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笑嫣然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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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可以在让人心疼一点，就算再不愿意，还没有等我说道歉。他其实没有必要让步的，他所要承担的一定要更多啊。唉，希儿，你再忍受一会儿啊！
－－－－－－题外话－－－－－－
希望你们都能过得比我好！


我只要一个结果
　神经紧张地拉上绅乐，我不想再等了。
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安静地看着窗外。我淡淡的思维想到了那个一直给我安静的男生，柳秋凌，我们还就没有好好地呆在一起了，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那样的机会。
等希儿的病情稳定下来，我要好好地想想我们的未来。我不了解现在的你了。
“幸福，你觉得这件事会很顺利地进行下去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须要让希儿得到他应该得到的。那是做姐姐的义务，不是吗？”
“我相信你对希儿的真心，我一直很愧疚，在这件事里，我只是个外人，实在帮不了他什么？我见证他长大，见证那颗脆弱的心变得坚强。我很庆幸，他没有改变初心，依然纯洁着。傻傻地招人心疼。”
“我已经不是爱心泛滥。我真心希望那样一个会认真的孩子能够健康。好好地活着。”
车里安静了。窗外天蓝蓝的，空气清新的，心情沉沉的。
在心里还没有好好地准备好时，我们就到了校门口。
“你跟我进去，还是马上回到希儿的身边？”
“还是进去看看吧，看看他怎么说？”
陌艺寒，我来了。我要你的答案，不容你再敷衍我。
毫不迟疑地直接走进陌艺寒的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如同被洗劫了一般。满地的纸张，浓浓的烟味，眼睛定格在办公桌上的一个身影。
在杂乱的文件夹中间，一个人安静地伏在桌上。时不时颤抖着，我知道，是陌艺寒，只可能是他。
回过头，朝着毫无表情的绅乐摇摇手，“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解决。好好地照顾希儿。”
眼睛看了看桌子上的陌艺寒，绅乐没有问什么，郑重地点点头。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理所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看到绅乐离开远远的身影，我踏进办公室门，轻轻地反身关上门。
轻身走进办公桌。“陌艺寒，对不起，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明显感受他猛地一颤抖。
“你没有理由道歉。”沙哑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了。眼睛认真地看着陌艺寒慢慢地抬起自己的头。头发杂乱着，胡子拉碴的，面色沉重的。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陌艺寒了。
“这件事不要让它这么复杂好吗？不要把一切都放到自己的身上。”
“他们都是我想守护的人。为什么现在要让我做一个选择？”
“其实，不用。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不如把选择权交到他们手上。”慢慢地蹲在桌旁，眼睛直视陌艺寒疲惫的双眼。“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清醒点，这个选择对于他们来说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真没用！”仿佛看见了明朗的未来，陌艺寒一下子更无法接受。一只手狠狠地砸向桌子。视角清楚的我立即反应过来，伸手准确地放在了陌艺寒拳头底下。
我还是忽视他的拳头的力道。我感觉到手掌传来的酥麻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马上意识到的陌艺寒，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站起身。两只大手不明所以地挼搓着我的手。“你傻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害你自己。”
“慕容幸福，聪明的话就离我远点。我没有说谎，我真的已经爱上你了。你对别人的好，对感情的认真，对人生的坦然。我爱上你了。”说完，陌艺寒直接把我拽进他的怀里。在我的耳边呢喃着。“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怀疑他，或许会让他的心里好点。可是现在我就算反悔说相信，他也不会好过许多。
任凭他把我拥在怀里，直接我的手传来的疼痛让我无法忍受。“陌艺寒，我的手，疼。”
