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学生进行到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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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好奇的看看王宁，又好奇地看看我，岳芸忽然讲话了：“是不是你跟王宁搞师生恋被校长逮住了啊。”
“别瞎说啊。”但我心里还是很紧张啊。王宁走了过来，她极其依恋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再说，别怕，哥，他们是不会发现什么的？他们不会找到证据的。校长办公室里，我坐在沙发上，宁宁站在校长办公桌旁，红着脸，低着头，校长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一言不发，办公室里静的可怕，那落地座钟表针发出的滴答的声音像一记又一记铁锤敲打着我的心扉，宁宁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还是那种依恋的眼神，那意思好像在说，哥，别怕，有我呢。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跟你这个女学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校长终于发话了。
“什么什么关系啊？她是我的学生，我是她的老师，仅此而已。”我装傻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别装了，人家反映，经常看到你们放学以后一前一后往同一个地方走，这怎么解释？”
“没有啊，是吧王宁，我又装傻地看着王宁。”
“我跟顾老师的家住的很近的啊。你应该知道的啊，你曾经跟我爸去过的啊。”
“说的也是啊。”校长看着王宁愣了愣。
“可是。”校长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他从抽屉拿出一大把作业，“你看，你看她最近的作业正确率挺高的，更重要的事有老师反映这字不像是她写的，好像是你写的，这是你的备课笔记，你自己可以比较一下吗？”
我的头哄的一声裂开了，这是哪个歹毒的八卦男女啊，这他们也能发现，真是太恐怖了啊。
“这是我写的，不信你可以问几道题目？如果我说的答案跟作业上的不一样，那你在说我们也就心服口服了啊。”宁宁竟然这么胆大。
“那好吧，你背一段作文给我听听。”
“作文。”我的心又紧张地收缩起来，那都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完成的，我帮她笔录的啊，怪只能怪这个冬天太冷了啊。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下面。。。”
“你行吟在汨罗江畔，披散了发，垂下了头。身后，草木凋零，美人迟暮，你一腔真诚，竟抵不过宋玉一句，此大王之雄风耳，庶人安于供之的谄媚之言。眼前江水东流，不舍昼夜，你不能变心以从俗，纵身一跃，抱石而沉。天地仿佛开始颤动，浮云阴，悲风旋，远远传来一句绝唱：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宁宁竟然一字不落的把它背下来了，如果不是在校长室我真想给她鼓鼓掌。
校长也感觉有些诧异，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再来，再来，你远眺乌江对岸，下面继续。。。”
“你远眺乌江对岸，你无言以对的是那里的父老乡亲。你想拔剑自刎，以此谢罪。你说你无言以对江东父老，我大骂你竖子无能，我对你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勾践卧薪尝胆，终复国报仇，苏秦受嫂冷言相向，悬梁刺股，方成六国之相、纵约之长。今天你只因为暂时失败便要自刎而死，你实愧对大丈夫的称号。。。。血顺着你的脖子而下，滴在脚边，开出鲜红的虞美人花，你向我点了点，然后微笑着倒在花边，颤抖的身体终于停止挣扎。”宁宁背的最后还得意的摆摆手，晃晃脑袋。
宁宁我的好宁宁，哥哥爱死你了。
“还真是你写的，可这字。”
“这不奇怪啊，我喜欢顾老师的字，我跟他学的呗。要不我在写两个字给你看看啊。。。”宁宁顺手拿了一只笔，准备写。
“别别，我相信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喜欢他的字，还是他这个人。”
“他是我的老师，我当然喜欢他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宁宁无辜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喜欢，而是那个喜欢啊。”
