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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祸水弃妃倾天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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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

    这个扶不起的阿斗。

    这些日子,我忙得晕头转向,又要对付那些想见雁无痕的大臣们,又要批阅奏章,主要还是削藩的事情,还有澜州和沧州灾后安抚民心之类的事情。

    像个陀螺似的忙着,期间,不管我谩骂,哀求,哪怕是踹打,就是不曾让雁无痕的懒筋松动多少。

    倒是真坚强,这个死人!

    我每天恨恨地骂数百遍,却还是兢兢业业地帮他管理朝事,每每抬头看到躺在大殿上我雁无痕,我就怨恨我自己。

    我这是做了哪辈子的孽啊?

    “小兰子,帮我那本拿过来!”我拍拍身边小太监的肩,看着他不情不愿地跑过去拿奏折。

    我翻开看内容,有了主意。递给小兰子:“念!”

    “刑部奏折,说先帝大丧,孝德贤大帝大丧,皇上寿诞,这么多事情连在一起,问是不是可以大赦天下,让监狱里面的犯人们,也好有个盼头!”

    “准了!”我懒洋洋地伸个腰,“写去吧!”

    “有错就罚,有功就奖,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怎么能随随便便大赦天下呢?”躺在地上的“烂泥”说话了。

    “啪!”我狠狠一扔奏折:“我批折子呢,你插什么嘴,要嘛自己上来批,要我批,我就这样批!”

    小兰子吓得一个激灵,傻愣愣地看着我,大概没见过有谁敢这样跟皇上说话的。不过这小子真是没胆,这几天看看,也该看习惯了吧?

    一通火发完,地板上的人没了声音。

    “下一个!”我挥挥手,“接着念!”

    “哦!”小兰子轻轻念一声,“澜州刺史的奏折,说这次赈灾,澜州官员功劳甚大,是不是请朝廷提拔一下,各升三级!”

    还人人有功呢,难道就没几个偷懒的?

    澜州的官员也太团结了一点吧?

    “准了!”我依然挥挥手,“个个有功,人人有奖!”

    “这个世上,有功才有奖,那些只会跟在别人后面,人云亦云的,怎么也能奖?”又有人发表不同意见了。

    哼,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

    “你自己来批,我不干了!”我将奏折一推,“主意那么多,何必什么都让我批?”

    “我来就我来!”雁无痕一下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让位吧,朕打算从今日起,开始自己亲政了!”

    啊……

    我掏掏耳朵,没有听错吧?

    “没听错,朕休息也休息够了,今天是你生日,这礼物,朕准备好久了,怎么,不喜欢?”

    ……

    “雁无痕,你耍我!!”

    “雁无痕!”

    “嗯?”

    “原来你批奏折的速度这么快,这些天,看着我苦思冥想批奏折,心里很得意吧?”小样,感情是想在大悲过后,来个大喜啊!

    “啪!”一声,最后一本奏折在雁无痕手里被终结。

    这家伙,绝对是天生当皇帝的料儿,做的决定又快又好。想来这几天,他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肯定乐得百花齐放了。

    “走吧!”

    “干嘛?”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拉起我的手。

    精神分裂的老毛病又犯了?

    喂,这轩岚国有没有精神病院的?

    “你带我来酒窖做什么?”

    “补偿你!”

    “补偿我?”我愣住,这熟悉的地方,曾经是我和无俦秋水宿醉的地方,好怀念啊。只是,如今景物依旧,人面全非啊。

    秋水,也不知道回国以后知道无俦的死讯没有,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呢。

    唉,一恍惚间,我的心态,又老了十年了。

    “怎么了?”雁无痕看着我,“让我们最后再伤心一次,过了今晚,把以前所有的伤心都忘掉,你依旧当我这个骑虎难下的皇帝,你可以选择走,也可以选择留下,你自由了!”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欣喜。

    “你若是不愿留在这里,那么就离开吧!”雁无痕看看天,“如果可以,我都想离开!”

    可惜啊,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如愿了吧?