“恩？我们去医院。”没有看我的眼睛，陌艺寒拉着我的手臂，向门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渐渐地冰凉了。陌艺寒，对不起。面对你的感情，我很愧疚。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我的心会不会慢慢接受这样的你。
在校园疾跑着，我已经没空理周围已经下课的同学。我们现在的动作已经不需要解释。我不是默认，只是我知道事情的轻重。
“幸福？”突然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恩？”我确信是，柳秋凌。“陌艺寒，停下，放开我。”狠狠地甩开陌艺寒紧抓的手。回过头，看到了站得很漠然的柳秋凌，脚步停止，不向前走，因为我看到了安静站着却不容忽视地陌晓雅。今天阳光很好，他们这样很耀眼。我现在很无措。
慢慢走近柳秋凌，一米，安静地站稳。“秋凌，等我回来。”
“我知道。”
回过头，背离秋凌走向陌艺寒。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受伤的手，不想让他担心，不想一直坦然淡定的眼眸染上焦急额色彩。
“还好你还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情况。”
“是你弄得。”
“拜托你，慕容幸福小姐，是你自己把手挡在我的拳头底下。”
很是无语的嗯哼一声。好吧，是我自愿的，我还不是心疼你嘛。是我一直亏欠你的。
这几天一直在颠簸，我都不确信这样的状态药持续多久。“陌艺寒，你要守护陌晓雅多久？”
“这是我的责任，是永远要背负的责任。她现在只有我可以依赖。”
“难道守护她的弟弟就不是她的责任？”不痛不痒的吧问题抛给他。
“我已经在给她时间了。父亲的背叛，亲情的考验，这些已经占据了她的心。”
“那希儿呢？他已经不能再等了。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还要骗他多久。”
“是我对不起他。”说着说着，陌艺寒的声音又变得沙哑。是我逼得他太紧了吗？这件事关系到人的生命，不是越早越好的嘛。
“我希望你可以做到一个哥哥该做的，同时我也希望你考虑一下事实。不是每件事都有最好的处理方法。说得更加严厉一点，你现在在用希儿的生命做实验。”
“恩，我会尽早处理的。”刚说完，我们就已经到了医院，我大力地打开车门，重重的合上，“我给你半天时间，如果陌晓雅还不能给我答案，我就自己跟她说。就算要用柳秋凌作为交换，我也会答应。”
“幸福，我妹妹不是那样的人。还有，让我陪你。”
“不用了，你知道现在什么才是我的困扰。努力去做吧。”
说完我直接走进医院的大厅。
与我分外冷静的心不同，偌大的医院是那样的忙碌，每个人的步伐都是急匆匆的。排队的人也都那样急切的眼神望着队伍的前列。现在生个病都是很大的问题了。
实在不想把自己置身与人群中，安静走到一旁的长椅，安静地看着大厅的人。虽然来医院的人都是因为因为身体不好，但是在家人的陪同下，他们心里应该很温暖的。
很少形影单只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希儿。他也是这样吗？明明自己的病是那样的紧急，明明医生都开始心疼。
眼睛愣愣地看着行色匆匆的人很久，手掌红肿的地方已经肿了一大块，更加明显了。大厅里的人还是那么多。
掏出手机，打通一个号码，“秋凌，我手受伤了，能不能陪我？”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医院。”
话筒那边已经安静了，心里说不出的安稳，秋凌给我的永远是安全感。
“你怎么了？”神经放松的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很大声地质问。是秋凌！
“只是被重物砸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现在还没处理啊？都肿了这么大一块了。”
“人太多，不想排队。”
“懒货！”很大力拍拍我的头，柳秋凌乖乖地排进队伍，高大的个子站在队伍的最后面。时不时回过头看看我，眼里只有宠溺的微笑。
“有你真好。”我知道秋凌是听不到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告诉自己，柳秋凌，不管未来怎么发展，我心里永远有你的地方。
在秋凌的陪同下，我看了医生，拿了药。终于忙活了很久我们出了医院，那种被照顾的感觉很好。
“你们终于出来了？”
“陌艺寒，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等你们，把你们送回去。”
“你知道秋凌来了？”
“是我打电话叫他来的。”
恩？我很不明白地看向秋凌，他应该早已经知道我手受伤的事，陌艺寒也让他过来的，为什么要等我叫他呢？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需要我过来，所以我一直在门外等着。知道你打电话给我，我才故意绕了一圈找到了你。”
“你傻啊，万一我的手出什么事怎么办？”
“哦，我知道了。”看着秋凌可怜兮兮的回答着，我都无语了，这样的事情还要我说嘛。
“陌艺寒，我要的答案呢。”
“上车，陌晓雅在店里，她的答案你自己听。”
“恩。”拉着秋凌坐进车，现在还不能想象她的答案是怎样，但是我知道我要的最后的答案只有一下。
