道:“你对他说些什么?”

齐夫人道:“什么也没有说,我只告诉他在什么地方等咱们,自然,那地方很遥远,快马兼程,也不是三五天能到的地方。”

她似乎很细心,就是对自己的丈夫,也一直不肯说出儿子遣向何处?齐元魁没有追问,只淡淡笑一笑,道:“希望魔刀会能够留下一个空隙,让宝林变成漏之鱼。”

第二天,中午时分,齐元魁在大厅上,设下了一桌很丰盛的酒席,但玄妙观主和小黑子,都还闭门高卧,似是还未醒来。

齐元魁站在小黑子的静室前面,徘徊了良外,忍不住,点破了一片窗纸,向里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人,盘膝闭目而坐,似是入定老僧。

齐元魁暗暗忖道:他昨夜力拒六魔君,而且伤擒了对方四人,累得口吐鲜血,大约,要多坐息一些时光……离开了小黑子的住处,又行向天虚子住的静室门外。

天虚子突然开口迎了出来,道:“齐大侠,来了许久么?”

齐元魁道:“在下刚刚到此,道长好一些么?”

天虚子道:“一夜坐息,内伤已愈,但不知那少侠怎么样了。”

齐元魁道:“他好像还正在坐息,没有清醒过来。”

天虚子道:“齐大侠见过他了?”

齐元魁道:“日已过午,两位都还未启门,齐某放心不下,特来瞧瞧……”

天虚子接道:“这个我知道,那位少侠的情形如何?”

齐元魁道:“我隔着窗子瞧了一眼……”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他好像有些不对。”

天虚子道:“什么不对?”

齐元魁道:“他穿着一身白衣,好像不是小黑子。”

天虚子一呆道:“你说换了一个人。”

齐元魁道:“好像如此,他穿着一身白衣,肤色也似是白了许多,当时,我觉得有些不对,但没有想出来哪里不对,道长这一问,倒使我想起来了。”

天虚子一挥手,道:“走!咱们去瞧瞧。”

齐元魁心中焦急,转身直奔小黑子的静室。天虚子顺着齐元魁点破的窗洞,向内瞧了一眼,不禁一皱头,道:“齐大侠,能不能打开门进入瞧瞧?”

齐元魁道:“那要震开这扇木窗才成,只怕——了他。”

齐元魁道:“尽量小心一些。”

齐元魁暗运内力,震开窗栓,取下了一扇木窗,飞身而入,打开了木门。

天虚子急急奔入门,两个人齐齐奔到了木榻前面。

齐元魁说得不错,那木榻上坐的人,不但穿着一身白衣,而且皮肤白细,任何人,都瞧得出来不是小黑子。

齐元魁轻轻咳了一声,道:“少侠,在下齐元魁……”

天虚子叹口气接道:“齐大侠,他不是小黑子,而且,他也不是一个活人。”

其实,齐元魁也瞧出了情势不对,只不过,这几天所遇所经,情势诡多变,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看法正。

伸手一摸,那木榻上盘坐的白衣人息早绝,应手倒了下去。

第五章护院武师

虽然是早已想到,齐元魁仍然大大吃了一种,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但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了过来,齐夫人急奔而入。

齐元魁打开那白衣人覆面长发,心头更是震骇,道:“是本寨的护院总武师。”

天虚子点点头,道:“这就有些眉目了。”

齐夫人急急接道:“小黑子呢,他现在何处?”

天虚子道:“他走了……”

齐夫人接道:“走了,为什么?”

天虚子道:“他隐名埋姓,又不肯以真实面目和你相见,旨在酬恩,两度救你们夫妇之命,也挽了贫道一劫,力斗六魔君,伤其四人,又替你们除了一名内奸,如果他只想酬报你齐大侠的恩德,他已经报完了。”

齐元魁点点头,道:“说的是,只不过,他应该告诉我们一声,他平平安安的去了,我们也好放心一些。”

齐夫人道:“看他的为人,应该不会这样的不辞而别……”

天虚子突然一皱眉头,道:“齐大侠,咱们进来时,门窗未动过是么?”

齐元魁道:“前面的门窗,都未打开。”

天虚子用手一推,后面的窗子,也紧闭着。

那是说,这座静室中,虽然多了一个齐家寨的护院总武师,但并没有人离开。

除非这位护院总武师,在小黑子离开之后,关上了门户,然后,再盘膝坐在木榻死去。

突然间,天虚子心头大震,道:“齐大侠,希望他能避过这一次劫难……”齐元魁道:“观主说的什么人?”

