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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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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白昼。

富察皓帧的第一反应是一把把白吟霜抱进怀里,抬头怒吼道:“是哪一个这么大胆!不要命了吗?”

进来的正是崔嬷嬷。崔嬷嬷眼看着两个几乎精光的搂在一起的男女,心中又是痛恨又是厌恶,脸上却是一脸的惊愕和不能置信:“额驸!怎么能是你!”

富察皓帧怒道:“既然知道是我,还不给我滚出去!”

崔嬷嬷却挺直了身子,向着身后的几个侍卫道:“把那个贱人给我拖下来捆了,等公主回府再处置!”

侍卫们涌上前来就要拖白吟霜,富察皓帧紧紧把白吟霜抱在怀里,怒目圆睁道:“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她!”白吟霜也紧紧抱着富察皓帧哭叫:“皓帧,救我,救我!”

崔嬷嬷冷笑道:“额驸,您这就错了!白吟霜是福晋送给我们公主的,是公主府的人,怎么成了额驸的人了?便是额驸要收房,也得等公主点头才是。额驸,您自己也有大罪呢。”

富察皓帧怒道:“我有什么罪!”一面大叫阿克丹。

崔嬷嬷此时心中对皇后那个佩服啊,这多少双眼睛看着,额驸这可是□公主的侍女的大罪,送了宗人府,性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呢,所以也毫无畏惧,只命:“将这个勾引额驸的贱人与我捆了!”又向身后一个宫女道,“还愣着做什么!去硕亲王府把福晋请了来!”那宫女答应一声,转身就奔了出去。

富察皓帧虽然也会武,奈何他光着身子动作便不敢太大,还要护着怀里的白吟霜,身上早着了几下,又招架得一会,白吟霜就叫侍卫扯了出去,赤条条扔在地上,一个侍卫扑上去就要捆,富察皓帧看得眦目欲裂,要扑上去相救。

公主府的侍卫们虽然碍着他是额驸不敢下狠手,也不肯让他在扑过去,真在遮挡,就听得身后一声大喊,却是皓帧的侍卫阿克丹到了,就同公主府的侍卫们动起手来,一边赶过来的小寇子就要去救白吟霜。

崔嬷嬷退在一旁喝道:“都给我按住了!私闯公主府,视同谋反!一同交宗人府处置!”

虽然阿克丹悍勇,也禁不住公主府的侍卫人多势众,不一会就给按倒了。也被绳捆索绑捆上了扔在一边,富察皓帧也叫侍卫们按住了,因他还是额附,待遇算是好一点,没用绳索捆着,只用被子把他卷了起来。

富察皓帧还在叫:“放开我!我是额驸!你们想谋反吗?吟霜,吟霜,你冷不冷,你不要怕!我就来救你!”

这里才把几个人都捆完,那边硕亲王福晋雪如也赶到了。

去请她的宫女语焉不详,只说额驸在公主府闹出事来,她只以为皓帧同公主又吵了起来,便赶过来劝架,再不料触目竟然是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情况,她顿时就明白了,这是皓帧和那个小贱人被捉奸在床了啊!

雪如气恨至极,冲倒在赤条条倒在地上的白吟霜身边,脚踢手掐,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我叫你勾引额驸!我打死你!你个贱人!”所有咒骂在她看见白吟霜肩后那个梅花状的烙印之后都停住了。

不!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常识再次让我ORZ我身子怀疑她木有看过红梦不然怎么不知道贵族家庭都不用洗脸架子的?

“清早,伺候公主洗脸,就伺候了足足一个时辰。原来,公主不用脸盆架,要吟霜当“脸盆架”,”

  
68疯癫的雪如

雪如看见白吟霜肩后那个梅花状的烙印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十八年前那个冬夜的场景瞬间就在她眼前浮现:那初出生的女婴,那么柔弱那么可怜,在襁褓里哭泣,哭得她的心都碎了。如果不是翩翩那个贱人凭着一副柔弱的模样博得了王爷的宠爱,甚至还和自己前后脚怀了孕;如果不是自己已经生了三个女儿,怕翩翩那个贱人生下儿子,她也不会做出换子的事来。当时为了日后还能相见,是她亲手给女儿烙上了这个梅花印。这十八年来,午夜梦回之际,雪如无数次梦见她亲手给那个刚出生的女儿烙上烙印时,婴儿那声啼哭。

不!怎么可能!白吟霜她,她怎么可能就是那个孩子。可是,那个梅花烙印不会骗人,还有一样的年纪。雪如这才又惊又痛的发现,白吟霜的眼睛是那么像她年轻的时候,一样像两汪清泉,一样的清秀脱俗,这是她的女儿啊!

