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笑江湖-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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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无从选择;明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但也不得不前往;只要朱奇还活着;他都要尽最大的努力把人救走。
这一天;宽阔的城广场上人山人海;全都挤满了人;早早就来到了这里;为的是能够看到这一场“盛宴”。
那些人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矮小的人或者站在后方的的都带有工具而来;站在上面。广场的中央搭起了一个木架;周围有十几个人在把守;每一个人都有着先天境界的实力;最高的拥有炼神化虚一重天;实力惊人。
而在木架之上;五花大绑地绑着一个人;散乱的头发垂下;一动不动;在他的周围堆积满了柴草;散发出阵阵水油的味道。
萧云站在人群中央;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神情肃穆;不断地扫视四周;发现除了木架旁的高手外;周边还隐藏着许多不明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绝对是为了围堵他而来的。
关长卿并没有现身这里;但萧云知道;关长卿定是躲藏在四周;正在等待着他的出现;给予最狠厉的一击。
“你说那名人物会不会现身?”
“肯定会;他定是一名有情有义的大侠!”
“呵呵;如果他敢出现;这里将会是他的身殒地。”
……
烈日高照;散发出炽热的光;热浪朝天;广场上的人大汗淋漓;燥热一片;可他们都不愿离开;想看一下最后的结局。
时辰已到;一名高手手持一把火把;缓缓地走到火架旁;抬头望了一眼烈空;又再与几名高手对视了一眼;蓦然间把手中的火把扔向木架;熊熊的烈火当即就蔓延开来。
在人群中观察了许久的萧云并没有动手;而是默默地走了;因为他能感到;吊在木架上的那一个人已经死掉;连用火来烧都没有反应。
关键一点是;被吊着的那人并不是朱奇;虽然从外表看上去;这人长发掩脸;与朱奇并没有两样;可萧云能够感知;被吊着的人绝对不是朱奇;狸猫换太子而已。
这一点关长卿没有瞒得过萧云;与朱奇生活了一段时间;萧云已经比较熟悉朱奇;他刚才看到木架上的那人时;就感到不对劲;渐渐地才得以洞悉。
没有逗留;就算留下来“看戏”也没有什么意思;萧云嗤笑一下;悄然无声离去;在人海中;萧云并不显眼;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现在最迫切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救出朱奇;以萧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独闯龙潭虎穴。这令他焦急不已;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如果实在不行;他就硬闯;又或者消除青城派的势力;与厉风派联手对付关长卿。
这是最坏的打算;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想这么干。
木架上的大火熊熊燃烧;只是一刻钟的时间;那人的肉身就被焚烧成焦干;白皑皑的骨头亦瞬间变成黑色;已经不成了人形。
半个小时过去;那人已被大火烧成了灰烬;与烟灰混淆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闷热;弥漫着阵阵的焦味;恶心难闻。
由始至终;被烈火焚烧的那人都没有哼过一声;让人难以想象他是不是还活着;惊愕一片。但真正令众人惊愕的是;他们一直期盼的萧云并没有现身;大为失望。
“哎;还以为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怎知……”
“呸;就你那副模样也在评论人家;做大事者不拘汹;明知道这是一个局还要扑身而来;你以为他有你这般脑残?”
