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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万事如易-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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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去帮我问问爹爹,为什么与薛家的亲事做不成了,是我哪儿不好,叫人家嫌弃了我?”

    小姑娘就是死心眼,任瑞氏年轻过,很能体会她的心情,何况那薛家大郎她不是没有见过,着实是个能让女孩子神魂颠倒的俊俏儒生。

    任瑞氏使了个眼色,便叫屋里的丫鬟婆子都退出去,关上门哄她:

    “傻丫头,你人长得美,自小就乖巧懂事,哪里会遭人嫌弃?要我看,是那薛家大郎配不上你才对,莫哭了,好好一张小脸都哭皴了。”

    任瑞氏很快就安抚了瑞紫珠,叫了贴身的丫鬟进来打水,亲自替她洗脸匀脂,笑话道:“你才见过那薛睿几回,说过几句话呢,又晓得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可没到了非君不可的地步,信不信,你过一阵子不想他这个人,不哭鼻子,用不了多久,就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

    瑞紫珠憋了许日的话有人倾吐,哭过之后脑子清楚不少,听到长姐这么说,没有反驳,只是怅然道:

    “大姐姐不必说好听的哄我,我知道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薛家大哥心里早就有人了,我就是觉得不甘心,我哪里比她不如呢。”

    任瑞氏听的是糊里糊涂,却没细问,更无从得知,她这一时疏忽,倒是在不久后,给正在准备喜宴的余舒捅了一个大篓子。(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九章 喜讯

    薛贵妃腹中龙胎到底是保住了,兆庆帝一喜之下,大堆的赏赐送往钟粹宫,不管宫里多少女人心酸眼红,瑞皇后那里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贵妃御花园惊胎一事,兆庆帝禁止宫人过多言喙,却特许她传唤家人进宫叙话,不过薛老夫人仙逝,薛相家的人口单薄,女眷也是不多,最后被唤进宫里的,唯有湘王妃与薛二太太辛氏。

    薛相中年丧妻未再续弦,育得两儿两女,要旁人来看,两个女儿都是好福气,一个尊为贵妃,一个贵为王妃。

    辛氏一头雾水地被人宣进了宫,乍闻喜讯,头重脚轻地从宫里出来,回到家便将贵妃娘娘的话原原本本学了一遍给薛二老爷听。

    “娘娘旁的没有特地提起,单就说了府上大公子的婚事不必我们操心的话,我没敢多问,就寻思着,该不是娘娘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只等着陛下指婚了?”

    薛二老爷大小是个兵部侍郎,今年四十有许,生的面白无须,身体微胖,一眼看上去不像勤武带兵之人,倒像是个乡绅之流,任谁都看不出他十四五岁时候就跟着薛相兵征西南了。

    “娘娘说这话的时候,王妃人在跟前吗?”薛二老爷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在呢,”辛氏瞅着她家老爷脸色,忍不住问道:“太老爷先前不是有意为大公子聘瑞家的姑娘吗?”

    薛二老爷无所谓地笑笑:“你打哪儿听说的闲话,咱们家怎么会与伯爵府结亲。”

    辛氏一愣:“太老爷不是要我打听伯爵府那位紫珠小姐的人品?”

    几个月前一次家宴。薛相将二房两口叫到跟前,提了提伯爵府有位待字闺中的小姐,言下之意是要辛氏登门去探一探口风。

    薛相府与别家很不一样,主宅那边都是由几个管家老人操持,二房早早就搬了出来自立门户,所以薛家这一支能出门应酬交际的女人,算来算去便只剩辛氏一个了。

    尽管侍郎夫人的身份不是很够瞧,辛氏还是老老实实去了两回伯爵府,没见着瑞紫珠本人,意思是带到了。伯爵夫人看上去不是不乐意。谁知这婚事还没正经提呢,就没头没尾地泡汤了。

    薛二老爷睨她一眼,道:“谁说打听了就一定要成事,你不是还为匡旭相看了好几家的姑娘。难道都要给你儿子娶进府里?”

