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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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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世界仔早已经接收到了明亮洗牌的信息了,牌的点数排列他也知道,但由于最后切了一次牌,大家都不知道切了多少张,所以世界仔要重新找到牌的源头才能做事。比如:第一张牌到第二十张牌的点数是:10、2、8、6、7、2、A、K、J、9、10、4、8、5、Q、7、9、J、3、J,如果不切牌直接赌,马上从第十张(前面八张是削掉不要的牌,第九张牌是正式开始赌削掉的牌)的9开始计算就可以了。但问题是最后一次洗完牌后切了一下牌,谁也不知道切中哪个位置,切去了多少张牌,这时的世界仔是无从下手做事的,如果我把第一手牌的Q、7、9、J这几张牌,按顺序报给他听,他只要在电脑上一找,马上知道切了10、2、8、6、7这五张牌,应该从第十九张牌的3开始计算做事。

两三分钟左右,世界仔回电说:“已经找到牌的源头了。”

我的工作做完了,剩下的戏就看志霖的了。
第八章:9、趁热打铁
这个千局,我和世界仔在操作上考虑过多种方案。先轻点了老方法,这个方案是,我和志霖、大潮三人谁照牌谁赌,这个方案的好处是,照牌赢钱一个人搞定,做事时人员转换方便,并且三个人都能上场做事,能达到分散赢钱的目的。但这个方案的缺陷是,照赌赢都是一个人,目标大且极度危险,要是在赢钱上稍有不慎,给赌场怀疑上了,就会人赃并获。

第二个方案是:照牌由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负责,镜头就安装在他们前胸的纽扣上,我和志霖、大潮三人轮流拿中转器,轮流上场赌。这个方案的好处是:照牌效果好,我不用坐在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身边等他们洗牌。

但这个方案要是赌场怀疑我和志霖、大潮有事了,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就会噩运难逃,因为我和志霖、大潮三个人既然没偷换牌也能出千,那肯定是赌场里有内鬼相帮,首当其冲的就是荷手,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身上有赃物,想赖也没法赖。

第三个方案是:由我携带镜头和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配合照牌,这个方法的好处是,赢钱的人身上没有赃物,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身上也没有赃物,能把他们六个人的心里压力减至最低,安全性也比第一、第二种高。

我们现在使用的是第三种方法。志霖身上不带传统的震动,耳塞这些千术设备,只带了两台手机。他身上没有其他的千术设备,赌场是拿他没办法的。两台手机都是新卡新号,专线跟世界仔联系的,一台上明亮这张赌台前就接通了世界仔的电话,这台手机一直接通到这靴牌赌完为止,它放在志霖的胸前口袋里,另一台手机调成振动,放在裤袋里,第一次连续两次振动,表示世界仔已经找到牌的源头可以做事了。

志霖接收到世界仔提示可以做事的信息后,会说一些别人不会怀疑的语言,把场上的情况传给世界仔,比如:玩到第八手牌了,准备第九手牌做事,他会说 “赌了八手牌,庄家赢了五次,闲家只赢了三次,还是庄家旺一点,”也可以说“赌了八手牌,也没见出过什么好路”。这些赌场上赌客经常说的话,大大方方说出来,谁也不会怀疑。他说的这些话会通过胸前口袋里的手机传给世界仔。

世界仔收听到这些话后,会从第九手牌开始把信息发给志霖,也就是说从第九手牌开始做事。志霖裤兜里的手机没有震动就表示闲赢,如果裤兜里的手机有震动就代表庄赢。具体怎么赌,由志霖自己把握,我只给了一个大体的方向,那就是“赢两手,输一手”。

我抽完烟站了一会儿,又溜进了赌场。边转边留意赌场里的情况,转了几张台子看见大潮在钓鱼赌着钱。大潮负责拿中转器,自然不会往明亮那张赌台靠近,为免出意外,我安排他进场后小小赌一下也不看牌。

我转了一下找了一张快赌完的赌台坐下来赌,这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份,我需要多做看其他的荷手洗牌的举动才行,要多看就要选一些快赌完的赌桌赌才行。这靴牌赌完后我如法炮制坐在荷手边上的位置上边等她洗牌边看路单,荷手洗完牌我带头赌了起来,不久明亮那边的牌赌完了,志霖走过我这张赌台看了一下又赌了起来。

