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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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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没能遇着她
来往之往来之无处之
所以相思之
你可也
留了款款柔情守着纤纤华发
等着他
……
也许这一刻,是谢萱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感动,也许这一生,即使忘怀了所有也忘不了这个人的付出,这体内滚滚流淌的温度,确确实实……
其实你能懂其实你心知
举世风华举世的牵挂
已经遇着她
我又怎不懂我又怎不知
款款柔情纤纤华发
袅袅迎向他
……
流光溢彩中飘下点点淡紫,谢萱抬起头,满眼的薰衣草挥挥洒洒,轻柔落在身上却重如千斤,谢萱猛地从梦中惊醒,禁不住战栗,一如6年前那个浪漫的夜晚,一如6年前悲凉的荒郊,沉痛入骨,无力承载,泪如泉涌。
吴池莱放下吉他呵呵笑道:“不是吧小萱,用不着如此感动,实在不行,借你肩膀用用,我不收费哦!”
谢萱抬眼看他,花影里若隐若现的身影,如风中枯叶瑟瑟颤抖。
吴池莱一愣,慌忙站起身。
“我最讨厌的东西,就是薰衣草!”谢萱颤抖着声音说完,扭头跑了出去。
结果忙活了一上午,浪费了三千脑细胞,还把心上人惹哭的郁闷孩子,顿时跟死鱼一样瘫痪了!
詹含旭看出吴池莱有些郁郁寡欢,心里猜测这家伙除了泡妞不得,什么事还能让他这样?于是找了羽沫一叫去看看。
羽沫一找到吴池莱的时候,他横躺在学校银杏树行的钢木长椅上,难得如此安安静静。
羽沫一走上去调笑道:“这不是我们风流倜傥的执行长么?现在怎么觉着痴痴呆呆,两眼范紫,中毒不浅呐!”
吴池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把我的旭旭霸占了,还不准我伤怀悲秋?”
羽沫一笑道:“得!你自个儿伤怀着,我懒得理你了!”
吴池莱见羽沫一就这么走了,“腾”得坐起来叫道:“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留点情报再走!快点告诉我,为什么小萱那么讨厌薰衣草?”
羽沫一眨眨眼,笑问:“你过用薰衣草了?”
吴池莱点点头说道:“我总觉得她的气息和薰衣草很像,柔柔的紫色,低调不张扬的美丽,所以以为她会喜欢。”
羽沫一禁不住笑起来,一屁股坐到长椅上,捡起一片银杏叶缓缓道:“我认识乖乖女,也有6年了呢!”
吴池莱蹙眉,不知所谓。
“6年前我一个人漫不经心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倒了她,她却是人未落地而先说对不起。我当时心里还笑她是个胆小鬼,没错还认错,真是好欺负!”羽沫一笑笑道:“不过确实好欺负!”
吴池莱白她一眼,鄙视她,但是说起来,当初他第一次见到谢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况呢!
6年前她们邂逅的那天晚上,羽沫一又看到谢萱被一个男孩子推进车里,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追着车子到了一个废弃的烟花制作厂,那个烟花场就是含旭家为了制造詹绮炫死亡而故意毁掉的那个。
绑匪用铁链把乖乖女绑在柱子上,拿着菜刀咬牙切齿的说要剁了她四肢,把她浸在火药里做成人彘。
很不巧那时羽沫一赶上了,劫匪说整一个是死两个还是死,所以大发慈悲给谢萱找个伴一起泡着。
羽沫一嗤笑一声道:“也不看看我是谁,能打的过我么?”