    “走吧,今天你生辰,要尽欢,不醉无归!”雁无痕打开酒窖,“我只能最后放浪形骸一次了,我和苏瑾说好了,后天开始,我要开始上朝了。这么多天,也休息够了,再不早朝,轩岚怕是要乱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真没见过这样当皇帝的,拿国事来开玩笑。

    “千金难买美人一笑嘛……”他笑起来,没个正型。

    我嘟嘟嘴:“如果有人拿江山和我让你选,你会选哪里?”

    他愣住,神色变得很严峻,似乎正在做着剧烈的思考了。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想也知道答案!”我挑个眉,推门进了酒窖。

    所以说,这个男人太危险,虽然有潇潇的劝说,我还是不要和他有太多的交集好了。要不然,我怕自己会迷失在那一双似正似邪的凤眼里。

    该死我雁无痕,一个大男人长一对丹凤眼做什么?勾死人不偿命!

    “想喝什么随便拿!”他也顺便跳过了这个问题,以一副主人的口气对我说话。

    老实说,这次正大光明地进来,和上次偷偷摸摸的进来感觉完全不同。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来的东西,吃得总是特别香,大概就是现在我的感觉。

    不过嘛,那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我随手拿起一个酒壶,忽然就想起无俦来:“他那个青花瓷酒杯不错,是潇潇带过来吧?”

    “其实那是我送给潇潇的。”雁无痕也喝一口,“他强从潇潇手里夺过来的,对外只说是潇潇给的,其实,只有我知道,他想拥有的我一切的心情。”

    “无痕,感情的事情,是没法勉强的!”我很好哥们地拍拍他的肩,“你对无俦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够!”他摇头,“远远不够,比起他为我做的,我做的那些根本不足以报答。其实我最愧对他的是,对于他的感情,我无法报以同样的……”

    “这女儿红味道不错。”我打断他的话,不让他继续沉浸在悲哀中。

    他看一眼,笑起来:“那是楚云国送来的葡萄酒,不懂装懂,你才喝过几次酒?”

    “在我的家乡,好多地方都规定未满十八周岁之前,是不可以喝酒的。”好似真的很多国家都有这条法律,为了保持良好的公众形象,我在十八岁之前也尽量在大众面前滴酒不沾了。

    不过,女儿红和葡萄酒,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难怪,要是有空,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品酒!”他眯起眼睛,一点都隐藏他眼中嘲笑的意味。

    我跺脚:“你就笑吧,我就不信你从来没喝过酒的时候,能分出那么多酒的种类来!”

    “所以啊,做人一定要不耻下问,不能不懂装懂!”他还不依不饶了。

    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转身,坐在一边床上上喝闷酒。

    这床原本是无俦为了方便喝醉酒时睡觉用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用途了。

    “真生气了?”某个不识相的人坐到了我旁边,“别那么小气行不行,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谁生气,懒得跟你生气!”我“咕咚咕咚”灌下好几口葡萄酒。

    这酒入口有些涩,不过回味甘甜,好'炫'舒'书'服'网'。

    “你少喝点,这酒后劲可很足的!”他好心提醒我。

    “不是不醉无归吗?”我恨恨地甩过去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顶顶他,心里,有些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非常想找人,特别是找他,好好吵一架!

    他居然好脾气地没有回嘴,这架看来是吵不起来了。

    我只得闷着头喝酒,还别说,这酒还挺好喝的。

    “喂,这可不是酸梅汤绿豆汤,会醉的!”雁无痕依然锲而不舍地好心提醒我。

    “没事,又不是没醉过!”越喝,越是怀念无俦。

    若是没有无痕,我们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知己和朋友吧?

    可惜啊,世上的事情,没得自己选择。

    再喝一口,酒不辣,温温地落入喉咙,打个隔,酒气直灌口腔。

    “无痕……无俦,咯,他是不是常在这里睡,咯!”酒劲有点上来了,舌头有些打结,不过脑子还算清楚。

    “凤丫头,你喝醉了!”那声音似天外飞来,格外飘渺和好听。

    “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过了今日,明天就听不见了,忽然有些舍不得。

    算不算是……酒后露真情?

