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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蜀山妖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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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老祖一见,心中暗笑:“好个无知胆大的小辈,竟要试试你家老祖的本命魔光,且看你今日是个如何死法!”那本命魔光随心而动,如今绿袍老祖起了杀心,自然魔光大放气势更凶。

易玉初生牛犊,本以为今日那绿袍老祖如此落魄,就想乘机试试,可他哪里想到,这本命魔光乃是这老魔的保命的绝招,平日里身上法宝无数百万金蝉蛊,百毒修罗帆尚用不完,何须这保命的绝招,均是雪藏不见,在那慈云寺身陷险境,还来不及使用就为人所斩,此时怒到了急处方才拿了出来。定秦剑与那绿光一接,易玉就知道不好。这绿袍老祖果然盛名不虚,那绿光劲力幽深不见底,且阴毒异常,若不是定秦剑帝道之威浩荡雄浑,又有百万战魂护佑,阻住了阴毒的魔力,只这一下就能要了易玉的小命,端是如此一股巨力仍然将他击飞出去近千丈之远。

那绿袍老祖确是怒极了,定要取易玉性命,在易玉被击飞的千丈距离之内,那本命魔光又连攻数次。幸好有太乙五烟罗护身,连挡数次,方才化解了性命之危。只是空中的易玉连喷两口鲜血,雪白的道袍终于第一次的沾上了自己的鲜血。但这非但没有让他生出惧意,反倒是战意更浓。

易玉用洁白的袖子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竟是笑了起来,没有声音之间笑容,只是他笑的却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易于站在空中,不理身外三四丈那绿光和五道彩烟相斗,对着绿袍老祖道:“南方魔教的祖师果然不同凡响,虽然今日您老人家身子状态不佳,但在下只是小辈,也不和您老人家讲什么公平了,就看我如何破这魔光!”

那绿袍老祖见竟然没有一下结果这小辈性命,反倒还在那口出狂言,更是恼怒,道:“小辈休要多言,老祖今日必生食你心肝!”话音未落,那魔光更盛,眼见太乙五烟罗就要抵挡不住。

易玉却是不急,手上剑光大盛,瞬间祭出了剑之领域,左手翻了一个手印,生成一颗雷球。片刻之后雷电便充满了领域之中,只是这细小的雷光一遇那绿色魔光就灭。绿袍老祖可不是那西方野魔,没有见识,三百年的经历,什么没有见过,自然知道领域的威力和含义,此时一见这青年人居然拥有了一个领域,虽然还很粗糙,却也不能不惊讶!

准备妥当之后,易玉身形一晃立隐立现,旋即出现在了那绿光侧面,定秦剑毫不犹疑的劈斩下去。只听“哐当”一声巨响,竟似天爆惊雷一般,那绿袍老祖的本命魔光被生生的击下了数丈远,而易玉则是被反弹之力撞出了数十丈。但是手中定秦剑却是轻轻震颤,发出兴奋的低鸣,似欲再斩一剑。那魔光吃了亏如何肯罢休,立刻转向再攻,只是被太乙五烟罗再次拦截。

易玉身形再闪,领域之中具是雷电,他几乎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出现在任何位置。定秦剑再次斩下,又是一声巨响,结果仍是相同,只是此次那绿袍老祖的本命魔光却有些犹豫了,而那定秦剑却更加凶戾,突突直颤,像是找到了猎物一般愈加兴奋了。

绿袍老祖见数次无功而返,知道以如今这幅模样,实难轻易胜了易玉,而且他亦感到那把定秦剑甚是邪性,竟然隐隐有吞噬自己的本命魔光的意思。绿袍老祖收回那本命魔光,不想再做这无意义的争斗,如今九子母元阳针未解,还是留些力气应付那恶徒才是道理。

绿袍老祖回头看看倒在地上的西方野魔,此时那妖僧已是死透了,而那元阳针的母针却落入了易玉之手。而且一试之下这小辈竟也修为不凡,更有那领域之法,假以时日必是个名动天下的人物,绿袍老祖虽然愤怒也只能好话商量道:“小辈!你是何人?!为何与老祖我为难?!”声音极是难听。

易玉见绿袍老祖收了神通,看样子不欲再打,也是收了领域,那些雷电自动逸散开来。立在千丈之外,躬身抱拳,道:“青城掌教矮叟朱梅门下,易玉见过绿袍老祖前辈,适才还要谢谢前辈指点,易玉大有收获,多有失礼还请前辈宽怀不计。”

