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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儿子,你你杀了我吧:父爱有伤(影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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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卿:“别顾虑那么多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也许会有很多传言,说是犯错误了,说被免职了,也许会有人说我发足了财,吃饱了肚子等,这些咱不管,随便让人说吧。为了党的形象和威信,为了给社会减少一个不安定的因素,我们要为国家、社会带好一个小公民也是对国家的贡献,不然我们上对不起党,下对不起人民,也对不起咱们的孩子。”

贺爱珍:道理是这样讲,可……

陈桂卿:“可,可什么?现在社会上对我们议论得沸沸扬扬,我们就是浑身是嘴也很难向社会讲清楚。我们虽然都以一个党员领导干部的标准严格要求了自己,但,我们的孩子太不争气,我们的孩子干违法乱纪的事,群众指责的不是孩子,而是我们,指责的是党的领导干部不洁不廉,这直接影响了党和政府同群众的血肉联系,再说了,我们现在对孩子着手管教还不晚,不然,违法乱纪的事他越做越多,越做越大,到时候恐怕连性命也保不住,到那时,我们将欲哭无泪,后悔莫及呀!哪轻哪重,你好好想想吧。”

贺爱珍:“桂卿,我支持你,明天就写辞职申请。”

陈桂卿:对,记住,理由是身体原因。

贺爱珍:行。
第二十二章
69 夜,陈桂卿的家里。

床上左边躺着陈桂卿,右边躺着贺爱珍。陈桂卿翻来覆去睡不着,辗转反侧,脑海里展开了复杂的思想斗争。

画外音:真的没有一条路可走了吗?难道这是唯一的选择吗?到底是要官职还是要儿子?倘若真的辞掉副县长的职务,就意味着政治生命的结束,如果不辞掉官职,儿子就会在歧路上越走越远,难道就没有一条路既能挽救儿子又能在官场上走下去的路子?

陈桂卿翻来覆去惊醒了半睡状态的贺爱珍,贺爱珍坐起来:“桂卿,又失眠了?”

陈桂卿坐起来顺手拿了一件上衣披在身上:“你也睡不着?”

贺爱珍:嗨!你想,这么大的事能睡的着吗?

陈桂卿:你认为还有别的选择吗?

贺爱珍:有。

陈桂卿:说说看。

贺爱珍:桂卿,要不,我辞去人事局副局长一职,专门管理儿子,你就别辞职了,说真话,你混到这步也不容易,一旦辞了职也许会后悔的,不如我们两个牺牲掉一个,如果孩子变好了那是我们的福分,如果真的转变不过来,你还在台上给他找个工作算了,这样,就既顾全了你的前途和政治生命,也顾全了咱这个家庭,说句不该讲的话,无论什么时候当官总比当老百姓强吧。

陈桂卿:这个理我懂,可你应该知道这孩子之所以变坏,正是因为我有这个职务,孩子才走上了邪路,恐怕你辞职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再说这个官我也当够了,小时候读书时,看到当官的耀武扬威的经常发号施令,很是羡慕,决心长大后一定弄个一官半职,不过,那时想的总想当一个好官、清官,为老百姓做点事。后来参加工作后教书时,看到社会上官场上的不正之风,我很恼火,我曾发誓有朝一日我当了官一定要做个清官,做一个好官为老百姓多做好事,要惩治邪恶,在我的辖区内打造一个和平、安定让老百姓满意的环境。可是,我步入官场后发现,难啊,当贪官挨骂,当清官也难啊,洁身自好吧,你会孤立,随波逐流吧什么事情也难以办成,我们这些官员,尤其那些为做官而做官的人,他们整天在忙些什么,官场里的事我不说你也清楚,我也真的干够了。

贺爱珍认真地听着丈夫的每句话。

陈桂卿继续说:我心里很痛苦,也很矛盾。

贺爱珍:那就别辞职了,我辞职照管儿子。

陈桂卿:不,我想好了,虽然这不是最佳选择,但目前还没有更好的选择。

贺爱珍提醒说:你可要想好了,你当县长时门庭若市,风风火火,你一旦退了要受冷落的,你受的了吗?

陈桂卿:哎,甘蔗没有头甜,为了儿子也就别顾那么多了。我正想着清静清静呢!

