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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万事如易-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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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尘依旧是那么清润的调子,干净的不掺一丝杂质,他说的话,也总是那么真诚,直白的没有一点弯子,很容易就能让人卸下心房。

    余舒若不是那天晚上在观星台对他死了心,只怕一个回合,就要心软了。

    “我今天来,是有话要问清楚,景尘,有关破命人的事,我们好好谈一谈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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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再闻玄女书

    “我今天来,是有话要问清楚,景尘,有关破命人的事,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景尘算得出余舒今日会来找他,却没算得出余舒会心平气和地提出要和他谈一谈。

    那一晚在观星台不欢而散,他已明白小鱼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对他,为了挽回这种局面,这几日他苦思冥想,将一本《柳毅传》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才寻出一个答案——

    龙女对柳毅一往情深,是因柳毅为她做了许多事情,若要小鱼也喜欢她,那么他就要学着柳毅,帮她排忧解难,保护她周全。

    所以她提出的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

    “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景尘脸上带着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余舒。

    不是他忘记了朱慕昭的叮嘱,而是他以为既然已经对余舒坦白,那就无所谓再隐瞒下去,说一件是说,说两件也是说,何况他不会说谎呢。

    余舒仰头看了眼好像一根竹子似的立在那里的景尘,很不顺眼,便指着席子道:“你坐下。”

    景尘从善如流,乖乖地坐下去,盘起膝盖,两手放的端正。

    余舒看他这一副听话的样子,不由得就想起来那个失忆又口不能言的景尘,眼神暗了暗,转瞬间又想起了之前那个同她割袍断义,形同陌路的景尘。

    “那天在小楼里你同我说的话,我回去后,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蹊跷——你既然说我是破命人,需要我帮到你,那便要让我知道个明白,不然就凭三言两语,就想哄得我和你成婚生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景尘没多迟疑,便点了点头。如果对余舒的坦白。能换来她的谅解,那没什么是不能对她说的。

    余舒眯起眼睛,下一句就直来直去了:“你且告诉我,你这个大安祸子,是从何由来?为什么你一个人的命数,就能左右大安的兴衰?是不是之前就有过大安祸子,你不是独一个。对吗?”

    她一连串发问,让景尘有些措手不及,愣了愣,才慢慢斟酌了言语,将他所知道的告诉她:

    “不错,我并非是头一个祸子。就在一百年前,也曾出现过一人,至于‘大安祸子’这一说的由来,我想应该是出自皇室收藏的一卷古籍,那上面记载了有关祸子出现的征兆,以及破命人出现的征兆,还有破命之法。”

    “百年前就曾出现过一人?”余舒抓住这点关键,追问道。“那个祸子和你一样都是命犯计都星吗。那他是如何破命的,也和你一样吗?”

    相同的问题。景尘也曾问过大提点,所以回答起来,并不需要多做考虑:

    “不错,大安祸子,‘呈大运而应祸生’——这大运,便是指的国家兴亡之运,而应祸,则是指我命犯煞星了。至于百年前那一位祸子,他虽也是被计都星厄运所连,但他与我不同,他的破命人,是个男子,而不是女子。”

    余舒目光闪烁道:“怎么破命人还分男女吗?”

    “是要区分,若破命人是女子,则要与祸子成婚生子,以解命数,而破命人是男子,则——”景尘顿了顿,欲言又止。

    “则什么?”

    “。。。。。。则要祸子手刃此人,将其杀之。”景尘从小受正一道不杀生之教诲,提及这样罔顾之事,多少有些不自在。

    余舒皱起了眉毛,一面暗暗心惊,庆幸她这个破命人是个女子,一面留意到景尘那样的神情,忍不住冷笑一声,道:

    “怎么,你还觉得那人可怜不成,道子真是好心善,看不惯别人动手杀人,却不知自己身上系有几条人命,曹幼龄死的冤枉,湛雪元被当成替身,指不定哪一日就要步了曹幼龄的后尘。”

    闻言,景尘对上余舒耻笑的目光,便低下头去,不无愧疚道: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曹小姐死的意外,我无力回天,可是湛小姐这里,我会尽力照看好她,不会让她丢了性命。”

    余舒看他神情低落,也没心情再落井下石,便言归正传,继续问道:

    “你知道的这些事,都是大提点亲口告诉你的吗?”

