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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醉笑月(女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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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齐正要一脚再踢过去,我忙喝住:“住手。”
  
  便走到他面前,之间他挣扎着站起来,手捂着胸口,道:“你们。。。。。。你们若杀了我,我师傅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
  
  我问:“你师傅是谁?”
  
  程林骄傲地哼了一声,道:“一代算神,李先成。”
  
  张平惊讶地上前一步,道:“你师傅是算神?”
  
  程林轻蔑了哼了一声,不睬他。
  
  张平继续问:“算神的徒弟怎么会武?”
  
  程林终于开口,道:“因为我聪明。我是师傅的单传弟子,不仅学习算数,也跟师傅的好友武圣习武。”
  
  我问:“那你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程林回答道:“因为我把他老人家新发明出来的计算器玩坏了,怕他老人家责罚,便偷偷溜了出来。”
  
  说罢,又委屈道:“要不是武圣师傅不尽心相授,我会输给你们?今天我输了,你们要杀就杀,只是一定要把我的尸体送到仙南山上给师傅他老人家看看,省得他挂念,不知徒儿的去向。”
  
  说罢,便一屁股作在了地上。
  
  李齐道:“你说你是算神的徒弟,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程林也不看他,仰着鼻子道:“爱信不信。”
  
  月儿道:“小姐算数也很厉害的,要小姐试试他便知。”
  
  我也觉得这小孩甚是顽皮可爱,道:“十二乘以十二得多少?”
  
  程林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对不对。”
  
  我笑道:“我当然知道,不信你考一下我?”
  
  程林想了想,道:“十二乘以十三。”
  
  我道:“一百五十六。”
  
  程林睁开眼,惊讶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
  
  我笑笑,道:“怎样?对不对呀?”
  
  程林睁大眼睛,道:“我师傅从来不收女徒弟的。”
  
  我笑道:“我不需要你师傅教。”
  
  程林不信,一连问了我许多个四位甚至五位数字的计算,都被我答了上来,他不禁又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我。
  
  我突然横了他一眼,眼睛里充满杀气,把他吓了一跳,我看出这个骄傲的家伙已经有点服气,便说:“那么该我问你了,我只问一个。”
  
  程林自信道:“问。”
  
  我问:“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乘以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等于多少?”
  
  程林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道:“喂,这种东西谁知道?你不是存心为难我么?”
  
  月儿马上替过来一根树枝,道:“我们小姐知道。”
  
  我笑笑,便跟他讲清原理,演算起来。
  、
  算完,不只他,李齐跟张平也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院一阵寂静。
  
  直到有人来报有人找李齐,才打破了这沉默。
  
  李齐立刻去了前庄,程林叹道:“若让师傅知道还有这样的算法,他老人家一定会死而无憾,做梦都笑醒的。”
  
  我说:“你可以告诉他,不过是跟他稍个信,告诉他你安全,顺便跟他讲讲这种演算方法,然后你就留下来,在酒庄帮忙。”
  
  程林甘愿地点点头。
  




第二十七章 故交

  话说李齐被叫去了前庄,很快就回来了,一脸焦虑。
  
  我问:“怎么了?”
  
  李齐道:“来人是找您的,他说,自己叫离言,您听到的话一定会去见他的。”
  
  我心中为之一震,我们在山上才一起生活半个月,自从他跟我进了翔林王宫,我们就再没有亲近过。
  
  一想起他当初为我不顾生死,血拼安在兵,心里便五位陈杂,有欣慰,有内疚,有感动,也有凄凉。
  
  他现在要见我,我见是不见?
  
  见?我怕他将我的行踪告诉卫然,我又会陷入痛苦的挣扎。
  
  不见?我便愧对于他。
  
  思索了一下,我对李齐说:“你帮我去问一下他,他可信吗?”
  
  李齐应了一声,便立刻出去了。
  
  月儿惊讶地看着我,道:“离将军来找你了?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那大王。。。。。。?”
  
  我摇了摇了,没说话。
  
  很快,李齐又进来了,道:“他说曾经从山中逃亡的时候,他本就不希望您回翔林。”
  
  我点点头,道:“请他到这里来。”
  
  我跟月儿坐在院中的凳子上,等候他的到来。
  
  很快,李齐便他来到了后院。
  
  他一身戎装的出现在我面前,脸上还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血已经干涸,凝结在表面。
  
  他,瘦了不少,却也高了不少。
  
  他看见我,眼眶都红了,一个箭步向我走来。
  
  我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红了眼眶。
  
  李齐跟程林见状,都退了出去,路上程林还不屑于同李齐为伍。
  
  离言走到我面前,再也控制不住,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我,流下了眼泪。
  
  我也止不住地哭起来,泪水流在了他的衣服上。
  
  月儿见状,不禁道:“别哭个没完没了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应该多说些话么。”
  
  离言听罢,送开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泪水把伤疤上的血块冲掉了,鲜红的血又流了出来,道:“我跟你家主子的事,你懂什么。”
  
  月儿见自己被堵了一把,便不再说话。
  
  我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离言道:“打仗时留下的。”
  
  又高兴地说:“我又打了胜仗,归连很快就是我们翔林的了。”
  
  我也高兴的笑笑,道:“我真笨,这伤当然是打仗留下的,你一打完仗就来了吗?”
  
  离言激动地点点头,道:“在归连,我就听大王传信说在宜化兴起了一个酒庄,最近还出现了神异现象,我就知道,你可能在那里。一打完仗,我就跟部队分开走,来找你了。”
  
  听到此,我心中不禁一紧,是卫然告诉他的,既然他知道这是我的迹象,那卫然岂会不知?
  
  离言见我不说话,继续道:“你一直都笨。在后宫受了委屈,有必要跑出来吗?你不知道告诉大王,告诉我,告诉晴儿吗?”
  
