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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婆娑红罗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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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夺过翎曦手里的杯子,王顾然复杂的看着俏脸通红的人儿。
“偶尔醉下解千愁,醉会吧。”轻轻叹口气,夺过杯子倒满酒水再次入喉。
穿越而来的生活在没二十一世纪逍遥畅快,那时候无拘无束,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过得去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卡车碾过一切都变了,被这个身体的亲爹憎恨,干爸走了,他的两个孙子入了虎穴,一心想着复仇,牵扯过多说不清的势力。
不明白老天为何赋予她第二次生命,穿越而来的意义又是什么,流之被他皇兄打压的紧,喘不过气来。
有时候真的很累。
今天一不小心喝多了,其实喝多了也很好,李白有句诗写的就不错‘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可惜了她没那才情,醉酒也只会盗盗酒仙的诗句,或者趴着睡觉,再就耍耍酒疯。
一口一口往下灌,越喝越多,想停也停不下。
王顾然无奈了,很无奈,人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澜老板竟然也会耍酒疯,如壁虎般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拉也拉不下来,最无奈的是这个家伙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深深叹口气,轻轻拍了拍比预想还要纤细的身子:“澜兄,澜兄······”
“唔······”轻哼一声,睡梦中的翎曦露出了小女儿般的醉酒态,小脑袋供呀供,小脸贴着男子滚烫的脖颈继续睡。
温雅如玉的脸一红,说不上来的怪异,王顾然破囧起来,双手抬到半空中想抱起挂在身上的纤细身子,却又不敢抱,不知僵持了多长时间,心一横,将翎曦打横抱起,上了四层阁楼。
眉头挑挑,低头看了看怀中熟睡的面容,怎么这么轻?身子为何这般的纤细?
他茫然了。
将软绵绵的身子轻轻放在贵妃椅上,摩擦之间,翎曦腰际的宽带脱落,柔滑的蚕丝红杉滑向两边,露出无限春光······
里身的红色里衫松松垮垮的挂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隐约的可以看到白色抹胸将高耸的胸部束住,纤细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细长的天鹅脖,美艳的脸蛋,无不在述说此人的真实性别。
轰——五雷轰顶,将王顾然轰个七窍生烟,俊脸紫红。
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博览群书,如玉般的俊美书生慢慢反映过来,左右摇晃着头颅,双手伸了又伸,颤抖着将翎曦的腰带挤上,拿起柔软的被褥盖上那让人浮想翩连的身体,冲出阁楼。
脑中只徘徊着一个念头,举世闻名的商业骄子,是女的,女的······
“王公子,王公子·······”月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急冲冲走出酒楼的王顾然,满脸疑惑,什么让一向悠然自得的他如此失态?
“王兄·······”同科的贡士在唤他。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的王顾然耳不能听,嘴不能说,继续走向隔壁的客栈。
“咦——!王兄怎么了,难道第一科就考砸了?”贡士摇摇头,暗叹可惜。
瘫倒在床铺上,王顾然直直顶着床顶,温润的唇弯起一个温雅的弧度,喃喃低语:“她是······女的······”
第066章 文武官,违天命
举起折扇挠挠脑袋,翎曦诧异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语:“莫名其妙。”
王顾然和交好的同科说说笑笑走过来,她笑呵呵的去打招呼,眼前的男子看到她脸唰一下红了,刚刚还畅谈,面对她后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低着脑袋匆匆走了。
那个同科瞅瞅翎曦,一脸莫名其妙也走了。
这是第几天了,好像半个多月了吧,自从上次醉酒后,王顾然见到她就脸红,话语不连贯,要不是刚刚照过镜子,她还以为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呢。
摇摇头,撇开脑中莫名的想法,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酒楼。
“哎呦呦喂——!澜公子,澜公子您莫走,莫走······”穿着艳丽的媒婆扭着大大的屁股快步走来,末了,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挑挑眉毛,翎曦已经数不清这个第几个了,自从她成为大兆第一商贾后,媒婆来的频率快速往上飙。
气喘吁吁的吐出一口气,老脸挂上讨好恭维的笑容:“澜公子,那个······”
不耐一闪而过:“没什么事,澜某就先行一步。”
“哎,哎,澜公子您别走啊。”闪身拦住翎曦的去路,可怜兮兮道:“澜公子这次是李员外的二千金,牛员外的幺女,甲员外的独生女,巩员外的大孙女,还有·······”
瞪大眼睛,翎曦愕然:“停停停,到底多少个······”
老媒婆笑的嘴大不见眼睛,张牙舞爪挥舞着手帕:“澜公子好福气哦,这次十多家的闺女知道配不上您,也不图什么,通房丫头也好,侍妾也罢,您能给个名份,这些闺阁女子就进您的院,为您暖床。”
