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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贵宾室的怪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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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想跟倔田小姐说。”他对工作人员说道。
接待大厅立刻和倔田取得了联系,但她正忙得走不开。
“现在不行也没关系,我是在去吃早餐的途中顺道来说一声。”
小泉指着“四季”主餐厅的入口,用十分稳重的语调说道。他七十五岁左右,身材不高,白发已经很明显,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绅士。夫人旬子也是一位高雅而稳重的女性。
“那么,倔田回来以后,我让她到那边找您。”
接待大厅的工作人员说,小泉表示同意。

倔田久代找到小泉夫妻的餐桌时,夫妻俩的早餐已经接近尾声了,窗子旁边的正方形的餐桌上,夫妻俩相对而坐,悄悄地说着话。那样子旁人看了也会不由得好笑。
“打扰您了。早上好。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倔田久代看见小泉夫人放下了筷子才走上前去恭敬地说道。
“啊,早上好,早上好!哎呀——专程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你请坐。”
小泉站起身来,示意她在旁边的空椅子上坐
“实际上,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等倔田久代坐稳,小泉就开始说了,“昨天晚上,我想可能是深夜一点钟左右的时候吧,好像觉得阳台上有什么响动。我想阳台上应该不会有人,可内人也有所觉察。为了慎重起见,我们把窗帘拉开一看,可什么人也没有。还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所以老头老太婆相视一笑也就过去了。可是今天早上起来走到阳台上一看,发现这个东西落在地上。”
小泉从衣服口线里取出一件用卫生纸包起来的东西。打开卫生纸,出现了一张长约二厘米左右的梯形纸片,一角边呈深蓝色。
“这是什么呀?”
倔田久代把脸伸到桌子的上面,可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我想这大概是胶卷盒的翻盖部分。比一般的要小—些,可能是APS或者其他小型相机用的胶卷。”
“啊,您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的确很像。”
倔田的确记得某个厂家生产的胶卷盒就是这种颜色。慌忙换胶卷的时候,为了从盒子里面取出胶卷,有可能把翻盖撕掉。
“我们用的相机是35毫米的,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型号的胶卷。可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落在阳台上呢,我总觉得有些蹊跷。”
“真的,这是为什么呢?”
倔田久代也百思不得其解,一脸茫然的样子。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会不会昨晚真有人潜入了阳台呢?”
“啊……”
“是啊,我也说的确不大可能。不过这样的东西留在了阳台上,也许这不只是我的多虑了吧。”
小泉和善的脸上愁云密布。说起话来虽然十分镇静自如,可内心—定觉得很可怕。
“可是,如果有人这么做,那他的目的何在呢?”
“你的意思是谁也没有理由去干这样的事是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虽说是夫妻的寝室,可是窥视我们这种老头老太婆的房间也毫无意义呀。”
小泉虽然笑了,但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很勉强。
“即使我说这些,恐怕倔田小姐也只会认为我们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不不不,您说到哪儿去了。我想调查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也有可能是楼上的乘客的东西掉下来的时候被风吹到了您的阳台上呢。”
“啊,对了对了,也许是那么回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这么大惊小怪实在对你不住。所以,我刚才也犹豫过是否该和你说,后来我想让你心里有个底儿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请你体谅。”
小泉不无可怜地说道。不难看出他高雅而又谦虚厚道的人品,正因为如此,倔田反而像对待自家人一样为他担心起来。

倔田久代回到接待大厅之后,向事务总长花冈文昭转达了小泉的事。
“是吗,小泉先生那儿也是啊……”
花冈文昭一脸的愁云。
“啊?这么说,其他还有人遇到过这种事吗?”
“嗯,刚才船长才对我说的,昨天晚上908室的神田先生好像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神田先生说他的夫人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到外面有人影。我总觉得不太可信。”
“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谁知道呢?神田先生好像还说两天前的晚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我虽然觉得这可能是错觉,但也不能对人家说这绝对不可能呀。”
“既然小泉先生的阳台上有胶卷盒的碎片,会不会是谁想在那儿拍照呢?”
“拍室内吗?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年轻的新婚夫妇倒另当别论,谁会想要拍老年夫妇的寝室呢?”
“这个小泉先生也是这么说的。不过阳台上有胶卷盒的碎片也是事实呀。”
“那可能是从别的地方吹过去的呢。相比之下更让人担心的是两家人都感到有人潜入了阳台。”
“如果真有这种事,该如何解释呢?”
“嗯……”
花冈的脸上已经看不到笑容,紧锁的眉间形成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
“像昨天那种船身摇晃得厉害的时候能够干这种危险的事倩的一定不会是老年人吧、那很是年轻的男性才行。要说参加今年巡游观光的年轻男性的话,比如说……”
“喂喂喂,你最好还是不要考虑具体的客人。其实我觉得不管怎么,那种事还是不太可能。哎,其实你用不着太操心,待会儿我再到小泉先生那儿了解一下情况。”