我该说这段路真的很长吗？很久很久，我们终于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你进去吧！我还不敢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请好好地听听她的理由。”
“我知道了。”只身走进店里，里面传来音乐声音，是梁祝，又是梁祝。
音乐即将进入高潮，突然停止，停止的那么突然。“你来了？”
“恩。你的耳朵好了吗？”
“好了，谢谢关心。”
－－－－－－题外话－－－－－－
对不起，停更了好久，明明不算忙碌得生活却被我整得乱七八糟的。亲爱的宝贝们，我突然很怀念在书中寻找安静的感觉，这本书，我真的想要把它完结。


沉默，无法控制的发展
说完就安静了，我们同时选择闭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不知道她不说话的理由。事情已经不只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无法估计是更简单还是更复杂。
梁祝再次响起。我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轻轻地闭上眼，那种激扬的音乐传进我的耳膜。我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开口，陌晓雅，你应该为你的弟弟做些什么了！不行，这件事她也是无辜者，她有无数个理由拒绝，虽然我也不想相信她是这样的人。
一曲结束，我急匆匆地睁开眼，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欣赏她的音乐的。
我站起身，走到陌晓雅的身边。“陌晓雅，我们能谈谈吗？”
“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不过，我的答案你敢听吗？”她轻轻地笑着，是的，我能理解陌艺寒紧张的原因了。陌晓雅度过了一段自闭的生活，就算现在的她走出那一段阴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确定她的思想。
“我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做到。只要你答应我想要的。”
“我要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要的。”陌晓雅收起微笑，认真地说着。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确实，跟我相比，她真的什么都有了。
有心理发出的一丝无奈。我该怎么办？难道希儿，我真的帮不了你了？如果是一般人，我或许还会用各种方式说服她，但是在陌晓雅面前我发现什么解释都是多余。
“难道你就那么傻？你就没想过用一个人作为替换跟我交换？你不会这么自私吧。行为那么高尚，结果自己却不愿意付出一点什么。你以为什么事情都那么简单？”
“陌晓雅，我真不想把你想成这种人。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是柳秋凌是吧。他不是我的，我没有那个权力用他来交换什么。”陌晓雅，你真的让我失望了。
“你敢说在他心里没有你吗？”
“我不敢。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让这件事变得复杂。”
“呵呵，慕容幸福。别忘了，你现在是要来求我。”
“陌晓雅，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如果你一定让我说求你的话，我会说。但是别让我觉得你在用柳秋凌做交易。他不是玩具。我和你，都没有这个资格。”
“说到底你不还是不想把他让出来。”她似乎一下子明白得说着。
“陌晓雅，不要那么固执。好吧，如果一定要这样，陌晓雅，我慕容幸福，绝对不会跟柳秋凌在一起，这样行了吧。”
“早说嘛。”陌晓雅的表情分外的轻松。“原来你也舍得做这样的让步啊。”
“陌晓雅，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我已经懒得和你说废话了。请你尽快得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捐骨髓。”
“等等。让我说完。”
很不耐烦地停下脚步，这个时候她还想说什么？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说你对柳秋凌一点感觉没有，我真的不信。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这种失落伤心的感觉。慕容幸福，真的，不要把每件事都想得那么理所当然。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我只是想让你有很多事不是你努力就足够的。就像我正在柳秋凌心中的地位。不管我怎么努力，不管你出不出现。你在他的心中的地位是我永远取代不了的。”
听到她慢慢地说着。我不知所然的回过头。“陌晓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