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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错嫁傻王爷-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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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景勋在这一次的消息保密上做得很好,吕府上下,只进不出。
所以,彩蝶回来也有些日子了,关于她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朝臣们每天都私下议论纷纷,皇上为何滞留吕府不归?
好几次,丞相林继刚携同易齐将军及几名大臣来吕府门外请求景勋回宫处理政事。
每次,景勋都让少恒出来回绝,基本是没有理由,反正就是暂时不会回去,让他们代为管理朝政!
一连十多日,月夕毫无起色,只凭着一口气撑着,太医几乎寸步不离地轮番守着,每隔半柱香便为她把脉、熬药!
月夕对苦药很过敏,每次才占到嘴边便咳了出来,景勋只能次次以口渡口,喝她吃药!
甚至,月夕晕迷无法进食,每次也只能由景勋喂她一些鸡汤来唯持每日身子所需要的营养。
彩蝶,你要撑住,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不要再让我崩溃第二次,我受不了的!
每一天,景勋陪在月夕床头,他都在祈盼着她可以撑过来!
京城临县,院落!
天逸简直是气得想杀人,他冲着院内所有的下人大发雷霆:“一群没用的废物,就让你们找一个人,半个月了都没消息,花钱白养了你们一群废物!”
“老爷怒罪!”
“滚,统统给我滚一边去!”天逸挥手一扫,桌上茶壶、茶杯全被挥到了地上!
大厅,一片狼藉!
角落,耀玉始终沉思不语,眉头深眉。
雪芝看到了,心疼儿子为何一直在苦苦挣扎!
玉儿,你让娘就多少次,那个女人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为什么你就不是放弃?
其实,那日月夕出去,雪芝是跟在她后面的,所以她知道月夕遇到了少恒,还被他带回京城的事!
她什么都知道,但一直没有告诉耀玉。她知道耀玉喜欢月夕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她想要他放弃,结果这些天他跟天逸仍然不分昼夜地寻找!
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
雪芝陷入沉思。
虽然对他们来说,她是透明,她说话他们也听不见,但雪芝知道青使与春红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附近游荡,伺机想要潜进来!
所以,只要她出去找到青使,让她传话给耀玉,那么他们就可以去找吕彩蝶了!
到底要不要说呢?
雪芝的心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大厅,天逸面容更冷,他喃喃自语:“她会去哪儿?人生地不熟的,会不会遇到危险?”
她有危险吗?
耀玉双手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甚至都掐出了血!
吕彩蝶,我好容易才把你救活,千万不要再出事!
雪芝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下定决定:既然儿子爱她至深,那么做娘的就再帮他一回!
即使知道是错误,她也认了,帮他将错误继续下去!
雪芝有了决定后趁着太阳有片刻时间躲进云层之际,她来到门口。大门虽关,但雪芝会武功,纵身一越便飞过围墙,来到外面!
果然,在附近的巷子里,雪芝发现了青使:“青使,你马上去找耀玉,帮我传话!”
“大小姐,晴天逸一直派人把门看得紧,青使没了武功,进不去啊!”
如果她还是曾经那个武功高强的青使,别说是一座小小的围墙,就是跟晴天逸正面硬碰硬也不怕!
雪芝摇头,急道:“彩蝶不见了,你现在就去,如果还被人挡着,就说知道彩蝶……哦,不是,她在这里叫古月夕,你就说知道月夕的下落,我想晴天逸会见你的!”
“小主子不见了?怎么回事?”青使、春红异口同声,满目震惊!
雪芝无力解释:“待会儿跟你说,你先去找他们!”
“好的!”
果然,青使以有月夕的消息为由,被放了进来,天逸一脸焦急:“你知道她在哪儿?”
青使点头,看着耀玉:“少主,小姐知道,她让青使传话,小主子被吕少恒带回了京城!”
什么?
天逸、耀玉皆震惊:彩蝶怎么会遇到吕少恒,不会出什么事吧?
想了想,两人忘了收拾,立即让人备马,赶去京城!
吕府!
约莫一个月了,月夕昏迷一直未醒,她真的快撑不下,甚至她虚弱到有时连太医都把不到脉。
“皇上,娘娘她……”
“少废话,快想法子救她!”景勋愤怒,声音如铁针般冰凉刺骨。
“皇上,这……”娘娘伤得太重,皇上就是真要让他们全家跟着陪葬也无力啊!
