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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招摇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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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杀会前,须得安心修炼。还有,他最近一阵子,恐怕情绪不宁,独处也未必是坏事。”

“莫非是因为解了封印的缘故?”我突然心念一闪。

“你怎么知道?”祝余大人万年笑脸终于流露出一丝惊讶。

“是嘲风殿下封印的他么?子卿到底做了什么事?” 

“这你无须知道。”祝余摆手,“你只管好自己。这些人里,你基础最差。如不努力,只怕出去丢了招摇山的人。”

我不想脸红,但脸不听使唤。说话要不要这样直白啊?
基础最差是我让的吗?
“我本来也没想参加,是你们非说我有慧根……”

“你的确有慧根,你来这山上,一切都有缘故,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我怔怔地看着祝余。“想,我当然想。”

“想知道,首先让自己变强。赢了少杀会,你可以得到更好的仙法秘籍和法宝武器。再说了,你是我选上山的人,就算为我争口气,你也不能太掉价了。”
祝余淡淡说着,口气却充满诱惑。“你喜欢子卿?”

这事估计整个招摇山人尽皆知,我也无谓隐瞒。
点头称是。

“你知道子卿如今已解了封印,但你可知他的力量只释放了十分之一吗?”

我再瞪眼,十分之一!十分之一已然如此,我的子卿果真是厉害。
忍不住笑逐颜开。

“还笑?你就没想过,你拿什么喜欢人家?”祝余冷笑,“哪个强者会喜欢比他弱很多的人?”

我沉默。

祝余看着我脸色,缓缓又道:

“子卿身上的残疾仙术难愈,十分邪门,但也并非无法可解。只是这法,需要一个道具,这道具,凭你现在的本事,永远妄想拿到。”

我只听得心跳如擂。“子卿的腿眼可以医好?怎么医,你告诉我!”
我可以不在乎他比我厉害,但是如果可以完他身体,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祝余又变回微笑的脸,只是这次多了几分真心。
他指指床上的寅淼。“你先医好他,我再琢磨要不要告诉你。”

“我?医好他?”我手指自己,我又不是郎中!

“你没发现,你学水系、土系仙法颇有障碍吗?”祝余温言道。

“好像比起师兄弟么,是有些困难。”我有些不情愿地撇嘴。

“咚”的一声,却是祝余给了我一个暴栗。

“有些困难?根本是毫无进展。”我被他这句气得够呛,下一句更让我差点背过气去。“你还没学金系和木系法术,学了就知道,一样都是这么废。”

对着我愤愤不平的脸,祝余笑得异常平和。“你学不了金、木、水、土四系法术,是因为你是天命火体。”

“天命火体?”

祝余点头。“每个修仙者,都有自己的五行偏体,学某系法术时会事半功倍。但有一种修仙者,他本身就是某系元神化身,这系法术,他一旦修习,就可自如控制,幻化己用,但其他系的法术,就不得其门而入。不过这不要紧,能把一系法术练纯粹了,比会些多系杂七杂八的零碎,远要有效得多。”
说到这里,祝余看着我,收了笑意,眼神变得复杂。

“丑阿,你就是火系元神化身,几千年难得一见的天命火体。”

我有些晕。这什么天命火体,已经叫我听着头大,还几千年一见?

“大师傅,你们怎么确定我就这什么天命火体?”

“不是天命火体,一界凡人,又未曾修炼,怎能放出三昧真火?”祝余撇嘴,“上一个天命火体,乃万年前昆仑神族子弟,丑阿,你现在还觉得,你这仙缘,小么?”

“昆仑神族又是什么?”

“这些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你现在只用心修法就是。”

“可是,我只会火系法术,如何救人?”
难道一把火,送他成仙么?