    景尘点点头,“是他亲口所述。”

    余舒再问:“那皇上呢,你是否向皇上求证过?”

    景尘抬头看她,那脸上狐疑的表情,在余舒看来,就是四个字——人傻好坑。

    余舒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怎么,你以为大提点就不会说话骗你吗,就连养育你多年的师门长辈,都能为了性命利益,编一段谎话隐瞒了你十多年,让你担惊受怕了十多年,凭什么大提点就会对你掏心挖肺?你以为——”

    你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只盼着你好吗?

    余舒咽下去了后半句,没有说出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提起来也没意思,该发的火,那晚在观星台,她都发出去了,而且,她再也不可能像过去那样为景尘打算了。

    生死交情,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中消磨殆尽。

    景尘本来就白皙的脸庞在听完余舒这些话后,又透明了几分,唯一那一点血色,只在唇上,他侧过头,下意识不想让余舒看到他的狼狈。

    师门长辈的利用和欺骗,是连他都不能释怀的事,而今被余舒提起,更让他无地自容,就仿佛是她在指责他,当初为了一个自私的谎言,就割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生死情义。

    余舒看着景尘,大概也能猜到他心中想法,却没有心软,她就是故意提起这一茬,就是存心要挑拨离间,让景尘对皇室那边起了疑心,日后她好做安排。

    沉默了一阵,景尘才又开口:

    “我是没有向圣上求证,可是你放心,大提点说过的话,圣上一样同我讲过。。。他应该不会骗我。”

    余舒抿嘴一笑,她眼神何其锋利,看得出景尘眉间多了一抹思索,见好就收,想了想,最后又好奇问了一个问题:

    “你说皇室收藏的那一卷古籍,是何人留传下来的?难不成是宁真皇后?”

    若是宁真皇后,倒也说得过去,这一位极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子,都被后人神话成仙成圣了,说不定大安皇室,就是遵从她的遗训。

    景尘摇摇头,坦言道:

    “这我不知,只道那一卷古籍,叫做《玄女六壬书》。”(未完待续。)

    ps:  (今天少点,明天补上。)

第四百九十三章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我不知,只道那一卷古籍,叫做《玄女六壬书》。”

    余舒怔忡一瞬,下一刻就失声脱口:“玄女六壬书?”

    景尘看她神情惊讶,点点头,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余舒很快就收敛了表情,只是皱着眉,对他道:“六壬神课不是在百年前就失传了吗?这《玄女六壬书》难道不是讲六壬的?”

    易学术数诸多流派,最早都是由“三式”衍生而来,此三式者,分别为奇门遁甲、太乙神数,和六壬神课。

    三式当中,以奇门遁甲所涉最广,以太乙神数所涉最奇,而大六壬则泄露天机最多,甚至于威胁到帝王统治,所以早在百年之前,朝廷便颁律禁止易学世家学习或使用六壬神课占卜,并且销毁了大量秘籍与文章;以至于百年后三式变成两式,六壬失传。

    余舒此前并不知道《玄女六壬书》上面记载了什么,但是青铮道人却郑重委托她找寻并毁掉它。

    现在她知道青铮让她找的那本书竟然就是大安祸子和破命人的起源,在她所遭遇的整件事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这叫她如何不吃惊。

    “这我不很清楚,”景尘没能继续为余舒解惑,因为他也只是听朱慕昭说过两次,而没有亲眼看过这一卷古籍。

    “不清楚?”余舒眼睛一眯,突然发难:“如此说来,你见都没见过那上头写地什么?”

    “。。。没有。”

    余舒冷笑,咄咄逼人道:“那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的话都是真的——大安祸子,破命之法,听起来倒是确有其事,还不是一人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好唬弄,我可不好唬弄。 ”

    景尘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要说服余舒相信他所言都是真的。可是就连他自己,这会儿都不禁有了几分怀疑——究竟那《玄女六壬书》上是怎么写的?

