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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万事如易-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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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

    两人又做一番商议;余舒决定这就回去找贺郎中讨药方;留下食盒;对景尘几句叮嘱;被他送到门口。

    余舒从门缝里瞧了外面没人;才开门钻出去;反身关门时;却被景尘一手抵住了门板:

    “小鱼。”

    “嗯?”余舒抬起头;但见景尘;那双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清澄;还有信任;是她不曾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的纯粹;这样干净的眼神;让她心静。

    “谢谢。”

    听这俩字;余舒嘴一歪;伸手一拳捶在他胸口;没好气道:“谢什么谢啊;走了。”

    接着她将门一合;环上锁;看了看门缝里的白影;便低着头快步离

    余舒出了巷子往东去乘轿;却不见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躲在树后;望着她走远了;交头接耳:

    “去;我在这里盯着;你快回去禀报大人和小姐;就说这余姑娘从忘机楼离开;来了回兴街。”

第二百七十六章 非我算计

    “启禀大人;小姐;小的上午到忘机楼去送银子;完了在附近盯着;看到这阵子住在府里那位余姑娘;坐了一顶轿子从后门出来;往城南去了;在一条叫回兴街的街上;进了一间小院儿;待有小片刻才离开;小的兄弟盯着那余姑娘走了;让小的来回禀。”

    纪怀山和纪星璇坐在前院茶室;听着早上派出去的家丁禀报;纪星璇想了想;又问道:

    “见到她和其他人来往;又或者拿了什么东西吗?”

    “其他人倒是没见;那小院门也锁着—哦;对了;她似是提了个食盒子;进去时还在;出来时就没了。

    纪星璇目中精光一闪;转头对纪怀山道:“祖父;此事蹊跷;我当日在城南奇云观;的确见过余舒和榜文画像上的道子同行;不会认错;而且我此前让人打听过她的邻舍;余舒住在回兴街时;同一屋檐下曾住有四个人;夏江敏离去后;还有三个;不算他们姐弟两人;剩下的那个;想必就是皇上要寻的道子了。”

    挥手让家丁下去;纪怀山大皱眉头:“从老夫在司天监中得知的消息;道子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故入京而不归;那丫头应该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沉吟至今;这倒是她的好运;总能结上几个贵人。”

    纪星璇垂下眼睑;手指轻搓着一枚铜板;道:“她的确是颇有贵人缘分;先是青铮道长;再来是薛家大公子;如今又与道子攀上交情;谁想当日三叔房里一位姨娘所继;会有此等运数;偏她对我们纪家心存恶意;不得招拢;反成了一根硬刺。”

    纪怀山眯起眼睛面上闪过寒意;唇上白须抖了抖;慢声道:“今日司天监刚刚张贴了昭示;只在城北几处还未传开;想必她还不知其事。寻回道子;乃是功劳一件;若要那丫头占了便宜;就没我们纪家什么事了;看情形;这道子还同她交情匪浅果真他归朝之后;反倒是让她多了一个仰仗;无论如何都是不妥;星璇;依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纪星璇凝神思索;须臾之后;抬头道:

    “尚且不能确定道子现在何处若我们冒然去找人;说不定弄巧成拙;反与道子交恶。依孙儿看与其追功;不如占先机——余舒她不知我曾见过道子;此时心无防备;即便是她看见了告示;这一时半会儿也无路上报。祖父现就赶往司天监向少监大人禀明;无需提到道子下落;只要将余舒此人供出;言辞稍加修饰;让人以为是她藏匿了道子;介时少监大人自然会派人前去捉拿她不论她是否交待道子的下落;都会落得一个居心叵测的罪名。祖父您也说过;道子乃是皇室之人;此次忽然回京;背后说不得藏有多少隐秘。皇家又多疑心病;这事后她就是有口都解释不清;何来寻回道子的功呢?反倒是祖父在少监大人面前;落了个好。”

    纪怀山脸上忽霁;一笑多出了十几条眼纹:“与其追功;不如占先机;璇儿此计甚妙。”

    纪星璇轻叹一声;使劲捏了一下袖中铜板;脸色漠然:“非是我有心算计她;实乃她与我们纪家不善;不能放任她自流。”

    纪怀山听到她自言自语;只是多看她一眼;便喊来管事备车;又吩咐下去让人盯着余舒的动向;随时来报;就匆匆往司天监去了。

    赵慧家住在城东;两个轿夫为了省脚程;一路上都挑了小道走到赵慧家门口。

    余舒腰酸背疼地下了轿子;拿了一角银子;让人在门口等着;便上前去敲门。

    来应门的是正在前院儿收被子的沈妈;见来人是余舒;忙让进来。

    余舒一进门就问:“沈妈;我干爹这会儿在家吗?”