……
青城派的人亦是全都愣在了广场上;事情已经出乎他的预料;目标并没有出现;他们的计划落空了。很多人都在左顾右眨;他们相信萧云定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不知何原因;萧云并没有进入他们设好的圈套。
广场上人山人海;在万人中想要找出一个人并不是很难;但是前提是来的人没有离开;让他们一个个审查;可这明显是不符合实际。
在广场上不远的地方;一座屋檐之上;笔直地站立着云人;衣袂随风飘动;手拭一把拂尘;显得飘渺出尘;道骨仙风。
这人正是关长卿;他已经在这里蜇伏了一个上午;只要萧云敢冒头;他必以雷霆之势将其灭之;可惜萧云并没有现身;令关长卿憋屈不已;怀着愤怒之色一拂衣袖;眨眼消失在这地方。
可关长卿并不知道;在他的正前方五百米处同样是蜇仗着两人;正是啊里迖与安敏;打着与他一样的注意;只要萧云现身;她们定可将其捕捉。
她俩的位置靠近大道;啊里迖惊疑地望着大道上渐渐地远去的那道身影;印象之中有点熟悉;隐隐记得那一具伟岸的背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消失在森林中。
“是他!”啊里迖惊叫起来;悦耳动听的嗓音有点慌乱。
“谁?”安敏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夺了羊皮纸的那人。”啊里迖焦急地道了一声;便“咻”一声纵身从屋檐上飞跃而下;身姿美艳动人。
安敏亦随之反应了过来;心中一喜;很快就跟上了啊里迖;向萧云紧追而去;如飞仙般;速度快得惊人。
正在沉思中的萧云情绪很不好;心思飘忽不定;为朱奇的事情绞尽脑汁;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他决定硬闯一次。
倏然间;萧云眉头一蹙;他很敏锐;附近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敏锐的直觉;一种危险的感觉弥漫在他的心头。蓦地一回头;瞪大眼睛的神态充满惊悚;身体不由自主一颤。
两道倩影正风驰电掣地向他疾飞而来;距离太远;萧云看不清她们的容貌;更加不会晓得这两人是天山圣地的人。
没有多想;萧云转身就跑;不用猜都知道;她们俩人正是冲着他来的;只是令萧云诧异的是;他何时得罪女子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况来得特殊;弄得萧云手脚无措;只有提起速度见路就走;速度如魅影般;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凌波横度。
距离很快就拉开;萧云的速度令啊里迖两人望尘莫及;只能眼巴巴地渐渐模糊的萧云;心中焦急万分;顿时把速度提升到极致;一步三丈。
“师妺;这人的实力如何?”安敏惊讶地问道;现在才问起萧云的实力。
“三年前他还是炼精化气的境界;现在……”啊里迖答道;同是惊诧;现在她也不知道萧云的实力如何。
“呵;如果天姿禀赋的话;三年时间能迖到炼神化虚已经是天才级的人了;但他的速度太惊人了。”安敏把萧云的实力自定义在炼神化虚之境;惊叹萧云的速度。
“他应该学过一套高深的身法!”啊里迖眼睛毒辣;一眼就望穿了萧云的速度为什么如此了得。
说话间她们两人已经飞跃了一千多米;可依然无法追上萧云;距离越拉越远;恼羞成怒;俏脸都变得红润起来;但她们没有放弃;依然对萧云穷追不舍。
萧云大为惊讶;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与他有过交集的女子;三个手指也能数得过来;一个就是夏候雨;自当初逃离望草城时就已经没有再见过面。
而另一个则是啊里迖;当初他并没有把羊皮纸交回给她;与之也不过是匆匆忙忙见过一面;还差点殒命了;那一场景让萧云记忆犹新;特别是夏候雨所发出的禁忌之术;深深印烙在他脑海深处。
“会不会夏候雨?”
萧云心中猜测;脑海中情不自禁想起那一张天真纯着的俏脸;可想到夏候雨那捣蛋胡闹的性子;萧云就大为叹气。三年多近乎四年了;萧云不知道夏候雨还记不记得他;又或者在离开草原的那一刻就将其忘却。
曾经答应过他的事情也没有兑现;此时萧云回想起来;感觉他被骗了。
蓦然;萧云停了下来;他想知道来人究竟是何方人物;竟对他如此穷追不舍。神色漠然地等待着啊里迖两人的到来;同时亦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只要不对劲;调头就走;论速度;暂时还没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的。
很快;啊里迖两人便追了上来;与萧云保护着一定的距离;心中十分骇然;意想不到萧云竟然会停了下来;这让她们警惕了起来。
看着妙蔓多姿的两名佳丽;萧云注视了一会儿;神色惊疑;眉头紧蹙;冷淡问道:“不知两位姑娘为什么追着我不放?”
“把羊皮纸交出来!”安敏毫不客气;把最迫切的事情道了出来;眸子中杀光隐现。
闻言;萧云一惊;瞬间就知道了眼前的两人是何人;竟是天山圣地的人;他顿时看向另一人;不用猜测;这人正时啊里迖;几年了;想不到啊里迖对于羊皮纸这一事依然是念念不忘。
“跑!”
这是萧云心中唯一的想法;三年前啊里迖就已经是二元境的高手;以她的资质;恐怕现在早已经是深不可测了。加上啊里迖身旁的安敏;萧云同亦感到十分强大;无可匹敌。
“嗖”
萧云转身就逃;一下间就离开了十丈之远;连风的速度都黯然失色;没有萧云这般的速度。心中憋屈不已;安稳日子没几天;又再次过上逃亡的生活。
“追!”
