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冷少,勿靠近-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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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在景笙仿佛也在的地方,一起见证。
接过了新娘,婚礼才正式开始。
冬日的京都才刚刚破晓,阳光破开海边,洒着柔和的暖光一点点将天色从墨色的深蓝变成浅蓝,透亮如琉璃覆盖。婚礼的流程一项项进行着,从陈词、到致敬、到宣誓……誓词从牧师的手中交到他们自己手中,自己念出来,才代表此生做得到。无论信奉的是什么信仰,何种教化,誓词是永恒不变的,放在心里就会实现的。
我愿在神的面前与你结合在一起,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像你爱自己一样。
不论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者贫穷,始终忠於爱,和你,直到我们,离开这个世界。
庄静妍在下面看着,捂着眼睛,潸然泪下。
海浪声阵阵,早潮涌上来打湿了婚礼的台子,却无人肯离开。
台上,他揽住她,亲吻,将誓言咬碎在彼此唇齿之间,从此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她向来觉得戴戒指是一种束缚,这一次戴上的时候,却分明看见指间璀璨细碎的光芒在流转,她从不喜欢花哨的款式,简约小巧的钻石镶嵌在底座上,细小优雅的一圈如小巧的丝绸般缠绕住她的手指,无名指最底下的那根指节里,戒指的内芯里,镶嵌着两人名字的英文缩写,谁也看不到,只有自己知道。
婚礼的氛围抵达了沸腾的鼎盛,霍斯然薄唇覆在她耳边,对她说出他总鲜少说的那三个字。
……
我爱你。
……
*********
等酒足饭饱回去的路上,陆青还在反复唏嘘。
这阵仗,太大了。
他自以为猜得到霍斯然这些日子到底准备举办个多大的婚礼,能把联合国主席度请来么?却不曾想排场不在于多大,却在于端端正正地卡在那个人心坎儿里,他……陆青想不下去了,难受地翻了个身,吐着浓重的酒气,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
“你有没有事?”开车的霍斯然还一身新郎的装束,衣扣已经解开,蹙眉略微担忧地看了陆青一眼。
“唔……你开,”陆青爬起来,被安全带勒着才掉不下副驾驶座,“我没事,我还能……再替你挡一会……”
“我家老爷子老太太呢?”他想起来了。
“陆伯父那边我已经张罗人把他们送回去了,岑副主任那边你也不用操心,”霍斯然看他一眼,眼里有深邃复杂的情绪,“我是问你,你有没有事?”
——他到底是要遵着医嘱不能喝多,陆青身为伴郎,自然一个慷慨就义就冲出去挡了。
正文 357 全文结局——遇见你,在有生之年(7000+)
陆青一个翻身呕吐起来,霍斯然深深蹙眉,腾出一只手去,拍着他的背。
等到了陆家,已经是约莫夜里11点的功夫。
“陆伯父。”他礼貌地轻声叫,高大身形架着陆青,眼里带着几分愧疚。
老太太赶紧上来,把自己儿子架着回房间了,霍斯然还站在门口,不放心地徘徊。陆老爷子回头瞅了瞅,眼睛眯成一条还笑呵呵的:“别管他,一会睡醒了就好了,他平时稳重的很哪里会这样,就是今天高兴,你结婚嘛……放心,赶紧走吧,家里有人等着呢。”
“那让他醒了给我电。话。”霍斯然撑着门,往里看了一眼,嘱托道榛。
“好,没问题。”
“我先走了,伯父。”
他说道没错。家里,还有人在等着…忆…
………………
一路开回小型别墅群,才察觉车里的暖气开得热了些,他领口微微有些冒汗。
或许也是路上急,赶的。
霍斯然熄火,停了车,坐了几秒钟才打开车门,关上,往里走。
门口的碎纸屑还在,大红色的,踩在脚下沾染得鞋底都是,一走一掉的,霍斯然趁着月色打开了房门,里面,被闹洞房的人闹得乱七八糟的,孩子们打碎的果盘和果屑都还在茶几上堆着,角落里,那件婚纱还如艺术品般挂在那儿——
霍斯然定定看了看,被酒意熏得微醉的眸,深邃幽然,伸手,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