恶寒,浑身起满了鸡皮小疙瘩,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只要您一句话,今晚连开十苞······”媒婆嘴巴一张一合,说的天花乱醉。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男人们一脸羡慕,女人们一脸爱慕。
终于,翎曦缓过神来,大声说道:“喜欢的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干嘛,养猪啊。”
“嘶——!”满街尽是抽泣声,媒婆也傻了,以为这次保准能成,谁知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张大嘴巴愣在原地看着翎曦那张俊美的脸,一时竟不能言语。
“还有,本公子对闺阁的小姐没兴趣,这辈子就喜欢男人。”潇洒的丢下一句话,摇着扇子走人。
围观的百姓们振奋了,满街尽是嗡嗡的议论声,谪仙楼的澜老板只爱蓝颜,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消息如一股风般吹遍整个京城,成为百姓们的话家常,就连说书的都编一段的小故事,口水横飞滔滔不绝的讲着。
凡是有些姿色的公子哥没事就在酒楼门口转悠,只要翎曦一出现,媚眼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抛。
比女人还要柔美的男子,翎曦突感一股阴风吹进脊背,凉飕飕的。
最近月人和冰河走的很近,二人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她的法眼,这一对小鸳鸯比翼鸟,翎曦暗自决定时机一到就给他们筹备婚事。也在暗自诧异,那个冷冰冰的冰块是如何入得月人的眼,她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手指敲打着桌面,这件事还是缓一缓,先装作不知道的好,否则月人又该闹别扭了,冰河绝饶不了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谪仙楼澜老板只爱蓝颜的消息已过时,古董大商赵家老爷子生龙活虎,事隔十五年,大夫人再次有孕。
赵正年高兴的发狂,捐助京外敬佛寺数十万两白银,重修寺庙,特地在家里建了个佛堂,打造了个巨大的金佛。
从那时候开始,他再也不招上门女婿,因为算卦大师曾说过,大夫人这一胎是男婴,还是两个小少爷。
开始翎曦还撇嘴,嘟囔着那个狗屁大师妖言惑众,隔天后她就傻了,开始躲着那位大师,直到他离开京城。
年过半百的老师傅双眼瞳中有瞳,见到她后深深的叹口气,悠悠道:“褒姒妲己倾国孽障,亡国之祸,异世流落的孽障本不该活到今日,违背天命,祸害,孽障,晚也······”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变成了褒姒妲己,这辈子虽说和皇家扯上了边,想来她没蠢到无知的份上,绝不会成为后宫的一份子,早已给自己安排了隐居退路。
却不知道,就是这个退路,竟是使四国动乱的根源。
上官翎曦这名女子,将会流传千古,改变了后事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最终命运,成为历史上一个神话,当然这是后话。
王顾然高中状元,赫莲关楠高中三甲探花。
谪仙楼出现了两名朝廷文武状元,别提有多风光了。
落魄的少年如今有了自己的府邸,绮蓉随着哥哥一同搬进了新家。
躺在贵妃椅上的翎曦半眯起眼睛,瞳孔中精光一闪而过,小烟也快回来了,三国领袖再有半月抵达大兆帝都,迁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日子也就到了。
第067章 夜来客,硬上勾
半个月前翎曦已搬离了卿王府,回了宅子。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清雅的院落寂静无声,各个房门紧闭。
银芒突闪,睡梦中的人猛地惊醒,狭长的眸子紧盯床头的男子,冷汗打湿了她的内衫,如果这个男人是来取她命的,她丝毫不怀疑现在的自己已经身首异处,再次去判官那里闲聊嗑瓜子了。
淡雅沁人心肺的清香入鼻,翎曦精神一震,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勾起遗忘的记忆,天靖皇宫内她救助了一名浑身是血的黑衣男子,那名男子同样在黑夜出现在她的床头,有着这样的味道,只不过那时候多了浓重的血腥味。
这股味道竟是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香味,白衣楼主,大兆国帝萱君止,竟然是他······
如果此时有些光亮,萱君止会看到翎曦的脸现在极为精彩,白了又绿,绿了又紫,紫了又黑,最后漆黑,满脸悔意。
当初脑袋被门夹了,竟然会救这个混球,让储烬寒抓到一刀宰了岂不快哉,还哪有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被臭小子玩的团团转。
悔啊,悔。
可惜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缓缓坐起身,依靠在枕头上:“什么事竟让白衣楼主亲自驾临寒舍,还是说······”顿了一下,翎曦幽幽笑开:“不满我现在的作风,直接来取了我的命。”
“第二次。”儒雅而冰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怒气。
“呵呵······”
笑的没心没肺,不以为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本小姐不是你的奴才,不会时刻谨遵你的命令。”
勃然大怒的他,依旧有着沉稳的呼吸声,翎曦侧耳倾听,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只能用声音来分别他是否有杀意。
“失望了吗?”床上的她缓缓站起身,拿起衣架上的长衫穿上:“从你利用我的第一天开始,就该想到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后悔了,想杀我?”
