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记得她名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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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搂抱抱放肆地走着。”
……
毕业聚会的那天,因为我来例假的原因,我跟明并没有发生关系,我还是完整的,而且就算没有来例假,也不会发生关系,那时还是少女的年龄,刚刚从高考的压力中解放出来。并没有想那些事情,所以蔚名,我依然可以勇敢地说,我爱你,并且可以把一切都给你。
每当我想起这些过去美好的回忆,我总是仔细地去辨认自己的心意,等我再没有纠结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他。我爱的他只是他。
名在看这些故事的时候,一定是很生气吧,我也很生气,你怎么能够对我的隐私窥视,在我打算告诉你的时候。而你对我的过去就那么在意,在意到狠心把眼前的我抛弃。
宿醉之后,没曾想醒来会是这般无尽的叹息。
合上,不再去看,静一静吧,心乱了,我以为我多么坚定的事,又动摇了再次。
拿起手机,按一次你的名字却拨不出去,终于拨出去了,却是无人接听的忙讯,就这样吗?分手了吗?
精神不在状态,拖曳着身体回到寝室,我的好姐妹小青取笑我,要不要这么没精打采啊,该不会是一夜都没睡吧。我不知道说什么,我笑给她看,可我好想哭一下,借一个肩膀。
你说你对我的初次印象,是在美丽圣诞夜晚会,虽然,我没有说,但那时候,其实我也有感觉到,你的眼神,那么静默地看着我,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开口,哈哈,一定是被我迷倒了吧。嗯,那晚我有很认真的化妆。我回忆着。姐妹说你看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这么痴呀。我把鞋脱掉,我没有穿袜子,鬼使神差就把他的袜子带回来了,真是的,不知道他穿着我的袜子回去,他的舍友看到的话,会笑掉几颗大牙。
不哭,要笑!
也许他想想又会回来找我了。
真的是这样,晚上接到了他的电话。
名说:“出来吧,我想见你。”
我想哭,在阳台上,晚风忽忽,吹动我的长发,一小绺发丝跑进嘴角,拨开它,我说:“你不是不想见我了吗?”
小怡,你不是很想见他吗,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呢?
名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说:“我在老树下,过来吧。”
那棵古拙的老树吗,第一次我们一起走过,手背彼此摩挲,你信给我的地方,你笑着又言其他,你问推荐我的书看了吗?你问我信书里的爱情吗?天长地久啊,海誓山盟啊,几多坎坷了,还是不会变的。但又被另一本书否定了,什么天长地久啊,什么海誓山盟啊,到头来只剩一场空空了。我们是哪种呢?在我们的剧本。
在夜色中,在校园穿梭,跟着我的影子,像走在回忆中,深的浅的回忆,一会明晰一会隐去,虽然淡漠但不会忘记。
余永明说:就这样吧,像我们一开始说好的那样,放彼此一个人走。
我说:好。
明踏上飞往澳洲的飞机,一去不返。
不知不觉,就到了你约见我的地方,不知不觉,老树已经葱葱翠翠,你站在信给我的地方,似乎不带一点偏差,你笑着迎接我到来,伸手将我拉过去,拉到更近你的身边。
你轻轻喊我的名字。
我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袋子给你,你打开,笑得有些忧伤,尴尬的装进裤兜。我说:“你怎么这么粗心,袜子都能穿错。我的那只呢?”
名说:“放好了,不好意思拿它出来。”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吗,老良他们发现了?”要是被他发现了,可有得好一阵子逗呢。
名说:“没有没有,我回去的时候是半夜,大家都在睡着呢,老良不在,不知道去哪鬼混了。”
我说:“嗯。”淡无表情。
名拂过我的脸颊,拨开我嘴角的发梢。你不知道,这样的温柔会融化我努力让它结了冰的眼泪,泪水浸湿眼眶,一滴一滴落下来,我擦拭它,告诉你说昨天的事对我是怎样一种伤害。
你不知所措着,抱我进你的怀。
我想就这样吧,这样多好,我原谅你的狠心,你原谅我的欺骗。我们还能好好在一起。
于是我哭得更大声了,不懂你能否听的懂我的呜咽。
你说:“欣怡,对不起。”
我说:“没事。”
然后抱得你更紧。
但是被你轻轻地推开了。你伸手拿我的包,你说:“我想看完它。”
我恍惚发觉自己想错了什么,我说:“怎么,你没有看完吗?”
