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笑脸皇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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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笑脸皇帝》
作者:我偷地瓜
第一章 穿越成皇
贺天麒,某大学大二学生,热衷于音乐创作,奈何在父母逼迫下迈入了一所毫不相干的学校,加之又被女友劈腿,黯然神伤,万念俱灰之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三千繁华、高楼大厦,霓虹闪烁,欲与星辰争辉。此时的夜空残月高挂却不见零星,愁云惨淡,就像贺天麒的心情一样阴霾。
冷风呼啸,乌黑的短发遮住了一只眼睛,贺天麒低头望着一前一后的脚步,漫无目的行走着,仿佛被抽去灵魂的行尸走肉,从高中到大二,五年感情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与平时嬉皮笑脸、口无遮拦的他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怅然若失的贺天麒就连十字路口对面亮起的红灯也不曾瞧见,只顾埋头踏步。
违法交通规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不,一辆大货车不断传出尖锐的喇叭声,伴随着刺耳的“啾啾”刹车声,齐胸的黑皮轮胎在街道上滑出深浅不一、触目惊心的墨黑痕迹。
贺天麒总算回过神来,一转身便是刺眼的光芒,两盏高瓦大灯照射的令人无法直视,本能的用双手挡住。
只觉自己的身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紧接着就向后倒飞而去,贺天麒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脑袋嗡嗡作响,他能感觉到生机在一点一点流失,身子轻飘飘的,最终双眼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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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麒浑浑噩噩醒转过来,入眼处是一条活生生的金色五爪黄金龙,定睛一看原来是雕刻在檀木之上,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转了转眼珠子,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动了动身子左手臂猛的传来一丝痛楚,与此同时脑海莫名的涌来许多记忆。
贺天麒就像放电影逐一瞧着多出来的画面。身着龙袍,受万人朝拜;红颜脂粉,尽在怀中;天牢救美,不幸被误伤刺中左臂。
再结合这布置极其豪华奢侈的房间,一身金黄睡衣的贺天麒难以置信的下了个决定:穿越了。
哈哈!贺天麒内心狂笑不已,瞬间便走出失恋的圈子,一改颓废之色,满脸激动。
使劲挖出脑海中储存的记忆,贺天麒愕然了,因为这不是他所熟悉的朝代,它叫:大华王朝。不由得皱起眉头,人生地不熟凭他半吊子的学识如何处理这国家大事?说不定哪天就穿帮了!若是换成自己所熟悉的王朝还好点,起码可以防范于未然。
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应付的办法。
哼,跟我分手?!现在整个天下都是老子的还怕找不到美女?贺天麒义愤填膺,暗暗想着,提着沉重的脑袋悠然起身。
“咦?”贺天麒惊呼一声,原来床尾还趴着位熟睡的女子,看打扮应该是名宫女,一袭淡蓝衣裳,挽着两个圆形的发髻。
那名宫女显然也被贺天麒惊醒了,当下就战战赫赫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不断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说着还一个劲磕头。
贺天麒心中涌起莫名意味,想前身何曾受过这般膜拜,有点不是滋味,连忙蹲在床榻上扶起宫女。“没事,起来!”
宫女那瘦小的娇躯大幅度一颤,小手紧捏着衣角,分明是极度紧张。这也难怪,想华朝哪位皇帝会亲手去搀扶宫女,也就二十一世纪来的贺天麒吧!
受宠若惊的宫女掌心冒汗,哆嗦着战到一边,看来实在吓的不轻。
贺天麒怎么觉得宫女很眼熟,绞尽脑汁思索了会不得而果便开口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回皇上,奴婢叫小兰!”
贺天麒回思起来,脑海中的确有这么一个名字,随即暗叫不好,露馅了。。。
小兰,馨兰的妹妹,‘前任’皇帝就是因为馨兰被太后打入天牢才硬闯,最后便宜了贺天麒。
馨兰本是‘前任’皇帝宠妃,窝在美人乡都不想上朝。太后就将她当做妖女打入天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虽然馨兰受宠不过小兰仍然是宫女,可不敢越雷池,依旧安守本分,做着宫女该做的事。
想到这,贺天麒脸色开始变的有点难看起来,因为‘前任’皇帝留下的记忆,重权都在太后手里,而‘前任’皇帝才年仅十五却沉迷于酒色,太后隐隐约约都欲废掉他,立二皇子为帝,除了小贺天麒一岁的二皇子,还有个十二岁的妹妹。
“哎!真他妈运气背!”贺天麒长吁短叹,原本以为可以享享清福,没想到这皇位还在动摇,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不行,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凭老子几千年精华知识,怎么说也不能当案板上的鱼肉”
“面包总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贺天麒不住犯嘀咕,一旁的宫女却一脸疑惑。
“那个。。。麻烦你拿面镜子给我!”