啊里迖两人不约而同地疾飞出去;萧云的速度她们已经领教过;拍马难追;如此机会;她们绝对不会让萧云逃脱;香唇一咬;紧追在萧云的身后。
第九十章 自投落网
至于羊皮纸的事情;萧云至今都还没有弄清楚;那些上古文字繁奥难懂;像是无字天书般;就算终其一生都难以窥探其中的奥妙所在。//
除了文字难以揣摩外;那张羊皮纸很是奇特;沾染在上面的鲜血竟然慢慢地在变淡;似乎拥有神奇的力量;那些文字渐渐地隐去;三年间下来;它又变得古朴无华;如一张废纸般。
面对啊里迖俩人的穷追不舍;萧云轻松对付;风轻云淡;按照这样下去;除非他停下来;否则她们别想追上。他不会担心真气不足;有丹田海量的元气支撑;绵绵不断。
繁华的闹市;人山人海;萧云隐没在其中;完全把啊里迖两人撇了开来;让她们找不着人影。
“岂有此理;别让我捉着他;不然非把他的皮剥光。”安敏咬牙切齿;站在人群中焦急万分;腾来腾去。
她们俩人一出现;顿时招蜂引蝶;很多人都停下来脚步前来围观;浮想联翩;单凭气质就把人迷如痴似醉;如果把脸上的丝巾摘下;定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
“统统都滚开!”安敏怒骂了一声;手中长剑出鞘;寒光熠熠;顿时惊退了很多人。
然而总有些人是不怕死的;自恃不凡;高人一等;便出来调戏俩人。可惜的是;他们都遭到了安敏毁灭性的打击;手中长剑斩杀了一人;杀鸡警猴;几个呼吸间;周围的人便一哄而散;心有余悸。
萧云躲藏在暗处;一直在观察着啊里迖两人;心思起伏不定;他在逃逸时倏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救朱奇的法子;不过这方法有点玩火。
他打算与啊里迖两人合作;以羊皮纸作为合作的代价;以现在的情况看;她们似乎对羊皮纸很在乎;无论如何她们都会答应的。
如果有这两个高手出马;救出朱奇势在必得;没有什么悬念;在三年前啊里迖就已经在二元境界;至于是经元境;还是脉元境;萧云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关长卿绝对不是啊里迖的对手。
“就这样定吧!”
萧云打定主意;决定挺而走险与啊里迖两人合作;一同救出朱奇;唯今之计也只有这个方法最可行。
安敏一剑立威;现在很多人都不敢再靠近她俩;连过路的行人都要小心翼翼。可有许多人都在远处落井下石;他们知道;安敏所杀的人乃是敬安堂堂主的儿子;而敬安堂是由青城派所管。
很快;一群十几人的队伍急急忙忙地赶至;正是敬安堂的人;他们在得到消息后;便风驰电掣地赶来。
“袁承……”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起来;正是敬安堂的堂主袁辉仁;他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正是他的儿子。
“上;把这两个贱人的手脚都给我砍了。”袁辉仁痛声大叫;面色狰狞可怖。
十几人蜂拥而上;把啊里迖两人牢牢地围了起来;谁都没有率先动手;面面相觑。
“找死!”安敏眸子里露出厌烦之色;妙音怒声;而啊里迖由始到终都镇定自若;古井无波;一副不吃间烟火的样子。
“杀;把这两人给砍了。”袁辉仁像一头咆哮的狮子;怒发冲冠;失子之痛让他不顾一切。
倏然间;袁辉仁话语一落;一道如闪电般的身影骤然出现;手持一把熠熠生辉的金刀;无坚不摧;眨眼间来到了袁辉仁的身前;没有什么征兆。
“噗嗤”
袁辉仁怔怔地愣住了;脖颈上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刀痕;直把喉咙给割破;殷红色的鲜血飙身而出;鼻孔瞬间没了呼吸。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啊里迖两人一愣;然后喜上眉头;这可能是意外之喜。可接下来她们就傻眼了;萧云眨眼消失;瞬间来到她们这边;速度快如风。
“噗噗”
鲜血纷飞;鬼哭狼嚎;几个呼吸间;萧云就把围困着啊里迖与安敏的十几个敬安堂的人全都斩杀;干净利索。
事情太过出乎所料;安敏与啊里迖怔怔地看着萧云;不明他的举动是为何;双方针锋相对;站立在弥漫着血腥味的大街;剑拔弩张。
“你做一切都是徒劳;把羊皮纸交回来;我们还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啊里迖淡淡地开口说道;秀眸彩光溢湛;似乎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宝物立在眼前。
萧云冷笑;道:“刚才并不是在帮你;他们是我的仇人;被我见着;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被我链着;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