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设计了宇宙:万物背后的秘密推手与即将来临的黄金时代-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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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仙女环:fairy ring,又称仙人环。由于地面上长有蘑菇而在草地上形成的暗绿色环圈,民间传说是小神仙跳舞的遗迹。
3 译注:印欧语系为当代世界上分布区域最广的一个语系,使用者几乎遍及整个欧洲、美洲、澳大利亚、新西兰,还有非洲和亚洲的部分地区。
第十八章 银河的钟声敲响
我们已经在量子世界、生物体、地球、太阳系、超星系团、甚至宇宙边缘的背景尘埃和气体中都看到几何特性。银河系中是否也存在这种特性呢?通过简单的逻辑推理,发生在太阳系中的事情应该会延展到更大的层面。很多科学家估算,银河系自转一周大概需要花2。5亿年。如果生命大概是在35亿年前出现于地球上(根据细菌微化石记录估算),那地球上的生命历史实际上就等于最近的14个银河系自转周期。看起来生命的发展进化速度比我们通常认为的要快很多。地球在45。4亿年前出现,所以其历史也只是约等于最近的18个银河系转动周期。甚至宇宙的年龄(据估算)也不超过139亿年,大概等于55个银河系转动周期。如果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只有14“银河年”的历史,那就很容易想象所有这些转动如何能在时间…空间中协调运作,形成一个巨大的循环周期。当你处于银河系中一个你曾经所在的位置时,其能量环境基本还是保持一致。
让我们回想下穆勒和罗德发现的进化周期。每6200万年,我们就会看到地球上出现大规模的进化爆发现象发生在地球上,这种现象和太阳系在穿越银河系过程中的上下运动有直接的联系,这种运动的周期是6400万年。理查德?C。 霍格兰向我指出,银河系的自转周期大概为2。5亿年,所以在一个银河自转周期中,刚好包含4个这种6200万年的周期。周期中的4个等距点形成了一个正方形,所以银河系中很可能存在一个八面体(或立方体)结构,驱动着地球上的物种进化过程。这是一个惊人的发现。我们的太阳系上下穿越银道面的运动可能是几何体每个角周围的引力流引发的直接结果。因为汉斯·詹妮向我们展示了,当这些几何漩涡出现于流体中时,它们的周围、内部存在一种持续不断的能流运动。因此,当我们朝向一个角运动时,我们就处在上升阶段;当我们经过那个角时,我们就转移到另一股能流中,并被拉到一个下降阶段。
银河系中还存在其它的几何结构吗?请记住,我们之前提到,桑德森的二十面体结构模型在地球表面创造了10个(不包括南北两极)位于南北回归线附近的等距漩涡点。同时,如果你把银河系的2。5亿年自转周期划分成10等分,每一等分就是2500万年——非常接近于罗普和赛普科斯基最初发现的2600万年的物种进化爆发周期。所以银河系很有可能也存在二十面体结构。事实上,如果这个几何结构开始发挥作用后,太阳的辐射水平就会出现可测量的增长,那就会导致储存在化石记录中的辐射量增多,因此会使得化石记录中的的周期模式看起来更像是2600万年——真实周期其实非常接近于2500万年。
后来,我意识到双四面体有6个沿着赤道的等距点,就像二维的六芒星,不过在双四面体的内部同样还有6个等距点。这意味着在这一个球状能量体内,总共有12个等距点。这可能解释了月球每年绕转地球12次的基本原理和黄道12宫的深层含义。此外,我们需要花25920年的时间才能穿越的黄道12纪元可能代表了一个更大的双四面体。因此,对于“12”这个数字为何会如此频繁的出现在这些周期中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或许找到了几何学上的解释。
