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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万事如易-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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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穗在一旁看着余舒动作;脸上难免有些感动;心想:姨娘总待姑娘不好;姑娘却还这么孝顺她。

    好不容易给她上好药;余舒嘘出一口气;拿袖子蹭了蹭额头上的汗;给翠姨娘拉好被子;站起身;领着香穗到外面;嘱咐道:

    “我买了换洗的衣物;晚上你给我娘洗一洗身子换上;穗儿;你看好我娘;不要出这屋门;饿了就喊小二送吃的上来;明天我再过来。”

    说着拍拍这小丫鬟的肩膀;余舒便离开了。

    余舒早上出门;快到黄昏才回来;走到家门口;看见停靠在路边那辆外观华美的马车;顿了顿脚步;这才想起来薛睿昨天晚上提到;景尘后来去过忘机楼;说是今天会再找她。

    犹豫了片刻;余舒抬脚走进大门;一眼就看见门神一样守在前院客厅门外的两个侍卫。

    那两人同样瞧见她;一个转身对内说了什么;余舒又往前走了几步;便见景尘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前。

    落日余晖下;依旧是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衣;纤尘不染;人也还是那个人;却让余舒说不上来;有什么地方同过去不一样了。

    因为她此时看到他;心里装的不是喜悦;而是无奈。

    “小鱼;”景尘看出余舒神色疲倦;一时就忘记昨日不快;关心地问道:“你上哪儿去了?”

    余舒没着急回答他;走上前去;看赵慧和贺芳芝不在客厅里;才对景尘道:“进来说吧。”

    两人在客厅坐下;面对着面;余舒取了被子倒茶;喝下一口顺气;道:“我今天去了纪府。”

    景尘神情一动;问道:“你去看你娘?”

    余舒点点头;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纪家的人觉得是我害死了纪怀山;昨日将我娘毒打一顿;关在柴房里。”

    景尘皱起眉头;道:“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

    余舒自嘲一笑;“你帮我什么;你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认为那纪老头是我给害死的么。”

    景尘愣道:“我何时那么说过?”

    “你嘴上不说;你心里不就是那么想的;”余舒两眼直直地望着景尘;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开门见山地说白:

    “如果不是我非要报复他们;让你撒谎陷他们于牢狱;再揭发他们盗题作弊一事;让他们祖孙走投无路;纪怀山也不会被逼无奈;咬舌自尽;换句话说;他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害了这条性命——你告诉我;你难道没有这样想过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iancw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果子的视力出了些问题;暂时不能长时间对着电脑;最近几天的更新都是手写在纸上;再让人帮着打字出来;所以更新很晚;而且量少;希望大家谅解。

第三百零六章 不生气了

    “你难道没有这么想过吗?你不是和他们一样;以为那纪老头是我害死的吗?”

    余舒昨日会和景尘闹得不欢而散;说到底是因为意见不合;还有一时之气。

    但都不是五六岁的孩子;吵架拌个嘴就割席断交;余舒昨天醉了一场;气都气过了;原本是打算等将翠姨娘安顿下来;再找机会和景尘谈一谈;既然现在人都来了;断没有不把话说清楚;就让他回去的道理。

    余舒的话问的直白;实在是景尘昨日在公堂上;对纪星璇说的那一句“对不起”让她耿耿于怀;她本来就是个小心眼;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景尘如果是什么路人甲乙丙丁也就罢了;偏偏是她掏心挖肺对他好的人;到头来还要因为一个外人的死;来埋怨她的不是。

    “小鱼;我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景尘这边倒是觉得有些冤枉;被余舒咄咄逼问;他努力想要将他的意思表达清楚;

    “我是因为纪家老爷的死心生内疚不错;但我并不觉得是你害死了他;你误会我了;我。。。我是在责怪自己;并不是责怪你。”

    听到景尘这样说;余舒的脸色并没有好转;相反更沉了一些;其实昨天发生的事;已经让她看出来了;恢复记忆的景尘和失忆时的他的不一样。

    失忆的景尘不记得自己是谁;不懂得什么清规戒律;他认得的人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他是谁;那时候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就是她;所以他可以理解她的谎话连篇;可以包容她有异于寻常女子的性情。

