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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冷王的仙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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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知道。”慕月姬漠然地道,眸中没有一丝惊慌吃惊。

“你这身肮脏的身子根本不配做本太子的妃子,告诉你,若不是那滴朱砂,本太子看都不想看见你。”依旧是冷言冷语,只是话中更带寒意与讽刺。

“臣妾知道。”慕月姬对这场婚事没有一丝期待,既然没有期待,这些恶毒的话也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什么伤害,只是不懂,他还来作甚。

此时见慕月姬一脸不在乎,凌子旭心中早早猜透,一声冷哼,骤然转身朝着身后那俊美男子细语地道,“记得本太子交代过的。”

话语方落,便一眨眼离开新房,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大喜之日,新郎不顾新娘,丢下一个男子,任谁都觉得无比羞辱,只是慕月姬打从心中不在乎。

“太子殿下命我替他行房。”俊美男子恭敬地来到慕月姬面前,看着床上那貌美如花,清纯清雅的女子,他心中似乎有点不忍。

“恩,我懂。”她淡淡一笑,没有丝毫思绪,恍然大悟般,原来凌子旭丢下一个男人,就是为了羞辱她。

“娘娘,失礼了。”

说完,大手便逐渐开始为慕月姬脱下头上凤冠,揭开花衣小扣,天鹅绸缎的白色肚兜隐隐可见,她没有一丝挣扎,

“告诉凌子旭,他的羞辱我不在乎。”慕月姬依旧平静,那双静如止水的眸子直向前方,艳妆满脸,却毫无生气。

“草民会如实禀告殿下。”

这种欺凌,她忍,只不过是清白罢了,她不会哭,也不会埋怨,她本就是一个受罪天神,这些都是劫,都是劫,都是她应该的,千年来,一次又一次的心灵践踏,她都熬下来了,更何况这一次,多少种爱恨情仇,她都经历过,只是她以为自己麻木了,心中却泛着一丝委屈的感觉。

新床上,只见两人缠绵不断,女子没有一丝配合或挣扎,任凭男子凌驾于身,起起伏伏,喘息不断……

直至赤血溢出,刺眼至极,男子才放下挪动的身子,跨步离开女人的身子,穿戴好后,便拿起那块染血手帕,低语地说着。

“娘娘,草民先行告退了。”

男子离去,女子赤身卧床,一丝不挂,酸痛满满,她默默地凝视着飘佛幔帐,回忆起曾经有一个男人对她说的话。

“你的身和心都是我的,永生永世都只属于我。”

他,应该投胎了吧。

她暗暗地想着,小嘴微微一笑,而笑容则是那样的苍白,那样的凄凉,正当此时,却恰恰被闯门而入的凌子旭看见,他的出现,让慕月姬拉起了身旁的被子,缓缓撑起了身子,三千青丝凌乱地披散着。

“怎样?很满意本太子给你找的男宠?”凌子旭看着那一缕不挂的女子,心中毫无欲火,只有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但是这远远不够。

慕月姬不语,看着门前的凌子旭,片刻,小嘴只是随意地道出一句话。

“你的能耐也只是能摧残人的身子,却丝毫折磨不了我的心。”

凌子旭听后,不禁冷笑,越发地走近赤裸女子身旁,轻轻的拂起她一缕长丝,冷言冷语地说道

“在本太子没看清你到底藏着一颗怎样的心,你妄想平淡一生。”

“从今天开始,你只是本太子的一个贱婢,一个有着侧妃名号,却狗彘不若地活着。”

给读者的话:

TOT~~~~~~~~~~~~!! 






044 带伤抚琴(一)

自从那夜大喜之日过后,这几夜凌子旭也再没出现过,也从那一天,正如他所说,她只是个贱婢,在东宫里任何人都可以给她面色看,任何人都可以无视她,虽有着侧妃名号,却丝毫没有尊严。

清晨,阳光的第一道曙光照落在慕月姬那间最为简陋的内殿,这是凌子旭的安排,那夜还未待她恢复,他便将她赶出新房,她强忍着交欢后的带来的疼痛,走到东宫最偏僻的寝殿,四处一目了然,草藤筑的小床,木椅木凳,破旧不堪的茶具,就连最基本的被褥枕头,都是慕月姬低三下气地寻人要的。

“主子,早膳来了。”晓春敲了敲门,便手执长盘,盘上只是放着两个大馒头与一碗几乎看不见米颗的白粥。

“先放着吧。”慕月姬放下手中书,这是一本记载炎天朝历代皇帝的自传书,是晓春带给她的,说是皇上赠的。

“娘娘,你再这般下去,终一天会熬不住的。”晓春于心不忍地说着,看着太子殿下屡屡的欺凌,她真替主子担心,也不知那日大喜之事到底发生什么事,只知第二天她来寻主子时,主子已经在这所寝殿内。