小兰一愣,怎么今晚这位皇帝变的如此古怪?说话的语气较之前截然相反。
贺天麒见小兰怔在那里顿时眉头微皱,若是换成‘前任’皇帝恐怕就大发雷霆了,不过前者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当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发怒。
“不去?那我自己去!”贺天麒玩味的说了句,掀开被褥一角假装欲下床而去。
小兰大惊失色,“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说完便转身急匆匆朝外走去。
贺天麒嘴角扬起微笑似乎很满意这结果,目送着小兰离去,这才对房屋多瞧了两眼。
应有尽有,这龙床也够大的,恐怕五六人躺着都还有剩余的空间,柔软暖和无比,圆桌上精致的灯笼散发着晕黄的灯火,房中弥漫着一股闻之令人神清气爽的味道。
门外依稀可见摇曳的火光,那是守夜的士兵,堂堂大华王朝的皇帝若是无人把守保护还像话么?
小兰很快的取来一面圆形铜镜,有脸盆大小。贺天麒迫不及待的接过,对着镜子端详了起来。
半响过后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起来。
“啧啧,贺天麒,名字一样!就连样子都是克隆出来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宇宙超级无敌、一朵梨花压海棠、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潘安也不过如此。。。。”贺天麒屁颠加臭美,厚脸皮的称赞着自己。
小兰听着这些古怪的词语黛眉紧锁,皱了又皱,用不解、奇异的目光望着贺天麒。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话刚出口,贺天麒就暗暗后悔了,以为自己还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那会,随意的吐露而出。
“扑通”一声,小兰又是跪地求饶。贺天麒那个郁闷怎么动不动就跪下呢?
“起来,开个玩笑而已。我这人很随和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干!跑题了!
小兰将玲珑的头颅深深埋入胸脯,不时抖动着双肩,显然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
“那个。。。我要睡了,你也睡吧。”贺天麒并不是想真的睡觉,而是要好好策划一番。
很容易让人误解的一句话,特别是出自皇帝之口。女孩子翻脸就像翻书,当下小兰就哽咽起来了,“皇上,奴婢的姐姐还在天牢,我。。。我。。。”
贺天麒恍然大悟,“小兰,那个。。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也回去睡觉!你姐姐的事我会想办法的,不用担心。”
听这么一说,小兰才释然开来,停止抽泣,“皇上受了伤需要照顾,奴婢怎敢离去”
“放心吧,死不了!”的确,这丁点刀伤贺天麒还真不放心上,前世那会又不是不曾受过伤。
“皇上千万不可胡言,皇上可是长命百岁的!”
没说几句小兰又跪下,贺天麒都感到烦躁,叹了口气。
“让你回去睡就回去,这是圣旨!”陡然间贺天麒的语气变的凌厉起来。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去,小兰可承受不起,违抗圣旨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奴婢遵命。”
小兰盈盈离去之后,贺天麒开始在宽大的龙床上翻滚了起来,四脚摊开呈一个‘大’字型,呆呆的望着床板。
华朝,传承二百多年,到了贺天麒这一代已渐渐没落,纵观历代皇朝不也如此么?都是从鼎盛时期逐渐走向衰败,这就得看当代君主是否明智了。
显然‘前任’皇帝属于昏庸这一类,重权旁落,朝纲不振,太后携二子南平王垂帘听政,只要太后跺一跺脚整个华朝都要为之一颤,废除自己另立南平王为帝,贺天麒从未怀疑过。
千疮百孔、内忧外患,确实是个烂摊子,贺天麒连连感慨,现在最要紧的当是尽量稳固皇位,就算没了也要打回来。
恐怕能调用的军队也就只有亲卫队了,人数才五千,驻守于皇宫之内,只听从当今皇帝号令,现在安寝的贺龙殿外围都是亲卫队把守。
京都华云城待命的四十万大军兵权可是捏在太后手里。
“啪!”
贺天麒猛的一拍额头,仿佛想起了什么事。
“人家皇帝不都是自称朕么?!”