绿袍老祖一听,竟是那矮子朱梅的门下。虽然绿袍老祖自己本也是个矮子,但他只见他人之短,称那朱梅为朱矮子。绿袍老祖一阵泄气,自古正邪不两立,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此时他甚至更希望辛辰子那恶徒快些回来,这易玉本事不俗,现在定是留不下他,若是他回去报信。此时青螺山附近正是天下高手汇集之地,不多时那些卑鄙的正道老鬼就能赶到,那时还焉有命在?不过易玉之后的恭谨又让老魔看到了希望,若是普通的正道弟子见到自己,莫不是喊打喊杀,也是立刻躲得远远,此人竟是有话要说,看来还有希望。

那绿袍老祖大笑,也不做作,道“哈哈哈,今日本座落魄于此,却不能让你们正道看了笑话,有什么道道尽管划下,老祖我接着便是。”

易玉微微笑道:“老祖说笑了,在下和老祖初次见面无仇无怨,何必说的如此生分!再说我也不知老祖就隐在此处,均是跟那西方野魔的踪迹寻过来的,刚才出手灭了那西方野魔也是因为与那妖僧结了大仇,今日又立下了毫言,还如何还能让他活,不想却坏了老祖的大事,晚辈实是遗憾,确实无意与老祖为难。”

那绿袍老祖纵横百年,已是人老成精,如何会轻易相信易玉的说辞,挥舞着一条细长如鸡爪的手臂,说道:“你这小辈说话却不实在,老祖我不喜欢,刚才看你出手时机恰当,算计精巧,一击而走,必是早就到了,听到我和那西方野魔说话,方才在这最紧要的关头坏我好事。说吧娃娃,你欲算计老祖何事?老祖我却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伪君子,如今老祖我落魄之人,你若助我他日必有你的好处,若是不救反来害我,若我不死必会生食你心肝。”

“前辈何出此言,刚才知悉老祖遭遇,且不论那慈云寺之战孰是孰非,只是那辛辰子的行为绝对为人所不齿,数典忘祖背门弑师断是不能容他!既然我杀了那西方野魔,坏了前辈脱身之事,且你我无仇无怨,自然要助前辈脱险。”

绿袍老祖一同哈哈大笑,道:“小辈,你是青城门下?”

“然!”

“矮叟朱梅是你师父?”

“是”

“哈哈哈!朱矮子那老匹夫何时收了个这么有趣的徒弟?!你要助我脱身?有何要求?”

易玉点点头,笑道:“老祖睿智,世人不及,须知天道之下损补相继,生生不息。老祖南方魔教祖师,门下弟子无数,纵横天下三百余年,不知老祖以为自己一命价值几何?绿袍老祖凶名赫赫,天下修士谁人不知,前辈身骄肉贵,不知可用何物交换?”

绿袍一听,面色僵住,沉吟道:“这个…我此时落魄,宝物尽皆毁去,确实无可换之物。”这老魔还算光棍,实话实说。“不过本座从来说一不二,若你救我,便要何物只管开口,我必不吝惜。”

易玉一抱拳微微笑道:“哦?既然老祖如此说,那晚辈就不客气了,我!要!玄!牝!珠!”

易玉话一出口,立时让那绿袍老祖暴怒异常,呵道:“允那小辈,你是在那老祖我耍笑吗?!莫非你也是来要我的姓命的?!且速速过来取,看你家老祖如何毙了你,吃你心肝。”

听那绿袍老祖出口不逊,易玉也不生气反倒微微一笑,道:“老祖莫怒,且听我慢慢说来。我非是此时要你的玄牝珠,而是待到你寻好了寄托,成功夺舍之后,便把你这宝物酬谢给我,您老花些时日再练一颗便是。”

绿袍老祖一听心中恼怒却不能显露,那玄牝珠乃是修炼第二元神的法宝,你当是什么,大白菜吗,说炼一颗就炼一颗。只是此时形势逼人,却又不得不应,绿袍道:“你这小辈想的也还周到,应你便是,快来为我取针,时候一久那孽障回来,你虽然本领不错也难以抵挡。”

易玉笑着摆摆手道:“老祖莫急,按说老祖一言九鼎,晚辈也不该怀疑老祖然诺,只是这人心隔肚皮,况且你我分属正邪,私下行事多有不便。空口无凭,就是对天盟誓也不太保险,却不知如何保证待到夺舍之后,前辈定会把那玄牝珠给,我还请前辈教我。”

绿袍老祖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本就不成人形的面目更加狰狞,心道:“就你我还分属正邪,我就是把眼珠子挖出来,也看不出你小子像个正道人物,那朱矮子莫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收了这么个弟子,日后还有好戏看了。”只是他心中所想自然不能说出来,笑道:“既然你提出来了,想必已是有了计较,不要绕弯子了说出来听。”