  我听罢,又红了眼眶,叫月儿拿来清水和药水,道:“你不懂,那种委屈,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
  
  离言点点头,柔声道:“你生活还好吧!”
  
  我点点头,道:“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当初在王宫,连见都不来见我。”
  
  离言委屈道:“那时你是王后嘛!我见你干什么?”
  
  我不禁破涕为笑,道:“你呀!”
  
  离言见状,也傻傻地笑了,道:“我很想你,我能经常来看你吗?”
  
  我说:“还是不要了,你现在是大将军,来多了,招人耳目。”
  
  离言不满道:“一旦跟朝廷扯上关系,做什么都不随心,不自由。”
  
  我惊问:“你也有这种感觉?”
  
  离言道:“当然了,我在山里野惯了的,跟你进王宫,学规矩,规规矩矩做事,规规矩矩做人,都是为了你。你倒好,丢下我跟晴儿,自己跑出来了!”
  
  我道:“你别抱怨,现在卫然需要你,你要留在他身边好好帮他。”
  
  离言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够也离开他,在这里帮你的忙?”
  
  我说:“等他的江山稳定下来吧!”
  
  离言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道:“唉!现在大王在征服世界,统一五国,我要来陪你,还够没去了。”
  
  我悠然道:“他果然还是做了。”
  
  月儿把水盆个药拿上来,我便要离言坐下,帮他清洗伤口,病跟他上药。
  
  我知道自己把握不好力度,还把他的伤口洗大了,留了更多的血,他却没有怪我。
  
  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开口大骂的,如今,却只是乖乖地坐着,眉头都不皱一下。专心地看着我。
  
  我想,这近一年来,可能很多人都变了,很多事也变了。
  
  上完药,他还是温柔地责备了句:“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轻重!”
  
  我笑笑,道:“留下来吃个饭吧。”
  
  离言道:“不行,我要赶快赶上队伍,跟他们一起回城,不然让大王知道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点点头,道:“替我向离晴问好。你也是,要保护好自己,少受伤。”
  
  离言直点头。
  
  再多凝视了我几眼,转身便要走,月儿叫住了他:“离将军,卫将军他。。。。。。”
  
  离言回过头,笑道:“卫将军他很好,他也很想你,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月儿感激地点点头,道:“拖您吉言。”
  
  离言微微一笑,不看我,便大步走开,消失在我面前。
  
  有了程林的加入,我便让他在酒庄旁边开了个大通钱庄,钱庄可以供酒庄资金周转。
  
  而且我要开发那么多山地,也需要很多钱。
  
  新年在酒庄上上下下百号人的共同庆祝下,非常有纪念意义,轰轰烈烈地过完了。
  
  酒庄便正式投入使用。
  
  山地改造为梯田的开垦工作也差不多快完工了。
  
  我们赶在春天为梯田播上了水稻的种子。
  
  不久,卫然也来了一次我们大兴酒庄,我却没有见他。
  
  李齐告诉他我们酒庄没有女主人。
  
  卫然留下一小挫头发跟一句“我会给你安定的世界”,便匆匆离开了。
  
  那挫头发被精心地用红绳拧在一起,是我的头发。
  
  酒庄的生意依旧兴隆,我早已是全世界最大,最有名的商人。
  
  来年秋天,粮食收成非常好。
  
  我们已经俨然成为无可超越的经商大牌,我们的大米跟酒广销世界,就连钱庄,也很受欢迎。
  
  美好的生活只有在安定的时代才会出现。
  
  但现在,肯定不是一个安定的时代。
  
  卫然已经占领了归连和浣水,拥有了分割世界两端的尼落大河左岸的世界。
  
  安在也占领了蓝叶,拥有了尼落大河右岸的世界。
  
  这年,两人已经开始为最后的胜利角逐。
  
  可今天干旱,除了我们的地多收成好,普片地区都缺粮。
  
  如果想征战,粮食更是不可或缺的后备力量。
  
  于是卫然跟安在宁王都向我买粮。
  
  但国库不够,只能借粮。
  
  我没有借,我也不能借。
  
  如果非要借,我也会选择借给卫然。
  
  卫然只向我提过一次便没再提借粮一事,就像当初被囚禁在静安王府,他从没提过要我帮忙一事。宁王却屡次派人来,或利诱或威胁,要我借出粮食。
  
  被逼无奈,我偷偷命张平把五分之四的粮食借给了卫然。
  
  不久,酒庄又有人来访。
  
  来人带来的是离言的信。
  
  信中离言说马上就要开始一场大战,生死难料,希望在战前见我一面,地点就约在神庙。
  
  我在张平的陪伴下来到神庙,不想,却遭到了算计。
  
  神庙旁已有大量人手潜伏,我们一到,便出来包围了我们。
  
  张平与他们血拼,虽杀了不少人,大势却拜托不了他们。
  
  我不希望张平出什么事,便对他说道:“你快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四个人要好好照看酒庄跟宝宝。”
  
  张平绝不愿意我被抓获,违背了我的命令,向包围冲杀出去。
  
  不久在他们众人的围攻下,张平身中了两剑,可他已然没有停下手中挥舞的剑。
  
  看着张平奋不顾身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好熟,对了,曾经,离言跟离晴也是这样为了我拼杀的。
  
  那时如何没有卫然的解救,他们也许就活不下来了,现在呢?不行,绝不在这里成为我跟他的永别。
  
  眼看张平背部又挨了一剑,一大片衣服已经被血染红,我不禁大声道:“张平,这是命令,我不准你死,你在这里寡不敌众,是打不过他们的,快逃。”
  
  可张平依旧看都没看我,我愤怒之余,呼地拔出身旁首领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道:“你再不走,我们就一起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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