    但是恢复记忆后;景尘便不再是无牵无挂的一个人;除了她以外;对他来说还有其他重要的人·龙虎山那几位替他逆天改命的道长;宫里头那一位对他善爱有佳的皇上;还有不远千里下山来寻他的小师妹。

    就是因为这些人;他甚至不能对自己动心·以免得计都星发作;不止是连累她身边的人;也会祸及他身边的人。

    包括这一次纪怀山身死;他究竟为何要内疚;就算景尘不说;余舒这会儿也猜到了;不光光是因为说谎害的那一对祖孙入狱·更重要的怕是那计都星的缘故。那天晚上纪星璇到回兴街去找人;见到景尘的时候;他身上还没有万寿祭文那种祥物;而纪星璇没有黄霜石护身;很可能是扫到了台风尾;被计都星照到。

    余舒早就知道;景尘是一个十分有责任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因为当初在义阳城察觉到计都星冲煞了她·就一直暗中保护;几次助她脱险。

    这一点自始至终没有变;不同的是·失忆时的他只对她一个人有责任心;可是恢复记忆后;他的责任心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就像现在这样;纪怀山的死;在她看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但是景尘却觉得内疚;哪怕明知道那祖孙两个对她没安好心;他是一面觉得他们有错;一面又觉得他们不该死。

    经过一晚·余舒现在可以心平气和地把景尘的想法猜个**不离十;但她宁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就不会为难。

    “小鱼?”景尘见余舒半晌不吭声;以为她还在生气;便有些着急了;又想到昨天她下车离开时那疏离的态度·还有薛睿告诉他;她昨日醉酒的事情;当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低着头道:

    “如果是我昨天说错话;惹你误会让你不开心;我向你赔不是;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唉;”余舒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脸;露出一丝苦笑;“你还真是个呆子。”

    她现在哪里是在生他的气;而是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余舒前一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相处的对象有过几个人;但是囡为她忙于赚钱和照顾弟弟;每一段感情往往进行不多久;就会不了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性;她也曾有过那么一两个喜欢的人;每次都是直截了当地说明;因为她不喜欢暧昧;从来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哪怕结果是对方拒绝;她也会坦然地接受。

    景尘对她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她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和他发展什么男女关系;就只当他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但是一个肯为她空手接白刃的男人;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动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没有压抑这一份感情;还在他失忆时;便和他说明;又略施手段;和他互通了心意;就此定下关系;原本是想;等帮他找到那个破命人;两个人若能坚持走下去;那自然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谁想到他身上藏着的秘密;远比她想象中更要复杂百倍;随着他记忆的恢复;两个人的系又回到当初;刚刚上任没有多久的男女朋友;一夜之间又成好兄弟。按照余舒以往的性格;合则合;不合则散;绝对不会再打景尘什么主意。

    偏偏她这一次犯倔;怎么都不甘心到嘴边的肉就这么飞了;或许是因为付出太多;得到太多;那段同甘苦共患难的日子让人难以忘怀;所以她不能对景尘死心;总想着日子还长;不定哪一天这块肉又掉进自己碗里。

    可是;还没等到那一天;她忽然就发现;这块肉原来不是肉;而是一根十分难啃的骨头;这就让她纠结了。

    想趁早放手吧;她不甘心;想继续盯着这块骨头吧;她又觉得不是味儿。

    到底该怎么对待景尘;这竟成了一个令她头疼的难题。

    想不出答案;余舒决定不再浪费脑子;反正这男女之间的事;既然强求不来;那就顺其自然吧。

    这下子;余舒心情又轻松起来;对着景尘道:

    “让我不生气;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她是没打算和景尘闹别扭;又不是真的小女孩儿;前后加起来快三十的人;哪儿来那么多矫情。

    景尘想也不想便点头道:“我答应你。”

    余舒挑了挑眉毛:“我还没说是什么呢;你就答应了;万一我是让你去杀人放火;你也做吗?”