天虚子道:“那位车的少侠?”

齐元魁道:“他不是走了么?”

天虚子道:“贫道倒希望第一次的推想正,他是真的走了;但我想错了,可悲的是,他没有走……”齐氏夫妇同时叫道:“没有走,那他现在何处?”天虚子道:“木床下面。”

齐元魁吃了一种,双手一抬,移开了木榻。

但见小黑子蜷收一腿,半伏在地上,似是睡着了一般。

前胸着地之处,有一大滩血迹。

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身侧。

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小黑子的右手,是按在前胸的伤口。

齐元魁有如在胸口,突然被重重的打了一拳般,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几乎倒在地上,大喝一声:“小黑子……”

齐元魁伸手抱去。

天虚子右手一挥,挡开了齐元魁,低声说道:“他也许还有救,但你如用力一抱,只怕真的会要他的命。”

齐元魁退后了两步,道:“该死,我早该想出他出力斗六魔君之后……耗消的内力很多,已无法自保,竟忘了派人守护了。”

无虚子沉声道:“这位护院总武师叫什么名字?”

齐夫人道:“他对敌勇猛,受穿白衣,都称他白虎魏武。”

天虚子道:“他到齐家寨多少时间了?”

齐夫人道:“四年多了。”

天虚子右手伸出,轻轻一提,把魏武的尸体放在地上,双手捧起小黑子,放在木榻上。

这时,天虚子已经把小黑子的身躯转了过来,仰面而放,只见他右颊肿起很高,除了左胸前一刀重伤之处,右颊上,显然也受了重击。

齐元魁已逐渐镇静了下来,一日夜来,连连的奇变,使得这位颇具盛名的豪侠,顿有着眼花缭乱、无从措施的感觉。

轻轻叹息一声,道:“观主,小黑子还有救么?”

天虚子正聚精会神查看小黑子的伤势,没有理会齐元魁。

足足查看了一盏热茶工夫之后,天虚子由怀中取出一方绢帕,拭着双手,道:“左胸一刀,深及二寸,幸好还禾伤及左肺,左颊一拳很重,但骨骼末折,应该都不是致命的伤势……”

齐元魁道:“小黑子还活着?”

天虚子道:“至少,他没有死,目下只有一缕游丝般的气息,运转于心脏、丹田之间,但鼻息间,却已不见气息。”

齐夫人道:“观主,这是怎么回事呢?”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道:“这位少侠,中了一刀,挨了一拳之后,大概感觉着自己伤的甚重,但又不愿惊动别人,所以,他先求自保……”

齐元魁道:“太固执了,他救了我们的命,却又不愿招呼咱们一声替他包扎伤势。”

天虚子道:“当时情况,也许很复杂,无法叫人,所以,他施用龟息方法,使血液的运行,减至最低限度,以减少流血,也减少伤疼之苦。”

齐元魁道:“龟息大法,有如此神妙的作用?”

天虚子道:“龟息大法,如到了上乘境界,可以放于水中,埋入土中,七日夜不受损伤,是一种保元护命之术。”

齐夫人道:“观主,是不是小黑子要七日夜才能醒过来?”

天虚子道:“不是,龟息大法最高成就,可撑七日夜不受伤害,这位少侠需要多久时间才能醒来,贫道不敢断言,不过,目下咱们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先替他敷药包伤。”

齐元魁拿来了金创药物,天虚子动手,先洗去了小黑子身上的血污。

这时,天虚子发觉了一个很大的隐秘,那就是小黑子身上的肌肤很白,和他脸上黑色的肤色,完全不同敷好了药物,包扎起伤口,天虚子又查看了小黑子的脉搏,苦笑一下,道“齐大侠,咱们从现在开始,分班守在他的身旁,等候他醒来。”

齐元魁道.“没有法子要他马上醒过来么?”

天虚子道.“也许有,不过,贫道没有这份能力让他醒来。”

齐夫人道,“观主,要不要把他移到一处宽大和容易保护的地方?”

天虚子道.“他在施展龟息大法时,就应该想到天亮之后,咱们就可能发觉,所以极可比很快醒来……”

略一沉吟接道:“白虎魏武的原因,咱们只是推断,也许中间还有更曲折的内情,这要小黑子清醒之后,才能说个明白!”

齐元魁道:“魏武的尸体应该先移出去吧?”

天虚子道:“贵府中一片宁静,看来,这件事,还无人知晓,贫道之意,白虎魏武之死,也不用张扬出去,待小黑子清醒之后,问明内情,再做处置?”

齐元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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