“熬不住也得熬,想想外面有多少百姓无家可归。”慕月姬随意地说道,连日来的浅眠,让她眉宇间添了几分倦意。

“可是,在红楼也没这般待遇啊!”晓春依然不甘心,为何同为姐妹两人,待遇却截然不同,更想不通,为何月盈主子毫不关心月姬主子。

“世事难预料,只要问心无愧就够了。”慕月姬淡淡一说,一手执起木筷,一手拿起瓷碗,轻拭碗内白粥,甜的。

她不禁微微一笑,自小爱吃甜粥的她,也只有慕月盈才知晓,这样就够了,何必计较她有没来为她做些什么。

“主子……”未等晓春说完,门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只听一道女声响起,随之大门被打开。

“娘娘,殿下唤你现在过去望月亭。”柔儿站在门边冷淡地说道,似乎压根不想走近这个房间似的。

“殿下有交代是何事吗?”慕月姬放下手中碗筷,那凌子旭又唤她作甚?

“无事,殿下只吩咐柔儿传话。”依旧冷淡,眼里露出几分鄙夷。

“娘娘还没用早膳呢。柔儿姐姐能否通融一下?”晓春骤然插上嘴,指着那碗丝毫没被碰过的早膳。

“殿下意思是要娘娘现在就得过去。”柔儿没有一丝通融的意思,心中明白殿下的用意,纳妃?估计也只是计划之中罢了。

“晓春,莫多嘴。柔儿姑娘,请带路。”慕月姬责备地朝着晓春说,其实心怕柔儿私下为难晓春,随之离开陋室,紧随柔儿身后。

秋侵人影瘦,落叶坠满地,桂花飘香,云淡风清,大雁南飞,带走了多少愁人思绪。不知不觉间,故地重游,物是人非。

他怀着一颗厌恶她的心,坐于亭中。

她亦怀着一颗甘愿受罪的心,站于亭外。 






045带伤抚琴(二)

“不知殿下唤臣妾来有何要事?”慕月姬恭敬地欠了欠身,似乎还记得那夜之事,她低头地说着。

凌子旭只身一人静坐于望月亭,双目从未注视过来者,指腹划过身前古琴,琴声骤然而起,低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抚琴。”凌子旭一如反常,没多说几句,简单地说道。

随即,凌子旭顿时站了起身,双手后扣,背朝于琴,紫衣淡袍随风轻佛,一小束乌黑发丝被一块无瑕白玉高高地冠了起来,脸庞尽是略有所思的面貌。

慕月姬没有在意凌子旭的思绪,她缓缓来到古琴旁,优雅地坐于前,视线停留在琴边的假甲,那双稍微结痂的指腹也随之传来阵阵痛楚,似乎在不停地提醒着她般。

“不准带假甲。”凌子旭厉声说道,他当然知道古琴的琴弦是如何的粗糙,对于手带重伤的慕月姬来说,若不带假甲定是经不住琴弦波动带来的撕裂感。

“是,殿下。”

慕月姬随之双手放于琴前,一曲由起,可是抖颤的小手一直摸不准音色,时断时续,难以入耳,额前略略冒出冷汗,她用尽力气地按动琴弦,却无法回复昔日般的灵活。

曲毕,双手沾满鲜血,手上痂壳内透出一片红血,一点一滴地落在琴上,手依旧的抖着,慕月姬自知,她已经再也不能抚琴了,她的伤已经伤及筋骨。

“怎样?抚不了琴的感觉如何?”凌子旭冷冷地问道,已经背对着她。

“臣妾毫无感觉。”慕月姬亦是冷言,既然已经废了,那就随缘吧。

“不错,看来本太子还是没看错人,听说你还没用膳对吗?”凌子旭轻笑两声,眼神示意站于亭外的柔儿,继续道“唤人把糕点拿来。”

“遵命,殿下。”柔儿有点猜不透殿下何出此言,只见他面目表情地站着,估计也是离不开那个心毒女人的缘故。

片刻,柔儿带着几碟五彩斑斓的糕点走进亭内,并放于圆桌上,此时凌子旭骤然上前,拿起一块桂花糕,随之一手扔在地,脚踩两下,糕点瞬间变得稀烂,随之微微一笑,甚是醉人,眼神却是嘲讽与鄙夷。

“快给本太子吃掉。”

慕月姬顿时一怔,似乎有点禁不住内心的疑惑,带着几分坚毅地问道“臣妾到底做了什么让太子如此厌恶臣妾,请太子殿下明示。”

听着如此一问,凌子旭亦是冷笑,一手大力地把古琴推翻在地,顿时古琴折为两段,两指托起慕月姬的下巴,淡淡地说道“你这种心怀不轨的女人,不就是喜欢披着这样一副伪装的面孔吗?”

