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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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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嘿嘿笑了两声:“金贤弟啊,你就别在这儿说大话了。咱们来这儿一趟不容易,虽钱财不是问题,但这时间可调不开啊,那儿还有飞娘等着劣兄呢。哎,我怎么说偏了。嗯,劣兄是说,这酒要颠簸那么久,还是别带了,劣兄还想给飞娘买些首饰呢。”

这时候,门突然咯吱一声开了一条小缝儿,小伙计探头进来:“二位爷,您找小的?”

白玉堂点点头,招呼道:“过来啊,你躲在哪儿干啥。”小伙计这才推开门,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弯着腰:“二位爷有啥吩咐?”

白玉堂嘿嘿一笑:“小二,你们这儿,有别的生意么?”见小伙计一脸茫然,白玉堂又道:“就是那种生意,嗯?钱少不了你的……你别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

看白玉堂脸色变了,小伙计才反应过来,连忙道:“诶哟,这,这,这真没有啊,客官您要……还得去醉香院……诶呀爷,爷您别生气啊!”小伙计急的都快哭了,白玉堂冷哼一声:“哼,怪不得你们这儿生意不好……罢了,来点招牌菜当赔吧。”

小伙计一脸为难,却见白玉堂阴着一张俊脸,只得苦着脸说:“您要什么?”

“招牌菜!哎,罢了罢了,死木头,便来点小菜吧……随便随便!”看小伙计还磨磨蹭蹭,白玉堂又道。“诶,诶,您,您稍等!”人很快就不见了。

一直在看戏的展昭挑了挑眉,抿了口茶:“金贤弟,发那么大火干啥?没有就算了。”不过,展昭还是微皱起眉,仔细掂量着下一句话。

白玉堂抛着酒杯:“哎……不好玩,不好玩,赵兄,或许,我们该走了。换一家,可能更好。你觉得呢?多知道两家,才好比较么。暗地里好办事。”

展昭微惊了惊,随即笑了笑:“这话也对,不过,还是尝尝这儿的菜再说。”“嗯,也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终于把菜等到了。这一顿菜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吃的那叫一个“悠哉”。吃完后,白玉堂倒头便睡,展昭坐了一会儿也上床了。

把帘子拉好,展昭推了推窝在被子里的白玉堂:“金贤弟,你莫不是真想睡吧。”白玉堂头也没抬:“别吵,我在找机关。”展昭立刻闭了嘴,用被子把自己下半身盖住,趴在床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

“金贤弟,好像有人来了。”白玉堂闻言立刻抬起头,却见展昭死盯着自己的嘴一副紧张的模样,便悄声贴着他耳边道:“这里没有暗格和暗道。”展昭点点头,把目光移到了帘子外,这时,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帘子外,缓缓向床边走来。

展昭和白玉堂此时小心屏气,卧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等帘子一拉开,跳出去把人抓住。可帘子还没拉开,一条长绳却是直射进来,直冲展昭而去。两人一惊,白玉堂脑中立刻闪现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展昭被拖出去,便向前一窜一把抓住展昭的胳膊,叫道:“初大哥!”

绳子突然被收了回去。可即便如此,原先的力太大,两人顺着劲儿还是从床上冲了出来。等白玉堂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的是初秦憨厚的脸上藏不住的吃惊。

展昭也站了起来,皱了皱眉:“你们认识?”白玉堂点点头,又对初秦说:“初大哥,你先告诉我们,你怎么会在这儿?”初秦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一起,又见他们一起从床上飞出来,便隐约知道两人是来办公事的了。也不多话,便道:“我是来这里解决最近来过我们这儿的人总被偷了钱的事儿的。我路过外面时听到里面有细微的敲击声,心生疑惑,便来看看。”白玉堂展昭互望一眼,同道:“‘岳文’客栈是你的?”“是我姐姐的。”听初秦那么说,展昭便道:“既然如此,我们便说开吧。开封府怀疑岳文客栈。”