说到这里,倔田久代便和花冈分开了,可她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或者不如说她一直为无意间说到嘴边的“年轻男性”的名字而感到不安。
毫无疑问,当时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正是“浅见光彦”这个名字。另外,和浅见同室的“村田满”也在她脑子里闪过。
倔田觉得,只从外表来看的话,村田满比浅见更让人觉得他不是个寻常的人。只是现在倔田还没有足够的理由把村田当做怀疑的对象。

四、单身者舞会

趁着总统套房的主人内田夫妻吃午饭不在家的当儿。浅见溜上了船桥。
从九楼的电梯厅向着与客房区相反的方向,穿过一道“员工专用”门,再向船头方向走就是船桥。在进入舱桥之前有一条二十米左右的走廊,两边排列着高级船员的居室。走廊的尽头就是船桥的门。跟飞机上一样,安全防范十分严密,按了门铃,身份得到确认之后,门打开了。

八田野船长用暖人心扉的笑脸迎接了浅见,
“请随便看。”船长说道。
船桥比想像中宽敞。墙壁上到处是各种各样的仪器,就像一个巨大的飞机驾驶舱。
八田野把掌舵的工作交给了一等水手,自己则为浅见解说雷达和海图。走到船翼上为浅见介绍了靠岸时的操作方法之后,他们又回到了船桥。
“现在我们在什么位置呀?”
站在八田野旁边凝视着前方的浅见问道。一眼望去,只有大海和天空,看不见岛或船的影子。
“在中国东海。不久就要迫近台湾海峡了。”
“台湾海峡,是个波涛汹涌的地方吗?”
“哈哈哈,情况并不是那么严重。”八田野仰起头来笑道,立刻又变得严肃起来,“但是,当年日本海军覆没的地方就是在这附近。”
“啊,对了,‘大和’号战舰沉没的地方也是在这一带吗?”
“不,‘大和’号是在出击冲绳之战的途中沉没的,所以应该在后面一点。事实上,我的父亲就在‘大和’号上。”“啊?那么,他……”“是的,战死了。”“是这样啊。”
“浅见先生应该会去参加单身者舞会吧。”八田野为了提高低调的情绪、用爽朗的声音说道。