    无所谓,我醉了,醉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

    “……凤丫头……”这一声,比之前的要轻,却更好听了,灌入耳中,良久不去。

    “呵呵,好……好销魂啊!”我拉住他,准确无比,“谁说我醉了,你看,我还没有眼花,还能拉住你的。”


    夺下他手中的白酒壶,将我的酒递到他面前:“喝我的,我的好喝,你那个酒,辣死了!”

    恍惚中,我看到他深深看我一眼:“这混酒喝着,可是最醉人的,你确定要我喝?”

    “喝嘛喝嘛,不醉是乌龟!”醉就醉,人生难得几回醉呢?

    有时候人活着,太清醒了也是不好。

    “其实你撒娇的时候,挺……挺可爱的!”耳边传来低笑,手中的酒壶已经被夺走,然后我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声音。

    “喂,不许喝完!”我急了,去抢酒壶。

    雁无痕一个侧身,轻巧地躲过我的抢夺。

    “喂,不行,留点给我!”我掘劲上来了,非要抢到手不可。

    “哎……不给!”他灵巧地转过,仰头,“咕咚咕咚”又喝几口。然后,酒壶朝下一倒,“没有了!”

    “你!”我气结。

    “酒窖里那么多酒,你干嘛非要我手上这壶?”

    也是,干嘛非要他手上那壶?喝光他的酒,败光他的钱,谁让他有事没事耍我玩的?

    “哪坛酒最贵?”我颐指气使地用手指横扫那些酒坛一边,“告诉我!”

    他还真在酒窖里来回走了两圈,从里面搬出一个大坛子来:“这个,沉了四年的女儿红了,你刚才不是叫嚷着要喝女儿红吗,这个才是正宗的。”

    哇,四十年的女儿红啊?

    “你说,我喝了会不会嫁不出啊?”我看着那酒坛若有所思。

    “此话怎讲?”

    “我听说,有些地方,女儿出生以后家里会酿几坛酒,埋在地底下,等女儿出嫁的时候,挖出来招待宾客用的,所以那个酒,就叫女儿红。可是,你会说女儿红已经存了四十年了,而且现在还在宫里……”

    “你的意思是,这家的女儿,到最后也没嫁出去?”

    “难道不是吗?”我翻个白眼。

    雁无痕一推酒坛子:“算了,我们换一壶,到时候害你嫁不出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阻拦,“嫁不嫁人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我要喝这里最贵的酒,喝穷你,才对得起这么多天被你耍着玩,哼!”

    “……有没有人说你很小气?”

    我摇头:“女人本来就小气,我不管,我要喝最贵的,我们的口号,不求最好,只求最贵!”

    “你呀!”雁无痕口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你爱喝就喝吧!”

    “本来嘛,还能喝几回啊……”我瞪他一眼,拿过旁边的舀酒的勺子,舀起慢慢一杯,喝了一口,“嗯,好香!”

    “可惜这里没有杯子!”雁无痕看看手里的葡萄酒壶,“盛这里吧!”

    我白他一眼:“怎么,不怕和混酒了?”

    “怕什么,今天你生日,我陪你醉!”

    这么好心?

    那我可就不管了,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今天也非把你放到不可!

    “喝吧!”我把他之前的白酒壶里的酒给倒了,装上女儿红。

    嗯,不亏是封存了四十年之久的女儿红,入口特别醇香浓郁,回味无穷。

    “好喝好喝!”御酒就是御酒,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

    头开始有些涨了,大舌头的症状越发明显,看看雁无痕,他的脸也开始透着红润出来了。

    “你……脸好红!”我脚软,坐在床上,“上胭脂了?”

    酒窖里的灯,忽地有些昏暗。

    “喂,你挡住我的光线了!”我将那挡住光线的身影往外推,“别挡着别挡着,好黑……好黑!”

    “唔,急着喝,给!”我看到有三个酒壶递到我面前,选哪个好呢?

    中间……中间那个吧!

    “哈……我那,咯,拿到了!”我高兴地举手,喝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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