    景尘摇摇头;“你不会让我去做那些。”

    他倒是把她算的准;余舒撇了下嘴;悻悻地教育道:“那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答应了;我告诉你;如今你虽然有了那万寿祭文护身;不惧同人接触;也要小心防备着;不是人人都像我是个好人;回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景尘听出她话里的关心;又见她脸色放晴;便老实地“嗯”了一声。如果可以;他最不想让她生气伤心;上一次没能保护好;让她受苦受罪;他已经十分自责;这一次又因为他嘴笨惹她难过;实非他本意。

    “纪家那位四小姐;你以后但凡见到她;就躲着远点;半句话都不要和她多说;知道吗?”余舒提出了一个要求;听起来是没头没尾的;实则是有她的顾虑。

    景尘虽然不理解余舒为何要他答应这样的事;可还是习惯性地未去疑问;点头应下。

    随即又试探地问道:“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余舒摇头一笑;摆手道:“算了。”

    她是小心眼没错;可不是小气。

    景尘得了特赦;神色一阵轻松;低头看她左手;问道:“昨天我拿给你的药换了吗;我听说你喝酒了;这样不好;骨头愈合之前;你还是不要沾酒吧。”

    余舒摸摸手指;道:“不碍事;昨天我喝的是桂花酿;那酒益气活血;还有好处呢。”

    昨天她要喝烈酒;一早就被薛睿给拦了。

    “你自己注意就好;”景尘接着又问道:“你刚才说起你娘被关在纪府;你有何打算;不如我同你一起去;将人接出来?”

    “不用了;”余舒老神在在地将她白天到纪府一游;“顺手”把翠姨娘带走的事告诉了景尘。

    景尘并不懂得太多俗事;对于妾身和奴婢也没有什么概念;因而不知余舒这样做有何不妥;这要换成是薛睿在场;听到余舒又做这混事;脸色肯定很精彩。

    “道子;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宫去了。”守在门外的侍卫提醒景

    余舒这才发现外面夕阳落尽;天色已暗;就起身对景尘道:“好了;你快回去吧。”

    “嗯;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别;明天我还有事;”余舒避开那两个侍卫的视线;小声对景尘道:“我得给我娘找个住处;安顿下来;等过几日公主府整理好了你出来;我们再聚一聚;到时候喊上薛大哥和九殿下一起;哦;还有你师妹;给你那新居添添人气。”

    “也好。”

    余舒将景尘送到大门口;等马车掉头绕到门前;看着他上了车;被两名侍卫骑马一左一右护送离开;刚转身要进去;余光却瞧见另一头路口;一辆马车急匆匆地驶过来;停在她家门口;没见过这辆车;她正纳闷是什么客人;就看车里头跳下一个神情焦急的少年。

    少年抬头瞧见余舒;慌慌张张道:“余、余姐姐”

    余舒认出这是百川书院和余小修常在一起玩的那个胡天儿;正要问他怎么了;就见这孩子招呼着车夫;从车里头背了满头是血的余小修出来。

第三百零七章 盲区

    处理好余小修头上的伤势;贺芳芝松了口气;轻轻给他盖上被子;扭头对着脸色铁青的余舒道:

    “别太担心;看着是流了不少血;但伤的不深。”

    余舒摸了摸余小修有些发烫的额头;不放心地问道:“真不碍事吗;那怎么晕过去叫都叫不醒?”

    贺芳芝道:“是一时出多了血所致;多在床上躺个几日;补一补气血就好。”

    余舒心惊一场;听到这里脸色才好看一些;道:“干爹先看着他一会儿;我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她就对着把余小修送回来的胡天儿招招手;将人叫到外面去问话。

    “小修这是怎么弄的?和谁打架了吗?”余舒忍住脾气不发火;怕吓着眼前这个气质纤弱的小男孩儿;刚才在门外头看见余小修满头满脸血的被送回来;她心差点跳到嗓子眼里。

    胡天儿撅着嘴;神情有些愤愤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余舒:

    “今天下午骑射课上;我和小修正在学跨马;就有个疯子跑过来嘲弄他;说话十分难听;小修好像是认得那个疯子;警告说要揭穿那疯子什么丑事;结果那个疯子就和小修争执起来;把他从马背上推下来;小修磕到了头。”

    不用说也知道那个疯子是谁;余舒气的磨了磨牙;又问道:“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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