易玉微微一笑,再一抱拳,道:“既然老祖知道我已有办法,再不说就显得矫情了。还请老祖自己权衡。”

正文 第四十五回 独臂韦陀

那绿袍老祖本是决绝落之人,如今落入了窘境,只要是留住性命又有什么不能放弃呢?不用多想便道:“小辈有何主意直说便是,老祖我也不是那放不下之人。”

易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刚才老祖与那西方野魔所说,破解九子母元阳针之法虽然非虚,想必也非完全吧!”

绿袍老祖一听,大笑问道:“小辈所言不错,取那母针之法我如何会轻易告人?就如你说我辈之人便是对天盟誓亦不作准,老祖我怎能将自己性命托于那番僧的良心?何况那西方野魔也不是善良之辈,那时我二人皆是心中另有算计,只是老祖我先下手为强而已。”

易玉悠然道:“绿袍老祖不愧是南方魔教开山之主,就是如此为人不齿之事说起来也理直气壮,晚辈从心佩服。只是…希望老祖不要与我背信才好,那西方野魔不先言明所图,妄想以那九子母元阳针控制您老人家,死不足惜,不过咱们可是明码标价,您若不舍那宝珠,我也不强求。”

那绿袍老祖被人怀疑也是不怒,笑道:“这小辈,既然被你知晓我也不满,实对你说这九子母元阳针非常厉害,我虽早知破针之法,却依然被其所制,此针子母不能相见,子针在我体内,我若亲取母针,便要元阳爆裂与这元阳针同归于尽。适才那番僧举棋不定,我自然怕他另生异心,那时若传真法早晚必为所害。所以我只传他取母针之法,想使他先用母针将我子针取出,九针相撞,自然同时消灭,无须我再有烦恼,可惜你杀了那番僧功亏一篑。”

“呵呵,老祖莫怒,那番僧虽死了,不还有我助您脱困嘛,不过您需教我那真正的取针之法,而且这九子母元阳针我要了。”

绿袍老祖一听沉吟道:“这个…我如何信你?”

“老祖勿疑,我对这修炼第二元神也有所了解,知您这第二元神之术神妙非常,我将老祖带出此地,寻一处隐秘所在将您隐藏其中……”

绿袍老祖立时怒道:“哼,好贼子莫要说的好听,你也是要和那孽障同样迫害于我?!”

“老祖听我说完,隐藏之后我在帮您寻一个资质非常的肉身,老祖将元神寄托其上,换了身子自然那九子母元阳针之困便解,当然之后就将您这残身赐予在下,这不正是两全其美之法,您得了新身保住性命,而我得宝珠和元阳针,不知老祖一下如何?”

绿袍老祖沉吟片刻,叹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那孽障今日必回,我们须快些离开,待那孽障回来就难走了。”

“既然如此,请老祖速速教我取针之法。”此时已不比刚才,耽搁了许多时间,已是时近正午,那绿袍老祖也不敢再耽搁时间,若辛辰子回来,易玉自可逃走,他却难逃。片刻之后易玉便记牢了口诀,小心念出,却紧盯着绿袍老祖的行动。只要发现他有异动,立刻遁走,莫要大意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

绿袍老祖见易玉紧张戒备却也无甚动作,只是他心中自有合计:“这少年人虽然本领不错,行事也算小心,但是比之那辛辰子孽障还是要好对付的多。既然他垂涎我那玄牝宝珠,离此以后,再找机会破那元阳针也是不难。”

不消半刻,易玉念完了咒语,那九子母元阳针的母针自动飞到了身旁。前有西方野魔前车之鉴,易玉自然不敢用手接,一抬定秦剑,接住了那不过四五寸的黄色小针,那元阳针却也老实,无半分异动。

那绿袍老祖哈哈大笑,道:“小辈,你也是太小心了,却没有你师父朱梅那胆量。”

易玉微微一笑,心道:“这老魔居然拿话挤兑我,就凭你那狠毒性子,如何能信?今日与虎谋皮,虽然大感刺激,但若不小心早晚为你所害。”只是此话只能心想,却不能说出来,易玉笑道:“老祖纵横天下自是见多识广不惧万物,小子我初出茅庐如何能比,若是再不小心从事,于我是小,误了老祖大事却要后悔莫及了。”

如今失了元阳针压制,只要易玉不念动咒法,那绿袍老祖已经算是脱困了。只见那半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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