晚宴结束回来时,他记得,她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礼服,小巧的短裙有烟灰色的流苏,恰到好处地收着臀。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孩子们都脱了厚外套只穿着秋衣在玩,她那样穿也应该不冷,只是那光洁柔嫩的两条细腿,交叠着走来走去,诱了他一个晚上……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霍斯然手撑着沙发靠背,冷眸抬了过去——
那纤小的人儿甩着手上的水从里面走出来,小脸清亮剔透,浮现酡红,还挂着几滴水珠,头发也半湿润半凌乱地散落在她背上。看样子,是刚去里面卸完妆洗完头,吹得半干,出来准备收拾客厅,看到他回来,她也怔了。
“你把陆师长送回去了啊。”纤睫簌簌颤着垂下,她又甩了两下手,过来把桌上横七竖八的碟子收拾好。
霍斯然也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手却松开衬衫的扣子,高大挺拔的身形朝着她的身后走去。
林亦彤莫名觉得空气燥热紧绷得厉害,小手沾满了花生壳碎屑,叠好了几个就往厨房走,霍斯然眼神一晃——刚要靠近她,她就走了,这小女人,故意的么?他索性屏息凝神跟着她往里面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话。
孩子们被庄静妍接走了,说过两天再送回来;
李参谋请了假,说下星期要去接她父亲;
还有他两个不知好歹的手下送了两条大狗,一条萨摩耶一条金毛犬,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在阳台上拿了个纸箱子盖了个窝让它们先休息……
有细微的燥热在空气里堆积,沸腾……
“……”肃杀挺拔的男性身躯靠近过去,一手撑在她娇小的身子旁,一手伸过去,关了温热的水流,将她还涂满泡沫的小手握进掌心里面……滑溜溜的,就像她今天给他的感觉一样……怯怯地躲他,让他看得到,却吃不到……
“你等一下呀……我盘子没有洗好,客厅里还乱着……”
“我请了五天婚假,有的是时间陪你在这里收拾,你知道。”
“霍斯然……”她颤声叫着,心尖儿都在抖,这男人嘴里带着微醺的酒气覆下来的时候,她连抗拒都抗拒不了。
“昨晚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沾了泡沫的长指,轻轻扳过她小巧的下巴,摩挲着问道。
她……她……
答应了体验一下,他到底一夜几次。
“斯然……”被他这么弄着,她也口干舌燥起来,眼眶不知怎么的微红,如果要这样挑。逗,不如给她个痛快好吗?她就像是囚笼里面被逗弄的小兽,神智在渐次崩溃了……
“嗯……”霍斯然看她的反应,满意地勾起了一抹笑,表情魅惑地俯首下去亲她。
偏不给她痛快,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接着才轻轻覆住,舌尖舔湿她的唇线,避开她的唇往下走去,透明微凉的水渍,顺着唇瓣蔓延到她精巧的下巴……霍斯然的唇还在往下走着,落在她后背的大掌已经不知何时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顺着她背部的娇美曲线,探入,往前,长指撬开乳贴摸了进去,在触碰到她雪嫩的柔软和嫣红的敏感处时,她小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仰面,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折磨……更加深重了……
他的唇辗转着在她颈间肆虐,她小小的下巴被迫仰着无法低头直视,于是,无论是他的滚烫的舌舔过她肌肤的快感,还是他掌心揉着她的乳、指甲恶劣地轻掐她嫣红的颗粒,那感觉都放大了无数倍,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清晰无比……
他的吻往下走了,深深埋入了她的礼服里面,含住了那颗被自己指甲掐得挺立变硬的小小嫣红……
“啊……”她忍受不住地轻颤,感受到了他舌头上的粗糙凸起刮过她娇嫩的感觉,比什么都清晰……
霍斯然顺势将她她娇小的身子扳开一点,另一只大掌顺着她的腿抚摸上去,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大掌已经横贯爱她的双。腿之间,让她轻声呻。吟着却无法合拢,只能任由他的大掌整个覆住她的柔软禁地,以势如破竹的力道危险地重重揉弄……
快慰从全身流窜到四肢百骸,再重新窜回来收纳到他放肆霸气的掌心里,激得她承受不住。
霍斯然叹息着挑开了她底下柔软的布料,触到里面娇软得不可思议的肌肤,那里很热,热得他忍不住要再往里探,指腹顺着细微的缝隙滑入,沾了满手的湿腻,失控地更加往里……
