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小师妹-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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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为何醒不过来?”我颤抖着声音道。
“这就要问他自己了,刚才我探他脉搏,以前是中过毒的,这毒素似乎还有残余,新伤旧伤加在一起,能保住命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不,我不信,我刚刚才答应了他要跟他在一起的,他又怎舍得这般深睡不醒。即便是真的会如此,我也不会再丢下他了。”我冲着那昏睡着的人灿若莲花般的轻笑,可惜的是他即看不到,也听不到。
“哼,轻姚儿,他若是一辈子这样半死不活的,难道你也要陪着吗?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可还记得挚儿,他也在等你吗?”
“挚儿?他不是还有你这个爹爹在疼吗?”
“轻姚儿,一开始我便警告过你,若是不能实现你的承诺,就不要给他希望,是你给了他希望,现在你要反悔了吗?”他怒气冲冲地一把抓过我的手臂,迫的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挚儿,他还好吗?”毕竟还是伤害到了那个还年幼的孩子,可是秦冰始终不明白,伤害挚儿的不是我,而是他,是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亲生父亲。
“哼,你还有脸问他好不好,你可知道自从你消失了之后,他病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好了之后性子也变 了,不爱说话,不爱玩闹,他还只不过是一个不太懂事的孩童啊,你好狠的心。”
他厉声指责句句灼伤着我已是伤痕累累的心。
“秦庄主,这全是我的错吗?你这个身为父亲的人就一点儿责任也没有了吗?他为何如此,你难道不知道吗?挚儿他长期以来缺乏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本身没有母亲就已经很可怜了,可是你这个亲生父亲就只知道给他锦衣玉食,安逸的生活,便什么也不管了,他是人,不是一只狗,一直猫,你随便施舍些吃食就可以了,你可有真心的关怀过他,抱过他,陪着他一起玩耍吗,你这父亲做的尽责吗?”
我不留一丝余地的质问他,逼得他步步后退。
“你……你伶牙俐齿……”
“我说的对与不对,你心中有数,只请秦庄主记住一点儿就好,你才是挚儿最亲近的人,最重要的人,也是伤他的人。”
“卿姚儿,你到底还要怎样才肯随我回去?”
不知是我神似恍惚了,还是陷入了幻听,怎么向来霸道的他说的这般没有底气,甚至还有丝丝的伤痛。
“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我的什么人,我凭什么跟你回去?”
我冷冽地道。
“你……你果然不随我回去?再跟你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
“不必了,你要我跟你回去做什么?是做你的丫鬟,还是你的小妾?我今日明白告诉你好了,就是做你的夫人我也没有兴趣,看着你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我就恶心。”我斩钉截铁地道。
第九十八章
看真我一脸厌恶,咬牙切齿的样子,他怔了一怔,却没有我预料中的狂风暴雨,反而是邪魅的一笑,身子轻晃,坐在地上,斜依着一旁的山石,心情大好道,
“你只是在吃她们的醋了,罢了,回去之后,我大不了不碰她们也就是了。”
“哈,哈,看来对你讲了这么多真是对牛弹琴了。“
“你。。。。。。你竟敢说本庄主是牛。”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那不过是一个比方而已,若是你要强说自己是牛,我也无话可说,秦冰,你可懂得爱?”
