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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之武林新史-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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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丘平闻言一振,心中半是好奇半是希翼。世上的事原本就难说得很,人生的阅历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他,就算是亲眼看见的事情,那也不一定是真的!

李丘平眼也不眨地盯着若雨,“丘平极愿闻之!”

若雨面露微笑,“早知道公子会如此说了,不过若雨现在却还不想说!”

“你!”李丘平一口茶噎在喉间,面现怒意。

“公子莫恼,若雨不过是以为,在这船上谈论些江湖之事,太过扫兴而已!等会公子离去之时,若雨定会将详情奉上。不知李公子可知琴否?”

这若雨说话不温不火,不急不噪,且东拉西扯,引得李丘平一时喜,一时怒,一时又莫名其妙。

李丘平心觉不妥,暗吸了一口长气。精神略一凝聚,怒意顿消。

“要说一个‘知’字。丘平不敢,但孔子曾说:‘君子乐不去身。君子和琴比德,唯君子能乐。’想来,圣人的意思是操琴通乐是君子修养的最高层次,人与乐合一共同显现出一种平和敦厚的风范。而据传,孔子听到了文王圣德之声,师旷听出了商纣亡国之音。他们相信天地的气象就蕴涵在其中。人们膜拜它,赋予它关于道德的信仰。从而奉为‘正音’!”

这番话,倒不是李丘平前世的知识。宋朝文人中弹琴地风气很盛。他的父亲李胜宾就是此中能手,讲究地是文人必备“琴、棋、书、画”修养的传统。李胜宾也教过李丘平学这些,不过李丘平总是兴趣缺缺。习来无精打采,李胜宾便也只得做罢。但关亍这些渊源,李丘平却还是记了个清清楚楚。

若雨脸上地讶色一掠即逝,轻轻提起手中瑶琴道:“李公子不愧名门子弟,当真是文武双全!若雨有一曲要请公子品评,看看是否当得起这,正音,二字!”

李丘平不会弹琴,也不喜欢听这个年代的琴乐,正想要说话间,若雨却已经轻抚琴弦,弹了起来。

只是听了几声,李丘平就大感诧异。若雨弹的是很普通的一曲《幽兰》,这个曲子李丘平无论前世今生都听得很多,若雨指法圆熟,琴音自然流动,这没什么说的,虽然听不懂,但那乐中的意境李丘平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若雨操琴地境界远胜他父亲李胜宾,可能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这却不足以让李丘平动容。

关键的是,琴音中露出了一种李丘平很熟悉地东西,似喊似诉。那明显就是灵魂地呼唤,与《幽兰》的意境没有任何联系,与李丘平当日在草原之上呼唤撕风的意思非常类似。只不过,当日地李丘平目标是撕风,而今天的若雨却没有任何目标,只不过是凭空而发。

李丘平一时兴起,随手拿起一枝银筷,就在那银盘上和着那《幽兰》的的节奏敲击起来,却同时也将心神散开,意识随着敲击声寻找琴音中若雨的那缕呼唤。

那种奇妙的接触感,与同撕风交流时明显有区别,不但清晰得多,也强烈得多!若雨手指未停,那琴音仍是空灵流动。而李丘平则明显感觉到,在灵魂接触的那一霎那,若雨由眼神到心灵都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若雨很明显地并不会主动控制外放的意识,她感觉到了异常,却没办法将意识收回。对李丘平这种异乎寻常的接触,若雨是既不习惯,又感觉害怕,那种接触,似乎能触摸到她的灵魂深处,比在武功上击败她,尤让她感到可怖。

李丘平感到了若雨的避让,大感快意。自从见到这个女子,她就一直掌控了局面,表面是很客气,其实却是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上,肆意而为。李丘平虽然是她“请”上船来,且待之以“礼”,但却处处觉到制约,为人鱼肉的感觉非常明显。而今可以戏弄与她,饶是李丘平念在那双熟的眼眸,却也想大大地出上一口气再说。

李丘平正以强大的意识肆意调笑追逐时,忽闻琴声“铮,铮”地两声亮响,余音绕舟,悠然不绝,一曲《幽兰》在不经意间已经结束。

李丘平由得意之情中清醒过来,心道不妙。抬头间,正见若雨只手按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丘平的意识余意未绝,这一与若雨对视,一股精神力顿时朝她眼中送去。若雨一惊之下体内真气自生,手上一扣,又是“铮”地一声大响。

