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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万事如易-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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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了他一下,免得继续下去,擦枪走火,不好收拾。

    “不、不许乱摸。”余舒气短地靠在他肩上,小声训斥,怕招了人来。

    薛睿被她一掐,也从情迷中暂缓了精神,虽觉得可惜,却也知足,强压下心中火热,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指,拉到面前亲了亲,嗓音低哑地哄着她:

    “莫生气,我只想亲亲你,阿舒,你真好,大哥心中欢喜极了,你摸摸我胸口,可是跳的厉害。”

    饶是余舒平日脸皮厚,于情爱上却没多少经验,被他句句露骨情话说得耳朵烧红,可是尽管羞臊,她还是轻哼一声,一手探向他滚烫左胸,果然发现他怦怦心跳,如雷如鼓。

    愣了愣,她不由自主将手贴到自己胸口——

    片刻后,余舒抿住了嘴唇,不许它咧开,肩膀抖动,眼里却泛滥了笑意,到底忍不住,轻捶了他的胸口,趴在他肩上,吃吃嬉笑起来。

    “呵,哈哈。。。。。。”

    她和薛睿,差那一点,她总算知道是什么,原来问题不在薛睿,而是在她——她不是担心他不够痴情,却是怕她自己不能够全心全意地待他,负了他的一往情深。

    现在,这一点疑虑却没了,因为方才她剧烈的心跳,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为他心动不已,又岂会辜负。

    薛睿虽不知她突然乐个什么,却爱听她笑声,拨弄她肩上散落的发丝,调整了呼吸,待她笑够了,才出声问道:

    “还要继续玩儿吗?”

    这游戏极好,就是有些磨人。

    余舒晃晃头,轻戳着他肩膀,笑叹道:“今天就到这儿,改日再来。”

    “好吧,听你的。”薛睿在她额角亲了亲,吸了口气,扶她站好,他也坐直了身子,抬手整理她凌乱的衣裳,眉眼温柔道:

    “这阵子忙乱,顾不得你,你想知道我什么事情,就记在纸上,回头拿给我,我会答复,不必这么费心思套我的话。”

    被他说破心思,余舒却是心中一甜,越看他越喜欢,便捧住他俊脸,低头亲了个响儿。

    “大哥真好。”

    她这番大胆做派,就连薛睿都扛不住,耳尖发热,拉着她的手站起来,送她回房睡觉,却知这一夜,他自己怕是要难熬了。(未完待续。)

    ps:  (好久没看书页,发现打赏的亲们还不少,感谢丢了小巨蛋的亲,感谢丢了仙草的亲,感谢丢了和氏璧的亲,还要感谢那些可爱的红包香囊护身符,嗯嗯,还要感谢粉红票推荐票正版订阅神马!另外惊喜地发现诞生了一位新盟主see_an同学,数一数欠了两位盟主加更了,果子对不起你们哇,所以果断来了一章肉渣,改日补上盟主加更,么么。)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两榜魁首

    昨夜撩香,啃了一通嘴巴,早起余舒用盐水漱齿时,便觉得下嘴唇有些麻麻的,对着镜子照了照,嘴唇果然有点肿了。

    她轻摸着下唇,就想起昨夜那个让人发烫的怀抱,心跳一时快了几拍,就听正在给她梳头的小晴夸赞道:

    “姑娘今日气色瞧着真好,是昨晚睡得好吧。”

    余舒瞅着镜子里面色红润的人影,心虚地“唔”了一声。

    刚整理好,贵七就在门外请她下楼去吃饭。

    。。。。。。

    饭桌上过显安静,一开始就只有碗筷碰擦声,余舒喝了几口甜粥,忍不住抬头对薛睿道: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赶紧吃饭,吃完饭上衙门去,不是还有许多事要忙么。”

    薛睿对她一笑,抬手夹了一只烧梅卷在她碗里,道:

    “又不急这一时,尝尝这个,是厨娘新学的江南小食,天气热了,早上可以多吃些米面,这一天才不会乏倦。”