大家一早商量好了,不能每次我做事时志霖才上我这张赌台赌,那样每次跟着我尾巴赌都赢大钱太古怪了。他也要经常上我不做事,又等荷手洗牌的赌台赌才行。赢了自然好,输了也可以让赌场更没法看清我们的关系,赌场分析起来也难看出我和志霖是同伙。毕竟我看过荷手洗牌的赌台,志霖过来赌也有输钱的时候,但这种输钱是有所控制的,不能输得太多,否则我们做事就没有价值了。

明亮洗牌我是不能每次都跑过去看的,只好坐在这张赌台赌,打算隔一两靴牌后再去明亮那张赌台。我下场赌完全是为照牌打掩护,如果不赌,老坐在赌台边看荷手洗牌,用不了几下就穿帮(就被赌场发现我们出千了)了。我赌得小,输也输不了几个钱,赢也赢不了几个钱,何况赌场里赌两手停两手的情况比比皆是,我有样学样时常赌两手停两手在磨时间,说得直白点我想输都很难。但志霖砸铁(赌运气)我就很担心。

志霖在明亮那张台赢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可他在这张台赌了十几手牌输了六七万,我却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叫苦,出去找饭吃了。我正吃着饭,志霖打电话给我说:“刚才在明亮那张台赢了二十六万八千元,在我这张台输进了七万三千元。”

我听了,心里才放松了下来,问道:“你刚才在明亮那张台赌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现象?”

志霖说:“没感觉,明亮也没有发出有危险的信号。”我叫志霖吃完饭后马上去赌场。我随便扒了几口饭菜,就往赌场赶去,边走边打电话给大潮,叫他赶紧吃点饭马上回赌场。他和志霖两人刚才见我走了,也都隔了二三十分钟先后走出了赌场。三人谁也不知谁在哪个餐厅吃饭或在干什么。

回到赌场后,我和明亮又配合照了一靴牌。这些动作在国内练了几天,都滚瓜烂熟了,我被二十万的利润烧得兴奋无比,又有上一靴牌的经历,所以这次照起来比第一次时放松了很多。照完牌后我赌了六手牌就回酒店了,边走边将明亮那靴牌第一手牌的几张牌的点数告诉世界仔。

第一天我不想做太多事。第一天的目的,第一是赢一点振奋一下士气,第二是找出做事过程中存在的瑕疵,赌场三百六十五天二十四小时都开着门,来日方长,也不在乎这半天一晚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八章:10、漏洞再现
打完电话给世界仔,我慢慢踱着脚步向酒店走去,边走边想刚才场上做事时的情况,不想则已,一想感觉问题多多,心里瞬间由兴奋变成了沮丧,刚才做事太急进了,惹祸了。

回到酒店房间,世界仔一脸兴奋地说:“我这里的操作没问题。”我看了一下电脑,每张牌的点数都显示得清清楚楚,我从世界仔头上拿过手机耳机来听,场上的人讲话的声音基本也能听清楚,志霖讲话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志霖胸口前的电话一直与世界仔这台电话通着,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校对”作用,比如:电脑显示的数字排列是:A、10、K、9、7、2、Q、3、6……,第一张A是削掉的牌,第二张10和第四张9是闲家的牌,第三张K和第五张7是庄家的牌,按说闲家9点赢庄家7点,但如果志霖买了闲家却输了,那肯定是洗牌时A、10、K、9这几张牌里,其中有牌在洗牌时夹有其他的牌在里面,镜头没有照到。

比方:第二张10背后有一张J,洗牌时J和10相连在一起没分开,镜头就没法照到10背后的那张J,电脑上当然也就不会显示出这张J了。这样从电脑上看闲家应该是9点的,但由于10后面还有一张在电脑上看不到的J,所以发完牌后闲家会由10、9两张牌变成了J、K这两张牌,由9点变成了0点,而庄家则会由K、7两张牌变成了10、9两张牌,由7点变成了9点。

志霖碰到该赢却输的情况自然知道这手牌里夹进了牌。他会用场上赌客惯说的语言,把这个情况告诉世界仔。比如说:“庄家9点这么大,补牌的机会都不给我们。”世界仔就会知道这手牌最后的一张牌是个9,会及时调整下一手牌的源头,本来不夹牌下一手牌是从Q开始计算的,现在夹了一张牌,下一手牌就改成从2开始计算了。

