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左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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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肺的说道:“可我不喜欢随时要离开,我想要长久的在一起,祸害遗千年,我还是喜欢邪魅狷狂的坏蛋好了。”
浮竹手中的酒放下了,他淡淡的问了一声是吗?很轻,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露琪亚现在都很少出现在番队里,自从上次四番队一别后,她整个人就变了个样。再也不对我撒娇,每次出任务都跟拼命似的,不弄的浑身是伤坚决不回。
浮竹、露琪亚、我们三个人都没出席志波海燕的葬礼,听说灵堂黑压压的一片。
海燕出殡的那一天我来到雨乾堂,见浮竹正在摆弄一些茶点,我随手一拿,浮竹将我的手打掉,我抱怨他小气。浮竹哼哼道:“这是牡丹饼。”
听浮竹这么一说我才记起来,上次在十三番队我说要给志波海燕牡丹饼吃来着,算了,反正他死了,我自己吃就当他吃。
天色暗下去了,蓝染很准时的来到十三队串门,顺便把我扛回去。
临走时我撒泼,非要抱着酒坛子走。以前没发现酒的好处,现在我知道了,酒是一种让人快乐的物品,能让人忘记很多事。蓝染逼于无奈只能让我拿着。
回到清净塔居林,他将我慢慢的放到榻榻米上,我不舒服吐了他一身,他无奈的叹气起身去沐浴。一想到在蓝染这里,我就肆无忌惮的破坏,弄脏、弄臭、弄恶心,三弄政策。于是他的画被我弄上呕吐物,他的书桌让我洒上了酒。
我打定主意让他生气,他端着解酒汤朝我走来,我偏过头就是不喝。他微笑着把我下巴给卸了,然后淡定灌汤水。
等他看到自己的字画和书桌时,我以为他会杀了我,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的收拾房间,在这之前还把我放回榻榻米,为了怕我再次乱来,还用上了缚道。
我拖着下巴看他忙碌的身影,一直就觉得他很宜家宜室,只要不搞研究不弄霸权不玩背叛。“蓝染,你还真是新时代好男人,人|妻型的。”蓝染擦桌子的手捏了捏,帕子变成了粉末,他又去拿了一块毛巾。
“蓝染,雏森桃受的了吗?你1米8多的身高,她还是个儿童,不好吧。”我打趣道,蓝染手中帕子这次连粉末都没有,直接成灵子了。
我见蓝染把字画重新放好,整理书架时突发奇想:“蓝染,你上过女人吗,还是你喜欢虚多一点?”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虽然以后的虚圈也有美女,但是虚是没有体温,身体也硬邦邦的,是个男人应该就不会喜欢。可男人毕竟是只用一个地方思考的动物,感觉来了什么都拦不住的。
然后我看见蓝染的字画凭空消失了。
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提着,双脚悬空。他一字一句的叫着我名字,我微笑的回答::“在,队长。”我就想激怒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也谁最重要的。
“杀我啊?”我看着他微笑,脖子上的力道大了些。蓝染要杀的,要舍弃的都是没有用的,而我貌似没什么用处。
蓝染将我重新放回榻榻米,手指揉了揉额头。
“杀了你会无趣很多。”蓝染这样说道,他的手指慢慢从我颈边刮过,这样冰冷的触感让我脑袋清醒了几分。我拿掉他的手:“我不想当死神,不想牺牲更不想去保护谁,我只想好好活着,你说我错了吗?为什么这颗心就是不听话,为什么这里那么痛。”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我抓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自从海燕死后我一直就没哭过,笑的比谁声音都大,整个瀞灵廷就我笑得最开心。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哭,想哭的比谁都丑。
蓝染温柔的吻如雨点落在我的脸上,颈边。他在我耳边笑道:“别这样,你当时不知道它会杀了海燕,恨我吧,是我造出来的。”听他这么一说我生了些恨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死霸装都能吃到他的血。
但这的确是我的错,是我对有意识的虚抱有一丝好感,蓝染作为制造它的人都说了死神和虚只有对砍的关系。而我当时却想着那只小章鱼很可爱,即使它想要吞我。
蓝染见肩膀上的力道轻了,他推开我却见我咬着自己手腕,一只装着金属的手臂。
那手臂咬起来一点知觉都没有,我没有一点疼痛,可却被蓝染卸下了。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臂,他笑道:“咬上了牙印就不好看了。”他取下自己的眼镜,捧着我的头:“恨我吧左右,一切源头全部交给我吧,我能承受。”