劫匪见羽沫一不好对付,点了火丢进火药里逃了。
羽沫一本来想追,但是不能丢下谢萱不管,于是拿菜刀去砍铁链,震得虎口裂了也没能砍断,但是这破厂已经撑不住第二次爆炸开始彻底崩塌。
当时她们命好,绑着谢萱的柱子撑不住倒了,摔成好几节,羽沫一就把铁链撸了下来,赶在千钧一发之时两人逃出生天。
羽沫一后来才得知罪犯的杀人动机,是因为和他相依为命的哥哥,因为偷东西被谢川洋抓了,一时想不开在拘留所自杀,他便迁怒谢川洋,说要毁了谢萱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谢川洋和时媛其实很爱谢萱,但是他们工作繁忙,总是忽略她。
谢萱想着只要自己听话,他们就会多多关心她在意她,所以才有些畏畏缩缩。
可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反而觉得她乖巧懂事,不用过多操心,于是更加放任不理。
这样的谢萱,变成了孤身一人,寂寞、无助、期盼被爱、被呵护,于是那个绑匪出现了。
他大肆宣扬对她的爱慕之情,用尽各种方法讨好她、哄着她,最后买了她最爱的薰衣草的种子,经过精心呵护种了浩浩荡荡一片送给了她,于是谢萱彻底沦陷了。
以为是真诚却满含了欺骗,以为被爱着却是被恨了,她想要的,她感动的全是阴谋,她得到的,她付出的全都落空。
她想看看那个男孩留给她唯一的眷恋,却看到一片烂掉的草根,于是她从此怕了薰衣草。
吴池莱听了羽沫一的诉说,眼睑轻颤,心里明白,其实谢萱你……还爱着那片淡紫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局  淡淡的紫色

于是满肚子浪漫细胞的吴池莱,又想到了一个办法,笑了笑,让羽沫一她们帮个忙。
这日天气晴好,谢萱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不知羽沫一他们都跑到哪里去了,丢下她一个人甚是无聊。
这时吴池莱呼啸着跑了进来高声叫道:“小萱小萱!快跟我来!”
谢萱转头见他兴奋异常,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一把扯起向外跑。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吴池莱回头嘻嘻一笑道:“送个礼物给你!”
不一会儿他们便到了“尚飞”园艺社,谢萱奇怪,这么大的玻璃房今日怎么用黑布给罩着了?
吴池莱拉着她进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詹含旭、羽沫一、灵灵和奇月几人见他们进去,打了个手势,各自拉住黑布的一角,准备行动!
谢萱一向不喜欢黑,就像每天回家的空屋,就像6年前的夜晚,下意识的紧紧拉住吴池莱的手。
可突然见黑暗散开,耀眼的日光直射进来,刺得谢萱微眯了眼,待她适应了强光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阳光透过摆成各种笑脸的美丽的紫色薰衣草,倒映在地上的是铺天盖地对着她微笑的影子,是她曾经最爱的植物,是她曾经为之动容的鲜花,却也是……她最痛苦的回忆。
她不想见,不敢见!
心口的疼止不住了,呼吸控制不了了,她想转身离开,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我一向不爱理世事,能偷懒就偷懒,所以不是太明白你的感受。”吴池莱拉着谢萱的手笑道:“我只知道生活处处是生机,没有磨擦磕碰怎能精彩绝伦?”
谢萱抬眼看他,不知其意。
“我曾以为自己的人生只是自己的,我可以只身一人浪迹天涯不受拘束,却还是在某一天为了一些人,为了一些事停住了脚步。那时候我才明白,我们活着自己的人生,却还要活着别人的人生,我们身边还有许许多多值得保护和寻求的东西,比如感情。”
吴池莱笑道:“爱恨情仇,伤痛别离,遇到了敞开心扉接受,人之常情,无人责备,不必介怀与其一,因为感情不是货物,看的是态度,态度不是全部,我们应该用心去体会!”
吴池莱回头灿烂一笑,说道:“如果懂得体会,爱明不明显其实并不重要!”
谢萱抬起朦胧的双眼,看着满世界的薰衣草,抖着丹唇问道:“可是我已经……害死了它们。”
那一日,眼中满山遍野死去的薰衣草,是因为罪犯对她的恨而变成了牺牲品,她可以理解他的痛苦,可以应吴池莱学着体会,她从不怨任何人,她只是再也爱不起这片紫色。
羽沫一看了看温度计,说道:“气温21℃,沐光5分钟!”
奇月点点头道:“湿度晒干速度、分量计算准确!”
詹含旭抬眼看看太阳说道:“时间将近。”
吴池莱笑问:“小萱曾经爱着薰衣草,薰衣草还给了你一段美丽记忆,可如今为何不肯爱了?为何不让薰衣草再次拥抱你?”
谢萱眸光闪动,薰衣草如果原谅了她……
屋外的羽灵灵笑念:“开始倒计时,5、4、3、2、1,开始!”
霎时间,薰衣草笑脸纷纷洒洒漫天而散,犹如飞雪笼罩了谢萱一身,金光中闪耀的点点淡紫轻柔朦胧,似乎将她带入了梦中。
她在梦中,见到了那一年山头上生机勃勃的薰衣草,迎着轻风对着她挥手,她听见那个他附在耳边轻语,轻语这一切是属于她的一刻美丽。
谢萱再也禁不住,双手捂着脸失声痛苦。
原来她从不曾怕了这些,原来只是自己计较了这些,她的薰衣草,便是她永远的薰衣草,从未改变!
