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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最鲜明的108个成功路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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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响了,“实在对不起。”调度员开口说。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情况。要车的电话太多了,公司只办理市内短程业务以求获得最大利润。我听说过天气不好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我对着话筒说,我要乘一架飞机——我必须在正午以前赶到汉城——我将在几百米外的卡莫河的一座桥上迎接出租车。
站在风大浪涌的急流上方,横扫过来的暴雨浸透了我的外衣,我朝公路的两头注视着,没有出租车。最后,我艰难地努力撑起雨伞,拖起行李箱,开始拦车。一辆轿车过去了,司机和乘客睁大眼睛望着这个疯疯癫癫的、衣着考究的外国人在倾盆大雨中一边退后几步,一边伸出大拇指。
一辆白色的尼桑车从另一方向开近,然后停住了。一个年轻人推开车门,打着手势要我坐进汽车。我又冷又生气,浑身发抖,爬了进去。
那个人用十分谦恭的日语,说明他就是今天早上我同他通了3次电话的那个调度员。为了送我赶乘飞机,他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开着自己的私人汽车从公司赶来。他一再道歉,但并未说明为什么没有一辆出租车中途让我搭车,只是说他们这天早晨“非常非常忙”。他把我直接送到机场公共汽车的停车站,谢绝了我塞进他手里的2000日元,接着他又再三道歉,请我以后光顾他的公司。
几个小时以后,当那架因暴风雨推迟起飞的飞机离地升空的时候,我舒心地坐上自己的座位,打开了报纸。无意中,在第二版我的双眼扫到一篇短文的标题:今早京都出租汽车司机开始罢工。
迷失记忆的老人
【张兵】
在斯德哥尔摩东城一条主要街道上,上下班时经常能看到一位老人在街角站立,他昂首挺胸,目视前方,活像一尊雕塑。我到瑞典不久,人们就推荐我去看这“街头一景”。
那是立春后不久的一个早晨,我匆匆赶去上班,果真在那街角看到了他,只是又多了一项内容:在我驻足的一两分钟内,他忽然向右侧踱着碎步,头偏向右方,似在做“向右看齐”的动作,然后又刷地甩过头,保持垂手并脚的立正姿势。他可能是个退伍军人,我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这个念头。我向过路的几个行人打听,这位老者是谁?为什么站在这儿?他们有的摇摇头,有的摊开两手。我知道瑞典人的脾气,从不管别人的私事。
瑞典夏日阵雨多,出门必带雨具。有一次我经过他身边,正赶上下雨,他既未穿雨衣,也没打雨伞,仍笔直地站在那儿。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到面颊上,他全然不知晓似的。我立刻将伞撑到他头顶上,雨住了,我才离开。他没有说一句话,甚至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心里有点悻悻然。同事笑我傻,说那老头可能是“神经病”。我半信半疑,老人的古怪行动吸引着我,逼我进一步寻找答案。
后来,我去丹麦出差五个月,入冬才返回瑞典。第二天上班经过那街头,没有碰到他,心里似乎空落落的。下班后,飘起了大雪,我急急地赶到那街角,老人正在那儿站着,帽子上落满了雪,胡须上挂满了银白的霜花,活像一位圣诞老人。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他身边抓雪玩,眼光不时飘向老人。我发现孩子的眼神里有某种东西同老人有联系,便走过去问那男孩:“你认识这位老人吗?”“他是我爷爷。”果真让我猜中了,便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猜你爷爷在替什么人站岗,是吗?”“为国王。”孩子脱口而出,我高兴极了,似乎答案就在不远处,便引着孩子的思路,故意逗他继续往下讲:“可是国王不是住在皇宫里吗?你爷爷怎么在这儿站岗?”孩子眨了眨眼,像在想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又径自去抓雪玩。我又一次陷入迷惘。当时我真想走过去同老人谈一谈,但望一望他那庄重的、不屑一顾的神情,立刻打消了这念头。
我被老人的“谜”困扰着,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终于有一天,我们因工作需要,请所在地区的值勤警察吃饭。无意中,我提到了那位奇怪的老人,警察们听后面面相觑,空气好像一下子凝固了。我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正想把话题拉开,一位年纪稍大的警官缓缓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制服,神情庄重地说道:“他是我们的前辈,叫本德森,是一位干练的皇家卫队军官,受过多次嘉奖。三十多年前,他统领的骑警马队受惊,为了士兵和其他人的安全,他死死拉住惊马,被拖出去几百米远,险些丧了命。”我屏住呼吸听着,心像铅一样下沉。讲话的警官略停了停,又接着说道:“从此他失掉了记忆,但他惟一没有忘记的是自己的职责……”