冰凉的剑刃抵住细长的脖颈,男子的呼吸声平稳的无丝毫涟漪,杀气一闪而过。
无一丝惧意,口气嘲讽:“想不到大兆国帝也爱玩这样的把戏,夜探她宅欲取我命,随便安排个罪名,冠冕堂皇的把我压上刑场岂不更好?”
平稳的呼吸声荡起丝丝涟漪,续而恢复平静,翎曦知道他在惊讶。
“好一个聪慧女子,难怪朕的皇弟会倾心于你,看来是朕一直小瞧了你。”收起冰冷的长剑,话语中夹带着丝丝笑意。
“陛下雄才伟略,知人善任,小女子只不过是鞍前马后的草民罢了,岂敢得您一句海夸。”讽刺的意味在明显不过,自己身边的人能利用的全被他利用了,特别是关楠和绮蓉,的确是知人善任。不能用的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而自己只不过是鞍前马后,用完丢掉的野草罢了,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你这是奉承朕吗?朕一向赏罚分明,打赏你些什么好呢?”话语中透着玩味。
如果去掉那玩味的口气,翎曦或许会说出自己想要的赏赐,太清楚这个男人的个性,反而会输的凄惨,清楚的明白他为什么没有杀她,是因为对他们之间的追躲游戏起了兴趣。
一旦腻了,她会死的更惨。
简直就是个疯子,为什么要招惹他,为什么会招惹上他。
手腕被冰凉的手掌抓住,没想到单薄的他有着惊人的力气,轻飘飘如羽毛般的身子被摔上床铺,过大的力道,翎曦眼冒金星,浑身酸疼,心里诅咒他了个千八百遍。
男人食指轻弹,点燃了桌上的红色蜡烛。
紧接着温热的身体压在身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摘下银色面具,一张儒雅而不失英气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既然人家给她看,翎曦也不吝啬,凤眼大大的睁开细细打量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和流之不一样脸,很难想象妖孽般的弟弟竟然会有这样的哥哥。
略微苍白的面孔温文尔雅,眉宇间却有着冷然而威严的气势,参杂着点点傲然,天生的一样,光洁的额头饱满而圆润,漆黑的眼睛深幽不见底,能将亵渎他的人深深吸进去,紧抿的薄唇掺杂着些许不耐,不可收拾的怒气好像会随时呼之而出般,一切配合的那么顺其自然,搭配的那么协调。
他漆黑的长发如丝绸般,轻轻打在她的脸上,使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开始躲闪。
呼吸逐渐弱势三分,扑腾扑腾,翎曦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高高扬起下巴,她竟然有种奇怪的想法。
······仰视······
就算遇到储烬寒和宣流之,她都不成这样的心生畏惧。
床铺上单单的对视,让她觉得自己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卑微,竟然数次违背王者的命令,简直不自量力。
他不如宣流之俊美,不如他妖孽,却有着另一种的王者气焰。
身上的人笑了,温雅的脸上露出张扬而邪恶的笑,为原本就俊美的脸上平添了一份不可言喻的气焰。
浑身一颤,翎曦为自己脑中产生的想法而恼悔,这个男人就是个混蛋,凭什么仰视,凭什么觉得自己渺小,狠狠掐了大腿一下,恢复理智,不服输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孩子气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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