突然,欧阳提议:“皇上,太医不行,可这天下有一个人一定可以!”
“谁?”
“严耀玉,天下第一神医!有他在,没有谁是他救不活的!”
“对,皇上可下旨寻找严耀玉,彩蝶(小姐)一定有救!”少恒、玲珑心有灵犀地同时道。
景勋沉思:他急得倒是一时将严耀玉给忘了,其实不用下旨寻人,他知道他在哪里,但是……
如果他来,那么晴天逸就一定会……
景勋很矛盾:他真的不想彩蝶跟晴天逸再有什么牵扯,可是现在的情况
景勋又看了眼床上虚弱到只剩一口气的月夕!
其他的事可容后再说,彩蝶的命才是最重要啊!
景勋深吸一口气:“就按你们说的,也不用下旨了,朕知道严耀玉在哪里,少恒,你去……”
“不用了!”门外,一道闪亮的声音由远渐近打断景勋的话:“我已经来了!”
“还有我!”天逸终于跨进门,一脸阴霾地看着景勋!
从一进京城就听说皇上滞留吕府快一个月了,这让他更加坚信月夕就在这里!
这么长时间,他们一直在一起?不会出什么事吧!
来吕府的路上,天逸一直在担心,直到闯进来听说月夕受了伤,他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她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看着床上病弱的月夕,天逸、耀玉正要奔出去查看她的伤情,可就在这时,吕杨氏突然过来挡道:“晴天逸,你终于出现了,你说,你把我女儿掳去哪里了?”
自彩凤失踪的一年多里,吕杨氏是日夜思念,欧阳与少恒也不断地派人去天宫堡附近打探,但却一直苦无消息。
现在,晴天逸终于出现了,吕杨氏自然是抓着他不放,逼问他女儿的下落!
天逸甩手:“滚开,你女儿死活关我屁事,不想死就给我滚远一点!”
天逸现在的心里、眼中只是月夕,关于他的正妻以及约一年多以前抓回天宫堡的吕彩凤,他都快忘了她们长什么样儿了!
吕杨氏被推到了一旁,连说话的机会儿都挨不上!
欧阳、少恒也追问关于彩凤的下落,天逸俊脸一沉,答案一致:“我说了,不想死的就给我滚一边去!”
“晴天逸,你别太嚣张,这里可是吕府!”少恒提起胆子说道。怎么说这里都是他家,他晴天逸再有能耐也该收敛些,何况,皇上还在呢?他就这样目中无人?
天逸不懈:“吕府又怎样?皇上也在?那么,你们的防护不是应该很严吗?我还不是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你……”
“好了!”耀玉终于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是要一直这样吵下去,还是让我先救人!”
“……”
“统统出去,我要救人了!”耀玉看着景勋,语气依旧不善:“皇上也请出去!”
“朕还需要回避吗?”
耀玉所幸将刚刚掏出来的银针丢在床上:“谁也不许留下,会打扰到我!”
“这……”
行,谁让这个世上只有他能救彩蝶,我忍你!
景勋愤愤不甘地离开,天逸也极为不愿地转身:“耀玉,全看你了,一定救活她!”
耀玉反问:“我在想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天逸就是不说,他也绝对会将月夕将活!
室内,原本挤满一室的人终于全都离开了,耀玉并没有急着医治,而是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月夕!
唇色不再粉润,苍白的脸色仿佛是透明的,不到一个月,她竟瘦成这样!
耀玉心疼地拿起她的右手开始把脉!
很弱的脉象,不过在他看来,并非不治之症!
耀玉开始施针,每一针都是小心翼翼,容不得半点差错!
园中,风儿微凉,阳光灿烂。
景勋、天逸守在门外,两个相互厌恶,谁也没多看谁一眼。
最终,还是天逸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不用你管!救了彩蝶,你跟严耀玉马上给朕离开京城!”
“我就不走,余景勋,你少在我面前摆谱,以为我怕你?”
景勋龙袍衣袖一挥:“晴天逸,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就凭你刚才直呼朕的名讳,朕便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诛你九族!”
“行啊?有本事你就诛!”
两人相互瞪视,愤怒的眼神犹如剃刀的刀锋,尖锐无比。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此刻这两个早已用眼神将对方杀死千百回!