    忘机楼的大厨房归厨娘秀青一个人管着,秀青并非是南方人,可是平日再忙,还是要隔三差五要练几道江南菜式,迎合余舒口味。

    只是余舒压根不是南方长大的,所以一直没能察觉薛睿这一处用心。

    早饭后,余舒同薛睿一起出了门,先将她送回家,他才往大理寺。

    余舒进了家门,不过待了一盏茶的工夫,就让刘忠套了马车,又掉头出了门。太史书苑这几天没课,她这是要到城南去找找制扇子的手艺人。

    ***

    余舒前阵子在城北打听,少说十七八家扇铺子。都不能拿桃木根制扇,所以今儿干脆就换了方向,到人多街乱的城南走走。

    不过这城南的市面可不比城北齐铮。

    半个时辰,穿了三条街,余舒才打听到一条巷子里,开有一家制扇的老铺子。

    马车听在半道上,她走了一段路,摸到了这家名为“百折堂”的狭小店面。

    余舒挥了挥额头上的汗,抱着迟疑地态度推开竹帘入内,眼前即是一阵眼晕。只见凹字型的堂屋内。三面墙上挂着满当当的扇子,一面尽是五颜六色的女子团扇,一面尽是松香墨宝的书生折扇,还有一面形形状状各式各样的凉扇,足足百余面。

    她站在门口愣神了片刻。便欣喜起来,上前询问正在货架旁边绞铜丝的中年男人。

    “掌柜的。”

    那人却头都懒抬,只回了一声:“要什么自己墙上挑,看好了过来付钱,弄坏了赔两倍,偷东西送官。”

    余舒嘴角一抽,有这么做买卖的么。

    “我不是来买扇子的,我是想问问,你们店里的手艺人会用桃木根制扇子吗?”

    中年男人手上活计一停。扭头看她,“桃木根?”

    “对,就是桃木根,做的了吗?”

    “做的了。”

    闻言,余舒没忙着高兴。先问仔细了,“我有一块百年的桃木根,想要做一柄男子专用的折扇,扇骨长要九寸五。十六档开阖,双扇面,不易折断,做的了吗?”

    “做的了。”

    余舒看他面相老实,不似吹牛,心头一喜,忙道:“那我这就回去取木头,然后咱们再商量,银钱方面好说,只是千万不可坏了东西。”

    她扭头要走,却听身后一声嗤笑:“我说了能做,有答应要帮你做吗,我这店里只卖扇子,不管订制,墙上那些你爱买不买,慢走不送。”

    余舒吃了个瘪,脸色怪异地转过身,看着那个又重新低头去扭铜丝的男人,本来还不大放心他的手艺,这下却能确定这么个傲气的人是有真能耐,她张了张嘴,目光闪闪,硬是摆出一副不屑的嘴脸:

    “不会做就不会做,你充什么能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制扇的,她哪里会放过,心想着激他一激,再顺势将人给套了,谁知对方像是闭了耳朵似的,任凭她怎么说,一句话不再搭理她。

    余舒说了半天废话,嘴巴干了,无奈打算先回去,等明天再来,她就不信她天天上门,这人会不松口。

    她转身走到门口,就见迎面进来一个人。

    “五叔,我来——咦,余算子?”

    “辛公子?”

    余舒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辛六的五堂兄辛年光,惊讶了一瞬,而后又意识到眼前这个眉目俊秀的少年方才喊的什么。

    五叔?

    辛沥山看到侄子来了,便丢下手上的活儿,走了过来,从辛年光手上接过来两提纸包,扫了一眼余舒,问他侄子:

    “这聒噪丫头你认得?”

    余舒脑门上挤了两条黑线。

    辛年光歉意地看了看余舒,对辛沥山道:“五叔,这是今年大衍试上的两榜女算子余姑娘,同六妹妹是好友。”

    又好心告诉余舒:“这位是家叔。”

    这下余舒就纳闷了,据她所知,辛六她爹不是说兄弟四个吗,哪儿跑来的五叔。

    这中年人看上去四十不到,脸皮粗糙,怎像是辛家老爷,可辛年光又称他家叔,分明是父亲的亲兄弟。

    奇了怪。

    “女算子?”辛沥山又盯着余舒看了几眼,这时神情有了兴趣,“就是不给韩闻广那老东西脸面,强夺了人家几个徒弟号印的那个?”

    余舒听他口气,便正经道,“辛五爷说错了,我那不是强夺,是正大光明赢过来的,是他们技不如人。”

    “哈,”辛沥山开口一笑,再看余舒就忽然顺眼了些,点点头,就道:

    “你明儿带了那块桃木根过来我瞧瞧。”

    余舒这下子乐了,她还暗想着要通过辛六说和说和,谁知这辛五爷是个喜怒无常的,一句话合了他心意,竟直接答应她的事儿了。

    怕他又改主意。余舒连忙口头上谢过,让到一边,向这叔侄两人告辞先离开。

    待她走后,辛年光才问起来:“五叔,刚才怎么回事?”