这一声巨音带着若雨全身的内力直朝李丘平反击过来,当真是振聋发聩,余力不绝。

李丘平耳中流出细细的血丝,好在这一下是以音传力,若雨又不是刻意而为,力量便也小了许多,异种真气入耳后,马上就被他本身的内力消弭于无形,这才不至伤到脑部。

二人均不敢再行对视,李丘平不知如何是好,而若雨却也低着头按弦轻叩,似乎正在犹豫不绝。

良久,若雨忽然抬头道:“时候不早了,若雨这就送公子回去罢。”

李丘平无言地点了点头。

回到苏婉的船边,若雨似乎忘却了先前说要解释杀谢家船仆一事。李丘平倒是一直记挂在心,但若雨不说,他也不好主动去问,只好自行走回船上。

“李公子!”

李丘平正要回房间,若雨忽然又叫道。

李丘平心中一喜,转身道:“姑娘何事?”

“今日仓促,不知李公子明天可还有空听若雨弹琴么?”若雨脸上似有期待。

“当然,丘平亦觉未能尽兴,姑娘若不嫌弃,在下定当叨扰!”

稍顿,李丘平又道:“不过……”

若雨打断李丘平的话道:“公子是指那几个谢家船仆的事吧,五岳弟子不愧侠义之名,几个下人却也劳你记挂不休!此事可否容若雨明日再答?”

“这个,好吧。”李丘平心中却道:“你就是不说,谁又能奈何了!”

接下来几日,李丘平白天赶着写那钱庄的章程,顺带教导一下两个徒弟。晚上却是夜夜听若雨操琴,二人各自留心,再没出现那晚上灵魂碰触的状况。若雨柔媚婉约尤胜苏婉,刻意逢承下,李丘平端的已有乐不思蜀之意,却没发觉苏婉的忧色日盛。

若雨一直没有再说那谢家船仆非杀不可的理由,李丘平也不再追问,却使五德园的人手暗自查探谢家的情况。

这夜,月明如水,李丘平正听若雨弹奏那曲《渔舟唱晚》时,却来了不速之客。

卷六 如雨如梦 三 秦淮唱晚3

二人都看到了一各豪华的大船驶近,却毫不理睬。这秦迎剿生多的是巨商富豪,甚至金宋两国的朝廷大员也常有到者。河上的姑娘来者不拒,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是有钱即可,表面上对些有身份的人客客气气,骨子里却也没当成一回事。似此等奢华游船,这河上虽然不多,几十上百却还是有的。

来船靠近后,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在船头喊道:“是哪位姑娘在弹琴?我家老爷想请姑娘上船一叙。”

若雨不答话,手上却停了下来,她船上的一个侍者应声道:“本船有贵客在,我家姑娘不好失礼。便请禀明贵上,下次若有空暇,再请贵上到咱们船上听琴。”

若雨听人问话后便即停止操琴,这侍者又答得颇为有礼,按秦淮河上的规矩,无论客人是何来历,总要讲个先来后到,这来人就该掉转船身离去了才是。然而来船却并无半分转向之意,直直地朝这边继续驶来。

“啪”地一声,来船驶近后抛锚停稳,却将一块桥板搭了过来。

若雨脸上笑意一掠而过。向来就只有她横不讲理,今天居然遇到了不怕死的狂徒了!虽然对方肯定不知道她的来历,但居然有人敢在这秦淮河上如此嚣张,倒确是很令她感到好奇。

“姑娘的琴声,很好听啊!那个,余音绕梁,三月不绝!鄙人早就想过来一访,奈何这几日俗务缠身,好容易今天有些空闲,姑娘切不可拒本人于千里之外。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什么其他客人让他走就是了,一应费用本人都包下了!”

