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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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工作,靠笔杆子养活自己。我……”
没等单小单自我批评一番,欧灏然便打住了她的话:“原来你有这么多缺点啊,看来……我要……重新考虑一下了。”他坏意得笑着。
“喂!是谁说只要是我的,你都喜欢,说话不算话的家伙!”单小单追着他打。
“好了好了,我服输。只要是来自你身上的,我都喜欢。”欧灏然怜惜的看着她说道。
“当我是小孩儿很好骗是吧?以后慢慢证明给我看啊。”单小单太清楚,情话容易说出口,就如誓言,说的人和听的人都信以为真。
单小单的话没落地,欧灏然便挥了挥手,车子停在了他俩面前。俩人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也会斗嘴,也会蹬鼻子上脸。真正爱过的人,再次面对幸福的时候,还是会不知所措,怀疑或者深信不疑只在一念之间。
单小单这才明白,原来司机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车子在纷飞的大雪天里,扬长而去。单小单有着不真实的幸福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场梦,一场完全来不及从头相爱,又缺乏真实感的梦。
(2)爱情琥珀,透明而清澈
沈雪曼演奏会临近,单小单完成了剧本的最后修改,又接了林熙所在报社的半年专栏。一逢周六下午,她便去咖啡教室学习煮各种口味的咖啡。教完课后,送一包主人自产的咖啡豆。这总让单小单感到满足,欧灏然总是笑话她是为了一袋咖啡豆才去。
周六傍晚,单小单在心情公寓门口的信件箱里收到了一张没有署名的红色贺卡,不知是如何曲折的原因,这是一张迟到的圣诞节贺卡。
“Merry Christmas!”只有一句祝福,没有署名,没有日期。但邮戳上的英文“New York”让单小单猜出了个大概,是高远吧。单小单合上了贺卡,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包里一声“滴——滴——”的简讯提醒音,是欧灏然发过来的。
“丫头,晚上七点,在家等我,我来接你。”
单小单推门而入,苏雅和奚璐都在客厅沙发上仰躺着。
“哟,你们都在啊。”单小单换着拖鞋说。
“靠!小单,你丫这日子倒是越活越滋润了呀,又是学咖啡,又是约会,哎,真**羡慕死我了。”苏雅跃身正坐,抱怨道。
“晕,至于吗?对了,薇薇没回?”单小单走了过来,放下单肩包问。
“没,上林熙那儿去啦。这结了婚的女人就像进了笼子的鸟,哪还能三天两头往咱这边跑啊?”奚璐回应道,“小单,你过来,我们正在研究一种健康美容法呢,要不要学?”
“别了,我不感冒。”
“哎,小单你是不是诚心气我啊?你看你天生丽质,不化妆也走得出门,拿得出手。不过还是得提防着,女人容颜易老啊。”苏雅又开始唉声叹气。
“咦,我说苏雅你最近怎了?更年期提前啊?以前可不好这样唉声叹气啊。”单小单越发觉得奇怪问。
“你别管她,她啊现在正郁闷中。”奚璐一边翻着美容杂志说。
“我觉得我快得抑郁症了。你说我和谭雨哲怎么就没一天安宁呢?从早吵到晚,太没意思了,人生四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和他吵架,真**无趣极了!”
“其实爱情也会有霉变的时候。在一起尝过甜头后,发酵变酸,女人成了坛里的泡菜。所以不必惊讶每天的吵吵闹闹,这是女人在爱情路上霉变的必须过程。”奚璐转头对苏雅说。
“哎呀,你们都别说我了,我现在心情极度失落,烦死透了。我要好好反省去。您俩请好。”苏雅说着上楼去了。
单小单只是摇头,她了解苏雅。苏雅每个月几乎都有这么一段心情失落的时候,像生理月经一样,过后就恢复。
“小单,你知道吗,最近伯母每每见到我就要问起你的情况,我估摸着你的身家底细也打探的八九不离十了。她啊是认准了你这个儿媳妇。”奚璐算来是单小单和欧灏然的媒介人了,第一次当媒婆的她,竟一发中的。
“啊?没这么恐怖吧?”