“天命火体之人,必能驭使光系法术。”祝余伸出一根手指,轻画一个圆,空中即刻出现一个白色光圈。“光系法术,即可用于强大的群伤,也是高级治疗术。你攻击唯火,光系法术可做极好的配合补充。”

他将手指移动光圈点在寅淼身上某块青紫,那光瞬间渗入皮肤,隐隐透亮,然后就见原先皮肤上的瘀伤渐渐消失。

“如何?看明白了?”祝余收指。

我点头。

“那你来吧,今日晚饭前我要见到他毫发无伤的模样。”说罢,人就走了。

我摸摸鼻子,这样随便看看,咒语都不念的,你当我神仙啊?说会就会。
一面心里抱怨,一面依样伸出一根手指,随意画一个圈。
白光一闪。
咦?我定定神,或许真的可以。这一次集中了精神,凝气指尖,轻轻一画。
一个浑圆白色光环,甚至比祝余头先那个更白更亮。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带到寅淼脱臼的手腕关节处,轻轻一点。
那白光瞬间渗入,然后就见那扭曲的骨架,仿佛被一双无形手握住一般,以一个特别的角度对准,“卡啦”一声,就位。

居然,这么容易?
我依样施为,没两个时辰,就将寅淼上下修补一新。

久等祝余不归,看这小黄胖子又只是不醒,百无聊赖之下,催动光圈点在他脸上。
实在是看这张黄色馒头脸看得烦了,施法完毕,正自我欣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却是迷谷进来了。

上前施礼。“二师傅。”
他一见我,微一愣怔:“你怎么在这里?你大师傅呢?”
“大师傅有事出去了,叫我看护寅淼师弟。”

他皱着眉头,看向床上的寅淼。
突然上前,照着他的天灵盖就是一掌拍下。

我吓一大跳。“二师傅!”

他看了我一眼。“你大师傅给他使了闭息术,为什么?”

他使的法术,你怎么不问他?
恭谨地请教:“丑阿愚钝,不知何为闭息术?”

“让受术者无知无觉,不受外来侵害的一种应急法术,只是这术耽搁不得,过了时辰,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要晚到半个时辰,寅淼焉有命在?”

我听到一半就知道了,这祝大人对我真有信心,唯恐我把寅淼练习废了。
不由苦笑。

此时听得“嗯——”的一声,却是寅淼悠悠醒转。
睁眼,揉眼,瞪眼。

“丑,丑阿师兄,我不是成心的,你叫子卿师兄别打我……啊,二师傅!”
赶紧地滚下床,行礼。

迷谷皱紧眉头,横了我一眼,对着寅淼:“是子卿打的?”

寅淼偷看我一下,轻轻点头。

“他为什么打你?”迷谷的声音本有几分不耐烦,突然变调,“你的脸——谁给你施的障眼法?”

寅淼一脸愕然。“什么障眼法?”

我只是偏过头,忍笑。
没想到,不知不觉里,还学成了障眼法。

此时眼前白光一闪,却见一只白色光雀翩然飞进丹室。
“咦,这是什么?”我伸手预捉。

“啊!莫妄动!”

我回头,却见迷谷的棺材脸上闪过一丝惊惶。

他手抄过那光雀,吹一口气。

光雀幻化成字:招摇山结界已破,黑齿客来。
迷谷面色终于变了。

“怪不得祝余不在,你们两个,好生在这里待着别动,有黑齿国刺客潜入招摇山。”
说罢人即刻冲出门外。

在招摇山这些日子,十日与黑齿的战事,似乎离得很远,没想到,今日这刺客居然敢深入十日腹地,仙家重界,当真是胆大包天。

等等,目下子卿独个待在思过崖,万一他遭遇那黑齿刺客?
一念及此,不由心急如焚。
我片刻也坐不下去,急急奔出丹室。

“师兄,二师傅叫我们莫要乱跑!”寅淼急得自窗户探出头来。

“那你就听话,好好待着别动!”

我使出全力,连飞带跃,极速赶往思过崖。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极为忐忑,仿佛有什么很不好的事要发生。

思过崖上并无半个人影,我四处张望,更加烦躁。
想一想,跳下崖,转往思过洞跑去。

果然未到洞口,就听得里面有人的声响。

“我找得你好苦,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只道永远见不到了,却听祸斗说你在这里,我真是……果然……”
“这都是真的吧,不如你咬我一口……”

一个陌生清脆的声音,几分嗲意,又几分多情。这是谁?
听着好生恶心。

“你做什么?”有人冷冷地说了一句。
这四个字入耳,我眼里泪都差点落下。
子卿,你真的在。

走上两步,到洞口,刚要喊一声子卿,看到洞里的场景,一时脑子停止了转动。

简陋的石床上此刻春意盎然。
一个着丝样长袍的身影正跨坐在平躺着那人身上。
那袍子色艳如火,烧灼了我的眼,而被他严丝合缝纠缠着的那个,半匹青丝从床头洒落,上半身袍子露出单肩,其余一团白色混乱在旁。
那挺秀的鼻梁,一望而知,是子卿。

