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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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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秦低了低下巴:“姐姐说你要娶……她。真的啊?”

“假的。”

“哦,那就好!”初秦眉开眼笑,“其实我开始很赞成的,但现在还是算了吧。姐姐连我跟她走在一起都能被外人当成母子,你比我还小,不说辈分,这看起来都不正常。”

白玉堂无奈:“就算她年龄小,五爷也看不上她啊。”

初秦纠着一张脸,心里嘀咕:你就不能憋在心里别说出来么,幸好本少爷心胸宽广要不诶呀不行这人打不得。想了半天初秦还是憋下了这句话,想想出门前老姐说的话,又哦了一声说道:“对了对了,这刀是姐姐让我来找的,她说要送你,作为……聘礼……”

白玉堂差点没跳起来:“聘礼!”初秦赶忙说:“谢礼,谢礼!”

“我知道她是感谢我把那铜玩意儿给她捞出来,不过……”看白玉堂一脸咬牙切齿,初秦只得干笑着。白玉堂又对初秦道:“你倒是和他们不太一样。初府的人都那么喜欢笑么?”看他愣在那,叹了口气,“果然不一样,你姐那么精明你怎么就那么呆呢!”

“没有吧……”一句话暴露了他老实的本性。白玉堂看着不远处的古娘听他们说话都快笑得没有形象了,便提了提刀,向古娘拱拱手:“古娘,刀我很满意。”

古娘听了这话先愣了,随即露出一个赞赏的目光,笑道:“五爷可愿收下它?”

白玉堂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宝刀配英雄。多谢古娘!”

“五爷能满意,自然是好的,这刀跟了五爷,定能发挥它最大的用处。”古娘点点头,对两人说,“这小院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谢谢。这儿的淡茶,两位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来。”

白玉堂初秦互相看了一眼,抬手齐声道:“多谢。古娘,告辞!”

走在土路上,初秦抬头看了看远处树下的黑马,对白玉堂说:“姐姐的事儿你别在意,她就那样儿,我有时候也分不清她到底是说谎还是认真。姐姐其实该找个了。”

“无妨。”白玉堂摇着扇子,“你这作弟弟的也该帮忙操心了,就你姐姐那个样儿,若是她真的付出真心,怕是难拉回来。虽然她精明,但也有走眼的时候。”

“我会注意的。”初秦看着白玉堂,嘿嘿笑了笑,挠了挠脑袋说,“这事儿也算个笑话吧,只不过遇到姐姐这种人就……诶,你若不介意,我们以后以哥弟相称如何?”

“初大哥!”白玉堂立刻笑着叫道,“正合我意。如此,这辈分便对了,也没误会了。”

初秦使劲儿点点头:“白五弟!这样,你便不能打我了。”

白玉堂噗一声笑出声来:“好啊初大哥,你倒是打着算盘呢。”看到初秦的马拴在旁边的树上,白玉堂拱手:“初大哥,我们便在此分手吧,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达达的马蹄声越飘越远,白玉堂悠闲而轻快。傍晚时刻,沉寂绵长的古道上空荡荡的,只有满地灿烂美丽的斜阳,还有他独自一个人朝京城走去。

从炎藤古村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白玉堂摸了摸怀里的碎银子,张望了一家小客栈,打算在此歇息。进了去,只有两三个人在喝着酒,他便寻了个位坐下。

“这位客官要点儿什么?住不住店呐?”一个身材饱满异常穿着艳丽的妇人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白玉堂轻轻皱了皱眉,道:“一碗酒,两个馒头,一间客房。”

妇人连忙应下,让小伙计去准备了,便一屁股坐到玉堂对面的长凳上,支着下巴,悠悠道:“这位小哥生的好俊俏,真是让小女子好生爱慕。”旁边的几个客人听到这话便笑起来,看着白玉堂。白玉堂面不改色,淡淡说了句:“多谢。”

妇人不死心,仍然蹭着身子往前趴:“请问小哥儿叫什么?住在哪儿啊?”白玉堂干脆不说话了。那妇人又道:“诶呦呦,不要这样子对人家嘛,说吧说吧。”

白玉堂把刀拍在桌子上,冷笑道:“你不是想先让我这刀开开血光吧?”此话一出,本来在看热闹的几个人知趣地扭过了头,那妇人也一脸没趣地离开了。

小伙计上了酒菜,白玉堂本想用饭,一个人突然小心地在旁边轻声说:“慢着,这菜有问题。”白玉堂抬头,一个瘦弱的男子正趴在桌上冲自己小声道。白玉堂盯了他一会儿,问:“你怎么知道。”“在这谁不知道?她也就骗你这外面来的人。”“那你们怎么就不怕她下毒?”“我们?我们啥也没有,她图不到啥。你就不一样,看样子就知道不一般。”“怎么不告诉官府?”“官府?又个屁用。她死活不认账,能拿她怎么办?”