“臣妾没有!”慕月姬委屈地说道,声音异常坚定。

“好一个没有,本太子绝对不会错,你可以继续不承认,但是你永远改变不了你那颗恶毒虚荣之心!”凌子旭没有给她一个答案,他认定的事就不会错,亦不会改变!

“若太子要执意这样看定臣妾,臣妾无话可说!”慕月姬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他要怎样想是他的事,与她无关。

“柔儿,好生伺候月妃娘娘,可千万别让她饿着。”说完便挥袖而去,尽是太子威严。

“娘娘,莫要柔儿为难。”柔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依旧是那么尊敬的语气,却是满心讥笑。

只见慕月姬弯下身子,颤抖不已的小手缓缓托起地上糕点,小嘴一张一合地咀嚼着,满眶泛着憋屈,竟在此时回忆起天庭的生活,若她当初不为王母娘娘去追寻人间真谛,也不会落得如今下场。 






046 千年前(一)

五彩云霞间,隐隐透出一座碧沉琉璃打造而成的南天门,门柱镶嵌着各式宝玉,柱上缠绕着金鳞耀日赤须龙,闪耀夺目,两旁站着几名镇天元帅,每每都顶梁靠柱,持铣拥旌,甚是庄重。

此时,一道白色灵光由远而近,只见身穿白衣长裙的少女驾云而来,手执腰牌,踏下白云,轻盈步伐来到镇天元帅面前,恭敬地点了点头。

“我应王母娘娘所唤。”玉、兔带着几分迷人浅笑,轻声细语地递过腰牌。

“跟我来。”一名镇天元帅接过玉、兔手中腰牌,看了看后便示意她随后。

两人便慢步踏进南天门深处,飘过层层白雾,骤然显现一座白玉长桥,桥上盘旋着彩羽凌空丹顶凤,桥下白色仙意弥漫,偶尔看到几条龙鲤跃出水面,生气十足。

越过长桥,来到一座宏观大殿门前,门高七尺,大门则用着的玛瑙玉石而筑,深沉却异常庄重。镇天元帅先是鞠了鞠躬,随之轻轻地推开大门,顿时殿内金光刺眼相继而现,一排笔直身穿金甲的仙人静候于门前,个个执戟悬鞭,持刀仗剑,面目严肃。

顺着红毯的尽头,拐了一个小弯,来到另一扇大门前,此门雕刻着一道羽凤图,优雅却不失大雅。与此同时,同行的镇天元帅便止了步,退到门的一则,道“这儿便是王母娘娘的寝宫。”

玉、兔此时也微微向镇天元帅点了点头,话调皆是柔和且活泼,道“一路辛苦了,我自个儿进去便行。”

话毕,送上一道感谢的微笑,便推门而入。

内殿,台阶上,一身穿鹅黄贵妇坐于中,高盘发髻,髻上别着一块金片,片连串珠,垂落额前,然而此时的贵妇却是微微揉着眉心,低声轻叹,两旁的小仙则手举障扇,腰盘轻丝绸缎,依然为贵妇摇扇乘凉。

此时,玉、兔快步迎前,欠了欠身,低头说道“参见王母娘娘,玉、兔来了。”

王母缓缓抬了抬头,看见行礼之人后,便挥袖示意小仙退下,接着用着一道雷霆万钧的声线,玉手示意玉、兔前来身旁,说道“来来来,哀家可愁得不行。”

“娘娘有何心烦之事?”玉、兔走到王母娘娘身旁,并且为她捶背,心中略有所悟,定是有关义父。

“不是说过吗,外人不在,哀家就是你义母,怎么还用尊称?”王母似乎有点不悦,微微倾了身子,凝视身后的玉、兔。

“可是,义父吩咐过不能直呼。”玉、兔一脸委屈地说着,虽然心中有丝不解为何义父不准她呼王母娘娘为义母,可是她终究怕义父,谁让她义父是堂堂天庭之首,玉皇大帝。

“啧,你可别忘了小时候哀家可疼你了,现在是否有了义父,就没了义母?”王母声调依然夹杂着不满,有点严肃地质问。

“玉、兔不敢,义母的恩,玉、兔谨记于心。”玉、兔似乎有点惊悸,她虽是修仙几百年的神兽,可亦是有生母,只是她的记忆中,她的娘遗弃了她,一个人孤独伶仃徘徊阴阳处,那时年幼的她既不是仙亦不是妖,天地皆是不容,唯独只有义父,一脸和蔼地带她上天庭,给了她仙号,她才能继续活着,这份恩情,她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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