    沈妈道:“老爷早上出门;还没有回来;夫人和小公子都在后院;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念起你呢;说是昨天要来结果没来;这会儿见到你;一准的高兴;快进去吧。”

    余舒主要是来找贺芳芝询问景尘失忆之症的;听说他人不在;便想着到里头问候赵慧一声;再去找贺芳芝。

    来到后院;沈妈先揭了帘子;余舒一入内;就看一室暖光;窗子开着;赵慧挽着松松的发髻蜷腿坐在短榻上;膝盖上放着绣筐;手里捏着婴孩儿用的物件;嘴角噙着笑;余小修趴在她脚边一个矮桌上;正认认真真地在写字;小丫鬟芸豆正举高了一根针在穿线;画面平静而安乐;触动她心中某个名叫做“家”的角落。

    “娘;小修。”余舒唤了一声;声音不自觉地就放柔了。

    赵慧一抬头;见余舒立在门口;忙放下手中小鞋小袜;招手笑道:“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快过来坐。”

    “姐”余小修放下笔便蹭到余舒跟前;伸手拉她;“昨天我等你到晚上;你都没来接我;后来来人说你有事;什么事儿啊?”

    “哦;娘昨天身体不得劲;我看她不舒服就没来;”余舒随口找了理由;摸摸余小修的脑袋;站在门口没动;对赵慧道:昨晚上我着了风寒;有些病症;免得过病气给您;就不进去了爹在何处;我找他有点儿事情。

    “你干爹去医馆没回来;”赵慧皱眉担心道:“怎么着凉了;也不好好顾着身子;声音哑成这样;还有哪儿不舒服?芸豆;去里面拿条披风出来;给她系上。”

    “不打紧;就喉咙疼;等下我去找干爹;正好让他给我瞧瞧。”

    余舒听话地接过丫鬟递来的披风兜上;便说要走;赵慧没留;让余小修送她到门口。

    姐弟两个站在屋檐下说话:

    “小修;明日书院就上学了吧;姐这两天可能脱不开身;明天要是有空;早上就来接你一起去见见你们宋院士;要是没来;你就先自己去;好吗?”

    余小修懂事地点点头·又说让她注意身体;有些不舍地望着她坐上轿子走了。

    回屋又写了两篇字;便听沈妈进来禀报;说是“曹公子”上门来找·赵慧不便见客;就让余小修到前面去看看什么事情。

    余小修一到前院;便见薛睿背手站在客厅中踱步;一身锦衣玉冠同这简朴的室内格格不入。

    “薛大哥;你怎么来了?”

    薛睿转过身;看着余小修问询:“你姐姐刚才来过吗?”

    “来过啊;又走了。”

    薛睿追问:“她说没说去了哪里?”

    余小修老实答道:“哦·说是去医馆找贺叔叔看病了;她身体不舒服。”

    问清楚余舒的去向;和医馆所在位置;薛睿便告别余小修;匆忙离开了。

    上午他在城北看到榜文;就认出那画像上的人是景尘;他先是回府去见过薛凌南;问清楚了情况·知事体之大;没多休息便回到忘机楼去找余舒;想和她商量景尘的事·不想扑了个空。

    他以为她回了纪家;便又转到右判府;使唤下人打听;余舒却未

    最后才找到这里来。

    本来薛睿不至于如此着急找她;然而年前景尘突然失踪;余舒冒雪出去找人;昏迷在床时;他曾从赵慧口中探听到景尘遭人毒手;以至于失忆的内情。

    这么一来;事情就严重了·景尘是云华易子和公主的后人;是皇亲贵胄;是皇上御令寻找的道子;他出了什么意外;必然会牵扯到余舒。

    况且有不少人都见过景尘;难保没有知情者看到司天监的榜文联想到他·从而顺藤摸瓜找到余舒的头上。

    若能顺利寻回道子也就罢了;若余舒不知景尘下落;那她就麻烦了

    隔着一条乾元大道;道子入世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城南来;余舒在怀仁医馆找到贺芳芝的时候;贺郎中正在忙着给一个摔断腿的病人接骨;不大的堂室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家眷的哭声期期艾艾的。

    怀仁医馆同样是昨日开业;因和忘机楼开业的日子撞在一起;余舒没能到场;但十四那天已经先向贺芳芝道过喜;又送了两盆文竹作为贺礼;摆在医馆中配合风水;她刚才一进门就看到了。

