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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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使?是很大的官吗?他长什么样?”
脱脱一摆手:“算了,你既是新来的,肯定认不得督使了,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且归队吧?”
“是。”孙旺海转身慢慢朝大帐门口走。
“元帅快救我!”哈麻突然从床底下钻出来,边跑边大声喊起来。原来这哈麻见大伙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孙旺海的表演上了,连胡大海也只顾着外面的动静,没注意到他这个“下人”,便慢慢的往前挪,等到了口口边上了,这才突然紧爬几步站起来,往脱脱那边跑。
“哈督使大人?原来你一直就在床……这儿呀?”
次纳答努差点便脱口说出在床底下的话来,又觉查着这样说哈督使大人肯定会不高兴的,所以他赶忙改了口。
原来搞了半天你并不是什么下人,而是脱脱一直在找的大官哈督察使呀!胡大海身材看似笨拙,反应却并不慢,他顺手便将地上的床单向哈麻卷过去,并迅急弹出床外制住了哈麻。
脱脱看见了胡大海,又听哈麻喊救他,不用问,眼前的这个孙猴子肯定也是个反贼了。他没去管救哈麻,而是马上一个五行步挡住了孙旺海的去路,鹰豹利爪直指孙旺海的肩臂。他是想将孙旺海生擒活捉呢。
孙旺海其实一直提气防着脱脱的,一听哈麻的话,他便知要糟,连忙宝剑出鞘,只觉眼前一闪,脱脱已到了面前,随即一道强劲的劲风袭来,好个孙旺海,处变不惊,只见他沉肘错肩避过这一抓,剑往上一挑便直折向脱脱手臂。
脱脱一招用老只得硬生急收。“兹——”的一声,孙旺海的剑竟将脱脱的袖管划破了半尺长的口子,幸亏他收得早没伤着皮肉。否则一条手臂便算是废了。
“哼!想不到本帅还小看了你这毛贼呢。”脱脱心中一懔,四周都是自己的部下,若是大意栽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小毛贼手里,那才笑话呢。所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立即气惯全身,佛家般若掌配以雄浑的内力直向孙旺海扫去。
孙旺海一来呢早听人们传说脱脱的功夫如何如何的厉害,但第一个回合他便占了上风,心里便有些大意了,想原来大名顶顶的脱脱也不过如此啊?人们太夸大其词了吧?二来呢,胡大海还在里面呢,所以他就没想到要乘机逃走。见脱脱一掌打来,便挺剑一封,谁知一股强大的掌风将剑带得一震,竟拿捏不住,“嗖!”的一声,那剑将大帐顶刺破了一个口子飞得不知所踪了。还好,孙旺海的轻功不错,见势不妙便急向后连翻几个跟斗,还真象只猴子,退出了脱脱掌力范围,这才站住了脚。好麻,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大帐中。
“孙猴子,你没事吧?”胡大海刚刚制住了哈麻,见孙旺海退过来,忙关切的上前询问。
孙旺海抬手一瞧,好家伙,虎口都给震裂了,嘴上却道:“没事。我跟脱脱算是扯了个平。”
见孙旺海手中没了兵器,次那答努以为可以捡个便易,便挺剑上前一个秋风扫落叶:“反贼,看剑!”
那剑凝若一道秋水,磷光乍现。
“好剑呀!可比我那剑强多了。”看得孙旺海心痒痒的,自己的剑被脱脱震飞了,正愁呢,就有人送剑来了。
“喂,你叫啥名呢?可否把你的剑借俺老孙使使呢?”
次那答努鼻子都气歪了,咬呀道:“行啊,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加了力到剑上,恨不能一剑便将对方刺上个透明窟窿!
孙旺海手受了伤,当然不能同他硬拼,只见他滴溜溜的一转,人已到了次那答努的身后,而次那答努用力过猛,却刺了个空,免不了脚下虚浮,心慌气短。他急转身寻找目标想再刺时,谁知已被人欺近,腰间一麻,早给人家点了笑穴,立即全身酸软,其痒无比,当即弃剑大笑起来。
脱脱沉着脸,上前按住次那答努,给他解了穴。次那答努的宝剑没了,那可是他家传的,所以哪里肯就此罢休,一获自由便要跃过去要找孙旺海拼命:“反贼!快还我的剑来!”却给脱脱喝住了:“你给我退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脱脱心想:这两个反贼要是联起手来,一个轻功好攻上三路,一个下盘稳攻下三路,我虽不惧,但收拾起来不免要费些事。这两个人反正已是瓮中之鳖,何必跟他们耗?想到这,他退后几步:“弓箭手,给我放箭!”
