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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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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点数是2点。第三个是莫老板开牌,他的点数是7点,他买了五千元。第四个开牌的是一个姓刘的,他的点数是5点,他买了六千元。第五个开牌的是胖子,他的点数是4点。

我看准时机,讯速把9重新收了回来,顺手把6点牌打开。

剩下的两份牌,一份是四千,一份是五千。这两份牌如果赢了我,我最后赢七千元。如果我一输一赢,我最少能赢一万五元。如果这俩份牌我都赢了,我最后赢两万五千元。

第六个开牌的是一个叫洋涛的,他的点数是8点,他买了四千。第7份牌是一个叶的,他的点数是5点。

这手牌我赢了一万七千元。

这种慢开牌的方法我经常用,它的原理是这样的,比如:现场共开六份牌,我是5点牌,对方开的第一份牌是8点,下注是一万元,第二份开的牌是4点,下注是两万元,第三份开的牌是6点,下注是一万五元,第四份开的牌是3点,下注是五万元,第五、六份没开的牌下注都是一万元。我在对方开了四份牌的时候,就不做事的把5点牌打开就算了,后两手是几点就不管了,如果后面两份牌我还能赢多一份牌,就赢四万五千元,如果两份牌都赢了,就赢六万五千元,就算后两手牌全输了,最后也赢两万五千元。

这种出千法虽然赢钱慢,但它不影响赢钱的终极目标,它的好处是:一、减少了出千的次数,换言之也减少了被发现的机率;二、避免了太大的点数吃小点的无谓举动。我经常碰到这样的情况,有时候明明拿了5点已经通杀了,但由于过早做事弄了个对子或8、9点出来,可对方开牌后却全是1、2、3、4点,这样做事不单十分冤枉,还相当容易自我暴露,惹祸上身。

往下一手牌,我洗完牌把牌放回桌中,等他们洗牌下注,胖子下了一万五千元,覃城下了一万元,姓刘的下了八千元,洋涛下了五千元,姓叶的下了七千元,其他俩人下回刚才的注码。

荷手发完牌,我拿牌时偷看了一下牌,一张10一张2,是个2点牌,我讯速把9和2互换,将2点牌变成9点牌,然后拿着牌等桌上的人开桌,等对方开了5份牌,我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把牌打开放在桌上。这手牌对方最大是8点牌,我通杀。

场上的人,没有什么唠骚话,很斯文地认输了。

我把桌上的牌收起来,等荷手赔完注码后,我洗了几下牌把牌放在桌中,胖仔拿起牌弹洗了几下,下了三万元,覃城下了两万元,姓刘的下了一万五千元,洋涛下了一万两千元,姓叶的下了一万五千元,姓谢的下了五千元,姓莫的下了七千元。

荷手发完牌,我拿牌时把两张牌翘起分开一点点,一张6一张3,是个9点牌,

胖子看了一下牌,嘴里说道:“唉!好小,3点牌。”洋涛第二个开牌,是个8点牌。第三个开牌是姓刘的,是个0点牌。第四个开牌的是姓叶的,是个4点牌。

看到这里,我讯速把6换成了2,随手把手上的5点牌打开。

覃城第五个开牌,是7点。姓谢的第六个开牌,是个1点牌。姓莫的第七个开牌,是个6点牌。

这手牌,我赢了两万六千元。本来赌运我是赢十万零四千元的,但我上一手牌9点通杀了他们,再来个9点太显眼了。为安全起见只好采用降温出千法来赌,

降温出千也是我经常使用的绝招,它有很多种使用方法,比如:荷手发了5、4两张牌给我,是个9点牌,我手上控制了一张2,这时对方最大是6点牌,我就把4换成2,把9点处理成7点牌,这样点数不太大,又能通杀对方,对方不容易从点数上判断出我这手牌有没有做了事。

我采取几种方法混着做事,赌了约五十分钟,赢了二十多万。场上的人也没见有醒水的。赌了这么久这样的情况如果是跟熟人做事,要吃掉他们简直如同喝口水一样简单。可我刚上此地十来天,智康昨天才认识,他的底细我不清楚,而我这次上来又分到一大笔钱,这不由我不小心提防。

这东西一提防就是真水鱼场,也不敢确定他就一定是水鱼场。老怕整个场面都是伪装出来的,弄得我既感觉这个场子非常容易啃,可又不敢冒然乱啃。整个人累极了。做什么事双方缺少互信,有些很简单的事也不一定做得完美,甚至贻误战机。