这时的我,心理压力已经基本没有了,现场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大潮不会往明亮那张赌台靠,自然不会惹上什么祸,退一万步讲我不在现场,他身上的一个中转器也代表不了什么,赌场敢扣人,我们就国内国外一起报警,明亮的身上没有任何千术设备,就更没有什么值得我担心的了。

此时我心里想得最多的是身上没有带赃的志霖,表面上看我身上带着设备很危险,其实就个人来说,我是十分安全的,我虽然身上有设备,但我们不像其他用电脑出千的老千那样,自己带着镜头、接发器,耳塞或振动器,自己洗牌,自己发牌,甚至自己赌。而是照牌是一个人,洗牌发牌是一个人,拿中转器是一个人,赌又是另外一个人,赢钱的没赃,有赃的又没赢钱。

原则上来说赌场如果怀疑有人出千,首先怀疑的是赢钱和看牌的赌客,然后是荷手,因为洗牌、发牌、看牌这些有可能出千的因素,只有看牌的赌客和荷手才有机会接触,而我没有洗牌、发牌和看牌、赌得也小,也没有赢什么钱,所以赌场怀疑我出千的机会不大。反而对我有威胁的是志霖和大潮,因为他们以后是角色互换着上场做事的,如果他们赢了大钱,引起了赌场的怀疑,就很容易牵扯上我,所以我危不危险,什么时候危险,全在他们身上。

怎么样不让赌场感觉他们赢钱赢得有问题和推迟赌场对他们的怀疑,才是最关键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边抽着烟边把场上的情况再次检讨了一遍,此时冷静一想才发现漏洞太多了,看来情况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靴牌赌完后,世界仔满脸春风地说:“两靴牌战果不错,干它十几天大赚他一笔没问题。”世界仔没去现场,当然不知道那里有漏洞,他在房间看电脑,又听到台上监台、赔码和志霖的声音,自然知道志霖赢了不少钱,兴奋也是难免的。

我神情严肃地对世界仔说:“不行呀!这样干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世界仔正满心欢喜,给我当头冷水一泼,收住笑声,忙问:“此话怎讲?”

“漏洞太大了。”

世界仔紧张起来:“咱们商量了那么久了还有漏洞?”

“有些事座在空调房里是没法想得到的。只有看了现场的情况才会想到。”

世界仔焦急地说:“你说得那么抽象,能不能清楚点?”

“目前来看我们今天起码有两个方面做得非常不到位。”

世界仔瞪大眼睛道:“非常不到位?有没有那么严重呀!”

“此止这两个问题,问题还多着呢?咱们整天座在空调房里被空调吹得晕乎乎的,能想出什么好事来?”

世界仔说:“那两个问题不到位,你先说出来给我听听?”

“第一、我们当初安排大潮不做事时小小赌,主要是怕他赌大输太多,志霖赢了钱也白忙活,我们冒了风险又赚不了几个钱,不值得。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太天真了,这样的手段对付地下赌场,搞个几场还行,想在正规的赌场里长期搞,根本行不通。”

世界仔说:“难道就放手让大潮手手牌都三万、五万、十万地砸铁?那如果他输多了,志霖不是白干了?我们不是白冒风险了?”

“这个是另外一个问题,咱们现在说的是大潮今天这样砸铁行不行得通,你不去现场看有些事你不一定感觉到很不正常。你想,大潮以后是要上场做事的,像今天这样三百五百地赌,像个有钱人吗?如果他再这样赌个一两天,赌场很容易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小客,改天他突然三万五万十万地赌起来,赌风反差这么大,并且又是赌大钱就赢赌小钱就输,赌场能不看出问题吗?”

“第二个失策是:今天是第一天做事,虽然在技术上配合上没出什么问题,但在做事的方法上就出了问题。我和志霖、明亮三个人今天在赌场都是第一次见面,但三个人两次坐一张台时,志霖两次都赢大钱,过于急进了,虽说我和志霖俩个人后来座在别的赌台赌时志霖也输了钱,但毕竟是小钱,而且赌风也不一样,赌场分析起来还是能看出我们三个人的三角关系的,我们要想做到天衣无缝,这几天志霖肯定要暂停做事,改善一下形象才行。”

“另外还有,我什么时候一坐到明亮他们的赌台看他们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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