我的眼睛湿了……
负完责任再走
【唐俑】
两年前,深圳一家为我开了两年专栏的杂志老总给我打来电话,建议我“换个工作环境”,待遇是我原单位的三倍。这样的好事我当然无法拒绝,但是我请他等我三个月。
我之所以请他等三个月,是因为我跟原单位的合同还没到期。也许我不应该让人家等那么久,因为那时候离合同到期只有一个月了,我把离开的时间定在三个月之后,是觉得应该给单位足够的时间去寻找接替我的人。
一个月之后,单位果然还没有招聘到合适的接替者。这不是单位的要求高,他们只想招到一个跟我差不多的人: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12个字,也是领导平时对我的评价,他们甚至叫我推荐这么一个人。但是我找不到——我认识的人不少,才华在我之上的也不少,可是有我这么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我实在不认识,我又不能推荐给他们一个假货。
虽然还没有找到接替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走不了。实际上,通情达理的领导尽管舍不得我离开,并且对我的工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是他们已经意识到耽误我的“前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既然他们无法给我“好处”,那么他们就没有权力不让别人给我“好处”,所以他们并不阻拦我,甚至动员我早点儿离开,担心再耽误下去,深圳那边会变卦。
坦率地说,我也想早点儿离开,早点儿到深圳去挣高工资,我甚至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过去。可是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我不能把自己的承诺当成一个玩笑,否则它就一钱不值,承诺一钱不值,那么做出这个承诺的人也一钱不值——我不知道这是否合乎逻辑,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单位经过无数次大浪淘沙,终于挑选到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我仍然没有急于离开,因为小伙子是个新手,我觉得我有责任向他传授我的“工作经验”。直到小伙子能够独当一面,我才去了深圳。
在离去的头一天,单位全体人员设宴为我送行。那是一个令人动容的场面,我的眼睛不知红过多少次,因为在频频碰杯的过程中,我不知听到过多少次这样的嘱咐:“小唐,如果在深圳呆不下去了,就回来,这里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说这些话的,不仅有领导,还有同事。虽然我并没有当真,但是不争气的眼泪,最终还是流了出来,险些让我放弃赴深圳的决定。
我在深圳呆了不到四个月,他们的“预言”果然变成了现实:由于一些我至今不得而知的原因,当初请我加盟的老总被排挤出局,新老总一直是旧老总的死对头,我是旧老总请来的,自然也是他的死对头,既然是死对头,那么自然只有滚蛋的下场。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搞得我措手不及。忍到深夜,我终于忍不住给原单位老总打了个电话。我并不希望他们能够再次将我“收留”,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们,因为这也是我当初的承诺。
我已经想好了:打完这个电话,我就收拾行李回家。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的话音刚落,老总就在电话那头说:“如果你不嫌待遇低,就回来干。”
“可是,你们已经不缺人了,其他几位领导,能同意我回去吗?”
“明天我们开会研究一下,你等我的消息。”第二天我得到的消息是:“一致欢迎你回来。”
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弄明白他们为什么一致欢迎我回去,因为有了我这个“多余人”,意味着他们将多付出一个人的开支,而单位早就“断奶”,这又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后来我才知道:正是我当初“负完责任再走”的态度,成就了我“绝路逢生”的“救命稻草”。
找一个通往天堂的阶梯
【邹保兰】
职场中,你或许会遇到一些难缠人,一些荒唐的事。而在此之前,或许你会觉得,这些人与事完全就不可理喻,你甚至因此觉得委曲或愤愤不平。可是往往就在那么一些人与一些事的背后,有我们所不能体会到的……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曾一度思考过如何应对那些难缠的客户,是什么让他们变得如此桀骜不驯?又是什么让他们有时会显得那么尖酸刻薄?具有理智的人怎么会一下变得鲁莽而不可理喻?