“没有,我昨天看了一些,很……情绪很激动,就没有看完。”
你说着话,拉开了我的包,摸出了日记本。
我说:“你看到哪了?”
名艰难地说:“我吻你……而你心里,想起……想起……另一个他。”
你眨眨眼睛,湿了一些的眼睛。
于是我轻轻地说:“对不起。”
你带走我的日记,带走我全部重要的记忆,后面的故事,会让你更明白我的心意,明白我是那么爱你了。我这么相信着。
08年12日24日
今天学校平安夜晚会,我有参加演出,唱了一首歌,走下台的时候,擦肩而过一个男生,好像能感觉到他愣愣看我的眼睛,这种时候我总是会想起明,我已经不想再想他了,可是这种想念,或是等待,似乎已经成为习惯,我们在彼此还相爱的时候分手,这样的感情好难割舍。
09年1月9日
今天上完晚自习,因为没复习好比以前晚了一些离开,走过校道的时候,看见那棵很有象征性的老树下站着一个影子,好像在看着我,我看着看不清的面孔时,有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原来是明、他突然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想给我惊喜的期待,虽然这根本就没可能,可我就是愿意去想。他叫住我,我记得他,但我不认识他,有些莫名其妙,他把一封信递到我手中,说他要说的都写在里面了。就走了,我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里经过,该不会站在这里等了很久吧,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风,忽然对他有点关心,被爱是种幸福,可惜我的心早已经冻住。他的信说得我心里甜甜的,他说欣怡欣怡,你是我心仪的欣怡。不过我想念明了,明真厉害,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也能死死地守住我的心,别的男生都没办法靠近咯。
09年3月14日
就像没有人注意到,寒冬秃透的树木,是在哪一天长出叶芽的。等注意到的时候,我们看到,树上开满了新绿。
09年4月12日
余永明!你知道吗,今天在他亲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你来,想起你猝不及防的一吻,然后我也亲了你,当时我想,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现在过得好吗,你回来吧,我还爱你,不想你走,回来好吗。我为什么要说这些,我现在跟他在一起了,我是喜欢他的,我们在图书馆那些相逢无言静默相凝的岁月,我觉得心里很暖。跟他在一起,很幸福的时候,却想起你。你要我怎么办!
09年5月18日
依旧纠结,天平,到现在看得见的倾斜,我明白明已经是过去了,对于我始终不能释怀的,我们无疾而终的爱情,渐渐地不再那么羁绊于心,我今天能够心平气和地写这些文字了,我们的故事,虽然没有画上句号,但是它确实是结束了,不是吗?从你决定离开的那天起,我想你就已经想好了吧,你会有一个甚至更多个女朋友,如果你那么爱我,为什么要走呢。但是生命第一份爱情,对于心中的影响好深,我常常害怕名会像明一样忽然地离开,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我想过了,对明,是朦胧跟好奇,对名,是甜美跟依赖。而且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敢想,但明确定不会回来了,就算他回来,时间隔开,过去也回不来了,线索隔开,故事也回不来了。我试想我和名如果分手,我会很难过的,所以,我要珍惜眼前人,珍惜眼前这个爱我而且我爱的人。这样很好。
可我并不知道,我于你与你于我之间的相似与不同。以为明天,一切都会过去。
在你还给我日记的时候你忧伤着,我不知道原来那不是忧伤,也不是你对我的过去有多介意,那只是你面对自己虚伪的愧疚。
在我天真地猜想你会用怎样的语句告诉我和好吧的时候,遇见了你的一句抱歉跟分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我说:“一定要那么在乎那些过去吗?”
我说:“为什么你不懂现在的我?”
我说:“你真的决定了?”
而你沉默着,嗫嚅的嘴唇欲言又止了几回,你想要说的?你说一句吧,抱住我吧,告诉我刚才说的都不算,好吗。
我觉得自己又要哭了,我不能再看着他了,不能再面对这一刻了,第一个喜欢的男人离我而去了,终于我遇到了另一个喜欢的人,而且全身心地投入了,可他也将离我而去了,我说:“再抱我一次吧?”