而他薄而微翘的唇,此际正被身上那红袍人含在嘴里。

“你们……在做什么?”我艰难地问了一句,声音止不住发哑,颤抖。

听到我的声音,子卿霍然睁大眼,一把推开身上的人。“阿丑。”

那红袍人怔了一下,回过头来。
一张明艳到极致的脸。十五六岁年纪,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
最诡异的,是一对赤红的眼。
朱厌的眼尚带几分棕黑,她这对瞳仁,纯粹的红,一如她身上的袍子,没有一丝杂色。

“你是谁?”她眼里满含戒备敌意。

我笑着慢慢走过去。“子卿,为什么不告诉你的新朋友,我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字少情深,文水人真……盼人品爆发,晚上再来一章。看中饭吃得是否高兴。很久没吃爽了……宵夜都是炒饭,嘴里好淡




蛮蛮

子卿看看她,又看看我。
“他是阿丑。”
语气倒没半点慌张。

那红袍女子突然莞尔一笑,霎时洞内满是春光。
她伸右手勾住子卿脖子,歪着脑袋,整个人倚靠在他身上,另一个手钻进子卿胸口半敞的衣襟,轻轻摩挲。

我有些恍惚。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在招摇山上,看到另一个人,在我面前,做这样我琼安每天做梦都在做的事。

“丑阿丑阿,果然够丑的。他居然是你朋友吗?”红袍女笑着,眼里却有寒意。

我怒极反笑。大步走上去,一面说:“子卿你害什么羞,为什么不告诉这位姑娘,我是你的爱人呢?”一面上手揪住那红袍女胸口衣裳,使劲往外一扯。

“你做甚么?”她惊怒尖叫。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上手。

我一扯不动,暗用真力,笑着又是一下。“没什么,只是你坐的这位置,天下只有我坐得!”

“你?你这个丑八怪,还想染指我家……”她鄙夷的话才说一半,“刺啦”一声,却是那袍子不经扯,就这么被我撕破了半幅。

她里面未着寸褛,这一下,露出玉般晶莹肌肤,其上两点嫣红。
她呆住,我呆住,只子卿面色不变。

“你!你这个流氓!”红袍女气得脸与衣裳作了一色。“我这衣裳是用不周山上彩鹦鹉最红的一根羽毛织就,抓了万万只,织了两百年方得一件!你居然撕破了……”

是的,此红袍呆住,是因为心疼袍子。

而我呆住,是因为看到她的胸脯,脂腻莹滑外,平坦如镜。

这红袍,居然是只公的。

他还在那唠叨个不住,我上去就给他一记耳光。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亲什么亲?”

说完这句,只觉子卿的目光灼灼烧到我身上。
我微微一怔,那红袍被我那一耳光打得急欲暴起,谁知一跳之下,突然满脸通红,又跌回子卿身上,“嗯,嗯”哼哼了几声。

叫得这般妖娆,哪里像只公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伸手又去拉他,想将他推开。
这一番衣襟牵扯,我突然发现,子卿的手里,抓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堪堪被他握住,另一边尚连着红袍。

换句话说,这东西,长在红袍身上。

我的手像摸到滚油一般,急速撤守。
全身的血霎时涌上脑袋,鼻尖一热,滴下数点粘腻的液体。

爷爷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又不是抓着我的……我激动什么?

“子卿,你手里抓着……作甚!”

那红袍也满脸春情还微微带点羞意看着他。
直看得我邪火乱窜。

“他妈的快放开!”

子卿愣一下,松手。淡淡“哦”了一声说:“我只是顺手。”

我跟红袍又都呆住了。

我只是顺手。
他只是顺手。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从来不顺手?
(作者:……

胸口无数压抑的情绪,仿佛小刀一般,在我的心上片片剐蹭。

“那你亲他,也是顺口?”明知道问了可能更痛,但是我忍不住不问。
我的子卿,傻是傻一点,但他怎么会惦记别人不要我。

子卿的眼眸又泛出红光,不明的混乱情绪滚动。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很熟悉,你不是说,朋友都是亲来亲去的吗?”

报应,这是报应吧。
我点点头,牙咬着下唇,咬得嘴里有了血腥味,也不留意。
揪起红袍的一个胳膊,就往洞外扯。

“你干什么?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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