又赌了半个多小时,我赢了近四十万时,我感觉两个荷手和胖子似乎有点焦虑的神态。我试图从其他人身上找出一点问题,智康自从被我说了一下后,一直很专心的看着场上的人忙着他的事,很少往我这边看。我左手边的莫老板,倒是不时和我聊上几句,但看牌的时候,他都是全神关注的看自己的牌,看完牌后,也很少看我。其他几个人都是看完自已的牌后再看我,个个眼光散散的,没有一点醒水的样子。我没感觉他们几个人有什么问题。

但两个荷手和胖子的神态,让我本来就一直崩着的心崩得更紧了,我想停一下做事看清楚情况再做定夺。但转念一想,此时停手对方的反应也有可能停止,反而不利我看清场上的情况,不如趁热打铁再桶桶他,是不是那回事就明了了。
第六章:5、问题之局
荷手发完牌,我拿着牌等胖子开牌,胖子开牌是个7点牌。我手上是一张8一张A一张10,我留下A,开了8点牌出去。胖子看了一眼我的点数,脸色凝重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着烟后看着他的筹码不哼声,吸了两口烟眼睛往荷手处瞟了一眼,两个荷手,一个在收赔码,一个静静的看着桌面上,两人的眼睛刚才有没有与胖子的眼睛接触我没看到,我把注意力放在荷手处,收赔码的那个收赔完后,眼睛往胖子处看了一眼,我视线讯速移向胖子,胖子的目光和荷手接触了一下就移开了。

我边洗牌边想下一手牌还做不做事?从场上的情况看,除了胖子和两个荷手好象有点问题外,其他的人我还看不出有问题。就此判断这个场子是个千局有点难。我敲定主意继续干下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

荷手发完牌,我伸手刚拿起牌,场上情况突变,感觉场上所有的人连带智康都留意起我来了。观察场上情况是我的拿手戏,场上任何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这种变化在常人看来,可能没感觉,可在我眼里却十分清晰。

毫无疑问,这个局有问题。如果这个局是个正常局,赌客经过我的过目认为是水鱼的,不可能我只做了一个多小时的事就出现全伙警醒的现象,正常情况下充其量最多只是一个半个醒水的。可现在对方全伙焦虑起来,最大的可能来自于知道我出千,却没法确定我哪一手牌出千,哪一手牌在赌运,但钱又输了近五十万给我,不捉我不行了,但冒然下手捉我又怕扑空,所以焦虑感自然而出。

不能再干了,必须赶紧处理掉我身上的那张牌,否则灾难随时会降临。此时场上的注码有十四五万,我手上控制着一张6,荷手发了一张6一张5给我是个1点牌,对方最小是3点牌,我输通了。

我要处理掉我手上的6有两个办法。一个是通输给别人不开牌,直接把手上的三张牌放进牌堆里,用这样的方法处理掉我手上的牌无疑是最安全的,但这样我会不见十四五万。另一个就是做完事后再把牌放回牌堆里,不过这样做风险颇大,如果我开完牌后我左手边的人立马抓住我的手,我赢的近五十万不单不保,还会造成及其难收拾的局面。

盖牌通输,一来一去不见三十万左右我心有不甘。何况就一手牌,要过他们的眼我是有十足的信心的。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杀掉他们。

此时我能感觉出场上的每个人都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了。如果我开的牌点不大,他们摸不准我有没有做事,可能不会发力再等待下一次机会。但如果我开的牌点十分大,他们极有可能从我的牌点很大这一条上推测出我出了千,然后讯速出手捉我,虽然这种推测不一定准确,但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来识破我哪一手牌做了事,哪一手牌没做事。

在满场杀机的场子上做事,镇定是最为关键的,我心里不停地说“不要慌,镇定呀” 。对方七份牌一开完,我瞄了一眼左手边的7点牌,迅速用右手拿过左手上的两张6,往右边桌上一丢,口里叫道:“我一对6。”就在桌上的人都转头看我打开的牌时,我伸出带有一张5的左手,把左边姓莫的那份牌迅速收了起来,往桌中的牌堆中一放,我左手上的那张5夹在姓莫的7点牌上混入了牌堆中。我口刚说完“我一对6”,跟着又叫:“7点输了”,左右两只手几乎同时完成所做的事,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把赃消了。对方见我一对6,个个满腹疑惑地看着我的牌。