呼啦,上来十几个弓箭手挡在门口,一字排开了拉弓搭箭对准了胡大海与孙旺海二人。不,应该是三个人,哈麻没能逃掉,还扣在胡大海手里呢。他吓得脸都白了:“别、别、别射呀,脱脱元帅,你快把我救出去,再放箭也不迟呀!”
胡大海气得一使劲:“你这狗娘养的!告诉你,老子死了,你也休想活!喂,脱脱,他不是你们的哈什么使吗?你们倒放箭试试,看看是这龟儿子先死还是老子先死!”
众元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脱脱道:“胡大海,要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俩在我营中难道还逃得了吗?赶紧放下兵器投降吧,本帅看你们还是条汉子的份上,可以上凑朝庭,保你们不死,要不然,变成了刺猬再后悔可就晚了。”
孙旺海道:“脱脱元帅,你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你还不赶紧投降我们义军?各地义军风起云涌,元狗那暴君完蛋是迟早的事,我看元帅也是性情中人,何必为那元狗殉葬呢?或者我们可以人换人?你只要让开一条道,放我们出去,我们便将这哈什么使的给放了,你我两不吃亏,怎么样?”
脱脱冷笑道:“我劝你们投降,倒反劝起本帅来了。告诉你们,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投降,另一条是死!想换人?门都没有!别以为哈麻在你们手上,本帅便会投鼠忌器!这姓哈的除了在皇上面前阿谀奉承之外还会干什么?到我军中整天里忙着收罗奇珍异宝,享受美女佳肴,坏我军规!好好的江山,眼看便要毁在这些个奸佞贼子之手!要不是看在同殿为臣的份上,本帅早想一刀把他给斩了!你们要杀他,本帅还求之不得呢。快快请便吧。”
哈麻一听气得直跳:“好你个脱脱,胆大妄为,想借刀杀人呐你!可你想过没有,这里这么多人,你封得了口吗?要知道我搜集奇珍异宝,各色美女,那也是奉旨行事,没有皇上的金口,借咱家一百个胆也不敢呀!咱家要是死在这,皇上问起来,看你怎么个交待!”
“怎么交待那是本帅的事,这些个反贼既然不肯投降,给我射!统统乱箭射死,出了问题本帅负责!”
孙旺海知道哈麻这挡箭牌肯定是没多大用处了,这么多弓箭手射过来,我和老胡真要成了刺猬了,事情紧急怎么办呀?无意间抬头看见刚才他的剑被脱脱振飞出帐时将帐顶穿破的洞了。这大帐由中间一根顶柱,四角四根小柱固定,再系上绳子搭建而成,刚才他的剑便是从中柱旁飞出去的,差点便射在柱子上。如果将这中柱弄倒的话,这大帐立刻便会塌下去的,弓箭手就无法向他们放箭了。
“胡兄,”孙旺海向胡大海做个砍的动作,一指中柱子,见胡大海明白的点点头,便抄床单卷起哈麻朝脱脱抛过去:“脱脱,你既是那么恨这哈督使,我就把人给你,要杀要刮随你了,人来了!摔死了,可不关我的事。”与此同时,胡大海抄起斧子砍断中柱,趁大帐还未塌下的一刹那,孙旺海一剑将牛皮大帐划一大口子,脱身而出:“胡兄,快走!我去带马!”
脱脱见哈麻向自己飞来,不得不伸手接住:“放箭呀,别让反贼跑了!”
箭如飞蝗,但大帐顶蹋了下来,箭射在大帐上失去了准头,并将脱脱及众元军盖住了。脱脱见孙旺海胡大海二人跑了,气得他一个排山倒海将大帐振碎一个三米见方的大洞,从洞中飞身而出。正看见孙胡二人骑了马要跑,忙提气直追:“站住!胡大海,你跑不掉的!”