第二章 天子之怒
“皇上,该早朝了!”
“皇上,该早朝了!”
“。。。。。。”
贺天麒于睡梦中隐约听见一群人这样呐喊着,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大骂几句:你个叉沙包的,刚睡下吵什么吵!你个叉沙包,还有闹钟!算你狠。
黑灯瞎火的就上早朝?贺天麒揉着惺忪的睡眼,努力迈着步伐踱至门口。
“吱呀”
入眼处火光冲天,当先一排跪着全副武装的士兵,高举着火把,映亮了岩石铺砌而成的广场,接下去便的太监、宫女齐刷刷跪着。
“皇上,该早朝了!”
“行了,行了,你个叉沙包的!”贺天麒厌烦的挥了挥手阻止了该死的闹钟继续响铃。
“都给。。朕起来吧!”第一次用了‘朕’自我称呼,贺天麒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身躯都变得伟岸起来。
当下就有一群宫女轻步莲移的来至贺天麒面前,躬身一礼:“皇上,请回屋更衣。”
贺天麒哦了声转身回屋任由宫女们伺候着,洗漱、换衣、梳头。贺天麒倒也乐的自在,当个皇帝还真不错,衣来伸手。不过好像带伤上朝的,这有点说不过去。。。
经过一番改头换面,贺天麒身着黑色王袍,前后各绘绣着盘旋中的龙,头戴王冠,容光焕发,还真有模有样的。
前往华鸾殿的路上,贺天麒又是一番感慨,前边宫女打着灯笼,一前一后簇拥着不下百来人的士兵,连上个早朝也这么浩浩荡荡?!一路东张西望,皇宫规模宏大无比,恐怕都要抵得上一座小城市。
金碧辉煌的华鸾殿飘逸着庄严帝皇的气息,神圣不可侵犯,令人不敢亵渎。士兵、太监、宫女自行散去,贺天麒内心百感交集,心跳瞬间加快,甚至都能清晰听到自己嘭嘭沉闷的响声。
深吸几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提起沉重的一脚,宛若有千斤之重,就在门槛上空停留,贺天麒犹豫不决,迟迟不肯落下。陡然间一咬牙关,似乎做了某种决定,重重的落下脚步。
“臣等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即便贺天麒在来的路上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听到这朗朗的跪拜声,瞬间还是土崩瓦解,骤然间神色满是古怪韵味,激情澎湃!
受文武百官朝拜,贺天麒做梦都梦不到,如今却活生生展现在眼前,稳了稳心神,尽量拿出自己最闪亮的POSS顺着红毯大大咧咧走向龙椅。
‘哇!好气派!!’望着金光闪闪的龙椅,贺天麒又是一阵犯嘀咕,一甩袍角坐在三米宽的龙椅之上,俯瞰着殿中跪倒一片的众文武百官,瞬间觉得自己是多么伟大!热血翻腾。
“众爱卿,平身!”贺天麒平挥着手,演技自感良好。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一名看不出年纪的太监一扬拂尘,高亢的喊了出来。
左文右武,文官尽皆红袍加身,武官则是一身盔甲,怀中还抱着头盔。
早朝都是按照程序走的,当下就有文官出列,虽白须飘胸但也健朗。贺天麒晓得他可是华朝两代元老,正一品太师。
“启奏皇上,余州连降三个月大雪,百姓冻死不计其数,望皇上能拨款救济余州百姓!”
“启奏皇上,江南齐州、缁州遭遇洪水,淹没良田无数,望皇上能拨款救灾!”
“启奏皇上,曹州今年干旱,粒米未收,望皇上能免去明年的赋税!”
“启奏皇上,步兵营已两月未发粮饷,军心涣散,望皇上裁夺!”
“。。。。”
我干,你个叉沙包!问题怎么这么多!贺天麒听的头大,暗骂不爽,一个个奏折呈递上来,若不是多亏了‘前任’皇帝他还不识得华朝文字。
不是干旱就是水灾,不是贪官就是污吏。贺天麒看的眼睛都发直,好事一件也不曾有,动不动就是钱!钱!钱你个叉沙包!
搞了半天,早朝总算结束了,抬头看了看天气,估摸着也近中午了。在亲卫队的簇拥下来到所谓的御书房。
远远的便看见一宫女打扮的女子在御书房前徘徊,赫然是那小兰,神色间充满焦虑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