处理完赃物,我暗暗吐了一口气,心里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收完注码,我打算赌一下运气,应付一下他们再做决定。如果赢我就赌下去,运气不好,输回一些就走人。就算我判断错误,这里不是设局,我也没心吃这个场了,吃得提心吊胆的,就算心脏正常,分分钟也会整个心脏病出来,这样找饭吃没什么意思。

我洗完牌,心想反正都不做事了,还是离是非圈远一点好点,我不想再动牌,以免给他们留下生事的借口,转头对智康说:“智康你来看一下牌。”

智康说:“扬总你手气好你继续看吧!”

我说:“唉!手气好不好那关我的事?是闲家打色打得好,你看吧,我休息一下。”说罢,我伸手把他身前的注码留下二十万左右,其余的全拿了过来。我坐在离桌子一米多远的地方清点筹码。

这时,我忽略了一个问题,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清点完筹码。我走近智康身边看他开牌,谁知一看吓了我一跳,他手上居然拿着三张牌。只见他把两张牌打开放在桌上,剩下的一张牌藏在手掌里,然后把拿牌的那只手放在桌下的大腿上,收筹码时只用一只手去收,那动作太拙劣了,我看了冒出一身冷汗,忙在桌下连踢了几下他的腿,暗示他赶紧把牌放回去。这时他利用收牌的机会,把牌放回去应该是没问题的,可他并没有把牌放回牌堆里,只见他把那张牌放在桌下的大腿上,伸手去收牌洗牌,那张牌就在腿上露着,左边的莫老板只要伸一下头就能看到他腿上的那张牌,我赶紧往桌边靠了靠给他遮档。

这时,智康已经错过了放牌回去的最佳时机了,如果这时要把这张牌放进牌堆里,只能把手又放下桌下拿牌才行,动作那么古怪怎么行?没办法了,只能等下一手牌了。智康洗完牌,又把手放在腿上把牌扣在左手掌上,这时的我除了浑身飙汗外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求神拜佛他能过这一关。
第六章:6、惨遭算计
荷手发玩牌,智康伸出扣着牌的左手去拿桌上的牌,我看了心里比我亲自上场做事还要紧张几倍。这时桌上的人都盯着他看,我一阵晕厥“完了”,他那动作怎么能逃过*双眼睛?急中生智忙对他说:“你没点通输了,还不盖牌?”想提醒他找个借口不开牌,赶紧把三张牌放进牌堆里。

话音刚落,智康右边的胖子突然一把抓住智康拿牌的手大叫一声:“你出千!”满桌的人一听,都跑过来死死摁住他,抢他手中的牌,智康紧紧捏着手上的牌不放,场上情形瞬间由清净变成了混乱不堪。满屋都是怪叫声,台翻凳倒。那胖子掰开智康的手,抢过他手上的三张牌。

我趁着混乱退后几步赶紧拨天哥的电话,心里急得很,暗叫:快点!快点!巴不得马上接通。少须电话里传来一个回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我赶紧又重拨一次,叫洋涛的那个冲过来一把抢走我的电话说:“他妈的,你想搬救兵呀!”场主荷手这时过来围住了我。我要反抗,也要看实际场合适不适合才行,空手白脚被他们围得严严实实的如何反抗?

这时从门外又进来了七八个自称是这些老板司机的年轻人,我一看这样的环境,内心叫苦不迭,麻烦大了,心里期望天哥能不时上来打探一下我们的情况,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只见一个青年一把抓住智康说:“你敢来这里出千?”说着啪啪就是两巴掌。

几个青年走到我身旁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是跟智康过来玩的。”

一个荷手说:“刚才一直是他看牌的,赢了不少钱,智康明明手上有三张牌,他却说智康没点,肯定是两个一起过来出千的。”

我说:“我不懂搞鬼,我要是搞鬼我的牌点也不会这么小了,我赢你们只是你们手气比较差而已。”

另一个荷手气汹汹地对我叫嚷道:“他妈的,在这里罗嗦什么*,把筹码给老子拿出来。”

我辫解道:“我是公道赌赢的……”话没说完,几个家伙噼里啪啦就往我身上送拳。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反抗了,可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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