    余舒明眼瞧着景尘没了底气,目光闪闪,就从地上站起身,口中讥嘲:

    “等你亲眼看过了那本书,再来和我说长短吧。”

    说罢,她转身就走。景尘回过神来,连忙踩上摆在一旁的鞋子,就在茶庐门口追上她。

    “我送你。”

    余舒回头瞥他一眼,便自顾自地走下山石台阶,她现在满脑子盘算的都是怎样才能把玄女六壬书搞到手,没有多余一点心思来刻薄景尘。他爱送就让他送吧,反正她也不用理会他。

    于是景尘就走在余舒身侧,落后她半步,两人前一脚后一脚地出了花园。

    快到中午,这一路上日晒,倒是没有遇见半个人影,景尘没有擅自和余舒搭话,只是时不时地扭头看她脸侧。心里多少也在思索着余舒最后那一句话。

    就这么一直送到了书苑大门口。景尘才又叫住她。

    “小鱼。”

    余舒站住脚,回过头。看他要说什么。

    “你放心,”景尘抬眼扫一记街角,压低了声音,“我会先弄清楚的。”

    余舒扬起眉毛,看到他脸上细节,就记起她出了书苑会有盯梢的,料想景尘是擅自告诉她这么多隐情和机密,他也怕上头那人发现,会对她不利,心情稍微有一点复杂。

    “我走了。”

    终究她淡淡告别了一声,走到街对面茶楼底下阴凉的地方,等着刘忠驾马车过来接她。

    景尘却没掉头回去,而是站在书苑大门口,烈日底下,一动不动,一直到目送她上了马车离开。

    而这一幕,都被茶楼上一道人影收入眼帘中。

    * * *

    余舒去了忘机楼,今日见景尘一面,她收获不小,需要一个安静又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地捋一捋她今日所得。

    不过她没想到,薛睿也在。

    “咦,你怎么还有空过来?”

    薛睿刚刚换下了衣裳,从卧室里出来,看到余舒,又听她疑惑,便冲她一笑:

    “为何没空,我身上没有公务,这几天只需要去衙门点卯,就没别的事了。”

    余舒眨眨眼睛,问他:“十公主的八字打听到了?”

    薛睿摇头。

    “那你还不快去打听,跑这儿来干什么。”

    薛睿哑然失笑,这下明白过来她在纳闷什么,于是走上前去,随手掩上了她身后的两道门,一牵她热乎乎的小手,带着她到前日新换的老黄梨木凉榻上坐下,将茶桌上倒好的一碗龙眼梅子汤放在她手里。

    “一事归一事,打探消息的事,我安排别人去做也可以,与你的事,我就不能假他人之手了。”

    天气炎热,余舒喝着温温凉凉的梅子汤,听到他这么说话,心间就好似注入了一壶凉到好处的冰泉,舒服的不行,昨晚她还在心烦薛睿那一场桃花劫,这会儿竟不多疑了。

    她抬眼看着薛睿清晰的眉目,嘴角勾起一抹笑,哼声道:“尽挑好听的讲,我与你可没什么事,倒是你和别人,马上就要有事了。”

    薛睿听她话里有话,便坐正了身子,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哦,这话从何说起?”

    余舒喝一口酸甜的梅子汤,吸溜了一颗去核的龙眼含在嘴里,一边咬动,一边道:

    “你猜,息雯郡主要向你提什么要求。”

    “你说息雯?”薛睿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不是没有想过,可她生来娇生惯养,事事顺心,我真想不出她有什么事要求我,是我能帮她而别人帮不了她的。”

    余舒似笑非笑扫过他脸上,“你真的想不出?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她对你安的什么心思,你再好好想想。”

    薛睿眼皮微跳,似乎抓住了什么,眼神几度闪烁,慢慢绷起了脸。

    “是芙蓉君子宴?”

    余舒不得不暗赞他聪明,一点就通,她身为易师,自有趋吉避凶的手段,而薛睿一个文士,全靠脑子,就能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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