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珠蕊-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未休,用帕拭净那肉物,头枕于公子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阳物又复,顷刻之间,公子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芙蓉万念千娇,无所不至,不须片刻,双双泄了,几番云雨,二人难舍。
且说双谨欲赴雅芝之约,安顿下司马公子,既往司马家去,到了门首,把门人知是主人密友,并不阻拦,双谨一直入于中堂,适雅芝在外窥探,见了双谨,背了竹英,携手领入密室,间道:“我家相公还来否?”双谨道:“已在庵中,被人缠住,今夜可安心取乐,不必惊怕了。”雅芝甚喜,二人遂共入罗筛,颠鸾倒凤,一时情态不能尽述。事完,仍走出歇于中堂,掩人耳目。无奈鸡已三唱,雅芝即请竹英烹人参汤,送至中堂,竹英一到中堂,见一人仰在床上蒙头而睡,下身赤着,铁硬的阳物直竖,竹英向与五郎有染,今还当是五郎,放下人参汤,骚兴大发自己除去小衣,上身来跨马坐下,直跨进了根。不停的摇摆,双谨梦中醒来,把被揭去,竹英见不是五郎,红了面皮,流水要下来出走。却叫双谨按倒在床,说道:“妙人儿如何要走?”于是勇豪向前。竹英春心难撩,低垂粉面,樱挑嘴微启,含住乳儿,纤指复转抚其根,双谨神魂飞越,绷紧双腿,兀然自挺,那物儿于竹英口中逞起戚来,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竹英口小,含囊不住,跌扑而出,急又捉住,指捻摩荡龟棱,双谨禁忍不住,阳精陡至,竹英复着力一捻,刹那间黄河倒流,龟头颤颤,双谨爽快怡然,探手抚其两窝酥乳,满把盈握,温软蓬蓬,遂加手搓抚。竹英呻吟有声,户中淫水热流,顺牝门滴滴而下,似蜗牛吐诞—般。一大滩的淫水流在其床上,更添他的淫趣。双谨觑得真切,早就一挺而进,直入其中,抵住花心研摩不停。竹英摇摆若风中狂柳,不能自己,急张小口,香舌缠绕,双谨挺直腰直挺,几百十下,在那美妙的户中纵横上下,往来泛滥有声,春宵气促,咿呀有声,肥臀扇摆,双谨被舔得欲火又直上升,按撩不住,猛然推倒竹英,翻身架起金莲于自肩上,手扶湿淋淋尘柄对准竹英绣花房就刺,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没指根。竹英不胜冲力,觉一股气来,直抵胸臆,不禁呀的一声轻唤,紧勾双谨颈儿,权力迎合凑迎,双谨一见,愈发勇猛,借参汤之威,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不计其数也。竹英牝中淫水唧唧声急,肌肤相击,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再看竹英粉脸愈红,星眸难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只顾阳物极力深纵,捣碎花心以解倒悬之苦。南风追至,双谨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竹英咿呀叫的声继气断,欲渐入佳境,双谨也觉稍疲,抽紧抽慢,时有缓和。双谨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津津有味,乐而不止。竹英被他撩拨得欲火腾空,松了手儿,去自家臀下扳住,猛掀一阵,叫快不绝,双谨又发狠探抵已浮起的娇滴滴花心,紧啃慢咬—阵触弄,竹英花心麻麻,亦忘了掀动,四肢颠簸,浪里轻舟—般。双谨伏于竹英肚上喘息一刻,那昂然尘柄又立发威雄,霎时就有千余冲突。竹英香汗透胸,阴精已丢,被他一弄,旋即兴起,抱过绿枕,横于腰下,将个湿答答的花房突露,双谨被这一颤内一顶。熬煞不住,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冲大撞,竹英瘫着四肢肉麻心肝乱叫,手扪双乳,骚痒异常,恨不得双谨整个人弄入。双谨弄了一个时辰,已筋骨酥麻,鱼头难过,忍了一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花心,竹英体内热津密注,心魂俱飞,搂紧双谨腰臂,丢了又丢,竭尽平生之乐,云残雨止,二人偕拭一回昏熬睡去。