“可不是呢,你妈呢每见到我就要问灏然的情况,你说这是不是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俩好好交往,我很看好哦。”
“你说这都什么跟什么,非得搞得的我们真有什么似的。”单小单撩了撩茸拉的头发说。
这时,门铃响了。欧灏然穿着一件深蓝白相间的休闲条纹polo衫站在了门口。
“哟,这说曹操,曹操就到。真神速呐!”奚璐打开门说。
“不好意思,奚璐,向你借个人,行吗?”欧灏然走了进来,轻轻牵起了单小单的手往外走说,“就借一会儿。”
没等奚璐反应过来,单小单已经被欧灏然拽进了车,一阵启动,车开出了LOFT心晴公寓附近。一路上,单小单心里忐忑,这家伙又要带她去哪儿?
“你这是要去哪儿?怎么又不事先告诉我?”单小单嘟着嘴问。
“就是要给你惊喜。”欧灏然嘴角扬起了微笑。
车子在温榆河畔停了下来,晚风轻抚。单小单打开车门下了车说:“原来是来这儿,没什么惊喜啊?再说你整的是哪一出戏啊?”
“来,小心点,到了你就知道了。”欧灏然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河畔。
看到眼前的一幕,单小单睁大了双眸,觉得不可思议。河畔摆着一张长方形桌子,两张椅子,铺着方格子布的桌上置放着两份西餐、一瓶香槟和两朵玫瑰,蜡烛还没有点燃。
“这么容易被感动啊?那完了,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是件头大的事情。”欧灏然笑着指了指桌子旁的天文望远镜说。
“干嘛突然间搞得这么浪漫啊?”单小单明显心虚了,口是心非的自己。
“好了,管它了,坐下吧。”欧灏然为她挪了挪椅子。
单小单坐了下来,点燃了蜡烛说:“还是头一回这么野外烛光晚餐呢,亏你想得出来。整这些也忒浪费了吧?”女人一旦陷入爱情中总是爱口是心非。
“嘘,别喋喋不休了,哪天我要是不浪漫了,你可得说我是呆瓜子了。来,喝一杯吧!”欧灏然举起一杯香槟温柔地说。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第一次两个人单独吃晚餐。
单小单心里是美滋滋的,多少年没这么浪漫了,好像又找回了恋爱的感觉。原来女人骨子里还是天生爱浪漫,拒绝不了带香槟玫瑰的烛光晚餐。
晚餐后,俩人背靠背坐在河畔草坪上看星星。星光一闪一眨的,在恋人眼里眉间。
“丫头,我们答应彼此,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再大的困难和坎坷,都一起携手并肩同行,好吗?”欧灏然揽着她的肩头说。
“晕,我们都不再年少了,能不能不要整的这么哈韩啊?”单小单知道自己破坏原本浪漫劲头的气氛,有些不解风情,然后她顿了顿,回答说,“好,我答应。”
“有人说,每个行星都有公转周期,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周期。过了那个周期,我们会重新经历曾经所经历的事情,重新遇见以前相遇过的人。如果真是如此,我希望我们下辈子还会再相遇。”
“真的有下辈子吗?不过,我也很想有下辈子。”单小单还有没说完的话,那就是,如果真有下辈子,她希望从最初就遇到他,然后从头好好相爱,简简单单的幸福着。
夜空之下,单小单静静靠在欧灏然宽大的肩膀上,仿佛明天是世界末日一样。好吧,让昨日的伤心种种都彻底再见吧,尽管彼此早已不再年少,尽管如今才告别单身,但是一切美好才刚刚重新开始了,这对单身的人来说就是马太福音。
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现在像韩剧浪漫又怎样?单小单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心跳,欧灏然是真真实实的在她身边。这种幸福,简直让人眩晕。
(3)惊鸿一瞥,戒掉了思念
沈雪曼钢琴演奏会这天,作为记者的冯薇薇,挖到了许多关于沈雪曼的第一手资料。
单小单看得目瞪口呆,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身上竟有一串繁华耀眼的荣誉。这又是一个令女人看了也不禁升起一股羡慕情绪来的女子,她和奚璐不同,奚璐有着令人垂涎的外在美貌,而她有着令人垂涎的才华散发出内在的气质。
“喂!你这表情是怎样?就认输啦?”冯薇薇推了推旁边的单小单问。
“靠!丫不就会点钢琴嘛,男人不成熟的时候都喜欢她这样儿的淑女,不足为奇!”苏雅往下翻阅资料插嘴道,“快看,还最后和一海龟人士结了婚,莫名其妙又离婚了。我看呐,多半是人家那博士受不了整天房里钢琴吵得慌!”