贺爱珍:你这一清静可不是情景一段时间,而是永远情景下去。

陈桂卿:你以为我这后半辈子要清静下去,我还要干一番事业。用一年到两年的时间把孩子变好,随后我还要经商发财。

贺爱珍:这说来说去,你还是有私心呐,为小家舍大家。

陈桂卿:“咋的,咱们两个还唱什么高调吗?你想,我已经四十岁的人了,最多再当十几年,孩子荒了我也退了,两头不落一头,受冷落是早晚的事,早适应也许是个好事,再说你要相信我的能力,退了也不会呆在家里吃闲饭,我还不老。”

贺爱珍:那好,你的事你做主吧。

70 陈桂卿家里,陈桂卿坐在客厅里抽烟,客厅里烟雾缭绕。贺爱珍在厨房洗碗收拾东西,贺爱平风风火火从外边进来,一进门连“咳咳咳”几声:“哎呀!这屋里成烧窑洞了,呛死人了!咳咳咳”贺爱珍从厨房出来:“爱平来啦?”

陈桂卿示意贺爱平:坐吧!

贺爱平坐下:姐夫,看你这屋子还有法进人不?

贺爱珍:嗨!原来烟瘾并不大,两天一盒烟,现在一天两盒还不够,说他也不听。

贺爱平:少吸点吧,吸烟有害健康。

陈桂卿:嗯,这道理我懂。

贺爱平:听说姐夫最近又有新招数?

陈桂卿:有话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我没那个情趣。

贺爱平笑笑:哎!姐夫,因为孩子淘气就辞职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陈桂卿看了爱平一眼:你认为他是有点淘气费力吗?

贺爱平:哎!小孩都是这样,谁小时侯不穿几年漏档裤?

陈桂卿:你说什么呢?他不是一般的淘气,他是在往犯罪的道路上奔跑。

贺爱平嘿嘿一笑;是不是有点言重啦?他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长大一点就好了。

陈桂卿:嗨嗨,长大?没长大就这样,长大了还不是恶贯满盈横行乡里,变成枪毙的材料!

贺爱平:你不当县长他就变好了?

陈桂卿:起码他不能打着我的旗号干坏事!哎!爱平,你是来劝我不让我辞职的吧?

贺爱平点点头:对,姐夫,不值得这样,现在混个官不容易。

陈桂卿一摆手:行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主意的。

71   陈桂卿夹着公文包从办公室出来,上了自己的轿车。

陈桂卿对司机说:“小高,今天我是最后一次用公车,你把我送到家,以后就不用接我了,我辞职了。”

司机惊愕道:陈县长,该不是开玩笑的吧?

陈桂卿:真的!

司机:为什么呢?不是听说您快提成正县长了吗?

陈桂卿:嗨,副县长也不当了,还当什么正县长。你跟我多年,我告诉你一句,我的儿子因为我当县长不好好读书,想腾出时间管教他一段。

司机:陈县长,值得吗?

陈桂卿:我决定了,已经写了辞职报告,只是等人大履行一下法律程序就行了。
第二十三章
72一所会议室里,摆放着一个圆桌,陈桂卿坐在中间,周围是许多采访的新闻记者。

陈桂卿:“朋友们、记者先生们,我退出政坛自然有退出政坛的原因,本想低调处理这个问题,不想张扬,可这些天来,消息一经传出,家里的电话快打爆了,还有很多人敲门访问,弄的我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为了及时了断这件事,我答应大家的要求,接受各媒体的采访,这是我最后一次露面,有什么问题请大家提吧。”

记者甲:陈县长,您在春风得意之时,为什么突然辞去副县长职务?

陈桂卿:我先纠正一下,我已不再是县长,请称呼我的名字,陈桂卿。

众记者:好,陈先生。

陈桂卿:本来,我不想道出辞职的秘密,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今天我也不怕丑了,我辞职的原因就是一条,我只有一个聪明活泼的儿子,因为没有时间管教他,加上受他人的唆使,成了一个问题少年,到处打着我的牌子干了些违规犯法的事情。

记者乙:陈先生,这值得吗?因为一个虱子要烧掉一个皮袄吗?

陈桂卿:我不理解,你指的的虱子是谁,皮袄又是啥?

记者乙:皮袄自然是戴着光环的乌纱帽。

陈桂卿:那么,虱子自然是我的儿子啦?正是我不想让儿子变成虱子,我才脱去皮袄,而不是烧掉。

记者甲:领导子女不规矩,甚至干些违规犯法的事也是司空见惯的,都没有一个因为子女而辞职的,您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吗?

记者丙:对呀!领导大官的孩子都这样,何必呢?