    贺芳芝一时脱不开身;余舒只好在外面等候;掌柜的认得她;知是东家的姑娘;忙让到柜台里面来坐;趁乱给她倒了茶水;让她坐着等。

    谁知这一等就是多半个时辰;太阳落山;看热闹的人散尽了;贺芳芝才拿手巾擦着汗;喘吁吁地从内堂走出来。

    余舒看他累的够呛;赶紧起身端茶递水让座位。

    贺芳芝缓过劲儿来;才对她招手;“你是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妥;可是寒热之症;过来让我看看。”

    余舒靠着柜台面儿;一边把手腕伸给他;一边开口问道:“干爹;我问您个事儿?”

    贺芳芝手指轻搭在她脉上;闭着眼睛道:“什么?”

    余舒正要问他景尘上次取针后吃的药方;忽听医馆门前一阵骚动;转过头便见陆续好几匹马在门外停下;七八个身穿枣服;腰挎弯刀的官差下马;气势汹汹地涌了进来;带头的是一个中年人;皱着一对浓眉;旁边哈腰跟着个头戴布帽的家丁子;两人立在门前说话:

    “就是这里吗”

    “是、是;大人;小的就是见她进了这家医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iancam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情女主角;她不十分聪明;不十分善良;也不十分好运。她有所知;也有所不知;有对;也有错的时候。果子不想写一个万能的女主角;毫无逻辑地让她强大;简单来说;万事如易就是一部奋斗史;这才刚刚拉开序幕;后面还有很多故事;太史书苑;司天监;玄女六壬书;更精深的易学;更高的位置;都在等待着余舒去触摸;一帆风顺是不可能的;既是易学;必讲阴阳;阴阳合一是不可分割的;有败才有成;有好才有坏;福祸相依;善恶等立;黑白皆是;这才是我所要讲的故事。

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是何人

    医馆门外忽然来了一群官差;贺芳芝见状;匆忙绕出柜台到门前施礼:

    “见过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差事?”

    那为首的中年人冷眼环扫医馆内;最后目光落在柜台后站着的余舒身上;厉声问道:

    “哪个是余舒”

    余舒一怔;心中诧异:这怎么是找她的?

    不及她反应过来;那带路的家丁子便上前指着她;大声指认道:“禀大人;这就是余舒。”

    头戴乌纱的中年官员二话不说;一挥手;“带走”

    接着身后便有官差上前拿人;贺芳芝大惊失色;上前阻拦却被推到在地;余舒被这突变吓了一跳;稀里糊涂就被两个官差揪了出来;扭送向门外。

    “小余”

    “你们这是做什么;别拉我”

    余舒一反应过来;便奋力挣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连这伙官差是打哪儿来的都不知道;看他们来者不善;凶神恶煞的;果真被他们带走;八成没有好下场。

    贺芳芝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人拦着不能上前;掌柜的和伙计都吓傻了不能动弹;余舒的力气敌不过两个大男人;眨眼就被拖到了门口;她强自镇定;不露怯;扭头冲那领头的怒斥道:

    “这位大人是哪一门下的;为何无缘无故抓我;我乃是今年大衍试的考生;有半举在身;你们这样无礼;还知不知王法”

    谁知那中年官员不识她诈唬;冷哼一声;喝令道:“堵了她的嘴巴;绑上”

    话毕;便有人拿了一团布塞到余舒口中;又取了绳索来捆她;医馆门外渐聚了一些百姓;碍于官威·窃窃私语不敢上前。

    “唔”余舒此时既惊又怕;两条腿乱踢;涨红了脸想要把嘴里的布块吐出来;怎奈她还在病重·劲力不足;三两下就被人捆住手脚;抬了腿丢到马背上;马鞍磕到她腹部;令她吃痛地闷哼一声;冷汗下来;浑身无力地伏在马背上。

    拿了人·官差们不多逗留;纷纷骑上马;一人手牵了放置余舒的那匹马的缰绳;便挥斥路人;向北离开。

    街对面的一顶轿子里;纪星璇冷眼看过这一幕;放下窗帘;吩咐轿外:“到城南的回兴街去。”

    不多时·薛睿抵达;听到路边人声议论;心知不妙…·加快步伐进了怀仁医馆;不见贺芳芝和余舒人影;但问那神情仓皇的掌柜;得知余舒被官府来人抓走;贺芳芝前去泰亨商会找裴敬求助的经过;当即大变了脸色。

    来晚一步

    薛睿暗自恼火;左手成拳;沉沉落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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