单小单真受不了苏雅这幸灾乐祸的模样,别人结婚离婚她上窜下跳个什么劲?其实,光鲜亮丽的背后也总是苍凉,这正印证了那句话:做女人很难,做名女人更难。
“小单,晚上你去不去听啊?”奚璐问,“灏然不是给你票了吗?去吧,去看看你曾经的情敌,好百战百胜!”奚璐对付那些游弋在甄哥身边的女人们,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她当然鼓励单小单去。
“哎,你们说她不会是想再卷土重来吧?结了婚又离了婚的女人很可怕哦。”苏雅担心道。
“小单,没事儿,她来开她的演奏会,关咱们什么事儿?!”冯薇薇附和道。
单小单看着眼前三个姐妹的话就知道她们是担心她受不了这刺激,但她偏不妥协,和一个过去式的人较劲是没什么意思的事儿。她豁然地说:“去呗,不去浪费了不是!”她是要证明她是以一种最平和不过的听众心态去的。
晚上,欧灏然开车来接单小单去听演奏会。一路上,单小单只字不问欧灏然过去和沈雪曼的事儿,她也不想让自己知道。
“丫头,导演对剧本挺满意的,剧组确定春节后初五去云南开机。”欧灏然握着方向盘说道。
“哦,那不错啊,又可以蹭去云南游玩了。”单小单心灵神往。
“对了,这礼拜我得回趟台北处理公司的一些事情。”
“要去多久?”单小单望着车窗外问。
“十多天吧。到年关,公司的事情反而累积得多。不过,大年三十我一定赶回来。”欧灏然右手拉了拉单小单的手说。他心中有些不舍,毕竟这是俩人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分离。
“嗯,不要太辛苦了。”单小单也是识大体的女子,尽管她也不想和她分离,但是她知道他是事业型的男人,台北公司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接管和处理。
说着说着,世纪剧院就到了。欧灏然泊好车之后,牵着单小单的手走进了这家剧院。这个可容纳近千人的剧院已座无虚席,不少慕名而来的人正期待着他们仰慕已久的心中偶像——女青年钢琴演奏家沈雪曼的到来。
欧灏然和单小单的座位是在舞台最前排的嘉宾位置。单小单知道这是欧灏然善意的谎言,这两张门票是沈雪曼特意为欧灏然留的,因为上次听谭雨哲说,这两张门票是主办方特地邮寄到他们公司来的。
“喂,干嘛骗我说是你们公司分发的门票?怕我误会啊?我才没这么小气呢。”单小单凑到欧灏然的耳边轻声说,“还是你早已图谋不轨想找我来一起陪你看看你旧情人?”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薇薇说你喜欢听钢琴演奏会,我这不正好借机献个殷情嘛。”
“好吧,看在你做足功课的份上,我以我最大的谦让和宽容让你的良心再次受到谴责。”单小单窃喜道。她怎么会生气呢,他为了她可是做足了功课,她的喜好和忌讳,他都知道。
这时,在观众期盼的目光和热烈的掌声欢呼下,一位女子身着一袭紫红色的晚礼服落落大方地来到了舞台上。长发披于背心,美目流盼,看上去清雅而高贵。她,就是沈雪曼。沈雪曼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后,走到一架大型钢琴前坐了下来。
单小单被沈雪曼这种美摄目摄心。不得不承认,沈雪曼简直无可挑剔。千万不要否认,这世上就有这样一种在别人眼中近乎完美的女人。
单小单看着沈雪曼在宽大而黑白相间的的键盘上,时而动作舒缓,低语倾诉,时而指快如飞,行云流水。单小单简直觉得自己若真要和她一起角逐某个男人肯定会惨败。
沈雪曼的惊艳四座并没有令欧灏然有多少震动,并不是他喜新厌旧,而是因为他从一开始认识她就是如此。所以,整场演奏会,欧灏然没有专注的看台上的沈雪曼,而是一直在看着旁边的单小单。只有他能看到,向来淡静的单小单心中的那份不安,他开始责怪自己是不是不该带小单来这里。
(4)没有如果,爱没有如果
演奏会结束后,欧灏然牵着单小单的手走出了剧院。
单小单站在门口,转而对欧灏然问:“灏然,如果你没有来北京,如果你没有遇见我,如果当时她没有结婚,如果她现在还爱着你,你会和她在一起吗?”单小单知道这问题很小白,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傻瓜,没有如果。若如果拿来当爱的借口,那爱也太脆弱了吧。爱情和如果没关系,因为爱是唯一,你是你,在我心中独一无二,脑瓜子别多想。”欧灏然又捏了捏她的鼻翼说。
单小单不能理解。爱若是唯一的话,那此前她和高远那都不算爱吧,那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