吴池莱对着屋外的大家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他们无声击掌,竖起大拇指转身默默离开。
这个时候,空间只属于他们。
羽沫一笑笑,开心道:“能得无耻男解了乖乖女心结,还真得感谢他!”
詹含旭瞥她一眼未说话。
奇月笑道:“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往后执行长还得加把劲呢!”
羽灵灵两眼放光道:“我没有什么喜欢的花,不如姐姐也给我布置一场寿司雨怎么样?”
羽沫一白她一眼道:“你想被砸死吗?”
奇月呵呵笑道:“你小心沫一全给你整胡椒粉的,呛死你!”
“姐姐要是舍得就尽管呛吧!”
“哟!刺激我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胡椒粉来塞你鼻孔里?”
“沫一你真狠,这个妹妹要是不要了就送我,别虐待人家!”
“你们两个看样子皮儿都松了~~”羽沫一说着就向她们扑去,一时间似乎满世界都充斥着她们的欢声笑语,詹含旭望着她们在眼前快乐的飞奔,突然觉得自己的身边还能出现这样的风景,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因为有她。
然后这次,吴池莱把谢萱感动的稀里哗啦,打算趁热打铁,借着谢萱生日将近,又开始策划下一次行动了。
羽沫一也是生日派对上的一员,都是瞒着谢萱在筹备,她在街上边走边想,完全没在意几个染着黄毛的小痞子,直勾勾看着她流口水,小狼暗笑,这几人找残来了。
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上前拦住羽沫一,色迷迷地眼睛扫遍全身,咽了咽口水调戏道:“美女一个人多寂寞,不如哥们几个陪你玩玩?”说着几个人一起猥琐的哈哈笑起来。
路人纷纷侧目,这几个小混混经常在这一带出没,当街调戏小姑娘的例子比比皆是,今天又是哪个倒霉的被缠上了?
羽沫一眼睛狡黠一转,立马摆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声音打颤道:“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局  生日派对

几人见羽沫一害怕,更是肆无忌惮,伸手就要摸她的脸,淫笑道:“美女别害怕,哥们儿几个温柔的很,况且你长得这么正点,我们一定好好疼你,叫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羽沫一暗嗤一声,却装作楚楚可怜,堪堪避开他的咸猪手,语气哀哀道:“大哥行行好,我没什么能孝敬几位的,就放过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吧!”
几人听了笑得更淫靡,一起扑上来说道:“美女这全身上下不都是好东西?让哥几个好好尝尝就行!”
羽沫一暗骂一声,却露齿一笑,抬脚就踹:“可惜哥们儿几位没福气!”说完左右开弓,揍得他们几人哭爹喊娘。
小狼趴在一边打了个哈欠,甩了甩耳朵,等警察过来。
谢川洋一进办公室,就见羽沫一坐在沙发里喝咖啡,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的羽大小姐,这又搞得哪出?”
羽沫一眯眼一笑道:“被人当街调戏,出手自卫。”
谢川洋单手支额,摇了摇头道:“你呀!今年已经18岁了,别再出这些幺蛾子了行么?”
“你终于受不了我了么?”
“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哈哈哈!我等了6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什么意思?”
羽沫一笑问:“你有研究过青少年犯罪心理学么?”
“当然!这是必修课。”
“既然你知道我无聊,所以无事生非,为什么就不能想想,有一天乖乖女如我这般,甚至更堕落于我?”
谢川洋一愣,说不出话来。
“6年前,乖乖女被欺骗被伤害,那时候你们做父母的可懂了她的寂寞无助?”
“小萱一直很乖巧,她……”谢川洋想说她很懂事,却突然发现这些正是因为寂寞,小小年纪才能学会,顿时噎声,半晌终是沉沉一叹道:“这些年真是难为你,替我们保护了小萱。我和时媛都爱她,只是因为工作繁忙总忽略这些。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注意,好好表达我对她的感情!”
羽沫一轻松地吐出一口气,想着往后再不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这里了。
谢川洋却又是一声叹息道:“今天是小萱的生日,本想陪她一起过,只可惜手头有一桩重大失窃案,实在无法分身!”
羽沫一也听闻了一些,问道:“你是说‘黄金城’被洗劫一案?”
“能将多重防护中的珠宝瞬息取出的,只有‘匿影者’能做到了!”
“匿影者”是一个遍布全球的庞大盗窃组织,银制假面,紧身夜行衣,黑色及地大斗篷,来无影去无踪,曾经在各个国家留下辉煌的盗窃事迹,成了人们心中的都市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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