“什么这个那个我不懂啊？而且这是我的隐私你无权过问啊。”宁宁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现在我才明白她是个外弱内强的女孩啊。
“你不喜欢你这个老师，你会为他逃学一个星期到医院去照顾他，你给我说。”校长狠狠地讲。这又是谁告的密，我忽然想到秦小。难道她也成了八卦女。
“好吧，我很喜欢他，这也没什么吧。喜欢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权利。”宁宁很不服气地说。
校长怔怔地看了一眼宁宁，又拿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很平静地问我：“那你喜不喜欢你这个学生呢？”他头伸的很长，眼睛瞪的大大的，很期待着我的答案。我转过去看看宁宁，宁宁还是拿那种很依恋的眼神看着我，他好像再说，哥哥，讲出你的真心话。哥讲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轻轻地说：“我喜欢。”声音虽轻，但大家都听到了，宁宁很开心地看着我。我也傻傻地笑了笑。
只见校长平静地挥挥手，平静地说：“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你们就这样在我办公室里谈情说爱，太过分了。”
“我说你对女学生想入非非我说的没错吧，你不勾引她她会喜欢你。”他想了想又说，“我跟你的父亲差不多大的年龄，我今天代表你的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啊。”说完他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鸡毛掸子向我冲过来，朝我脸上劈头盖脸地抽过来，边抽边说：
“你真丢人啊。”瞬间我的脸上就多了几个鲜红的杠杠，我没有躲闪，我抬着头倔强地看着他。啥也不说，宁宁冲过来抱着我的头边哭边说：
“你别打他，你别打他，他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们只是喜欢而已，真的，求你别打他了。”
而此时的校长好像疯了似的，只要找到空隙鸡毛掸子就会劈头盖脸的向我挥来，宁宁想要保护我，但她力气太小了，人太瘦小，根本就无法保护我，只能哭泣着说：
“校长你别打他了啊，我求你了，你别欺负他啊。。。”
“砰。。。”门被推开了，是秦小，她泪流满脸地站在外面，她轻轻地说道：“放他们走。”
“放他们走，我这么失态都是因为你啊。想当初我劝你你就不听啊。”
我忽然感觉到校长跟秦小之间关系非同一般。生活就是谜团啊。
“放他们走，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校长很着急，“你们走。”
宁宁哭哭啼啼地拉着往外走，当我快到门口时，秦小忽然说：“小顾，你等一下啊。”
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秦小，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宁宁我轻轻地说：“你先走，没事的。”
宁宁依依不舍地走了。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今天这一切都是我打的小报告，你恨不恨我啊。”
我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哪儿，啥也不说。
“你跟一个学生走的这么近是不对的啊，你知道吗？”她摇着我的手。
我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哪儿，啥也不说。
“你跟她是没有结果的，你相信姐姐一回好不好啊？”
我还是面无表情站在那儿，啥也不说。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讲句话啊？”
我还是不理她。
“你知道校长为什么打你吗？他是真的把你当你儿子啊。”然后她转过去看着校长缓缓的说：“很久以前有个父亲他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是弟弟，女孩是姐姐，姐姐比弟弟大三岁，女孩上高三那年，妈妈叫弟弟送一条姐姐最爱吃的红烧鱼给姐姐，可弟弟却把坐车子的钱弄丢了，弟弟跑了二十里路，给姐姐送鱼，那天下着好大的雨，回去以后弟弟发高烧，昏迷不醒，送到医院，庸医给他打强心针，把弟弟的命给送掉了，悲痛的妈妈也一病不起，随弟弟去了。那个弟弟跟你很像，如果他活着也会跟你一样帅气。”
很久之前我曾经听秦小讲个这个故事，但当时这个故事没有爸爸妈妈，我现在就是不用脑袋想，用大腿想我也能明白那个可怜的男人是谁。难道秦小跟校长之间是父女关系。
我终于有了反映，我那狐疑的眼光看着那个看上去威猛但其实很可怜的校长，校长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摘下眼镜抹了一把脸，我知道他哭了，一个看上去威猛其实很可怜的老男人竟然哭了，我不知道应该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好，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那她为什么姓秦啊？”我终于开口了。