初秦大吃一惊:“什么?这……白五弟,你们可有证据?”白玉堂摇摇头:“没有,不过,我们会找到的。”初秦变了变脸色:“不可能,我们……”“初大哥,你若是想把事儿赶快解决,就要配合我们。”看白玉堂一脸坚决,初秦只得道:“好吧,那我去查查。”看两人一脸疑惑,初秦又笑道:“你们不了解这里的情形,我了解。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不知过了多久,初秦拉着几个伙计打扮的人回来了。“诶呦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几个人一见两人便不住地磕头,三个人问了他们,才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这几个人嫌工钱少,又经常被使唤干些脏活累活儿,所以对岳文客栈心生怨恨,几人凑到一起便商量着靠岳文赚钱又把脏水泼到岳文身上。第一次见一个公子哥儿钱多,几人偷了银子后,怕被发现,就把那人的钱袋里装满了铜子儿,心惊肉跳了几天,见没事儿,就胆大了。至于为何各个人都没提到被换了铜子儿,几人猜那些人也是贪小便宜。

交代完后,白玉堂对展昭说:“既然这样,把他们抓回去复命吧。”展昭点点头,三下两下把人捆了,就要带出去。“白五弟!”初秦突然叫道,“这……白五弟,你便是为我们想想,别从大门出了吧。这三个人,我们就当他们不干了。这传出去,我们这岳文客栈生意就……”白玉堂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展昭就开口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从窗户走吧。”

初秦满脸感激地看向展昭:“南侠果真晓事!”见白玉堂一脸不喜,只得叹道:“五弟,不是哥虚,真是这个理儿。五弟,做事儿得机灵点儿,你这样以后会吃亏的。你眼力揉不得沙子,可着有些事儿该做还得做,你得明白。”白玉堂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沉默了。

初秦满脸尴尬,但也不计较什么,只是心里默叹。之后和展昭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白玉堂终究还是带着人从大门走了出去,只不过听了展昭的建议,把人脸蒙上了。回开封府的路上,展昭见白玉堂仍然黑着一张脸,只得开导道:“五弟,你别气他,这也不怪岳文客栈。”

“不怪?那是岳文客栈的人,他们的人犯了事儿,怎么着也有个偏责吧?”“哎,可朋友一场,不好扶了面子。”“既然是朋友,又怕扶么?扶了便不是朋友了?”

展昭沉默了半天,开口道:“五弟……你是真不懂?”

白玉堂无话,只是手中又加紧了力。耳旁展昭还在说些什么,不过换了话题,说到了那次初晴闹城,还说到与初秦的初识。“你也认识他。”白玉堂闷声问。“其实并不熟,只是见过两面而已。”展昭笑道,“我出道早,他也没小我两岁,听说过吧。”

接着便是一路的沉默。从这以后,岳文客栈再也没有出过事儿了。


第6章 白家记事
清晨,陷空岛上已经有耀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到地上,留下点点光斑,卢家庄里,茂盛的树枝摇动着,虑下一片清凉。卢方从房中走出,猛吸了一口浓荫,顿觉神清气爽,只是看着院子里的光影,再望望火红的太阳,又没了出门的心思。

卢方在亭廊里走着,突然一个声音从头顶响起,他抬头一望,小阁楼的顶上,一个少年正笑着看向自己。卢方站了住,满脸笑容:“五弟,今天倒是起得早,还有闲情呢。”

少年坐在楼顶,一条腿垂了下来,身子倚在两边的横木上,看着就惬意。只是今日阳光过猛,卢方唯恐他热着了,便关切道:“快下来吧,顶上热。”少年眨眨眼,身影一闪便轻飘飘地站到了卢方面前,卢方仔细看了看他,眯起了眼:“五弟,今日穿得可真喜庆。”

谁说不是呢?白玉堂本不拘于着装,平日里的穿着也是简单清爽,可今日他却一身艳红,卢方看着那佩饰心里却是替他喊热。不过,这样一打扮,倒还真的别有一番少年神气,英姿勃发。一身红缎走着金边儿,绣着五彩花纹,脚下蹬着黑靴,腰佩玉环,面如美玉,凤目流光,活脱脱一个画里的仙人儿了,看的卢方欢喜不已。

“大哥,今日小弟要回白家一趟。”白玉堂看着卢方一脸别扭,说到。“哦?”卢方猛然回过神来,“可是白家出了事儿?哦,莫非是芸生侄儿……”

白玉堂点点头:“家兄去世后,芸生便一直跟了白福留在白家。之前就是小弟教他的功夫,现在事儿都定了,小弟便想时不时抽空回去继续教他,顺便打理白家产业。”

卢方“嗯”了一声:“这就是了。不过,芸生的有……”“已经九岁了。”“哦!”卢方摸摸下巴,“那便是比珍儿大了三岁。倒也不错,不错,回去教教他也好。”