    辛沥山就告诉了他余舒要做桃木根扇子的话,然后一脸兴味地评价道:

    “只当她是有钱人家小姐胡闹,原来还是半个行家,百年的桃木根,我和你讲过,你还记得有什么用吗?”

    辛年光想了想。道:“桃木乃是五木之精,而上百年的桃木根,则生有先天阳气,可以镇压百鬼,乃是的世间最克阴邪之物。”

    “不错。看来你平时没有偷懒,”辛沥山满意地拍拍侄子肩膀,揽着他就往里走,“走,到后头去,给你看看我刚刚改好的一只风筝,只要放飞六十五尺,就能知道明日天气好坏。”

    “五叔先等等,我有样东西要请你掌眼。”辛年光拉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打开来,拿出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子。

    见那东西,辛沥山眼神一愣。立即接过来,入手沁凉,他闭着眼睛一阵摩挲,倒吸一口气。再睁开眼,却满是兴奋:

    “这、这珠子上好旺的灵气儿,虽有一分天然,但有九分是人为的,奇了,是你养出来的?好小子,快和我说说。”

    心道果然如此,辛年光脸色霎时凝重起来,摇摇头,道:

    “不是我,是方才那位余姑娘送给六妹妹的生辰礼,因菲菲她戴了几日,说是夜里睡得极好,我便好奇借了过来,果然一夜安眠,第二天精神上佳,我隐隐感觉这手串上的灵气儿多半是养出来,所以外散的厉害,才有如此奇效,不似玉石要经久才能养人。要照五叔的说法,这上面竟有九分是人养,真真稀奇古怪。”

    他们辛家乃是风水大族,追溯到六代以前,就有一位老祖宗守着一座玉山,后来几代,摸索着“风水养物,以物利人”的手段,起起落落,到如今一席之地。

    可以说,论起养器,他辛家在世俗中当仁不让第一,《奇巧珍物谱》传承了几代,然而最精妙的手段,也不过是将天生灵性十足的玉石再养出八分神气。

    这小小一串珠子,却有九分!

    当然不能这样比,他辛家养的八分,可以长长久久,这串珠子却顶多兜的住两个月。

    但厉害之处,却也在此,因为灵气儿不断外散,便使得贴身佩带者获益十足,且一开始最明显。

    “五叔,”辛年光看着若有所思的辛沥山,迟疑道:“你说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家里。”

    辛沥山回过神来,瞥他一眼,拨捏着手里的白水晶珠子,慢慢冷笑道:

    “告诉家里,再让他们威逼利诱套问出人家的养物手段,收为己用,加以利用,好让辛世家的名声在十二府里更上一层楼吗?”

    辛年光看出他生气,连忙苦笑,“您别恼,我不说还不成吗?”

    “哼,”辛沥山将那串珠子塞回给他,没好气道:“学易之人,最是要心性,我教了你三年,你还是稀里糊涂,真是气死我,拿回去给菲菲,不许多嘴。”

    辛年光点点头,又担心道:“要是爹他们自己发现了呢?”

    辛沥山嗤一声:“满大宅子,除了你老祖宗,就是你祖父也没有我这个逆子的眼力!”

    辛年光语噎,又不能反驳,只能无奈地看着他这位十多年前被逐出家门的五叔,昔日光宗耀祖的两榜魁首。(未完待续。)

    ps:  (水晶珠子这个事是要说一说的,既然是好东西,当然有人觊觎,可不是人人都识货,灵气儿这个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和邪气、杀气、阴气一样,辛六的体质特殊,对阴气敏感,所以对死人反应特别大,而辛老五则是对灵气儿感应强的体质,至于余舒嘛,狗屎地,就一个绝缘体。)

第四百七十九章 交易

    翌日,余舒一大早到忘机楼去取桃木根,在露台风水池摆了三四天的木头,虽不如水晶珠子变化惊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闻起来却有一丝淡淡的木香之气,她不记得这块百年的桃木根之前有这味道。

    找了一块丝绸将它包好,余舒没忙着出门,而是让小晴去把掌柜的林福找了过来。

    “姑娘,有什么要吩咐?”

    “老林,你是安陵人,对这京城往年的大小事应该听说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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