    辛氏脸一红。嘴上不服道:“老爷说的什么话。旭儿哪里能同他大堂兄比较,将来大公子可是要继承家业的长孙,婚事上岂容的半点随便。万一叫女方家里误会了,岂不落人埋怨。”

    这京城别人家或许要为家业兄弟阋墙闹得后院水火不容,薛家早没这个烦恼,薛老太爷素来说一不二,最早两个儿子各自成家,就把小的那个“撵”了出去,分了一笔家财,摆明了要让长子继承祖业,后来长子死了,提都没提让小儿子并回大宅的事,反倒一门心思栽培起大孙子,连让二房生出点多余心思的机会都没给。

    这么简单粗暴的治家手段,曾一时让整个安陵城的富贵人家都为之侧目,说法当然是褒贬不一。

    “呵呵。”薛二老爷这回光笑了,看着精明有限的妻子,没吱声。

    恐怕他那聪明绝顶的大侄儿都会误以为老爷子真的有心让他娶了瑞家的姑娘,好与伯爵府结亲,平了当年十公主坠楼的冤案,好与皇后和睦。

    但他一直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

    单就一条,他在宫里的贵妃妹妹是绝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要他们大哥的独子去娶皇后家的外甥女,简直是天方夜谭。

    大妹妹的脾气有多犟,他还不清楚么,就好像多年以前,出了那档子意外,二妹妹一时糊涂害的——

    “老爷,”辛氏一声唤喊回正在回忆旧事的薛二老爷。

    “大公子的事是不必咱们操心,有爹和娘娘打量着呢,该着急的是咱们旭儿,”辛氏一脸发愁道:

    “再有两个月孩子都十七了,城碧的婚事就这么耽搁着,他这个做弟弟的哪能抢先一步,我就是相看人家,都得悄悄的,生怕爹知道了会不高兴,要是再等上一两年,只怕我看好的那几家女孩子都被人挑完了。”

    薛二老爷想起儿子,同样头疼,只不过他头疼的不是儿子的婚姻大事,这么说吧,他大哥家的城碧孩儿有多争气,他家的混小子就有多不争气!

    薛睿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两榜进士出身的五品职官,可以出入朝堂,声名在外,薛匡旭却文不成武不就,学武他吃不了苦,读书他不是这块料,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

    “我薛家的公子,何愁亲事,”这安陵城里想与他们薛家攀亲的人家不知凡几,要着急也是别人,薛二老爷觉得辛氏是白操心。

    “你有空去打听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管教一下你那宝贝儿子,整日跑的不见踪影,连我这当爹的都不知道他在忙活什么。”

    辛氏不愿听他数落儿子,站起座儿,嗔他一眼道:“还不是你先前不知搓的什么火,一见到他就板着脸骂他不好,吓得他都不敢往你跟前凑,行啦,我这就让人去外头寻他回来,老爷歇个午觉吧。”

    “我骂他才是为了他好,”薛二老爷嘟囔着,见辛氏掀帘子出去了,暗叹一口气,心想他大半辈子只得这么一个儿子,若能有薛睿一半争气聪明,他又哪里舍得骂他。

    早些年是几位皇子且都青葱年少,局势不明,老爷子乐见城碧与宁王交好,他也就默许旭儿跟在他们后头跑,谁道后来城碧与宁王翻了脸,那傻小子竟分不清楚,九皇子人都回京来了,他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宁王跟前凑,叫他怎么不上火。

    ***

    余舒隔天就听闻了薛贵妃的喜讯,倒不是有人特意跑来通知她,这话儿是徐青在司天监“闲逛”的时候打听到的。

    余舒自从多了两个侍卫傍身,白天到司天监办公,不令他们干守着门口,而是派他们在署里四处走动,充当耳目。

    陆鸿徐青凭着她响亮的名头,司天监除了某些场所,几乎是畅通无阻,哪里都去得,连日下来,各处混了个脸熟,渐渐能给余舒带回些有用或没用的小道消息。

    “听会记司的一位常记大人讲说,昨夜宫中传旨,要他们上选千枚童子玉币,用珍珠丝赶织出一幅明月出海图送入宫中,据说是皇上预备在中秋宴上赏给贵妃娘娘的。”

    徐青原话学了一遍,余舒琢磨了一晌,觉得蹊跷,这童子玉币与珍珠丝都是取吉之物,在辛家给她的那半部《奇巧珍物谱》上各有记载,前者是将铜币大小的美玉挂于不满百日的男婴颈上,汲赤阳气,九九八十一日才成一枚,后者则是一种罕见的珍珠蚕吐出的丝线,状似银缕而柔韧极佳,乃是御用贡品。

    珍珠丝就罢了,皇上高兴用那一两金做一尺丝的宝贝给他喜欢的妃子织个花样,顶多叫她感慨一声贵妃娘娘恩宠不衰,但是用上童子玉币就耐人寻味了,她没记错的话,这东西是历来用给宫中受孕的娘娘们贴身佩带,安抚胎神用的。

    这么说的话,是薛贵妃有了身孕了?!