“孩子!孩子!”雪如顿时忘乎所以了,一下就扑在赤条条倒在地上的白吟霜身上,把她抱在怀里,满脸是泪地喊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你是我的孩子啊!”说了转过身对秦姥姥嘶喊道:“快拿被子来,没看吟霜冻着吗?”

床上的富察皓帧看着自己的额娘这样心疼白吟霜,顿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大声喊道:“额娘!你那么善良高贵!你是我的好额娘!您快救救吟霜!”

崔嬷嬷在一旁听得刺耳,这个额驸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横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了,所以也不必顾忌,崔嬷嬷便命人把富察皓帧的嘴堵住。

富察皓帧挣扎着,奈何他手脚都捆在被子里,反抗不得,只能喊:“额娘救我!额娘救我!”。雪如只顾抱着白吟霜哭,对她那个“儿子”皓帧的求助充耳不闻,,很快和硕额驸富察皓帧的嘴里就塞了他自己的袜子。

秦姥姥被雪如这副半疯癫的模样惊到了,听得自家福晋的嘶喊才回过神来,去到床上要取被子,却叫崔嬷嬷拦着了:“福晋。这个是勾引额驸的贱婢,您怎么不问她的罪,反而顾怜起她来了?”

雪如满脸是泪地喊道:“住嘴!住嘴!她才不是贱人!她也有高贵的血统!你们这些奴才!你们竟然这样对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儿啊!”白吟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雪如瞬间态度大变,但是也知道她现在是要护着自己,所以就把身子往雪如怀里拱,一面哭叫:“福晋,您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情难自禁,我不得已啊,福晋!”

雪如叫她拱进怀里的动作和哭喊搞得忘了是在公主府,和嘉公主的奶嬷嬷崔嬷嬷也在,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哭道:“孩子,不要叫我福晋,叫我额娘,我是你额娘啊!我苦命的孩子啊。你怎么叫人欺得这样惨,额娘心疼啊。”

崔嬷嬷虽然不知道内情,可是看着雪如这样自然知道里头不简单,别是这个贱人同富察皓帧私通是这硕亲王福晋默许的?若是这样,看来事情大了啊,倒是要报给皇后娘娘知道才是。

所以,崔嬷嬷退开一步,让秦姥姥取了条被子去给白吟霜盖。秦姥姥拿着被子走到雪如和白吟霜跟前,原本白吟霜的身子叫雪如挡着她没瞧见,这一走进了,顿时看见白吟霜肩后的那个烙印。

和雪如不同,秦姥姥感受到的不是失而复得的惊喜而是宿怨前来索命的惊恐,一声惊叫,脚下连连后退,竟是跌坐在地上。

她这个模样,一旁的崔嬷嬷看在眼里疑心更重,便道:“福晋!额驸背着公主私通宫女,这是□大罪!奴才是要上报宗人府的,您这样子,难道是要回护白吟霜这个贱奴吗?”

雪如拼转过头来,此时她脸上的脂粉已经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了,露出脂粉下暗淡的肌肤来:“狗奴才!住嘴!公主又怎么样?我还是公主的婆母!公主也要喊我一声额娘!你立刻把吟霜给我放了!”

崔嬷嬷冷冷道:“福晋,这里是公主府,不是硕亲王府,讲的是国法、是君臣,您做不了主。”说了便叫几个侍卫上前把白吟霜拖出去,暂时关进柴,待明儿天一亮就送宗人府。

雪如看得侍卫们涌上来,粗大的手掌就要碰到白吟霜雪白的身子,疯了一样的阻拦,奈何她一个半老妇人如何挡得住如狼似虎的公主府侍卫,不独白吟霜叫人抢了去,身上也早捱了许多拳脚。

雪如伏在地上大哭道:“你们怎么这么无情,你们怎么这么残忍,你们怎么这么狠心,你们为什么容不下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崔嬷嬷的嘴角向下垂了垂,只做听不见:“福晋,白吟霜那个贱人奴才明儿一早就会送往宗人府,至于额驸,奴才也会上奏皇后娘娘,到时皇后娘娘自会处置,您就听信儿。”说了便命把雪如拉出去。

雪如哪里肯走,居然不顾自己亲王嫡福晋的身份,翻身滚过来,抱着崔嬷嬷的腿道:“崔嬷嬷,我也知道你是当额娘的,你也有孩子,你就不心疼不关切你的孩子吗?求求你看在我们都是额娘的份上,放了吟霜,她不会威胁到公主的,公主永远是正妻,吟霜永远是小妾,这还不行吗?崔嬷嬷。”说了竟然就给崔嬷嬷磕起头来。