下午三点钟开始,八楼的“丽德”餐厅举行了一个“单身者舞会”。
这个舞会招待乘客中的单身旅行者,以加深彼此间的友好和睦关系。主办者是船长,公关部长倔田久代负责具体的操作事宜。日本近海的路线一般不举行这个舞会,但亚洲、大洋洲航线等稍微长时间的旅行中常常举办这种活动。不只是年轻人,上了年纪的单身者也有通过舞会找到情投意合者,甚至发展到谈婚论嫁的。
这次航海的单身者有二十七名男性和四十六名女性。其中有六十多名都参加了舞会。基本上看不见年轻人的影子。无论男性女性,大多是老伴儿先自己而去了。后闲姐妹应该都在单身者之列,可是一个也没有参加。
拥有单身资格的浅见光彦也出现在会场上,他双手拿着照相机不断地按着快门,做出—副专心采访的样子。
倔田久代宣布了船长讲话的议程之后,八田野开始说道:“单身一人在外很容易情绪低落,但出来旅行一趟也不容易,千万别让它变得灰暗无光,请用你们欢快的笑脸去结识新的朋友,并好好享受你们的环球旅行!”
之后,倔田久代依次叫出参加者的名字并介绍他们的出身地。被叫到名字的人就像小学生一样回答“到”,并站起来向大家点头致意。
在寻求“新朋友”这一点上,大家的心思似乎都是一致的。其中也有人说明了想利用这个机会开始男女之间的交往。到底是真正意义上的新生活的开始,还是短暂的“游戏”,这并不是“飞鸟”号应该干涉的事情。毕竟很多客人都是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成年人”了。
“这么说来,倔田小姐不也是单身吗?”
突然,一位客人大声说道,场内”轰”的一下沸腾了。其中还能听到一些露骨的卑鄙的哄笑。
“放眼一看,这里全都是些老头子,找不到英俊潇洒又很相配的人选啊……”
发言者话没说完,视线落在了浅见身上。
“啊,你,你叫什么来着?浅见先生?啊——浅见先生,你正合适啊。怎么样,倔田小姐?”
倔田久代比浅见更加惊慌失措,涨得一脸通红。
浅见为了解围站了起来,让场内好奇的目光那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哈哈哈,像这种爬格子的人一辈子也翻不了身,我赚的钱还不够倔田小姐吃饭呢。”
“哎呀,其实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能吃的。”
高大而稍显肥胖的倔田久代也和浅见一唱一和,场内顿时哄然大笑起来。和谐的气氛一下子涨到了顶点。
这一突发事件使得浅见光彦这个名字在乘客中有了相当的知名度。与此同时,倔田好像觉得自己同浅见的“亲密”关系在“飞鸟”号乘客中得到了广泛承认似的,处于一种十分幸福的状态中。

散会后,浅见走近倔田久代说道:“多亏你帮忙,我才能够参观到船桥。八田野船长真是个好人,为我讲了许多我很感兴趣的事情。真是谢谢你。”
“不必客气。倒是我,刚才失礼了。”
“啊,不不,是我说了些失礼的话。我其实并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是我自己有些神经过敏,像患了‘受害恐惧症’似的,一听见‘肥胖’、‘能吃’之类的词立刻就会反应过敏啊,该不会是说我吧。”
“哈哈哈,你想得太多了。”
浅见一阵大笑之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了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见到你后问你的,和我同室的村田满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呀?根据名片上来看,好像是一家叫做大神创研的公司的秘书。那个大神创研是家什么公司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过后我帮你问一问?”
“嗯,拜托你了!虽然不急,但我还是觉得了解一下同室的人是什么来历、什么性格比较好。”
“啊,我,说了什么很可笑的话吗?”
“不是,我在想村田先生同样也是这样想的吧。”
“不会吧……我可是讲明了身份的。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志社的小记者。”
“谁知道呢?”倔田似乎不太相信。
“什么意思?”
“所谓记者说不定只是个幌子吧。”
“啊?幌子?那么,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浅见感到有趣,又有某种不安。
“我们觉得浅见先生可能是为某个人提供秘密情报的。”
“秘密情报……”
浅见重复了一遍倔田的话,心里大吃一惊。
“是啊,就像电影《007》《保镖》里演的那样。”
“哈哈哈,那家伙很配啊,这话你跟谁说过?”
“江藤,她远比我经验丰富,对客人也有很深的洞察力。难道我们猜对了?”
“很遗憾,完全错误。我可不是那种无法无天的人。”
“是吗,我和江藤都断定你是某个乘客的保镖。”
“这种事可不是由你们说了算,首先,这艘船上有那种需要秘密服务的大人物吗?”
浅见趁着忙乱问道,也有从倔田那儿套话的意思。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贵宾室的客人中间我想不应该没有重要人物的。”
倔田久代不说“套间”而故意用了“贵宾室”,这个词这让浅见觉得耿耿于怀。他想也许事务总长花冈把纸条的事对他们说了。
“啊——贵宾室指的是套间吧。就是说某个套间里住着很重要的人物了。比如说有什么样的人呢?”
“比如说……”话没说完,倔田就摇着手说道,“不行不行。我们不能随便把客人的情况告诉他人。”
‘的确……花冈事务总长也是这么说的。客人们在旅行过程中自然地熟悉并相互介绍自己是可以的,但作为工作人员,我们不能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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