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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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鱼急着站起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只要娘说怕就几个
11、第 11 章 。。。
官差不能应付一路上的盗匪,才请她们一路保镖,而且她们原本就是草莽出身更为了解那些盗匪的习性,更能却保贡品的安全对娘来说并非没有益处啊。而且若是这次运送贡品成功,那也不怕以后没有生意上门。”
县令仍在犹豫,“可是……我怕……”
她话还没说完,她那正君便道:“怕什么怕,鱼儿这主意最好不过,你还有什么可怕的?我看啊,你最该怕的是我们的孙子将来出生是不是个小山贼。”
县令一听这话,目光瞟向幕鱼那肚子,摇着头叹了口气道:“行行行,就这么办吧。”
幕鱼听后,马上笑颜逐开,道:“谢谢娘!”随后又转头对那男子道:“谢谢爹!”
幕鱼从衙门后院刚出来,就见一脸急冲冲往这赶来的楼兰,便笑着迎了上去。
楼兰一把扶着他道:“你出来怎么也不跟我就一声?害我急了半天。”
幕鱼的心情似特别好,笑容明媚地道:“今日为夫帮你办了件大事,妻主你今天要怎么奖励我?”
楼兰好奇道:“什么大事?”
幕鱼把运送贡品之事对楼兰一说,楼兰惊讶,深遂的眸子凝望着幕鱼,一时说不出话来。
幕鱼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几天在为这事愁。”
楼兰一把搂过幕鱼道:“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幕鱼却推了推她道:“这是在大路上。”
楼兰道:“我也不管,你是我的夫,肚子里还怀了我的娃,我有什么不能抱的?”
楼兰说着就抚上了幕鱼高高隆起腹部,她总觉得幕鱼这肚子比一般的孕夫要大得多,说不定是双胞胎。
幕鱼一巴掌拍开她的手道:“又在瞎想你那什么双胞胎?我早说过了从古至今来没有人怀过两个孩子,我肚子里这个只不过比一般孩子大一些而已,谁让你整天给我吃那么多?”
楼兰摸着后脑勺,还没话话,就见幕鱼已经扶着肚子往前走,看着幕鱼在走的姿式,那样子……虽然不怎么……好看,不过够可爱!最主要的是她楼兰喜欢!
三步两步跟上幕鱼,一手搂着她那已粗圆的腰,并肩而行,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道:“对了还没说给我的宝贝鱼儿什么奖励,鱼儿想要什么?”
幕鱼听了这话停了下来,挑起眉稍,眸中水波荡漾,一丝媚态若隐若现。还没开口,楼兰便知那是无形的邀请,马上握着他的手,但似又有些顾忌地道:“可是你这身子……”
幕鱼抬起头在她耳边轻道:“大夫说都这月份了,胎儿早就长稳了,没事的,轻一点就好。”
楼兰双眼立刻冒着精光,心中乐得跟朵喇叭花似地,暗中窃笑:这哪是奖励你,明明就是我嘛!
可还没等她说话,幕鱼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楼兰的脸马上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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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水浇了似的,纠着眉望着幕鱼道:“鱼儿,你这样子……能行不?”
幕鱼神色一扬道:“能不能行,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着转个身,也不管呆掉的楼兰往前走着。
楼兰楞楞地看着幕鱼略得笨拙的,但又精神奕满的背影,心里早已经吼开了:吖的,是谁教他的?别让我知道,要不非扒了他拉皮不可!!!
幕鱼刚才在楼兰轻语的那句话,只有四个字,那便是“我上,你下。”
楼兰,你确定?你要扒了你那老丈人的皮吗?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总算揣上了~~~
鱼鱼,借用了乃女尊里那个一胎只有一个娃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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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深夜。
狮虎镖局的内院中此时显得格外的幽静,微凉的晚风,迷的人夜来花香,撩人的月色,再衬上那二镖头房中时不时氤氲出的低吟与喘息声,所有的暧昧旖旎都结合得恰到好处。
水一般的月色透过纸窗,散在床上那两个交缠的身体上。
尤其是幕鱼那圆滚滚的肚子,在月光的折射下似白光莹莹。他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肚子骑坐在楼兰的身上,笨拙的腰缓缓向前挺动着……
楼兰躺在床上,有些不情愿的、身不由已的任由幕鱼在她体内进行着那不痛不痒,或者说是又有点痒痒麻麻的律动,总之……就是不爽快!