    余舒总结过后,当即就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为了确证此事,下午她批过几份请婚的庚帖,留等明早景尘加盖大印,没等落日钟鸣,就跑去大理寺找薛睿求证去了。

    一样都是官署,大理寺距离不远,余舒走过钟楼,陆鸿便牵了她的马来,弓臂扶持衣袍宽大的她跨上鞍,再转身去骑上自己那匹官马,与徐青紧跟在她左右,畅通无阻地出了司天监的大门。

    徐青骑在高大的马背上,回头望了眼巨木门下值守的护卫们渐渐渺小的人影,就在两个月前,他与这些匹夫一样,没日没夜地守着门岗站桩子,从这个门头调派到那个门头,被高墙城门遮住眼,仿佛永远都看不见出头之日。

    徐青跑了会儿神,发现落后了陆鸿一段,赶紧跟了上去。

    。。。。。。

    余舒还没走到大理寺,半道上就望见了薛睿的官轿,看上去是刚从官署出来要往别处去,陆鸿上前给她拦了下来。

    薛睿拨开布帷看了外头一眼,见是余舒,便让轿夫放下轿子,停在路边与她说话。

    “你上哪去?”

    “正要回家一趟,”薛睿半臂靠在轿子窗上,她那匹名叫小红的温顺母马低头凑上来讨好地嗅他,他伸手挡了它硕大的脑袋一下,在它腮上揉了揉,小红害羞地扭开脑袋。

    一刻前府里来人找到衙门,祖父让他回去,不知出了什么事。

    余舒俯就小声问道:“听说宫里贵妃娘娘有喜了?”

    薛睿面有一瞬惊讶:“什么?”

    “你不知道吗?”余舒有些失望,只当是她听错了风声。

    薛睿刚要摇头,又一想到祖父派人找他回去,莫不是为了告诉他此事?顿时多了几分思量,瞅了瞅比他还先一步听到动静的余舒,摇头笑道:

    “你先到忘机楼去等我,晚些时候我过去寻你。”(未完待续。。)

    ps:  (恢复更新了,要向诸多追文读者道歉,果子家里的事就不便说了,万事会努力写下去,直到完本为止,不会弃坑。)

第六百三十章 无题

    余舒来到忘机楼,照常先问过辛沥山正在干什么。

    “辛先生在丹炉房里一天了,姑娘要过去瞧瞧吗?”

    辛沥山答应要给余舒制作醍醐香,因为繁琐的提炼工序不能假过他人之手,所有的香料药材买来都是半成品,余舒干脆让人在后院一楼边角上收拾出来一间空屋,按照辛沥山的要求添置了一应器具,从那以后他大半个月泡在里头,回回她来都不见他人。

    余舒摆摆手,就往楼上去了。

    二楼的雅间里备有她当季的衣裙鞋袜,她把身上官袍换下,洗了把脸,仰面躺在门厅正中摆的一张辟邪榻上,叫小晴泡了一壶春冻髓来。

    这是只有忘机楼才有的珍品,茶有冷香却不腻人,液绿好似酒浆,后味淡淡的甘甜,与品酒一样。

    一盏茶下肚,余舒浑身松快许多,近两天她着手处理坤翎局堆积的合婚书,为了弄清楚谁家的姑娘谁家的郎,每天光是研究这安陵城里大户人家的姻亲关系,就绕的她头晕眼花。

    “姑娘乏了,不如小憩一觉,吃晚饭的时候奴婢再叫醒您。”小蝶蹲在那头给余舒捏腿,看余舒半阖着眼睛,不时睁开一眼,要睡又懒睡的样子,就劝她。

    余舒想想薛睿要回相府,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到晚上,于是“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小晴赶紧进屋去掐了一床软被,出来给她盖上。

    ***

    薛睿换过衣服,匆匆进到书房里,才发现不只薛凌南一个人在等他,刘昙正坐在靠窗的茶几旁,抬头冲他微微一笑。

    薛睿在门前站了一下,抬手行礼,将要问候,就听他说道:“表兄可算回来了,快进来吧,自己家里,不必多礼了。”

    “不知王爷大驾,有失远迎,”薛睿笑言,瞥见刘昙面前的茶杯不冒烟了,显然来了好半天,门房没有支应他一声,看来人是从侧门悄悄进来的。

    册封王爵之后,刘昙作为一位开府的亲王,便不能随意地亲自登门到别人府邸拜访,哪怕是他的外公家,也不能说来就来,这是姿态的问题。

    “坐下说话,”薛凌南指着刘昙对面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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