孙旺海见这马骑了两人跑不快,脱脱渐渐的追了上来,忙道:“胡兄,你骑马快走,我给他挡挡。”
胡大海直摇头:“不行,你打不过脱脱的。”
“我又不同他硬拼,我的轻功好,打不过我还不知道逃啊?快走吧,要不然,我们两人都要遭!”不等胡大海回答,孙旺海跳下马来,顺手在马屁股上打了一掌:“快跑吧!”那马疼得“欷哩哩……”一声暴叫落荒猛跑。
孙旺海阻住了脱脱的追势:“来来来,脱脱元帅,刚才我们好象没打出个输赢?这阵没人打搅,我们好好干一场。”不等脱脱说话,迅急刁钻的一剑刺向脱脱下肋。脱脱不怒反笑:“好哇,让本帅将你变成只死猴子,看你还嘴硬不?”右手内力鼓动袍袖一卷剑身,左手便印向旺海的胸部。
孙旺海自知自己不能跟脱脱真打,所以这一剑并未用老,见状向侧一飘,躲过脱脱这一卷一掌,翻手“刷!”又是一剑,刺向脱脱肩部。脱脱已看出来了,这人内力不行,剑剑都是虚招,只是在跟他游走缠斗,目的当然是缠住他,不让他追胡大海。自己当然不能上他的当!因此,脱脱对他的虚招不再理会,只是摧内力扫向对方。这一掌的掌力又强,范围又宽,趁孙旺海向侧躲之机,脱脱撇下孙旺海,夺下一元军手中弓箭,直向胡大海追去,边追边弯弓搭箭。
“不好,脱脱要射死胡兄!”孙旺海大惊之下顾不得多想,挺剑走实,飞身直扑脱脱。谁知脱脱箭射胡大海是虚,想尽快拿下孙旺海是实。你想呀,胡大海飞马已跑得很远了,脱脱虽内力强劲,箭可能射得到,但肯定已是强弩之末,胜算不大,而孙旺海的轻功特好,人又机灵得怪,要飞身逃走的话,说不定脱脱还真拿他没辙,来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为避免两头失落,胡大海已经跑了,脱脱只得退而求次,拿住这只猴子再说!
脱脱见孙旺海向自己扑过来,正中下怀,等他剑招用老,不能再变时才嗖然出招。左弓挡住孙旺海之剑,右掌则印向他的胸部。左弓虽被孙旺海剑斩两截,但右掌却打上了孙旺海前胸。孙旺海虽查觉上当急向后纵,但掌风仍然扫过,孙旺海踉跄后退十几步,只觉胸闷难当,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还我的剑来!”次那答努在旁观战良久,见状以为可以落井下石,忙挺剑向前,他的剑被孙旺海抢走,另时找了把,所以使起来并不得劲,显得上重下轻,但他见孙旺海受伤不轻,还能有什么作为?以为可以手到擒来,因此种种他麻痹大意了,那一剑便使得看似凌厉,实则破绽太多。
孙旺海心想:“呸!一个手下败将,以为老子是落地的桃子谁都可以捡吗?不给你点厉害瞧瞧,龟儿子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咳嗽着笑道:“元……元鞑子,你要……要剑也别……别这么急……咳!急麻,还……还给你。”仗着自己的剑好,孙旺海一剑迎了上去,两剑相交,“当啷!”一声,次那答努的剑断了,趁他看着断剑发神的一刹那,孙旺海将剑乘势插进了他的心脏!
“铸剑师没有骗我,这真是一把好剑!”次那答努扔掉手中断剑,拨出好剑。虽然他知道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但由于爱剑心切,从来也没敢真用剑去斩铁,打仗时总是小心避免两剑相交,他害怕自己的剑万一有所损伤,这可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啊!所以他打仗时总是有所顾忌,功夫不能完全发挥。现在,他终于看到了两剑相交的结果。
“我的剑……我的剑没断!哈哈……铸剑师没有骗我,这……这真是……是一把好……剑!”虽然血如泉涌,人却笑得那么灿烂,他笑着闭上了双眼。
“次那答努!”脱脱又惊又怒,一掌向孙旺海打过来,孙旺海急纵身想要避开,但他受伤在前,力不从心,这一掌竟未避过,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后背。
“盟主,俺老孙可要走了。”孙旺海转望向远远的益都城,念念不舍的倒了下去。
“元帅,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察罕贴木儿跑马过来,看见此景大吃了一惊,他并不知道前果后果,只是正巧看见脱脱一掌打死了孙旺海,而孙旺海穿的是元军服饰,旁边是死去的次那答努,你说他会怎么想?那次那答努可是他的亲外甥,是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妹妹将她的儿子放到营中锻炼锻炼的,实则是为了增强自己在军中的势力,而现在次那答努却不明不白死在这儿,他能不心急吗?”
“元帅,次那答努他……他怎么啦?元帅,为什么将他们处死?”
脱脱倒被问得一愣,半响才醒过来,重围之下,胡大海还在他眼皮底下逃走,虽打死了孙旺海,但次那答努却搭上了性命,所以他心情极坏,懈得解释。
“本帅不是派人给你们送信,叫你们火速包抄田丰的吗?怎么现在才过来?由于你们行动迟缓,贼人早跑光了!”
察罕贴木耳委曲的道:“启禀元帅,末将与李思齐将军接令后,马上率部走西岭想绕过去直抄反贼后路,可谁知半路遇上山贼,混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