基于这些不可见的能量场的运作机制,我们知道银河八面体和银河二十面体的周围都环绕着球状能量,并且这些球状能量会跟随它们同步移动。我们同时也知道一个更加复杂的几何体可能在以高频振动,就像刘汉松博士和斯皮尔豪斯在地球的成长中所观察到的。因此,似乎在这个6200万年的周期中,一个低频的球状银河能量体正在穿过太阳系。这个球体最后会形成八面体或立方体的几何形状。每个球体似乎在缓慢、等速地从银河系中心向外扩散开去。在银河八面体经过我们之后,我们就会受到银河二十面体的影响,不过就像穆勒和罗德发现的那样,八面体的遗留阴影也还会对我们施加一定的影响。
于是,一个更高频的球状能量体(能量球)会涌入我们的太阳系,这可能导致太阳辐射水平出现大幅增长,使得化石记录显现出一个2600万年而不是2500万年的循环周期。而碳14年代测定法必须基于平滑、稳定的太阳辐射水平来产生出我们看到结果。在大约2。5亿年前,新的2500年循环周期开始出现于化石记录中,这意味着从那时到显现,已经过了10个周期的时间,相当于一个银河自转周期。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一个完整的循环,这就很可能意味着我们现在要经历下一个具备更强相干性的巨大能量气泡。同时,我们别忘了,地球最初的坚硬地壳在大约2。2亿年前开始沿着(形成一个四面体的)4个等距点破裂开来,这可能意味着当这个新的能量球到达时,渐进、长期的地球效应就开始起作用了。这时,地球能量网格可能会转变为另一种构造,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蜜蜂和迁徙性动物出现迷路和行为紊乱的现象。
银河外的星系能量球
如果我们正在讨论的是一个在宇宙中普遍存在的谐振(harmonic)系统,那我们应该可以在别的星系探测到这些不断扩张的能量球。我们还记得,源场经常通过不可见的电磁频率(紫外线)流入我们的空间…时间现实。因此,我们可以在星系的电磁波频谱中寻找出现变动的地方。而我们确实找到了。1993年的《探索》杂志报道了这一令人惊讶的发现。
(插图48)银河系中微波能量区域的假想性图解,基于威廉姆?提夫特博士在其他星系中发现的模式。
威廉姆?提夫特(William Tifft)博士一直在研究天体的红移现象——一种来自太空的、超出了微波范围内的可见光谱的电磁辐射。通常来说,天文学家假定这些频率表明了一个物体距离我们有多远。而提夫特的发现对这个备受珍视的模型发起了严重的挑战,因为他发现红移在一个星系里并不是完全不变的,它会分离成不同的同心层。当你接近中心时,频率会变得越来越高,并且变化值总是保持恒定。再一次,他用“量子化”这个词来描述这些分离层。《探索》杂志把这种星系现象比作“原子的能量状态”,不要忘记尼古拉?科济列夫也在使物体的一部分原子进入时间…空间后,发现了物体质量出现“量子化”变化。这些原子似乎会15…20分钟的时间内、一次一个地透过几何体的层次穿越回来,重新出现在我们的空间…时间现实中。
最妙的是,提夫特发现这些能量球一直在移动,正如我们在观察化石记录之后所预料的那样。
提夫特最近声称,经过对于一些星系超过10年的观察,他获得了能证明它们的红移现象随时间改变的证据。他说,我们可能正在见证某种形式的星系性进化。
尽管这被认为是流氓天文学——因为它彻底冒犯了主流天文学界关于红移的“神圣”观点,但许多可靠的研究得出结论,量子化红移效应是真实存在的。2006年一项研究确认了提夫特的红移值具有95%的准确度。2007年一项研究回顾了从1970年开始到该研究结果发表时的所有相关研究历史,并得出结论,这些效应是确实存在的。2003年,贝尔(Bell)和康穆(Comeau)在91个不同星系中发现了同样的量子化能量层,就像洋葱内的同心层。1997年,《天文学和天体物理学期刊》(Journal of Astrophysics and Astronomy)上的一项研究观测研究了超过250个不同的星系,并在每一个星系中都发现了这些相同的能量层。这个效应是如此明显,以至于我们可以在频谱图上被“轻易地看到”,并且研究者说这种准确度“极高”。
来自哈罗德?斯普登博士的独立证据