白玉堂沉思了一会儿,问:“你知道她下什么药么?”那人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白玉堂放下筷子,暗暗寻思道:若不是入了官门,怎会让那妇人如此逍遥!可现在要是杀了人,牵连的可是整个开封府,大人和哥哥们都难做,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为难,突然一转念,冷笑一声,一下子推了桌子,酒菜都洒了。听到这声儿那妇人连忙冲了过来,尖声道:“你干什么!敢在我的地盘儿撒野?好啊,不吃?陪我银子!”

白玉堂一把抽出刀,横在她面前:“你这泼妇再敢无理取闹,总有一天有人会杀了你。你若不信,便给我等着!”说完,砍倒了门口的两个木桩子挥袖而去。

妇人气得跳了起来:“好啊,好啊,敢欺负到老娘头上!我,我……”

白玉堂出了客栈,立刻躲到暗处,把衣服弄皱,又把头发散了,脸上身上摸了些灰土,把脸大概盖了起来。然后又去买了一把剑,重回客栈守在房顶上。

白玉堂等得久了,正纳闷,突然底下传来妇人的怒吼声。玉堂跳下去,却见之前给自己报信儿的人正被那妇人让人吊着打。再一细看,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玉堂压下满腔愤怒,暗视着妇人骂咧咧地进了屋,便悄无声息地窜了进去,剑一横,那妇人还没反应便一命呜呼。白玉堂又挖了她的眼,割下她的脑袋,用剑插着扔到楼下,还留了张纸条:以命抵命。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坐在对面的客栈里看着底下吵嚷的人群,听自己的事儿被提起,又被人摇头否定,然后留了一个“江湖恩怨”的解释便抬着尸体离开了。

那好心人的尸骨已经被人埋到小山坡上了,白玉堂去拜了拜,然后进了城。



第4章 五鼠事
挥一挥衣袖,扬鞭朝着松江飞奔而去,白玉堂满心欢喜。这一次离开陷空岛几个月,对刚刚结拜不久的几个哥哥甚是想念,才回白家打理完事情,他便急匆匆地往岛上赶。

“大哥!大哥!”远远看见卢家庄,白玉堂就喊起来。

没想话音未落,一个身影便闪了出来,仔细一瞧,卢方穿着锦衣望了过来,看见白玉堂随即惊喜地叫了声:“五弟!”然后往外匆匆跑了几步。

“这一趟怎么走了那么多天!”卢方看着小弟满脸的兴奋,高兴之余有些心疼道,“这么多天,住哪儿?吃啥?有银子么?哎,怕你还在野地里睡了……叫你早点儿回来!”

白玉堂得了好,还笑道:“大哥,小弟又不是瓷娃娃,哪儿那么不经事儿。没银子,自己不会赚么。写些字画,端端盘子碗,好歹也能过,哪儿有那么苦!”

卢方一听,更心疼了,帮他牵了马,还一路上“教育”着,白玉堂不说话,只笑。

“大哥,二哥呢?”白玉堂坐在石桌旁喝了一口茶,问道。

“二弟?帮村头李大娘搬木头去了。”卢方笑着在白玉堂边坐下。

“三哥呢?”

“三弟?去帮小六子打铁剑了,那小子嚷嚷着成大侠已经好多天了。”

“四哥呢?”

“他啊,捞鱼去了。”

白玉堂一听便笑了:“四哥又去和阿雁姐套近乎了吧,啥时候把四嫂带来啊。”

卢方敲敲他脑袋,边添茶边笑道:“想什么呢!想要四嫂,也得你四哥有那本事把人家的心虏来。嘿嘿,五弟,你倒不如先给大哥带来个五弟妹,这还更靠谱些。”

白玉堂连忙摆手:“长幼有序,再说小弟才十五,若是时候到了,自然会带回来的。”

卢方只得叹口气:“你呀!”

“大哥,大哥!”卢方话音刚落,徐庆便操着大嗓门儿踏进园里。见到白玉堂时嘴角一下子扬到最高处,笑着奔过来,连刀都没放下便给了他一个熊扑。

“好了好了,别把五弟勒疼了。”卢方笑着把徐庆扒下来,满脸藏不住的高兴。徐庆弯着眼角:“五弟,啥时候回来的!咋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俺就不帮那六小子打铁了!”