再说楚娆因无人伴睡,愈觉被窝寂静,枕头孤零,好不悲伤。且日间有此一番卖,终是桃花有意随流水,争奈东风无付却东流。楚娆越想越痒,欲火起来,遍体燥热难当。遂将小衣褪尽,遍抚玉肤,愈发难耐,手至酥乳,狠摩一回,胀蓬蓬的欲裂,又腾出一手直奔粉褪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桃瓣激张,花蕊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插失度,以制杀欲火,孰料直弄,欲火直高,似千百蚊儿乱钻乱咬,急又加进一指,狂弄不止,整个身儿弓成虾儿一样,直弄得香汗漫透被絮,菌绿打湿,方才稍住。牝中又兀自响然怍怪,淫水汨汨,楚娆转内侧,熬禁不住,目炽喉燥,几欲触床栏而死,情争之中,想起私购得酃角先生尚藏在柜中。楚娆遂起身淋漓而去。径去柜中寻出角先生一副,方才捻住,魂灵儿已散,就立在柜首扳开奴腿,扶住角先生,对准水洼之处,秃的一声插入,不禁身颤,头目森然,那角先生自比手指受用,粗长若男子尘柄,大者相若,且涅水津尽,又粗了一圈,长了一寸,楚娆双手扶稳大抽大送起来,又摩想这角先生即是那公子的宝物,遂加力抽送,直捣花心,霎时里面雨下。楚娆双目紧闭,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快畅无比,稍一失神,角先生贪吃,竟缩身而没,楚娆花容失色,玉山将领,紧靠柜儿急挖进手指去讨。牝中淫水泛滥不堪,鳅钻泥般,不见踪影,楚娆忙转立俯于柜上,又是一阵乱讨,终将个角先生讨出一寸。楚娆心稍安,方才想起这角先生柄根处有一红蝇,遂将角先生拽出,去至床上卧下,将那物件绳儿解下,系于双足之上,复将角先生摊入,腿儿一张,角先生自出,又指一按,角先生乖乖而入,又折腾近一个时辰,方杀去七分欲火,身自亦倦了,方歇息片刻。
却说双谨与竹英住手,双谨道:“天已大明,我要到庵中找你主人。你须叫你主母开门我好走。”竹英听说,穿上小衣,笑嘻嘻而去,和雅芝说了,开了锁,约双谨道:“若他不在,便从此门进来,我必在此等你,以后五郎我不约他丁。”双谨心乐,却道:“五郎如吃醋,寻些事故不好,故亦不可弃之也。”雅芝点头,别了出门而去,不题。
且说中京道泽州,有一秀才,复姓完颜,名叫华德,年方二一,生得风姿俊秀,才高八斗,同学朋友推为才子,爷娘喜之不胜。其年乃科场之年,华德故辞别双亲,至上京道临潢应试,道:“我儿须一路小心在意,恐出事故,犹忌女子,在京试之期,须加倍注意,倘得功名,自有好亲相配。”华德道:“此事不需吩咐。”遂收拾琴剑书画,带了一个小厮,辞别出门去了。行有十余里路,就天色晚了,便寻了一个店儿住下。主仆二人进了酒店,在外厢安下,一面先拿了一壶酒,华德自斟自饮。只见小儿立在桌边道:“相公,明日上京可要一牲口么?”华德道:“不要,自有准备。”店小二道:“雇一牲口,好不自在。”华德道:“你听我道句诗。”便朗朗诵道:
春风得力捻繁华,不记桃花与菜花;
自古成人不自在,若贪安享岂成家。
里面有一位居家娘子,听见吟诗,心下称奇,往外一看,见是一位标致相公。那娘子叹了一口气,心下想道:“人家偕老夫妻,不知怎样修来?偏我青春,就没了丈夫。”她在里面不住的张看,这华德一些影子也不知道。那娘子看了又看,不觉动了念头,道:“人生在世,光景无多。若遂得意之人,便与风流,有何妨碍呢?他今晚在外厢,未免人众多而不便。”此店家娘子遂令一小厮吩咐道:“不可说是我的主意,你出去对那小相公说:‘此处人杂,里有一所书房,尽可安歇。’他跟的人叫在外边住下。他若进来,我与你果子吃。“那小厮走到完颜郎君面前道:“此处人杂,里面安静,请公子移步。”完颜郎君听闻此言,甚觉有理,移到里面,那店家小厮引他进内安下。完颜郎君一看,果然清雅。那妇女着小厮另拿一壶好酒,几样精口小菜与完颜郎君,那跟随的人与完颜郎君收拾了床铺,便出去了。这年少妇人,欢欢喜喜,重施脂粉,再整云鬓,只等更深夜静。不觉一时间,已至黄昏。那完颜郎君把酒不吃,店家小厮收了家伙,遂把房门带转,将门扣上,原来这妇人专等完颜朗君就枕,他便要过来和他缠绵讨战。且说那完颜朗君夜夜观书,哪里就睡,便不顾生熟,就地读书,这小娘子欲火似焚,如何等得,左张右望,见他竟无睡意,便不顾生熟,开了门,走过去道:“相公如此更深,为何不睡?”完颜郎君见房里走出一个妇人,不知来意,忙起身施礼道:“小娘子,子夜至此,有何见教?”妇人笑道:“妾青年丧偶,长夜无以相伴,心下实在无聊,今见君子兀临,使妾不胜之喜。千里姻缘,乃是天定,妾不道得侍奉君子,万幸也。”完颜郎君见他花容月貌,不觉动火、即欲尽头,转了一念道:“美色人人爱,皇天不可欺;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此事如何使得?”