名抱住我了,我眼眶湿了,但是不想哭了,你的怀抱那么暖和,就让这一次铭刻,我们抱着好久,直到感觉到了你手的离开,我想是该放手了,我说:“一会你向北,我向南,我们谁也不要回头。”
你在我耳边说好,是那么温柔的杀手。
然后我们分开。
门外若无南北路,人生应免离愁。你是否会回头,目送我到路的尽头,我缓缓地到了路口,拐角处的一个回眸,才知道这条路是有多长,这夜色太暗,我看不见,如果你在看,那你此刻的眼神,该是多么黯淡。
回到宿舍,小青在用电脑,不明真相地说:“你回来了,今天开心嘛,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爱管闲事的小青,总喜欢问东问西,总喜欢瞎猜乱猜。我一回来就忙不迭要知道事情。她大概还以为我又是去约会了,等着我跟她分享我的心情。但是这一次没有了,以后都没有了,我什么不说,兀自回自己的桌。小青放着歌,蔡依林的歌,歌里唱着,我知道你很难过,昨天是恋人今天说分手就分手,别问怎么做,爱才能长久,这道理有一天你会懂……
小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过来了,看着我别过去的脸蛋,小青心疼地说:“你怎么了?”
我哗地哭了,抱住小青眼泪不争气地落着,小青轻拍着我的脑袋,轻拍了我的肩,轻拍了我的背脊。
她一会说:“想哭就哭吧,哭过之后会好一些。”
一会她又说:“不要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的。”
我可爱的小青,把我逗笑了,我说:“那到底是哭不哭嘛?”
小青说:“当然不哭啊,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我说:“我们分手了,他不要我了。”
“啊?!他吃错药了!?我问问他。”
小青怒不可遏,一把拿过我的手机就要打给他,我说:“还是不要啦,分都分了。”
可我还是口是心非着,我希望多知道一些,需要分手的理由再多一些,更有说服力一些。
电话很快接通,小青质问他是不是有了新欢,名说没有,小青问他为什么分手,名说都是他的原因,小青说什么原因,名不说,小青就骂了他一通,骂的我都有些心疼他了,我怎么还这么贱呢,还想赖着他啊。
小青狠狠地骂他说:“什么原因说出来会死么?你是得了阳痿还是患了癌症。”
挂了电话,什么也还是没能变化。
那些我曾经以为不会过去的过去,在我以为终于过去了的时候,又跑出来作祟。有一天我会和我爱的人共同面对。
09年5月21日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不想写了,早知道我就不写日记了,可是为什么,虽然没有写得很明白,但是我最后的几篇里面,都已经可以看出来,我已经那么爱他了,而且是真的喜欢,超级喜欢,虽然还是总提到明,可那只是因为我希望自己能想的明白一点,让过去彻底地过去,然后好好地跟名在一起,心无芥蒂地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是分手了呢,是因为你在乎我的过去,还是因为我一开始对你的欺骗,这些就是分手的理由吗?就是打败了“我爱你,想跟你在一起的”的分手的理由吗?我去睡了,睡着了就好了,再醒来时说不定还以为只是做了个噩梦呢。
上床去睡,一夜憔悴。
次日,我眼睛肿了,就没有去上课。决了堤的眼睛,是不是就会变得特别容易流泪。相继几日,总是时不时地想起,落几滴泪,不时掩泣。
周末,我跟小青去超市,拿了很多很多好吃的。
小青说:“有一次我很伤心,就买了很多吃的,一直吃,吃很多,这样会觉得比较好过的。”
我笨笨地说:“小青,你也伤心过吗?因为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呗?”
小青说:“干嘛啊,想让我把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吗?以后嘛,以后再跟你说。”
我撕开一袋子薯片大口大口地吃,我假装说:“好好吃,好开心。”
其实我很怕胖的,我还要跳舞的,胖了多难看啊。
小青给了一块德芙到我嘴边,我说:“啊,晚上……”
巧克力已经进了我的嘴巴,小青笑弯了眼睛。
放肆吃,心情确实会好很多。
一个月后我的体重多了将近10斤,非常沉甸甸的10斤,我开始跑步,小青是典型的吃不胖,但还是很乐意陪我,只是她有时候只跑一圈,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