蓝染的另一只手来到我的腰间,轻轻的解开,我瞪大眼刚想拒绝,他却将我仅仅剩下的一只手拿开道:“做我身后的女人,一切罪过都由我替你扛,你只需要……在我身边。”
不得不承认蓝染是一个谈判专家,他很清楚人心,能看透一个人所向往但求而不得的,然后他轻易的给了,给的还很霸气让人着迷,所以他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
他的技术其实还可以,至少我上秒钟还在犹豫中,这一秒就已经沉迷了,而身体早就在他抛出诱惑的那一刻臣服了。当我全身赤|裸在他身下时,他迟迟不给,我只能攀附着他在他身下扭动,最终他微笑着给我。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并没有让我清醒,我一度怀疑自己也中了镜花水月,可是眼前的人太真实了。他不是一把刀,从什么时候起他知道我能看穿他的催眠的?攀附在他精壮的躯体上,不由自主的吻上他的胸膛,双手抱紧他,想知道原因。
两个刺猬是不能拥抱的,彼此都会刺伤对方。
我能不能理解成蓝染也被我诱惑了,他的每一次都那么用力,他还听我的话,让他轻就轻,让他重就重,他的隐忍的声音在我听来很诱人。不过在我吻他之后,开始的温柔也就没了。
蓝染果然还是蓝染。温柔只是假象。
就只让我舒服了两次,后面根本就不管人的感受,我快散架了他在动,我快哭了他还在动,我骂他他动的更起劲,我求他稍微温柔了一点。最后忍着要吐他身上的冲动发动了鬼道,在他肩上轻轻一点:“破道之四 白雷”。
他毫无反应,身上毫发无伤。我有些郁闷,于是开始咏唱:“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啊……万象……恩…羽搏…嗯哼……冠……以人之名者!真理与节制……啊!……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
鬼道还是没有发动成功,在最后的关头,我失去理智忘了接下来的念法了。
一切平静以后,蓝染将我揽入怀中,他的手臂搭在我空荡荡的左臂上,来回抚摸我的伤口,我笑道:“怎么样?”他叹气道:“还可以,你第一次不能太过了。”我白他一眼:“我是问我手臂伤口怎么样?吓不吓人!”
“哦,还可以。”他漫不经心道。
可以你妹啊可以,就只有还可以当做形容词吗?你就别想还有下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肉压力大啊,脑细胞死完了。
、求?求婚?
鬼道的光芒晃的人挣不开眼睛,郊区的树林里,露琪亚跪在地上,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下,她一手拿着袖白雪撑在地上,一手摸着自己的心房。
“你以为不还手我哥的死就可以撇清了?”十分清爽的声音传来,衣服上有坠天崩塌旋涡纹,左臂上有“空”字刺青。
志波空鹤,志波海燕的妹妹,一见她就能认出来,她的眉宇间有着海燕的英气,她说话的语气很像海燕训露琪亚的时候。
她旁边站了一个男人,应该是志波岩鹫,因为他怀里抱着一只小野猪。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 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空鹤的周围放出带电的爆破,直直的冲露琪亚赶来,但露琪亚却闭上了双眼。
我瞬步到露琪亚身边:“缚道之八十一 断空”一面巨大的防护墙阻断了空鹤的破道,她吃惊的看向我:“你是谁?”我微笑道:“长崎左右,五番队三席。”
空鹤这时候还只是一个失去亲人的女孩,我连续发动缚道:“缚道之九 崩轮”指尖放出黄色的灵子捕捉了空鹤,她同样的跪倒在地。露琪亚立刻起身:“前辈……”我给了露琪亚一耳光,将她打翻在地。
露琪亚的脸颊很快红肿出血,志波岩鹫冲了上来:“石波法奥义连环石波扇”还没靠近我时同样被我用缚道捆绑。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露琪亚:“没本事自杀吗?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了断,别在我面前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空鹤盯着我,我温柔的说:“杀死你哥的那只虚是我放的,我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本来可以顺手杀了它。”
空鹤的身体开始挣扎,无奈她挣脱不了,样子变得很狼狈。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变强吧,强到可以杀了我的那天,我也会一直变强等你。”我解开空鹤的缚道,叫了一声:“露琪亚。”
露琪亚抱着伤口跟在我的身边,每一步都走的很费劲,我没有搀扶她。身后传来志波空鹤不甘心的怒吼。