陈桂卿:领导干部子女是有违法犯罪的,但不是你说的司空见惯,也不是你说的都这样,我们不能以偏概全,很多高官大员的子女成了专家、科学家、艺术家、工程师劳模等,我们不能事儿不见。你说没有一个因为子女犯法而辞职的,我就是,我就是第一个吃螃蟹得人。

记者丙:陈先生,您是不是觉得自己在作秀?在炒作自己?

陈桂卿笑了笑:凡作秀都有一个目的,为的是出名,通过自我炒作谋取名利,我辞去副县长,放弃提拔的机遇,这样的作秀该作何解释?怎样理解?难道这样一作秀就可名利双收吗?

记者丁:陈先生,不能让我理解的是,堂堂一个副县长,因为孩子做错了事,学习不好就辞职。

陈桂卿:那是你把当官看得太重,把乌纱帽看得高于一切。我儿子不仅仅是学习不好,不仅仅是不听话,不仅仅是打我的旗号招摇撞骗,而是他犯了罪,他曾伙同他人致人死亡,这一点你不知道吧?我可以郑重地告诉你,我感到他无可救药才下决心辞职的。”

记者戊:既然无可救药,你还豁这么大的本钱?

陈桂卿:请允许我纠正一下,虽然我的儿子犯了少年不该犯的错误,在别人看来是不可救药,但是,我毕竟是个父亲,我对儿子不离弃,不放弃,我还想把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这也算一种父爱吧!别人不管,我不能抛弃他,他毕竟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

记者丁:陈先生,您辞去县长职务,孩子变不好,不是人才两空吗?这又该怎样解释?

陈桂卿:我先纠正一下你的说法,人财两空指的是什么?难道当官的都是要发财,有名有利才是当官的代名词吗?至于不当县长,还是家长么,孩子变不好也好解释:其一,他再不能打着我的旗号去办坏事,因为我是一个普通公民,已经没有了那个条件;其二,别人不会再利用他,他给社会带来的危害会降到最低限度;其三,即使他仍然做坏事,人们也不会认为他是官员子弟才做的坏事,再不会损害党的形象和威信。不过,我仍想信自己的判断力,我的儿子原本并不坏,是可以教育好的。

记者戌:陈先生,听说您的儿子致人死亡,结果判了一个缓刑,这里有没有您身份的因素?

陈桂卿:这一点您们可以去采访受害者的家属,他们的话比我的话有说服力,我自己表白也没有用处。还可以采访少年庭,问问他们案子中间有没有人插手,包括我手下的任何人。

记者己:陈先生,为了孩子的前途,您辞去副县长的职务,放弃提拔的机会,算得上一个有血有肉的父亲,也算得上高风亮节,不为名利所困,可党和国家培养一个领导干部也不容易,您舍弃大家为了一个小家,从另一个角度理解是不是有点自私的嫌疑?

陈桂卿:对,这一点问的好,算是问到要害处了,我也反复想过,我辞职是否辜负了党的培养,思想斗争相当激励,但,我最后还是拿定了主意,要辞职也有一个思维方法,战争年代退党、逃跑是贪生怕死;战争战斗中离开阵地是弯腰开小差;被敌人捉住害怕受刑而告密是出卖,是背叛。那时候参加革命靠的是信念和崇高的信仰。如今是和平年代,人才济济,都希望进步,都希望在更高的位置上为党和人民做更多的工作。官场上少一个陈桂卿,随时会有李桂卿、王桂卿补上来。我辞职,人们不会嘲笑我背叛党、贪生怕死等,这算我的自圆其说吧。

记者庚:陈先生,你辞职后,有人私下议论,说为了孩子是个幌子,主要是您认为反腐的力度大了,怕出事,对这种议论您有啥看法?

陈桂卿:说到这个问题,我也事先想到了,这里我想多说几句。如果我有经济问题,更应该在台上,在台上更能自保,何苦辞职呢?这一辞职不是没有了保护伞了吗?倘若我有什么经济问题,大家可以揭发,纪检部门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查处。不过,我想以一个公民的身份告诉大家,有些人把党的队伍看的一团糟,我不赞成,我不否认党内有一些*分子,但有人把面看的太宽了、太重了,我曾听到一个笑话,有人说干部队伍中科级以上的干部排成队,挨着枪毙,有冤枉的,隔一个杀一个有漏网的。大家想想,在你们单位,有那么多*分子吗?

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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