“啊……”
突然听到幕鱼口中似吟出痛楚之声,一看他的脸色,果然一张脸皱在了一起,急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幕鱼睁开水墨般的眸子,莹光流动,满含委屈地道:“孩子在闹腾……”
楼兰目光移到他的肚子上,将手掌覆到他的肚子上也明显感觉到孩子蠕动的痕迹,不由笑了笑道:“还不是你半夜里不睡觉,还做这个……孩子怎么会不闹腾?”
幕鱼鼔着脸,不接她的话,只是身体又微微试着往前挺了挺。
楼兰嘴角一抽道:“你……还要……继续?”
幕鱼凝了凝粉色的小脸,水润的眸子里透着决心道:“好不容易我在上面一次,当然要继续。”
楼兰无奈啊,只得由着他道:“那你……小心点孩子!”
幕鱼道:“这个我当然知道。”
接下来……楼兰身下又带来了阵阵细微的痒痒麻麻,那感觉像是小猫抓挠似的,挠得人心里那个难受啊!!!
这样有感觉没持续多久,幕鱼突然又停了下来,楼兰还没开口,只听到幕鱼又万分委屈地道:“楼兰,我腰酸……”
楼兰脑门滴汗,不过看在他大肚子的份上,哄道:“那还要不要继续了?”
幕鱼又轻轻动了下,酡红的双颊染着情|欲,清细的眉微微蹙着,嘟了嘟嘴道:“楼兰……好难受……”
楼兰无语地摇了摇头,都这样了还不舍得下来?抬手扶着他,瞬地将身内一缩,便听到幕鱼一声低哼,身体打着轻颤,粗重地喘息着,身体也跟着松软下来。
楼兰接着他,小心地翻起身子,将两人的位置调换,望着幕鱼眉梢未消的余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道:“鱼儿,这回该我了。”
“你……不行,我已经累了……”幕鱼喘息道。
楼兰低道:“这一回不用鱼儿出力,你只要躺着享受就好……”
随着话语,楼兰唇舌已落到幕鱼胸前那早已挺立的殷红,辗转轻吮,耳旁又听到那一声声加重的喘息,突然心念一起,指尖滑上另一点殷红,轻轻画圈打转,趁着幕鱼不备,微微用力一捏。
“嗯…
12、第 12 章 。。。
…”一丝诱人的呻呤滑出幕鱼口中。
那还交融在一起的地方,也渐渐的恢复着炽热……
楼兰抬眸望了眼幕鱼,魅惑道:“现在……行了吗?”
幕鱼似羞、似恼地嗔了她了眼,撇过头去。
楼兰轻笑着,又将唇往下移了移,亲吻在那隆起的腹上,两人浓浓的爱意,如何能不传达给孩子?
随着楼兰摆动的腰枝,已满是旖旎的房中又充斥着诱人、暧昧的呻呤与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昱日,清晨。
楼兰一脸精神抖擞地来到前厅,刚好看到允老大一脸兴奋的冲过来,一个虎扑撞到了她的身上。
两人站稳后,楼兰拍了拍衣襟道:“这是怎么了,乐成这德行?”
允老大居然一脸神秘的卖起关子,道:“你猜猜?”
楼兰眼珠子一转,笑了笑道:“镖局来生意了?”
允老大没料到她一猜就准,但却仍道:“那你再猜猜这接的是谁的生意?”
楼兰走到桌边,斜坐在桌上,抓起茶壶仰起头往嘴里倒了口水后,漫不经心的道:“衙门的生意,而且保的是今天送到帝都的贡品。”
允老大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她,后来转念一想,那县令的儿子是她的夫郎,急道:“我知道了,这担生意是你去磨来的?”
楼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我的好鱼儿。”
允老大抖掉了一身疙嗒,又接着道:“那你说这回咱样怎么按排好?”
楼兰抬着头,扰眉想了想道:“这是咱们第一担生意,又加上是贡品,绝不能马乎,把镖局功夫最好的,脑子最机灵的都带上。”说完胳膊架在允老大的肩上,拍了拍她有胸脯道:“当然,最重要的是大姐你的领袖。”
允老大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瞪着她道:“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楼兰笑道:“这帝都一来一回可要四、五个月,我家鱼都再过三个多月就要生了,我怎么去?”而且留在这里,可比那押镖可舒服多了。
允老大急道:“那让幕鱼回他爹娘那,不怕没有照顾他,你还是跟我一块去吧。”
楼兰脸色突然一沉,道:“不行,我绝不会留他一个人生孩子,再说这一去那么久,我们两中总要有一个留在镖局管事吧?”