“不要跟本庄主谈这个字。”他仿佛被人戳到了痛楚般的怒吼道。
瞥了他一眼,看真他脸红脖子粗,连撑着地的手上都青筋爆出。我冷哼一声,与他坐开一些距离,站了老久,我也有些累了,不顾他在一旁的冷眉竖目,我淡声道,
“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你看真她开心的时候,你也会发自内心的跟着他开心,尽管你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开心;而当你看真她痛苦的时候,你会比她更痛苦;当你看到她生命受到威胁时,你会痛彻心扉,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当她生命受到威胁时,你会奋不顾身地守护着她;当狂风暴雨袭击来临时,你会挡住她的面前。看真她幸福你就幸福,不是粗暴地占有,一味地强留。爱也是唯一的,不是随便可以与人分享的,更不是施舍的短暂的温柔。”
他一脸凝重地久久地注视着我,好似在沉思我的话,我也有些疲倦了,看看昏睡的师兄,他的脸色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负刚才的苍白了,我安心的闭目养神。
养精蓄锐了半日,我感觉体力上恢复的了些,便提议出去召集分散的众人。南玥既然援军已到,那东郡城解围的日子也就差不多了,只是他们的兵器过于阴狠,令人防不胜防。
自从那一番交谈之后,秦冰沉默了许多,看我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同,我对他的人都不感兴趣,对他的心思就更不愿意去探究了。
“秦庄主,麻烦你一件事可好,算我欠你的,若是以后你有什么事,只要不违背我的做人原则,我同样会为你做一件事。”
“哦,那做挚儿的娘亲可好?”他半开玩笑的道。
“你。。。。。。这个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而且也有违我的原则,恕我不能答应。”
“难道做挚儿的干娘有违你的原则吗?”他慢条其里有些促狭地道。
我脸色一阵羞红,知道他是故意要我难堪,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转过视线,马虎着答应了一声。
“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事?”心里却是叹息一声,姚儿,你说的真爱一个人的那些我虽不是全然的感同身受,可是现在的我却是愿意毫无条件地为你做所有的事。
“哦,你帮我找个师兄,我想。。。。。。”
“你还想去送送,打仗时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瞎搅和什么,你以为自己就真的有三头六臂不怕死了吗。”他不等我说完。一脸怒气的训斥道。
我知道这次他是为了我好,可是大师兄,五师兄都在城中,我怎能不管,又何况死去的这些人是被我用盟主令招来的。
看穿了我的想法般,秦冰咳嗽了两声,冷着一张脸道,
“这场仗,我们应定了,你放心就是。”
看真他信心满满地仿佛一切尽在把握之中的仰着,我心里一定,有些了然地道,
“你可是早就安排好了什么?”
他欣赏地看了我一眼,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你果然是有些眼力,好了,我要去准备准备了,你老实呆着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你。。。。。。我为什么不可以同去,起码我的武功也是。。。。。。”
“就凭你那几手三脚猫的本事?”他嗤笑一声道。
“喂,你不要看不起人好不好,在武林大会上,你不是见过我的本事吗?”
“笨女人,这里是在打仗,是战场之上,你就是武功在高,在这里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若是不想那个傻子出事,你就安静地在这里看真他。”
说罢,他冷哼一声,摔袖而去,只留下我与昏迷的师兄。
又说师兄是傻子,我真是忍无可忍了,可是看真他远去的身影,又有些担心,虽然他的话很臭,可是也是有些道理的,这里是战场,不是比武台。
“展盟主,吃些东西吧。”
突然地声音唬了我一大跳,回头一看,竟然是秦冰身边的那个护卫,
“你怎么没有跟着你的主子一起?”