玉堂欢喜应了声。卢方又问:“那为何又穿成如此?五弟啊,你却是不晓事,把麻烦都留给哥哥,你便这样穿出去吧,明天又有媒婆儿来提亲了,我看你怎么办。”

白玉堂挑了挑眉:“那便拒了。”“你啊……对了,你可有想过考个功名?”白玉堂愣了愣:“功名?”“是啊,可有考虑过?”白玉堂低头想了想,说:“那便考吧,想来也不是很难才好。”卢方笑道:“那可不是,考项马箭、步箭、弓、刀、石,均为外场,还要默写武经。不过……五弟该是没有问题的。”白玉堂笑了:“该是如此,我都擅长。”

这话倒是实在的。就看后来入了江湖的白芸生十八般兵刃样样皆能,来无影去无踪,一手石子百发百中便可知晓这师傅白玉堂的能耐了。况且师傅,应是更加厉害的。

兄弟二人又闲扯了几句,白玉堂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看了一眼腰间的金边扇,向卢方打了声招呼便上了马,马呼哧几下跃了起来。玉堂马鞭扬,直奔城里去。

白玉堂已经和几位哥哥结拜了两年了,中间虽然也偶尔回来,但呆不长久。况且他也不是天天呆在庄上,三天两头往外跑,卢方之前却也不了解,白玉堂也不好经常去。好在侄儿白芸生与他亲近,还能认得。不过也该这样,白芸生从五岁开始便是白玉堂教的,那时虽然白玉堂也不过十三岁的年纪,但功夫招式也基本有了把握,只是力度的欠缺罢了。如今回来与上次又隔了大半年,白玉堂远远望见白家招牌,对这次的生意有了想法。

“爷!二爷,您回来了!”白福一见白玉堂,便放下手中的剪子惊喜地跑出来,白玉堂还没开口,一个小影子便直窜过来,边嚷着“小叔父”边往白玉堂怀里撞。

“芸生,又不好好练功了。”白玉堂把白芸生架起来,瞪着他说。

白芸生小嘴一瘪:“没有……芸生很认真的,小叔父,你好久没来了!你不在,白大哥也不敢让我多学别的。”白福一听便露出委屈的表情:“二爷……”

“那么快就练完了?这些可是要经常练得,不能偷懒。”白玉堂笑了笑,“你白大哥不让你学也对,你就学叔父的,将来肯定厉害。”主仆三人欢欢喜喜进了家门。

“二爷,池公子到了。”这还没坐下,那边一个小丫鬟便跑了过来。白玉堂抬头:“池润?我这才进屋,他便来了,倒真会赶时候!白福,都备好了?”

白福连忙点头:“银子全都准备好了。只是爷,他万一反悔怎么办?我们这生意不好说啊。这么久了,大爷……他要死不认账,也没法拿他怎么办。”白玉堂冷哼一声:“这笔生意他必须做!别以为哥不在了就可以随便欺负白家。时间久又怎么样,他还不是来了?池家的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要是白字黑字写好了他也不会赖,他这样拖拖拉拉,无非就是想占我们些便宜罢了,我倒看他怎么拧过去!”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奢华的青年摇着金晃晃的扇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哈腰的人。“白二公子,好久不见啊,大公子不在了,白家生意还好吗?”池润悠哉悠哉地缓缓说着,四处打量。“不劳挂记。”白玉堂站也没站,直接问道,“池公子想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交货啊?”“不急不急,”池润眯着眼睛盯了白玉堂半晌,笑眯眯道,“我们池白两家乃几辈旧友,好不容易见了,该多聊聊才好。这样吧,我请二公子去陈楼一小坐如何?在那里谈事儿,又有美酒又有佳人,心情好了,事儿还不容易么。嗯?公子感觉如何啊。”

白玉堂面不改色:“不用了。这事儿在哪儿谈都一样。你就给个明话,这货你给不给。你要是给,我们现在就签契约,立刻付你银子。如果你不给,以后白家的生意你也别做了。”

见白玉堂放了狠话,池润僵了僵脸皮,猛地扇了几下扇子:“二公子不要说的那么绝么。想当初大公子在时,可温和多了。凡事儿好商量么,我看……”

白玉堂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惊得池润往后退了几步,也把在一旁看热闹的白福和白芸生吓了一跳。“池公子,现在跟你做生意的是我,不是我哥。我已经挑明了,你做不做这笔生意自己看着办。”白玉堂冷着一张脸,“价钱按当年我哥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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