一天,我无意中窥探到了其中的奥秘,那天,我去照看丈夫开的音像店,中午时分,他正忙于应酬熙来攘往的顾客。我们当时没有雇人,人手短缺,因此,我承担了任何一个贤内助都可能做的事情:在柜台上迎接新的客户。
“给找一盘歌碟,”一个秃顶,脸上满是疙瘩的客人急匆匆走到柜台前说,“那首歌曲的名字是……”他从牛仔裤裤袋里取出一张脏兮兮皱巴巴的纸,纸上写着所需的歌曲名称。“《登上通往天堂的阶梯》这张歌碟,你们有吗?”他问。
我走到陈列音乐碟的墙边查看名录,通常音乐碟都是根据歌曲字母顺序排列摆放的,可是今天那些碟片却有些次序颠倒。
我找了好几分钟,一边寻找,我一边感觉到身边客户的躁动不安。
“对不起,我们这里可能没有您需要的这盘歌碟。”
听到这话,他的背部拱了起来,眉毛倒竖,湿润的眼睛也缩小了。站在他旁边的妻子以不易察觉的方式轻轻拉了他的衣袖,好像要劝阻他做什么事情似的,可这无济于事,他狭窄的嘴唇生气地拧在了一起。
“怎么搞的?是那首歌还不够出名吗?你们这也配叫音像店?所有的小孩都知道那首歌怎么唱!”他怒气冲冲地说。“是的,可是我们并不是所有的歌碟都有得卖……”我尽量控制住情绪,耐心地解释道。
“噢,你说得倒是简单!你是不诚心,随随便便就可以找个借口!”他得理不饶人地嚷着。此时,他妻子拉了拉他的衣袖,嘴里轻轻地说着什么,就像个马夫试图让一匹突然狂暴的马冷静下来。
他身子前倾向着我这边,用老树根一样弯弯曲曲的指头指着我的脸说:“我猜你是根本不会理解我,难道不是吗?你根本不在乎我儿子的死,不在乎他的车是怎么撞上那棵老树的。我儿子死了,我只想在他的葬礼上播放这首他最喜欢的歌,他死了!才18岁就去了!”一时间,我茫然不解,他的愤怒竟是出于我的不尽责抑或是丧子的巨大悲怆。
他另一只手颤抖着,一张纸从那只手中滑落到柜台上,那是一张葬礼安排程序单。
“我想你永远不会明白的。”他咕哝着,伤心地低下头,他妻子用手挽住他,静静地站在他身旁。
“我完全能够理解你们精神上有多大的伤痛,”我平静地说,“就在上个月我们才埋葬了年仅4岁的侄子,我知道失去亲人该是多么让人痛心的事。”然后,我向他们许诺,我会尽力找到他需要的碟片,即使本店没有,我走遍全城也要找到,我一定让他们放心,准不误事。
他抬头怔怔地看着我,愤怒的表情渐渐从他脸上淡去。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很过分,是不是?我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对不起您!”我们静静地站了很长一阵子。接着,他从自己裤子后的裤袋里取出一个破旧的皮夹“您想不想看看我儿子的照片?”他看着我,眼中泪花闪烁。
从那天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人能够进入别人的心扉,除非他有爱,有同情心。
职责
【北方】
父亲在一个偏远的小火车站整整干了42年,从信号员干到小站站长。
母亲去世很早,我从小是在父亲背上听着火车汽笛声长大的。
父亲退休那年,我考上了省城的警察学校。离家那天早晨,他要亲自送我上火车。父亲的话很少,只是火车开动的一瞬间,站在月台上的父亲仍然和从前一样立正敬礼。
当警察是我多年的一个梦想,三年的警校生活结束后,我被分配到铁路沿线的一个派出所当民警。我测算了一下,那里离我家整450公里。派出所只有三位民警,所以,我回家的机会很少。那年秋天回家,吃过晚饭,我见父亲郁郁寡欢的样子,忙问他怎么了。他说:“我这辈子听惯了火车的汽笛声,闻惯了车厢气味。现在一切都没了,这样的日子有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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