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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看见过天使的影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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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的妈妈开始了自己的构思,忘记了和管家约好回去的时间,就这样四个小时过去了。
天渐渐暗了,风有些猛了,一切都变的有些不可预知了。
“我要出去找妈妈。”小女孩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身后的女佣也追了出去。
冉站在马路边上危危险险的,她的眼神这么的坚决,她要等。
“小姐回去吧。”身边的女佣劝说道。
冉摇头,她要等,她要看着妈妈平安归来,第一个对她说“HAPPY BIRTHDAY”
街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来来往往的车辆。他们都无情地从冉的身边走过没有人帮她,没有……等的久了,她开始听不见这吵闹的声音,她依然站在那里,等着。
“妈妈!”冉第一个看见了,她那么欢喜,她用力挥着小手。
然而,她却像没有看见她一样,冉急了,甩开女佣,径直走了过去,车真的很多。
这下她看见了,她奔过去,冉伸手去拉她,她一手抱着自己一下午的成果柠檬蛋糕。这世上仅此一个,一手也伸了出来,就在她可以碰到那双可爱小手的时候。
“嘎!”刺耳的急刹车声。
一个身形陡然落地,那个蛋糕被抛到空中,“妈妈?你怎么了?”冉跑过去,依然握住了妈妈的手,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妈妈,“小心。”她听见妈妈在对她说,但那声音那么轻,蛋糕摔地稀烂。
冉还是什么都听不见,她静静地看着,“起来啊,妈妈,对冉说生日快乐啊,妈妈。”年幼的她什么也不懂,她好象看见周围的女佣疯了一般惊呼,冉觉得那个声音刺耳,讨厌,她不喜欢,妈妈也一定不喜欢的,“闭嘴!都闭嘴!”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大叫,那一瞬,安静了,好安静。
冉走过去,拿起地上的蛋糕尝了一口“很好吃的。”冉笑笑,然后疯了一般地跑。
好安静,好安静,她一路跑,一路哭,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哭,只知道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她也不想的,好好的,哭什么呢?
冉不知道,她只觉得悲凉,从心里透出来,无法抗拒,那种感觉要她窒息。
是的,要失去了,有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
那一夜,家里乱套了,只有冉,她最清醒,她关着门,在她的白色世界里吹了一整夜的冷风,也哭了一整夜,终于在她的八岁生日那天她失去了她的妈妈,也注定她的生辰是她妈妈的死忌。




、温暖

第二天,冉就发高烧,最先发现的是和冉一起长大的三个孩子。
那天,他们就想去给冉送礼物的,那年祁九岁,涟九岁,漾七岁,他们都那么小。
“祁,你说如果我们就从正门进去的话”涟说。
“太便宜了,而且还可以给冉一个大惊喜。”祁补充道。
“那么”祁,涟,漾都齐刷刷地看上了那个白色的窗。
“涟,顾好你妹妹。”祁坏笑。
“我能的。”漾神气地看着祁。
他们手攀着窗延,慢慢往上挪,小心翼翼,其实他们都怕的,只是年少气盛谁也不愿输给谁罢了。
“啊!哥哥。”漾大叫。
涟一把拉住漾,还好她很轻,“没事,小心。”涟温和地笑。
“涟,不是让你顾好你妹妹了吗?”祁一脸认真。
“知道了,祁,你很烦。”漾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下意识地反驳。
他们依旧慢慢地爬,还好冉的房间在二楼,一会儿他们就爬到了窗前,祁敲敲玻璃窗。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声音,没有回答,“冉,开窗。”他们三人同时叫出声。
冉微微一动,“谁在叫我?”她睁开眼,吃力地直起身,顿时欢喜,“你们来了。”冉爬起来,开窗,虽然床离窗很近,大概七步路左右,可冉却走了很久,很漫长。
窗一开,风就一阵,他们都爬了进来确保他们安全之后,“冉,生日快乐。”三张脏兮兮的小脸后面是止不住的欢笑,冉微笑,点头,轻声道“生日快乐,终于有人对我说了。”刹那,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软弱地摊在地上。
“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冉你怎么了?”漾年纪最小,她害怕地发抖。
祁一把托起冉,接着涟已经准备好了帮忙,两人合力将冉放到被子里,在挪开手的瞬间,祁的手轻拂过冉的额头,似乎像被灼伤一样的烫,“冉发烧了。”祁镇定地说,其实那一刻他是慌乱的,只是早已习惯用镇定去伪装,毕竟那是他们从小必修的课程。
“怎么办?”漾问。
“需要凉水,毛巾,最好还有一些药。”祁说。
此刻,涟早已在思考怎么出去才好,出去之后要怎么解释,要如何将冉发烧的事以最妥帖的方式说明,真的,涟的心思很细腻,他的思考水平早已超过同龄人。
“我出去一下。”涟安静地掩上了门。
涟大步走着,静默地看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他来来回回地走,一遍遍地翻找物品,周围偶尔有人走过,却也不像往日那样叫声“涟少爷”,每个人都十分奇怪,行色匆匆,惶恐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涟暗想。
最后,涟推门走入,刹那间震惊,白色世界,冰之花海,这屋子尽干净得可怕。
“涟,你这小子。”祁笑笑,走过去帮涟拿水壶等等东西,那一瞬,他是懊恼,自责的。为什么自己不如涟那么细心,那么善解仁义?第一次有那么重的挫败感,第一次感觉被人比下去。
而漾却又火上添油说:“哥哥你真邦!”