一旁,吕杨氏不知死活地继续在不停地追问女儿的下落,天逸真的被烦得快受不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一把掐住吕杨氏的下额:“不想死就给我闭嘴,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你……”
风儿吹在枝头,树叶刷刷作响,灿烂的阳光依旧如万千金丝洒落大地。
恭候在房外的所有人都在沉默!
咯吱!
房间打开,耀玉出来:“无生命危险了,休息十天、半个月应该可以醒来!”
真的吗?太好了!不愧是神医,天下没他救不活的人!
景勋终于松了口气,天逸紧崩的神经也终是放松,他轻轻一拳捶到耀玉肩上:“耀玉,好样的,就知道你行!”
天逸说着,不懈的眼神又飘过景勋:“指望某人的一群庸医,还不知道要医死多少人?”
“……”
耀玉也看着景勋,见他的唇张合着,似乎能猜到他要说什么,耀玉抢先道:“别急着赶我们走,她还没有完全康复,我必须得每隔几个时辰给她把脉、施针,而且……”
景勋无奈,点头:“那你就暂时留下。”
顿了顿,景勋问:“你说‘而且’,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情况?”
“没……没有!”耀玉闪烁其词。在刚才施针结束后,他又为月夕把了把脉,似乎……
很不明显,也许是他把错了,所以耀玉决定还是不要说!
因为,他不敢、也不愿相信!
如果是真的,他知道不可能瞒住,但自私地不想要天逸这么快高兴,而他更不能接受!
因为,那不明显的脉象告诉他:她有可能……怀孕了!
接下来几日,在耀玉的每天按时施针之下,在景勋的精心照顾下,月夕恢复得很快。
虽然仍是晕迷,但偶尔会申吟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词!
月夕一直没有醒来,但她已经有了意识,她从开始时模糊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到后来,只要有人在房里说话,她都可以清晰地听到!
有景勋的说话声,也有天逸的,月夕听到似乎他们两人很是合不来,说不到两句便吵起来,还是越吵越凶,月夕的耳朵都快被振聋了!
最后,还是耀玉说:“要吵出去吵,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环境!”
每次耀玉这么话,他们立即闭嘴!
似乎,月夕还能听到欧阳、少恒的关切慰问,还有玲珑的,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一趟,求她快点好起来!
今日,耀玉施完针后又一次把脉,脸色惨白!
原来他没有把错脉,她真的……怀孕了!
耀玉脑中一阵眩晕,心在不停地滴血!
“怎么了,耀玉,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月夕有什么情况?”天逸问。
耀玉怔怔地摇头:“没事!她恢复得很好,应该再有……两三天便会醒!”
“……”
翌日,天色一转前几日的晴好,一大早便乌云密布,爆雨临盆!
月夕昏迷了一个多月,终于醒了。
景勋、天逸、耀玉、少恒、欧阳,甚至连玲珑也全都在房里。见月夕睁开眼,他们个个欣喜若狂:“终于醒了!”
景勋动作轻柔地将她扶起:“彩蝶,你终于醒了!”
“不许你这么叫她,她现在是月夕!”天逸霸道地宣布,打开景勋的手,接替他将月夕扶坐好!
天逸才不管这房里有没有其他人,他就是要宣布月夕是他的女人,只要她的身子好一点能下床,他就会立即带她离开!
月夕只是瞥了眼少恒、欧阳跟玲珑,然后目光稍微久一点地停留在耀玉脸上:又是他将她救活过来的吗?
最后,月夕的目光落在景勋身上。
勋,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她已经不清楚自己是爱他多一点,还是恨他多一点!
其实,一切都不重要吧。以古代人的思想,曾经她就没有资格恨他,现在更没有资格了!
因为,在这个古代,女人必须恪守妇道,男人三妻四妾却是平常,皇帝拥有六宫粉黛更是不足为奇,身为古代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该有理由埋怨什么。
而且,虽然不愿承认,月夕却还是知道比起他,她是一个彻彻底底令人不齿的淫娃荡妇!
所以,她不会再爱他,因为她不想自己爱得那么痛苦!
她,痛苦地选择放手!
所以,她也不会恨他,因为她是一个没有资格恨的人!
她,无奈地选择不恨!
月夕清澈的水眸终于离开景勋,停留在天逸身上,久久不能移开!
她记得自己明明已经死了,结果又莫名地活过来,忘记了所有的事,唯独对他情有独钟!
呵呵,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让她这样刻骨铭心地爱上了曾经她最恨的男人!
呵呵!真是好讽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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