“她妈妈姓秦啊，她妈妈死去以后，为了纪念她妈妈改姓秦了。”
“那她为什么不喊你爸啊？”我又问道。
“她不肯，她不想让人家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打我真的是把我当作你的儿子？”我有点怀疑，哪有爸爸校长一直给儿子穿小鞋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秦小开始讲话了，“想当初外面下大雪，他让我们姐弟俩只穿内衣站在雪地里。美其名曰锻炼意志，经常让我们受点委屈他说这样对我们将来有好处。。。”秦小说了很多，可我已经不想听了，其实我心里挺开心的啊，还好我不是他儿子啊。
“其实小顾啊，想当初小小跟你走的很近我就反对，我感觉那好些是乱伦，但现在我。。。”
“校长别说了，我有点乱让我回家好吗？”我打断了他的话，往外走去。
“弟弟啊。”秦小在喊我，我装作没有听见。
晚上我躺在沙发，宁宁正在用药水给我涂脸上的伤口，涂完以后她说：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背啊。”
“别别，背上没有什么的啊？”其实我背上被打的最重了，我们的学校是为厂区职工孩子服务的，所以每个教室办公室里都有暖气，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这也是宁宁每次回家都感觉冷的一个重要原因。那天我走进教室就把外面的棉衣脱掉了，里面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自恃身体结实的我每年冬天就穿这么多的上衣，后来到校长室由于紧张忘记把衣服穿上了。我真后悔。
“转过来，让我看看。”她死命的把我身子转了过来。撩起我的上衣。
“哥，他打的好重。你的上衣后面都有血了。”
“没事的没事的。”
“该死的申雪铜。”宁宁咬牙切齿地说。
“别，别这样，好说歹说他也是我们的校长，我们应该尊敬他。”
“尊敬他，他哪有校长的样子，在校长室里，当着一个学生面的对一个老师动粗啊。我去把她杀了。为你报仇。”
“傻丫头。”我又习惯的刮了她一下她秀气的鼻子，“你应该知道你是我的学生，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关系这么亲热，不能被校长接纳，不能同事接纳，也不能被我的那一群学生接纳，所以他打我也有他的道理。”
“哥哥。”她趴在我的肩膀上，“你有没有想到过将来。”
“什么将来？”
“万一有一天我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他们要我离开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无限依恋的看着宁宁：“过一天算一天啊，希望在你离开高中前的这一段时间不要让人发现，希望苍天可怜我们，还剩两年半的时间希望时间早点过去。”
“哥。”趴在我背上的宁宁又开始讲话了，“我趴在你背上你疼不疼啊。”
“不疼。”我故作轻松的说。
其实她趴在我背上我很疼，但为了那一份甜蜜和恬静我忍着，人都是这样为了那一份甜蜜，愿意让自己去疼痛或是肉体，或是心灵。生活是个谜团，但这个谜团的根本其实是人自己。
“你有电话了，你有电话了。。。”手机忽然响了。我打开手机盖子。
“小顾，本学期老师最后一次聚餐，你怎么没有来啊？”是校长的电话。
“我身上疼，我就不去了啊。”
“好吧，晚上吃完饭我带领几个老师到你家去打牌，炒地皮，怎样？”
“别，别。。。”我脱口而出。
“怎么了不欢迎？”
“不是的，不是的，而是。。。”
校长没有等我把话讲完，就打断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待会儿我们就吃完了我们马上就去。把家里收拾收拾。”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喂，喂。。。”我无奈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哥哥怎么啦？”宁宁急切地问。
“赶快把家里收拾收拾，校长要率领几位老师到我们家来做客。”我还是那么无奈。
“哥，别怕啊。你跟我来。”她把我拉到她的卧室，打开橱柜，我发现她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放在一个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我也害怕别人上门做客，我早就做好准备了，现在我们只要把这些塑料袋放在楼上书橱的后面，没有人会知道的啊。”好聪明地宁宁啊。当我们把宁宁塑料袋藏好后，宁宁想到了什么，她快步的来到鞋柜旁打开鞋柜，把她的那些女式鞋子都拿了出来，我想上去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