允老大看她那副坚决的样子也知再劝也无用,而的确如楼兰所说,镖局的确该留下一个人来,所以也没再劝,与楼兰商量了押镖的细节后,便去准备具体事务去了。
镖局里的好手都跟去保了镖,这一趟还没结果,所以虽有人知道这狮虎镖局接了衙门的镖,却仍没有去敢去找他们保镖,因此狮虎镖局里仍清清淡淡。
不过也正好,楼兰乐得清闲,专心陪着肚子越来越大的幕鱼。
楼兰端着洗净的水果走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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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树荫下靠在躺椅上的人已经闭着睡得正香,放下果盘,道了句,“这么快就睡着了?”说着将幕鱼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紫色薄毯下显出高高隆起的腹部,楼兰自然地摸上那腹部,怎么看这肚子都像是怀了双胞胎,幕鱼偏偏不信。
算算日子,再过半个月就该生了,虽然在大夫那里了解到一些此处男子生产之事,但看着幕鱼这么大的肚子,还真是不禁担忧起来。
突然手心下感到一阵蠕动,便知是孩子在里面动,睡着的幕鱼似不舒服的皱起眉,楼兰熟练的安抚着胎儿,好让幕鱼多睡一会。果然,不多时,那肚子里的小东西便缓缓安静了下来。
刚把手拿下来,摘了颗葡萄丢进嘴里,就听到一串脚步声,回头一看南容胖胖的身影正往这来,待她走近,楼兰将食指坚起放到嘴边,示意她噤声。
南容会意地看了眼躺椅上的幕鱼,才轻声对楼兰道:“老大,镖局来生意了。”
“哦?”楼兰到是意外,在她所算,就算来生意也得是在衙门那趟镖保完之后才会来。
“来是的什么人?”
南容道:“看她们穿得到是挺体面的,说是有批绸缎想让我们把送到泠州去。”
楼兰望了眼熟睡的幕鱼,想他一时半会还不会醒来,便道:“走,我跟你去前厅看看。”
可谁知,楼兰与南容的身影离开没多久,这安静的院中,突然窜出几条人影,正向那树荫下的那熟睡中的人缓缓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咳~~~两个人都想在上面,所以就这样了……
鱼鱼、楼兰~~如此按排还能满意不??
下章是应大家要求让鱼鱼难产~~老实说难产好难写啊~~~特别还是男人难产~~~~挠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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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青成县郊外,一条荒废的旧道上,此时正有一辆简陋的马车飞速而驶。马车前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面容长得到是几分俊俏,只是不知为何,这大热的天居然在脖子上系了条紫色的围巾,双眉紧敛着望着前面的路,对身旁执着手驾马的女人,催促道:“再快点!”
那驶车之人又是一鞭抽了下去。马车飞驶,将道路上的荒草辗折压弯。
而这辆马车内不停地转出闷哼声,那女子不耐烦地道:“不是把他的嘴堵住了吗?怎么还这吵?”
驶车人道:“没事,反正这里路上没有人,而且呆会就到地方了。”
车内,幕鱼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口中塞着布团,只见蜷缩在马车内捆着的双手按在腹上,脸色苍白,已是满头的冷汗,双眸个遮不住的惊慌、恐惧、担忧……
原本好好的呆在镖局院中,却没想到会被来几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捂住嘴绑到车上来。耐他如何挣扎,可大腹便便如能挣扎得过她们?
马车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开始他还想挣开绳子,可随渐渐地却感到腹中间歇性的传来痛意,便感觉不对,听大夫说过这样的阵痛是临产的迹像,原本莫名的被抓就心里就已慌乱,如果真的是临产的话,那……
他不敢想……
只感觉得到,马车每颠簸一下,肚子就痛上一分,无助与害怕无边地拢上心头,心里不断呼喊着楼兰的名字,到了难忍时一声声的痛苦呜咽透过口中布团吟出……
突然马车受了一个大颠簸,幕鱼被带着猛地一震,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脸色更是白了几分。疼痛还来不及缓下,便感到马车停下,随后一道刺眼的阳光射进来,只见车帘被人撩起,进来了个女人,一把将幕鱼拉下马车,直往旁边一间破窑中拖去。
地上的石子擦着皮肤生硬,但幕鱼似感觉不到,他再在唯一想得到的,唯一害怕的便是腹中孩子。进了破窑中那人一把将幕鱼丢在地上,肚子接触到地面又引来一阵巨痛。
后面,那系着紫围巾的女人也跟着过来,睨了眼幕鱼,对另一人道:“把他嘴上的布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