“前辈,对不起。”露琪亚小心翼翼的赔礼道歉,我一把圈住她的脖子笑嘻嘻:“我原谅你了。”露琪亚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最初的信心满满,一腔热血。
海燕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严重,我语重心长的说:“你刚才听见了,海燕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我和你一样不好受,但是我们得好好活着,我们的命不能就这样结束,在死之前必须交换同样珍贵的代价才能死得其所。”
露琪亚跟着我的脚步听了下来,我同样停下脚步等她:“如果需要一个理由才能好好活下去那么就复仇吧。海燕被附身成虚,你只是砍了一只虚,你需要砍杀更多的虚,去证明你杀了海燕是正确的。”
我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对空鹤说的,如果真的需要一个理由,我不在乎变成这样一个理由。而我存在的理由蓝染给了,他告诉我恨他,他才是源头,他能承担。我能承担的是露琪亚和空鹤,给她们继续下去的理由。
无声的眼泪从露琪亚的脸庞滑落,她至始至终没有吭一声,即使很想痛快的大哭一场,但她咬紧了牙关,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最后回给了我一个微笑,虽然那微笑非常难看。
松口气终于把露琪亚送回了朽木家,本来在门口就想对她说再见的,没想到遇上刚散步回来的朽木白哉。
“我有话要说。”朽木白哉留下这么酷酷的一句话自顾自往前走。
我挑眉跟着他迈进了已经两年都没来的地方,他没在书院后面的樱花树下与我见面,而是将我请到了客人接待处。
“什么?”我再次问道,瞬步上前抓住他的银白风花纱。
朽木白哉神色如常:“我将以扰乱瀞灵廷,无端袭击死神的缘由将志波家驱逐出去。”我的拳头青筋冒起,妹控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我们只是切磋,露琪亚也没事。”
他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我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贵族之间的决议,由四枫院家提出,还差一个由头,而今天你给了。”朽木白哉冷静的语气说出残忍的字眼,我问道:“朽木队长,海燕是您的朋友不是吗?他唯一的妹妹……”朽木白哉的神情未变,我笑道:“贵族的决定就那么重要?那如果有一天露琪亚被他们处刑,我被他们冠上叛徒的罪名诛杀呢?”
抓住他风花纱的手被紧紧握住,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破裂的痕迹,我掰开他的手:“说笑的,朽木队长,我没有权利干预您的决定。”
在我毫无知觉的时候,朽木白哉和我已经隔了一条海洋。回想当初他刚戴上牵星箝的那天,他还会害羞,会和我交换条件,陪他走一段路。只是这段路太长,我们都迷路了。
我将他头上佩戴的牵星箝取下,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他额头有一缕头发落下。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朽木队长,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朽木白哉叫住了我:“这个决议是秘密,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我停住脚步问道:“这是你个人的意思?”他点头:“个人的意思。”
我转过身对他鞠躬:“谢谢朽木队长。”
走出朽木家觉得松了口气,往五番队的方向走去。
我刚到五番队门口时,蓝染就站在门口,落叶飘散在他肩头他没有丝毫发现,见我的到来之后,他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回来了,左右。”这一声会让我流泪的蓝染队长,虽然我们两已经有了肉体关系,但并不代表我和你之间就再没嫌隙了。
他向我伸出手,我抓住,这时候雏森桃从我们身边经过,一双受伤的眼眸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蓝染叫了她的名字:“雏森君,你这是要上哪儿?”
我拉着蓝染的手一松,却被他紧紧握住。雏森桃低头:“蓝染队长你和三席……”蓝染微笑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淡淡的语气,抛给雏森桃一个超级炸弹,只有我还保持清醒。
这样的把戏也只有骗小女生了。
雏森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