白玉堂眨眨眼,刚想说话,只听又一声:“大哥,我回来了。”听是韩彰的声音,白玉堂叫了声:“二哥!”随即便听人飞跑过来,只见韩彰一脸惊喜地出现在三人面前:“五弟!”

兄弟二人在一起互相玩笑了几句,韩彰弯着粗眉露出一个高兴又憨厚的笑容:“五弟,若是你早点说……”徐庆等不及立刻打断道:“二哥你别说小五了,俺已经教训过了,嘿嘿。”说着露出一副长兄的模样,又可爱又滑稽,看的几人直想笑。

“五弟,这次去了哪儿啊?”韩彰边问边坐下,“怎么这么久?”

白玉堂也坐下,用手扑了扑头发:“若是说去了的话,倒是跑了许多地方,还真记不清了。”歪头想了想,又道,“不过,小弟认识了一位大师,教了小弟一些机关之术。”

卢方问:“机关之术?若是学精了,倒是不错。”

“五弟,那你学的咋样?”徐庆探身向前瞪大眼睛问道。

“精通算不上,至少怪奇之术能解八九。”白玉堂自信地说。

韩彰高兴道:“若是五弟这么说,那便是学到手了。”

几人笑笑,又听卢方道:“兄弟们,你们听,不是四弟回来了?”几人朝门口看去,一个瘦小的身影闪了进来。见石桌上多了一个人,蒋平先是一愣,然后咧开大嘴,把手中的渔网往地上一扔,跑过去:“五弟!你个死小子!叫哥哥好想!”

白玉堂欢喜之余还不忘打击打击他:“四哥,阿雁姐嘞?”

蒋平黄了一张脸:“一回来就和哥哥顶,你倒真是好弟弟!阿雁儿?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定是大哥说的。阿雁儿?哼,你给哥等着,迟早有一天让你叫她‘四嫂’!”

白玉堂边笑边说了声“有志气!”,蒋平的脸又黄了些,其他几人也哈哈大笑。

兄弟五人围坐在石桌旁聊了起来。蒋平神游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打断了几人的谈笑,感叹道:“啧啧,那时候真是……五弟,你那时候才可爱。”

白玉堂瞪大眼睛。卢方笑道:“四弟,你是想起结拜那会儿了吧。”

蒋平连忙点点头,小鸡啄米般小心道:“是啊是啊,没结拜只觉小五可爱,现在却发觉这可不是好惹的,嘴可快哩!不说别的,倒也不留情,做什么,说什么,狠巴巴的。”

白玉堂挑了挑眉,哼了一声:“反正已经拜了,四哥你就担着吧。”

蒋平撇了撇嘴,眨眨小眼儿:“不过想起来,倒也满怀豪情,俺们是山野人,喝碗酒都能激动得一夜睡不着,摔碗把人儿都惊来了。还是大哥镇静,果然是庄上的人。”

卢方摆了摆手:“劣兄也是异常兴奋,生平第一次结交,还是如此少年英雄的人物,自然是彻夜难眠。”说罢,看了看其他四人,也各是一副思索模样,怕是回想着呢。

大半年前,卢方走货物的时候认识了蒋平,韩彰,徐庆,办完事儿后请几人答谢,那三人原本见过几回儿,这回一来更觉亲热,兄弟也叫得亲切。几人谈得投机,便在卢家庄小住了几日,跟庄里的人也混得半熟,倒像一家人了。又过了大半个月,几人又一起应卢方一友人邀请送了一趟镖,其实本来就是图个安心,没想真出事儿了,恰好白玉堂因兄长白金堂过世回白家料理后事路过,便搭了把手儿,事儿没闹大,倒是让几人惊叹了一回。

之后白玉堂便也和几人熟识了,去了几回卢家庄,到和其他三人一般成了常客,住下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卢方看五人投机,其他四人又都是孑然一身,独自一人,便有了结拜的念头,和几人说了,没什么波折,都欣然允诺。结拜那天,卢方请了庄上最年长的长老和许多亲友,隆重非常。几人报了年龄,卢方最大,自然是大哥,接着二哥韩彰,三哥徐庆,四哥蒋平,最后五弟白玉堂。白玉堂此时已经十四,早便过了结拜兄弟的年龄,再说他爹娘早亡,长兄又已经过世,当然一切自己做主,那碗血酒倒也喝的毫不犹豫。

“卢家第四十七代儿孙卢方,面对先祖,对天发誓,与韩彰,徐庆,蒋平,白玉堂在今日结拜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卢方说完,长老点了点头。五人齐声道。

“卢方。”“韩彰。”“徐庆。”“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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