话语声中,一个身着锦衣。腰悬宝剑,手里大力猛摇着一把苏扇的中年胖子。缓缓地走上了船来。此人身重力大,不但那桥板被他踩得“吱,吱”做响,手中那把精美的苏扇亦是被其摇得直欲折断。

中年胖子带着几个手下,摇摇摆摆地走近,一眼下看到了若雨的绝世容颜,猛地就呆立当场。其人话语中大掉书包,却是狗屁不通。正值初春,却拿着把折扇猛摇,得意洋洋地附庸风雅。而其动作闷重。步履蹒跚。明显是身无武技的寻常人,若雨和李丘平均是大感好笑,却都默不做声。且看他有何表现。

中年胖子呆了老半晌,直到身边下人回过神来推了推他,这才从美色中清醒过来。他满面红光,语带兴奋,转而对李丘平道:“那少年,你这便走吧,休要耽误了老爷我听琴。”

李丘平一楞,这死胖子说得理所当然,底气十足,好象真是他才是正主,而李丘平才是来打扰他的一样。

李丘平不怒反笑,“这个,老爷!似乎是本少爷先到的吧!有道是:‘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那老头,你这便走吧,休要耽误了少爷我听琴。”

中年胖子听李丘平学着他地语调调侃,直气得手脚发抖。然而美色当前,不失礼于佳人的道理,他却还是懂地。

中年胖子强压怒意,“那少年,你可知道本人是谁么?竟敢对本使无礼,哼!”

李丘平正想继续调侃,听到“本使”二字,心中一凛,说道:“不敢请教,阁下是何方神圣?”

中年胖子又哼了一声,胖脑袋略略一偏,示意手下说给李丘平听。

中年胖子身后站出了一人,趾高气扬地说道:“小子,你可听清坐稳了,我家老爷是大金国陛下特派使臣,前来宋国与赵构洽谈边界事务的米簿,米大人。你若省事地,快快离去,咱们老爷宽宏大量,自然不再追究。否则,等我家老爷怒了,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中年胖子咳了一声,故做怒视了那手下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没的惊动了佳人!”他转而又对若雨道:“下人不懂事,姑娘切莫惊慌,鄙人可是很善良的!” 

 米簿不再理会李丘平,想来这小子听到了“金国特使”几个字,那还不吓得屁滚尿流,有多远跑多远!中年胖子对着若雨,心中却在暗想,“给脸不要脸,现在吓着了吧,本来还想派个小舟板送你离开。现在,哼哼,自己游水罢!”

若雨笑意盈盈却不搭言,却要看李丘平如何区处。

“鞑子!”

米簿转向李丘平,“你说什么?”

“鞑子!”李丘平冷冷地道。

米簿狂怒。

要知道,无论是以前的辽国,还是现在地金国,甚至西夏,吐蕃等国家,无不将大宋视为文明的起源,华夏的正统。无论宋国有多么弱,只要它还存在,那就代表了先进地人类文明。

因此,周边国家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种文化上地自卑感。无论辽,金,西夏,吐蕃,大理。最恨的不是宋人骂他们辽狗,金狗什么的,而是称呼他们为”蛮人”!

“鞑子”这两个字本来地意思是指的鞑靼,指的是塔塔儿人,就是鞑靼人。但宋人无知,只知道这两个字是其他游牧民族的代称。以宋人在文化上的高傲,自然将游牧民族视作了野蛮人。所以这两个字也就成了等同于”蛮人”的贬义词。

米簿心慕大宋文化,无论言行举止,无不模仿宋国的文人,因此尤其受不得人家称他为”蛮人”!

“混蛋!给我把他扔到河里去喂鱼!”米簿眼露凶光,对着几个手下喝道。

几个人正要一拥而上时,李丘平忽然举起银筷击节而歌。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上,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歌声方起,一众人连那米簿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定定地呆在当场,有个人刚刚跨出了半步。一条腿还在半空之中,这一定之下。整个人“砰”地一声直直摔倒在船上。

这是一首气壮山河、传诵千古的名篇。表现了作者大无畏的英雄气慨,洋溢着爱国主义激情。绍兴六年,岳飞率军从襄阳出发北上,陆续收复了洛阳附近的一些刚县,前锋逼北宋故都汴京,大有一举收复中原。直捣金国的老巢黄龙府之势。但此时的宋高宗一心议和,命岳飞立即班师,岳飞不得已率军加到鄂刚。他痛感坐失良机。收复失地、洗雪靖康之耻地志向难以实现。在百感交集中写下了这首气壮山河的《满江红》词。

李丘平有感行刺完颜宗弼不成,而今内力尽失,竟有虎落平阳之意!想当日无论左启弓亦或狼神。无不将他当作了生平大敌,就是权倾天下地完颜宗弼也誓要杀他于金国之地,重视之意,溢于言表。

而今这米簿不过是金国之使,在这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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