便又道:“此事有关名节。生员不以一宵之爱,而累终身之德,望小娘子自爱。”那妇人,一片热肠,被他说得难受,又想道:“我既到此,即强他一夜,有何妨碍?”遂逼近身前道:“妾已赤头露面,竟不得如此,怎回故步?望君怜而察之。”完颜郎君情性如火,急欲淫污,又想到:“不可!不可。”把身挣脱,向前去扯房门,如何扯得开?无计脱身,假说道:“偶患恶疮,今此物溃烂,疼痛不堪,如何能乐?念娘子甚之。”那妇人又冷了心肠,想道:“这般无缘法,使我羞答答,怎的回去?”又道:“君有暗疾,亦不敢强为。惟愿君与我公枕同裳,如内它伴宫之女。此愿足矣。”完颜郎君闻此,情难自禁,将欲去抱,又想:“皇天不可欺”二句,道:“不可!不可!”口里虽说“不可”,那欲火更盛,怎生得灭?便想道:“向闻高僧语我,但起欲念,不能灭者,即当思此美人,日后死于棺中,其尸腐烂,万千明虫钻窜,此念释矣。”完颜郎君把此女一想,果然绝了念头。把妇女推开道:“我写几句诗与你看。”那妇女不知他写甚,完颜郎君把笔而题曰: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妇妇淫人;
色心狂盛思之妇,遗体蛆钻灭色心。
妇人看罢,又道:“思之妇,怎么解?”完颜郎君把“思之妇”三字一解说:“如今小娘子火不能灭把我这身想做那明钻遍体,火便不起矣。”妇人闻听,知其心已死,只好辞谢,可心中欲火,岂是几句话可以服帖,几年无人以伴,青春白度,煞是熬人。有诗为证:
莫道人人思春紧,自有洁士玉壶冰;
纵有万般妖娆貌,却也无从撼其心。
预知店主妇何以熬火解急,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小儿捡个落地桃 楚娆擅宠却遭黜
诗云:
冷月撞孤窗,寡妇独彷徨;
金鸟日日来,不如嫁火阳!
却说妇人出得房来,门声回屋,自觉自己户中骚痒渐起,无奈之际,于那厨房之内寻来一粗长白萝卜,顿时喜上眉梢,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中,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啊出声来。抽有几十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股分得大开,那白萝卜被布包藏,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得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此妇女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般,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地哼道:“妙哉!趣哉!”正上兴头,却听“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萝卜头竟从中断了,似老妇人般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般没有灵性的东西,竟亦扫奴家的兴!”说毕,妇人把手里那截萝卜置于案上,伸手去截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萝卜头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下,突的一声,红萝卜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心中怅然:“此物终不能亦真物儿相比矣,不知天下乐事,何日临身。”想毕,终自住手,稍睡而安。却不想,此妇女一切动作,尽收入店家小二眼中,此小二无妇之身,早已对店家娘子垂涎不已,只是不得有时机,此时偷窥妇人如此这般,知机会难逢,小二闪身进屋,看到妇人美妙身段,心中早已欲焚,难以自持,而胯下阳物已一柱掣天,似裂裤而出。小二悄声来至妇人床边,看及刚才妇女弄湿之处,心下真有羡然:此妇女亦未入睡,知有人闪进,以为是完颜郎君,心下窃喜,不语间,张开双腿,故作成眠之状,小二透过帐子,只见妇人阴户尽露,湿漉漉的,淫水依旧兀自流淌,遂用口去舔食,妇女难以把持,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胀蓬生,紫鲜滑腻之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