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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火影]异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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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吧?”瞳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只是短暂的空白而已,就像是走神般,当她的精神再次集中的时候,她的指尖离松下惠的左胸只有不足厘米的距离了,而手臂却已被一股流沙缚住。而自己的心脏已经被松下惠穿透了。
终于来了啊村长,真是慢。
但是……为什么?
手臂上的沙子无力地滑下。
本是露出得意笑容的松下惠却突然脸色大变,嘴里涌出了鲜血。
这可是……日向的柔拳啊。
当伊藤赶到医院的时候,兔子的心跳已经停止。
并不打算尽力抢救的医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查克拉正在不断被这个接近死亡的小孩子吸收。当周围的医护人员感觉到不对的时候,那颗被破坏的心脏开始自我修复。
当自身的需求已经不是自己所能限制的时候,潜力就会被开发出来。一如十年前。
她并不是只能单靠接触来获取查克拉的。当陷入这种绝境的时候,她就能够吸收自身周边的所有人的查克拉。这就是对白眼的逆使用,不是将自己的查克拉注入他人体内,相反,是将他人的查克拉抽离到自己身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身处牢狱,以“危险分子”的名义。
头发比之前要长了许多,她现在估计是十一二岁的模样了吧?在缺乏查克拉的情况下,只能用快速生长的形式来恢复机体。虽然会表现出极度营养不良的样子。
“那个女孩子死了。”瞳说,“那些抢救你的人也差点死了。”
“话说,你还在无意识中换了几颗牙。”
她活动了下关节,道:“母亲的封印被破了。有些可惜啊。那个扎我脖子的家伙知道是谁吗?”
“是药师兜哟。”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就要回校了 咳……
得早点睡了_(:3J∠)_
、第二十三章
她背对着看守,不停往嘴里扒着饭。就算现在的身体能勉强支撑下去也维持不了多久,她需要足够多的养分。还未成年,又是对方先想置她于死地,所以并未受到太过严苛的对待。两个看守卖了个人情给伊藤,同意她每日带补给品给兔子。
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不停地吃。那样的加速生长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因为是集中所有力量去修复某处而忽略了其他地方的需求,起初的她连举起筷子都觉吃力。
被关了多久她也忘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会吃着吃着就掉下泪来,瞳便在那里嘲笑她是个爱哭鬼。就这次就好,在没人能知道的地方让她任性一次。后来她渐渐有了些力气,不想再吃的时候就对着墙发呆。如今已能在牢房里走几圈看看上面的涂鸦。
扒晚饭后正想挥霍一天美好的发呆时间时我爱罗出现在了门外。
看着他显得有些冷峻的脸,她很想问一个这几天一直犹豫的问题,但问出来却变成:“村长也被关起来过吗?”她突然笑起来,她不过是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可疑人物而已,我爱罗大可不必相信她的言辞,没有被处理掉已经是很庆幸的事了吧。
“有。”简短干脆的回答。
在说什么呢。兔子坐在地上,向上打量着他,问道:“呐,村长,沙漠里不能生长山楂对吧?”
我爱罗离开后不久伊藤叫来她收拾下准备去福利院。
门被生硬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是该离开了吧。
她出门的时候注意到门边有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沙子。拾起那个瓶子后她才能感觉到沙子里的查克拉,就像太阳在要沉入地平线以下时抛出的耀眼的阳光,但又是那样微不足道。
真是,太善良了。她握紧瓶子。
一夜之间,连着松下家一起大批的权威被拔掉根基。长老们默许了我爱罗的做法,各部门随之更换了新鲜的血液。这是一场策划准备已久的改革。兔子扫过街边的房屋,有些破败。整个村子的路线她已牢记于心,而这并不是去福利院的路。
“你走吧,离开这里。”伊藤停了下来,侧身对她说道。
“伊藤知道葵的事了吧?”她惨淡地笑。
伊藤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能够的话,从这里直走到下个镇子后乘火车就能到木叶。还有……兜,可以出来了吧?”
“啊呀呀,不愧是一起工作过的伙伴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从拐角处闪现了人影,说话者着重强调了“伙伴”。
“能把你们一起带走当然是最好的了。”兜推了推眼镜,接着说:“不过,你应该不愿意吧,静子?”