“……斯然……”她的小手无措地攥住了他的头发,尖声低吟,脸上似哭非哭,酡红和薄汗溢满了整张小脸。
霍斯然却失控得不予理会,深深地刺入进去,紧紧是一根粗长的十指便觉得那紧致的吸附力让男人血脉喷张头皮发麻,他到吸一口冷气轻轻撤出,她却吸得他更加厉害,甚至指骨关节都感觉到疼痛不已,她夹得好紧……
几番霸气的戳刺之后她已经软得站不住脚,霍斯然便将她抱住,湿淋淋的长指深深刺进去,将她抵在厨房的墙壁上哑声低喃:“……要么……彤彤……要我么?……很痒是不是?……要我进去么……”
那几乎露骨到下流的句子让林亦彤难以相信是他发出的,可热焰快要将她吞噬,她夹紧那根粗长的手指,腿软得快要倒下去……
“斯然……”
“……今天是新婚夜……你要改口叫我什么?”霍斯然口中灼热的气息带着微醺的酒意喷洒在她脸上,浓密的长睫下,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强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覆上她嫣红的唇,“叫我老公……要老公好好疼你……”
她的羞怯一涌而出,摇着头,脸颊淌下清泪来,抵死不从……
霍斯然丝毫都不恼,只是轻柔叹息一声,吻她,冷眸之下的幽深变得愈发黯淡阴森起来……
****
柔软的大床上。
搭配着墨色西装的浅色系领带,此刻蜿蜒成束缚的姿态,将一双细嫩的手腕捆绑在了床头。
帮的不松不紧,恰好让她逃脱不了,更……
无法阻止这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想做什么。
柔嫩娇小的女体宛若起伏的丘陵,霍斯然趁着醉意做了从未做过的事,只为让这小东西乖乖求饶,此刻她一条玉腿屈着,脚腕上覆着一只火热的大掌,借力轻柔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最脆弱敏感的地域毫无遮掩,他的唇舌覆上去,已在那里辗转肆虐了不知道多久……
她啜泣着求饶,低吟着叫哑了嗓子,身体时而受不住地上缩,被他掐着腰轻轻掠回;
时而弓起来,想缓和那股强烈到而的快慰,他无情地冷冷按下,火热的舌进犯得更深……
直到灵魂都快要被吸走……
直到那里的麻意堆积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霍斯然健硕的身躯这才覆上来,幽深寒冽的眸凝视着身下可怜到极致的人儿,泛着几丝腥甜的薄唇印上她的唇角,问着迷蒙中的她:“……要老公进去吗?……要不要?”
她已经迷蒙得失去意识,盼望着那快慰的继续叠加,哑声软软道:“……要……要……”
霍斯然深深吻了她一下,叹息着说了一声“乖”,掌心已经将她莹润的膝慢慢顶上来,倾身,覆住那一片潮热湿腻的敏感之地,深深陷进去,寸寸逼近……
在那巨大的尺寸撑得她***难受的瞬间,他吻住她,继续往里刺进,感受到她浑身轻颤起来,低低尖叫出声,知道那***填满的感觉让她难受了,因为被无限量撑开,嵌入,占满……甚至还要更深地往里钻……
“疼吗?”他牢牢地霸占了一会,没有动,只为她适应那股***的被占有的痛,许久没有碰她,她的紧致简直让他头皮都发麻。
她眼含湿热的水雾,委屈地轻柔咬住他性感的薄唇,摇头,霍斯然近距离凝视着她这幅可怜兮兮撩人心弦的样子,理智都在逐渐崩溃,一边缓缓解开领带对她双腕的束缚,一边已经吻着她慢慢动了起来……
那与他唇舌的占据是不同的,而是像巨大艰深的热杵,缓慢而凶狠地撬开她的灵魂抵到让她心颤的最深处,一下一下,撑得上温柔轻缓,却又准又深……
如果说前半场霍斯然的恍惚霸道只是为了将她亲口逼到崩溃,逼到她说“想要老公”,以满足精神上的快感……
那么现在……
他兽性才一点点被诱发引爆出来,那极致***的快感一***如同甘浪,在摩擦过大脑皮层的同时,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控制……
紧绷的脊背如痛张开的蓄势待发的弓……
巨大而滚烫的汗水从背上滚落下来,渗入到床单被褥里面……
他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入,紧扣着她娇软的臀往身下按,一记又一记的深顶让她呜咽出声,在自己汗湿的怀抱里紧绷的浑身都战栗起来,却无法后退半点!!
“斯然……慢一些……斯然……”她躲开他的唇瓣,带着哭腔的嗓音不可抑制地溢出来,小手挠向他的背。
在醉意朦胧中,她的求饶是最好的催化剂,而背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