哈罗德?阿斯普登(Harold Aspden)博士在他的“能量科学”网站(energyscience。org。uk)上,发表了大量不可思议的、百科全书般的研究成果。自从1960年起,他就开始研究“所有物质都起源于以太”的观点,他推断这种以太具有不同的密度或者厚度。这些发现来自于对麦克斯韦方程的一次重组,直到现在,麦克斯韦方程仍被用于设计和制造电气设备的前期计算过程。麦克斯韦的方程默认存在以太,而由于它一直没有出错,所以没有人质疑它。阿斯普登是第一个发现能够以合乎逻辑的方式重新组织这些方程的人,并总结出这种以太具有不同级别的密度。这些方程同样揭示了,当以太层流入我们的现实中时其确切的电磁频率。当看到自己通过理论在这些方程中生成的数字时,阿斯普登博士惊呆了。这些数字和提夫特在超过250个不同的星系中的球形同心能量层或者说“空间域”(space domains)中测量到的实际频率完全相同。
根据这个非凡的研究结果可以得出一个推论,只要星系的初级辐射源的不同空间域起源被考虑进去,我们就能把这些星系锁定于几组差别微小的基本物理常数……作者在他1972年写的书中承认,我们需要接受在星系中(甚至在我们的银河系中)存在这些“空间域”这个事实……这些域和地质事件之间存在联系,比如在太阳系穿过相邻空间域之间的边界时发生的地磁逆转现象。
这直接确认了我的预测——我们可以证明,在银河系中存在着能量层,当这些能量层掠过时,它们能完全改变我们的太阳系和地球,制造出可测量的变化。地磁逆转并非我们在寻找的效应,引发我们注意的是对生命体的效应,因为在很多进化事件发生时,都没有牵涉到任何自然剧变活动。
T空间
对于造成这些奇怪效应的原因,提夫特提出一套理论进行解释。鉴于一切我们讨论过的内容,这个解释结果非常令人震惊。提夫特显然从未了解过杜威?拉森的物理学模型,但他却提出了和拉森完全相同的观点来解释他观察到的现象:“总的来说,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基于两种共存的三维‘空间’的模型,一种‘空间’是三维时间,另一种是三维空间。”当我知道了提夫特自己独立发现了这一点时,我非常惊讶。让我们看下他的论述吧。
量子物理学存在于T空间(Tau1…space),而常规动力学则运行于S空间(sigma2…space)。虽然仍未存在能将这些“空间”联系起来的正式数学框架(至少在当时,提夫特知道还不存在任何这样的框架),但是我们的经验却和观察到的数据高度一致。这包括从基础粒子层面的质量和力的特性,到红移的量子化现象,再到最宏观层面的一些宇宙学效应。“三维时间”似乎是一个前景广阔的研究主题。
单词“TAU”的意义是时间,因此提夫特几乎正在使用和“时间…空间”这个词完全相同的说话,他只是用希腊单词代替了“时间”一词。在同一篇论文中,他说,“在T空间中一个特定的宇宙‘半径’范围内,一个星系会处于一种特定的暂时性状态。它必须通过分离的阶段(即不连续)来改变这个暂时性状态。”我对这一切的高度相符性感到吃惊。这个模型极其简练。当我们将提夫特和阿斯普登的结论相结合,我们知道至少在某一点上,我们可以进入“T空间”中一个新的“空间域”。在那里,我们所知道的物质和能量会被“锁定于几组差别微小的基本物理常数”,通过“分离的阶段”来改变它的暂时性状态。这些伟大的科学家中没有一个意识到,他们的模型能被扩展,来很好地解释我们在化石记录中发现的2600万年周期和6200年周期,显示了这些时间流动中的变化不仅会对生物体造成影响,同时也影响了物质和能量的“基础物理常数”。
太阳系中的变化
我们现在几乎得到了完美的模型。我们最后要做的就是找出,我们的太阳的暂时性状态是否已经正在改变,使得我们进入到了一个会被锁定于一组差别微小的基本物理常数的新的空间域中。简单来说,如果我们现在正处于这些“域”其中一个的边界上,并在这个过程中经历相干性的增强和DNA的进化,那我们应该会在太阳和行星中看到可测量的改变。德米特里耶夫已经提出过,这些改变源于通过太阳系的时间流的增加。或者以他的说法:因为流入太阳系的真空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