兔子吃力地抱住伊藤防止她跌到地上,周围已经被音忍包围了。鲜血从伊藤的背后汩汩流出。
真是傻啊伊藤,明明知道那一击并非针对她也还是替她挡了下来。可她的目的就是被兜带走啊。
抱歉。她抱紧了伊藤,从伊藤身上吸收了少量查克拉。“彭”的一声,白烟泛起,她解开了手臂上的封印召唤出一个极大的卷轴。卷轴迅速将伊藤绑入其中后再次被封印到手臂,消失不见了。
白烟渐渐散去。兔子站在那里,身上到处都沾染上伊藤的血显得有些狼狈。
“我可以和你走,但是伊藤归我。”
“没问题。”兜扬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要回校了
砂隐村部分就先写到这里

、第二十四章
往昔【一】
我拖来板凳坐在树荫下,靠着大树,手里捏着一根捡来的带叶树枝在地上胡乱画着什么,蚂蚁、妈妈爸爸、宇智波家徽、叶子。感到有些扫兴,我又把画出来的东西涂花,随手扔了树枝拿起放在腿上的药理书翻看起来。
我叫宇智波瑾,6岁。爸爸宇智波郁是木叶警务部队的一员,由于至今未开眼所以一直以来都干着最单调的巡查工作;妈妈日向夏树在木叶医院工作,虽然是宗家的人但也不过是处于末流,而且不仅不“守护”瞳术反而积极地开发替代忍术将一族的利益分散给外族人,遭到了族里的反对。就是这么两个不被认同的人,在一起后有了我。被冠以“宇智波”的名号的我,却没有相应的力量,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啊,在宇智波一族里没有瞳术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那是像族长家的大儿子鼬那般既有血统又有天赋的人物才能做到的。
只不过,我的眼睛是灰色的。他们都说那是“像死人一样的颜色”。玩笑似的话语在提醒我不过是个短命鬼而已。
宇智波与日向的联姻,不是没有先例。不也有传言说日向和宇智波曾是一族么,头发都是黑的……但这些先例都鲜有子嗣,大多胎死腹中,即使有也是继承了白眼,活不了几年的。可我没有查克拉,或是说极其微弱,否则我或许也能像其他日向的孩子一样早就开眼了吧,没准还能通过几周前的忍校入学考呢。我的体质倒是如他们预想那样差得很,因而每天躲在屋子里看书或是跟着妈妈去研究室里照顾药草,运气好的话能去附近的树林里转一圈。
不知是否是在安慰,妈妈告诉我说,不是没有查卡拉,而是被压制了,因为我姐姐。她有时会和我讲起姐姐的事来,东拼西凑,我渐渐还原了姐姐的事。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因为白眼,所以她能感觉到她当初怀的是双胞胎。一个的查克拉很特别,另一个则显得和微弱,妈妈便是凭此来决定我是妹妹。她没有奢求能成功生下孩子,但也希望能让我们自己走完短暂的路。直到有天,我们的生命迹象突然消失了,可不久之后,我恢复了,姐姐则消失了。
大概是寄生胎之类的。如果姐姐是继承了宇智波又有强大查克拉的话,那么我的眼睛和查卡拉就能解释了。没有办法凭自己的肉体存活下去的姐姐和我“共有”一副身体,我用所有的查卡拉维持彼此的平衡。那么,我时常抬头看着屋檐上的风铃想到,是姐姐自愿依附的呢,还是被我所吞噬了呢?而妈妈喜欢把我拉进怀里,是为了听我的心跳还是为了寻找逝去的大女儿的痕迹呢?