“哦,属下是奉主子之命留下听候盟主吩咐的。”
听候我吩咐,我怎么感觉那人拽拽地,一脸的不情愿,倒好像是我欠了他五百两银子般啊。
“我没有什么好吩咐的,你还是去找你主子吧。”
那人眼中一喜,接着又是一暗,低头道,
“主子吩咐了,属下必须在这里保护好盟主。”
“保护我?”我惊诧地尖着声音大声道,“他秦冰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女人,需要保护吗,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保护我,不是说的好听,监视我是真吧。”
“请盟主不要这般说我家主子。”那侍卫脸色不好的一脸坚定的看着我,若非是他主子早有吩咐,怕是他已经拔剑相向了吧。
“好了,与你多说无益,我这里不需要人保护,你还是快些去追你的主子吧。”
说完我不也不再理会他,只是转身为师兄揉捏四肢,以前我记得在电视上常常看到那些半身不遂的人,家人为了不使长期卧床的人肌肉萎缩,都是这样常常给病人拿捏得。
“其实,盟主,你。。。。。。我家主子是真的对盟主十分上心的,属下本不应该说这些的,可是看着主子如此,属下实在不忍。。。。。。”
一个大男人站在我身后呢喃了半天,说了这些无头无脑的话,我不由有些好笑,看来他是怕我把他赶走了,被他的主子骂才说他主子的好话吧。
“好了,我知道了,”我看了他一眼,道,“你主子确实是大仁大义,我其实也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看,只是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人保护。”
他听到我知道,眼中一喜,可是听到我后边的话,闪了一丝诧然,随后咬了咬牙,道,
“盟主,你可能不知道,今日属下就是拼着日后主子知道了重罚,也要把事情说清了。”
我奇怪地看着那一脸好像是要慷慨就义的男子,好笑
“怎么,你家主子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看你那样子。”
对于我的玩笑话,他不为所动,看着我的眼晙道,
“我家主子在武林大会上受了重伤,想来盟主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这也正是我奇怪的,那次我看他受伤极重,仿佛要了他大半条命的样子,可是时隔不久,本应在庄内养伤的他竟然会出现在东郡,且帮我的忙,难道这仅仅就是因为我是盟主,发出了盟主令别人就一定买账吗,这似乎也说不通,他的为人我可是还知道的。
不是这个,那就是他有什么图谋,作为生意人,都是无往不利的,我可不会单纯地认为他是抱着满腔的爱国热忱来应战的。所以我对他许下了盟主之位。
“盟主或许是认为我家主子别有所图,可是盟主有没有想过什么比命更重要的,来之前大夫曾说过,主子受了极重的内伤,又加上中了毒,需要星夜兼程而来。”
看着那人说到情动时,竟然留下了一滴眼泪,却是速度地被他檫去。看来这男子并非作假,都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能够跟随秦冰左右的人自不是那流泪的平庸之辈。
为了不让他难堪,我结果话茬道,
“即使如此,亲庄主为何还要如此,这也是我奇怪地地方。”
“不仅是盟主奇怪,我们也是不解,主子做事向来沉稳,从没有这般冲动过,如此做对我们山庄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倒不如。。。。。。”
“倒不如坐山观虎斗,静观其变最为有利是吗?”我淡笑着看向那有些扭捏的男子。
“是,盟主说的不错,却是这般却过主子的,可是主子还是来了,属下左思右想,又见主子对盟主的关心,所以属下认为对主子是不一样的,还请盟主不要再误会主子。”
“哦,对了你刚才说他的身子受了重伤,还中了毒,不知大夫是怎么交代的?”
“主子若是按照大夫的话静养一年不动内力的话,功夫可能恢复到八成,若是。。。。。。轻则功力尽失,重则有生命之虞。”
我震惊地看着他的脸,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慌乱,可是他的脸上除了对主子如此付出的哀凄,并没有我如期想要看到的东西。
“你不是在骗我的吧,堂堂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会为了我一个素不相识,微不足道的人做出这种傻事。”我无力地笑道。
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怒道,
“属下也没有看出你有什么值得主子奋不顾身的地方,可是主子确确实实这般做了。”
说完这些话,他仿佛是对我的表现十分反感似的转身走了出去。
我停住笑,怔在那里半天才回过身来,四师兄对我如此,我可以理解,可是他怎么对饿哦如此,反观以前在山庄中的种种,每次的亲密接触都是被他逼迫的,毫无感情可言,他在来之前我可以确定他并没有肯定我复活了,这人简直是比那慕容 都要令人费解,与他的属下一番话后,我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他若是真的有个闪失,我又如何去面对挚儿,他已经没有娘亲,在连这唯一的亲人也没了,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我大步走出,对着站在外边守护的那人道,
“劳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师兄。”
“你要去哪里?”
“哦,我想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