显然的,涟已觉察出了祁的醋意,将食指抵在唇边示意漾保持安静。
涟和祁轮流照看着冉,而漾早已睡着,冉现在仿佛正置身于火海之中,体温一向很低的她现在浑身滚烫,不停的有什么东西刺痛着她,她好难过,好绝望,她想喊,但又为什么呢?
她在颤抖,这把床边的祁和涟惊醒了,他们齐齐抓着冉的左右手,祁抓着右手,涟抓着左手。
她在梦中挣扎,那么强烈的感觉,窒息的感觉,“妈妈。”冉轻声道,接着冉的眼角划下一滴泪。他和他都看见了,那一刻,祁发誓此生他再也不要看见冉的哭泣,她晶莹的泪滴,那显的他渺小而无能,她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她痛苦,伤心,他真的好失败,今天他第二次这么觉得。
那一刻,涟看着冉,那么伤心的眼泪,是为什么呢?今天发生在这个房子里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可不得不承认冉是真的好漂亮,就连哭泣都甚是好看。
冉不停地颤抖,她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妈妈的画面,她不停地对自己说小心,周围不断有人尖叫,她恨透了那种吵闹的声音,也就是这个原因吧,让她从此之后那么畏惧外面的世界。
一个昼夜,祁和刑守护了冉24小时,他们不停地换水,拧毛巾,仿佛那天做的那些活儿比他们一生做的家务还要多,而漾呢?她睡睡醒醒,一点都不安稳,有时还吵着嚷着要回家,可他的哥哥怎么会把冉留在这儿给祁照顾呢?所以涟就总是把照顾冉当作一个反抗家里“专制”的理由来劝漾,而漾听到哥哥的安慰也就静了下来,毕竟她那么小,很相信哥哥的。
清晨十分,冉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她看到:祁和涟都睡着了但始终拉着她的左右手,而漾则可怜兮兮地趴在桌上,身上披着涟的外套。
多么的温馨啊,原来有朋友的日子那么的好!
当冉走下床,趴在窗前,她看到那条街,眼神冷漠,喃喃道:“妈妈,是走了吗?”
终于,在那之后,冉变了,她的灵魂像被抽走了一样,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恐惧,失去热情,一直到这么多年后。
一阵风吹过,惊醒了冉,她缩缩身子,视线慢慢往下移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是谁?
涟。




、再见

冉从椅背上拿起一件白色外套就冲出了家门,她气喘吁吁地来到涟的面前。
“涟,这么晚了,有事吗?”冉这一问显然很傻,当然有事不然涟会在这个时刻在外面吹风吗?
“走,跟我走。”涟拉起冉的手,一如小时侯冉生病的时候,涟的手很温暖呢。仿佛察觉到了冉的手特别的冰冷涟握得更紧了。
月随人走,他们来到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
又是这个地方,一个宁静的湖,密密的柳树,悠远的长廊。那么熟悉的,她和祁来过,和刑来过,现在又和涟一起来。
涟看着冉,发现她望得出神了,轻说道“冉,很漂亮对吗?”
显然的,涟不知道这个地方对冉的重要,但凑巧的是:这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个地点。
许久,冉点头,神色有些深远。
“冉,我们结婚吧?”涟说,静静地说。
冉抬头,“不是说好了吗?”