“醒了哟,要下雨了。”有人在揉着我的头发。我睁开眼,眼前的黑发男人笑得很温柔。
“爸爸,你回来啦。妈妈呢?”爸爸捡起我落在地上的书拍落上面的灰土,答道:“妈妈在做饭。小瑾去帮妈妈吧?”他伸出手拉我起来。
“嗯。”我跟在他后头走着,想着药理书上的要点。
雨在这时下起。外面的天空闪过白光,5秒后紧接着是震耳的雷声。5秒,离我们这很近啊。我有些喘不过气,想抓住爸爸的衣角却头昏眼花倒在了地上。整个房子都在转,耳边充斥着嗡嗡的金属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个陌生女孩子呼唤:“呐,呐,呐……”
“还给我吧,呐,妹妹。”
“累了吗,再忍忍,马上就到了。”爸爸妈妈在我身边说道。眼前的天空在不断移动,这是我不曾见过的天空,一片云也没有。阳光格外刺眼,空气好像都在浮动,我艰难地侧过头看到的是无垠沙漠。
应该是要去砂隐村吧?妈妈说那里有种药草,叫……叫……叫什么来着,不记得了,算了。妈妈基本不提那种药草,可我大概能猜到,如果我需要那种药草的话,离死就不远了。
“鸭子,你累吗?”我拍拍身下的名叫鸭子的巨型蚂蚁,此时的我正躺在它的背上。蚂蚁是妈妈的通灵兽,因为不善于使用忍术了,和它们签订契约的人很少。但它们的体力和负重能力很好,适合搬运药材。不过“不善于使用忍术”也是由于它们和我一样没有查克拉而已。所以它们会把战败的敌人活着带回去,丢到一个池子里作查卡拉源,使用的时候只用呆在池子边吸收就行了。我曾想过改善这个方法,可我没有吸收查克拉的能力,也就作罢。
“别说话,笨蛋小鬼。”鸭子压低声音威胁我道。
我无力地笑了。隐隐约约从它的声音里听出了哭腔。什么小鬼啊。我第一次见到鸭子的时候,它还只是个在我掌心急得直打转的小蚂蚁呢,现在却长得比我还大……
或许它们不是蚂蚁呢,我想。总是懒得去记名称,对药草也是,对人也是。死后不都是一样的么。
我想着,剧烈地咳了起来,直到整个口腔都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在砂隐村的房子是先前就置办好了的。木叶和砂隐一直都有交换生,妈妈几年前被派到这的医院来学习过。我觉得总有一天爸爸妈妈会搬离木叶,没有一族没有瞳术,继续作为不被期望的人活着,开个小饭馆种种菜什么的,只是现在因为我而不得不提前了而已。同时这又是没有必要的,结局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的。他们在争取的又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房子很快就被打扫好了,生活用品也是早就买好了的。我苦笑,他们早就知道这一天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躺在床上,爸爸在厨房煎着对我来说已没有意义的药,妈妈去医院打点之后的住院事宜。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挪向窗口。这里的窗户都是圆圆的,房子也是圆圆的,像滑子菇一样。没准这些房子都是很久以前被风蚀了的石头呢,然后后来的人从外面凿了圆洞把里面掏空做成房子。无厘头的想法在脑子里窜来窜去。
“啊啊!放开我!”方才还在路上走着的那个路人现在已经倒在地上,脚上被流沙似的的东西缠住。而这些流沙都来自几米外的一个红发男孩子的身边。
那个男孩子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鲜红的头发,嫩绿的瞳色。未褪的婴儿肥让他显得更加年幼,可那极重的黑眼圈和杀气却是那么不适宜。也不知是因祸得福还是怎么,没有查克拉导致我能敏锐地察觉到他人的查卡拉,绝不亚于精锐的感知忍者。所以我现在能感觉到围绕他周围的奇怪查卡拉,骄傲狂野暴戾,覆盖住他本身的查卡拉。
那男孩向倒下的那人走去,嘴里轻轻念着什么。
“救……救命啊!救救我!”那人向周围的居民呼救着,我向四周望去,的确有不少人听到惨叫赶到窗前但又随即惊恐地关上窗户。他们在害怕这个少年吗?我记得的,我回想着,我记得曾在爸爸的书上看到过的,砂隐村的人柱力,叫……
那人的呼喊声被沙子淹没。男孩伸出手握成拳。
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般,我终于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个名字,那个我觉得很漂亮的名字。
砂瀑我爱罗。
被束缚着的路人发出了最后一声惨叫便停止了呼吸,鲜血从逐渐松散的沙子里溢出。男孩猛地抱住了头,痛苦地蜷缩在路边,好像在努力承受着什么。他凄凉的哭泣声在空落落的街道回荡,显得如此突兀。
我突然觉得很难过。回忆里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和带刺的话语都纷纷涌了进来,不被认可的爸爸,不被接受的妈妈和不应存在的我。是为什么我要存在呢。我捂住心脏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小声地啜泣继而是放声大哭。爸爸闻声赶来,看到窗外的景象后马上关上了窗户。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紧紧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为什么要那么活着,为什么要那么死去。
“太可怜了啊……我爱罗。”
当晚我就被送进了医院。房子前的那条路已经被打扫得很完美,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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