床上的富察皓帧看着,眼角都快瞪裂了,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残忍这样没有心肝,这样对他心爱的吟霜,敬爱的额娘啊!只是他的嘴叫袜子堵住了,只能挣扎着呜呜做声。

雪如身边的秦姥姥看着雪如疯癫的模样,整个人都在发抖,当年她是参与了雪如和她姐姐雪晴策划的偷龙转凤之事的,如今那个被换走的那偷换来的孩子回来了,换来的假大少爷还尚了主。,这事一旦拆穿,便是欺君大罪,是要杀头的啊!秦姥姥心里焦急,爬过来要阻拦雪如疯狂磕头,到底她年岁也上去了,只伸出一只手,喊出一声“福晋”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崔嬷嬷脸上的惊疑之色再也掩藏不住,忙叫宫女过来把雪如架起来,哪想到一个平日看起来贵妇模样的女人发起疯来,那也是拦不住的,两个小宫女就被雪如甩了出去,崔嬷嬷更疑心其中有隐情了,就向公主府的侍卫道:“硕亲王福晋疯了,快去请硕亲王来。”

雪如虽然又哭又闹,耳中却还是听得动静,此时听得崔嬷嬷要请硕亲王来,她心中有病,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哽咽几声居然慢慢止住了哭声,摇摇晃晃立起身来,道:“崔嬷嬷,你既然不肯容情也就罢了,不要劳动王爷了。”

崔嬷嬷只道:“福晋这话差了,额驸备着公主私通宫女,这等大事,如何能不禀告王爷知道?便是现在不说,明儿宗人府来问话,王爷也是会知道的,您说是不是?”

这话一出,雪如身子晃了晃,又跌在地上,转头看了眼在床上挣扎的皓帧,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从心底窜了起来,雪如顾不得其他,扑过去就在这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脸上头上身上拍打掐抓:“你个逆子!畜生!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白眼狼!”

富察皓帧正为自己额娘拼命给吟霜求情感动,哪里防备雪如突然发疯一样扑过来打起自己来了,自然要躲,躲藏之中,塞在他嘴里的袜子就叫雪如无意间扯掉了。雪如手上留的是长指甲,几下一挠,富察皓帧原本好算英俊的脸上就显出了几道血痕来,他手脚都困在被子里,无处和躲,也是叫雪如挠急了,待得雪如又一爪下来之际,居然张口就咬,一口就咬在了雪如手掌之上。

雪如痛呼一声,急急收回手,却见手掌之上几个深深的牙印,沁出血珠来,不由捧着手痛叫几声。

崔嬷嬷看得高兴,脸上到底不敢露出痕迹来,忙命人把皓帧的嘴再塞着,假惺惺过来问:“福晋,您没事罢?哎,额驸也真是的,怎么能咬额娘呢,不怕天打雷劈。”

便是这时候,岳礼也跟着去请他的侍卫赶到了,过来不及说话,先朝着雪如脸上左右就是两掌,怒道:“你个贱人!回去我再找你算账!”说完才向崔嬷嬷道:“嬷嬷,犬子糊涂!犬子糊涂叫个贱人迷惑了心智,并不是故意冒犯公主,您回宫在皇后娘娘公主跟前多美言几句。犬子日后定然做个忠臣,决计不敢再有二心!”说了就从袖筒里摸出厚厚一沓银票来塞在崔嬷嬷手上。

崔嬷嬷捏了捏,嘴角现出一丝微笑来:“王爷,您赏的银子奴才不敢要,至于额驸的事,奴才定然就实回禀,并不敢添枝加叶。至于公主怎么样,我们和嘉公主秉性善良,同额驸又在新婚,想来也不会无情的。”

岳礼听到这话才把心放了一半儿,是啊,公主已经是他富察家的人了,皓帧的事闹大了,她脸上也没有什么光辉的。便又赔笑说了几句,崔嬷嬷要奉回的银票,岳礼决计不肯收回,两个推让了好一会,崔嬷嬷这才收了。

岳礼看她收了银票,过来扯起雪如就向外走。岳礼是个武将,脚下自然是大步流星,雪如一纤纤弱质,脚下还踩着花盆底,哪里跟得上岳礼,没走上几步就跌了,岳礼居然也不等她站起来,拖着她就往外走,这样半拖半扯就来到了公主府外,岳礼这才松手,雪如扶着自己来时坐的那顶轿子正要站起来,只觉得脸上重重捱了一下,紧接着腹部又叫人踹了一脚,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就飞摔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耳中只听得岳礼一声怒吼:“我叫你把那个小贱人远远送走,你居然还搞进府来!你是什么居心!”

雪如刚要开口辩解,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一股热流就从双腿之间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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