“是的,我知道,可是你会在乎吧?戒指?”涟试探地问。
“哦?你说这个啊,应该会吧,毕竟祁……”冉轻声说。
在此说明,这些个复杂的家族在双方结婚时,交换的不是戒指,给予彼此的不是相守一生的诺言,而是家族的族谱和一些家族财产问题的和约,就是说当他们决定结婚的时候也同时是卖掉了自己,失去了自由。
“冉,嫁给我好吗?”涟静静地说,今天的涟穿着的仍是黑色的西装,银白色的领带,却是说不出的英俊,和一种似曾相识。
久久,冉在犹豫,为什么呢?不是早就作好准备了吗?为什么当涟这么正式地来问自己的时候却这么犹豫呢?
真的很久之后,冉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涟的脸上没有一般男子在得到心仪女子同意嫁给自己时的那种喜悦,他只是静静的,静静地从西装口袋中拿出戒指。
那戒指朴实无华,0。3毫米的铂金戒环上镶着一颗一克拉的钻石,这么简单的戒指,这么简单的求婚方式,这不正是冉想要的吗?甚至没有花,没有人来见证。他们唯一的观众就是那高挂远空的月亮。
涟将戒指套上冉左手的无名指,动作缓慢,尽显涟的温柔。
他们都在期待,期待着有人出来喊:停。因为他们都没有勇气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以此来结束这场尴尬的求婚仪式,可惜,没有。
终于,戒指戴在了冉的手上,那么完美,那么耀眼。
月,依然高挂,依然孤独,依然默默地看着。
冉紧紧地抱住了涟,冉抓着涟的西装,浑身颤栗,她想哭,想喊“为什么呢?此刻为她戴上戒指的人为什么不是祁呢?他就这样走了,带着她的眼泪走了,注定的吗?即使是嫁给了涟也是不完整的,注定的,她所爱的,憎的,随着时间的涌动,不再回来了。”
此刻,昔日种种,过往点滴,一幕一幕闪现眼前,不停地播放着祁,刑,涟的画面,声音。
“所以收起你的眼泪,让它尘封在今天,随我的离开一并带走吧。”
“冉,我不希望这样的,真的,我不要。”
“我们结婚吧。”
这被尘封的记忆,褪色的过往,如今在冉的脑海中被□地揭开,一幕一幕重叠,交织在一起,搅乱了冉的思绪,那么深刻,那么痛苦,那么辛酸。
“冉,没关系的,就这样对我们都好,一切都将开始于结束。”涟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苦涩,他也将冉紧紧拥住,毕竟此刻他们只有彼此,甚至这样相依相伴直到永远,是的,他们都了解的,生在这样的家族都身不由己啊。
陡然间,冉的脑中一片空白,她用力敲着脑袋,晃着头,但在闭上双眼的瞬间,她在白色的空白中找到一袭泛着光的华衣,是谁?
是天神。
冉听见“冉,我的孩子,你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天使,在人间流连往返这么多年,帮助的人又有多少,所以你回来吧,在过一个半月,二月十七日,天堂之门开启,你将归来。”
“四月十七日。”冉喃喃地念。
“冉?”涟害怕了刚才的情景,忍不住轻呼。
“恩。”冉抬头,涟看着冉,神色怜惜,他将她紧紧拥住,像小心呵护着一件宝贝。毕竟他们都害怕失去,失去彼此之间最后的温暖……
此刻,在彼此的呼吸之间,他们都说了一句“对不起”
而为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风一阵,也许到头来这样的结局也很好,毕竟他们很合适,很谅解彼此不是吗?
寻找
最近的时间里,冉和涟非常地忙碌,一边在安排婚礼的事,宴席人数,礼服大小,家族规矩等等等等都要从头学起,一边在准备大会的比赛,重新订制冰鞋,排练短节目和自由滑,甚至有时还要跑去刑工作的酒吧。
今天,阳光灿烂,照得大地一片懒洋洋,这样的春天美好,春天里的人幸福,而冉呢?
依然是那个白色世界,风静静地吹,阳光从窗口斜射进来,冉躲在阴暗处休息,“好不容易可以轻松一点了,可又出太阳了。”这几日外面一直是细雨连绵不断,冉最爱这样潮湿的天气了。
“咚咚”房门响了,冉扔下手中的靠枕跑去开门。
“送给你,未,未婚妻,冉。”涟一脸羞涩,手中捧着一簇情人草。
情人草,是一种坚韧的植物,它生长在悬崖边,迎着风,屹立不倒,看似野草,其实是苍绿中带点白色。
这是冉最喜欢的植物,甚至超出了幽幽的梅花。
“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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