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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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天轻声呢喃道:“都是爸爸的错。”
沈千寻看着自己的鞋尖,眉目散淡,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当年SK的人先是打中了我的胸口,那一枪很严重,但是只要抢救及时便不足以丧命,他们是有预谋的,在我体内强行注射海洛因,就是想要一点点的毁了我。不过很可惜,我命大,纵使最艰难的时候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上,痛苦的时候尝试过自杀,但我都挺了过来,我那时候告诉自己,只要我能够活过来,就会忘掉过往的一切,重新再活一次。”
怎么活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沈千寻依旧还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如果知道的话……”
沈千寻轻笑:“你如果知道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此话锋利而冷漠,含着讥嘲,含着质问。
沈傲天脸色发白,难过的说道:“千寻,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了,但是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跟叶阙见面了。”
“为什么?”
沈傲天犹豫片刻,说道:“那个人动机不纯,只怕是有什么阴谋?”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操心,不用你费心了。”叶阙是什么人,她自然会查个清楚,不用他多管。
沈傲天目光凄凉,怔怔的望着沈千寻没有说话。
陆子吟冷冷的说道:“千寻,你爸爸是为了你好。”
沈千寻平静的说道:“把我的心伤透了,以为对我好一点,我就会感激涕零吗?”
沈傲天看着沈千寻,苦笑道:“我当年知道你怀孕,当时气坏了,冲昏头才会赶你出沈家……后来我想要叫你回来,可是你却阻断了和沈家的一切联系,我……”
沈千寻疲惫的看着他,目光微凉:“不要再说了,过去的事情,现在重新提起,有意思吗?”无非是将她内心的痛一点点的再重新激发出来,再恨他一次罢了。
沈傲天复杂的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远离危险。”
“没有一个人希望面对危险,就像我妈妈,难道她想面对死亡吗?”静静的,沈千寻说了这么一句话。
话落,果不其然,沈傲天的震惊的看着她,眼眶中蓦然升起泪花,颤颤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子吟慌忙前去查探沈傲天的情况,看他无事这才松了心,转身望去,沈千寻早已离开了书房。
书房外面,陆琳冷冷的瞪着沈千寻:“是不是有一天傲天被你气死了,你才甘心?”
“也许,谁知道呢?”沈千寻轻淡的笑。
陆琳怒了:“沈千寻,他是你爸爸!”
“谢谢你的提醒,就算他是我爸爸,可是你却不是我妈妈。”这话有着夹杂不住的讥嘲和不屑。
“我真为傲天不值,他那么对你,可是你呢?只会不断的伤害他,有你这么做女儿的吗?”
沈千寻冷笑:“你凭什么为沈傲天不值,我身为女儿做的不到位,有本事你也生一个女儿,好好教导她怎么做人啊?”
“沈千寻,你欺人太甚。”陆琳一直未曾怀孕,难免觉得羞愤。
“恼羞成怒了?”沈千寻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忘了,人干坏事多了,难免会遭天谴。”
陆琳恼羞成怒,脸色涨红,抡起手臂就要打向沈千寻,沈千寻含笑也不闪躲,静静的站在那里,她如果敢扇她,她绝对会折断陆琳的手腕。
巴掌并没有落下,陆子吟钳制了陆琳的手。
“放手。”陆琳生气的说。
陆子吟没有理会陆琳的怒气,只是对沈千寻说道:“你走吧!”
“为什么拦着我?”陆琳怒声问陆子吟。
姐弟翻脸,这戏份还真是精彩。
陆子吟苦笑道:“当年我打了她之后,我就发誓,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扇她脸,就算是你,我也不允许。”
“你为了沈千寻,竟然这么跟我说话……”
陆琳愤怒的声音还在继续,沈千寻却不想再听下去,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走廊上季如枫和季随意静静的看着她,于是嘴角的笑意终于流泻出来。
沈家地方很小吗?都聚一起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坐车回落霞山的时候,季随意的嘴就开始不停地嘟囔起来:“真没想到,我舅爷竟然还打过你,我怎么没听你讲过啊?”
他妈妈是谁啊?堂堂天音负责人,特种兵老大,这辈子竟然还有被人扇脸的经历,只是听听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热血沸腾啊!
“季随意,你能消停一会儿吗?”沈千寻不高兴了,看了一眼季如枫,闭目假寐,似乎根本就没有听他们在讲些什么。
季随意八卦的凑近沈千寻,研究着她的脸型,纠结道:“舅爷打的是你左脸还是右脸?”
“……”沉默憔。
季随意很苦恼:“他打你的时候,你还手了吗?”
“……”无视。
季随意撇撇嘴,说道:“不说话就是没有,还特种兵呢?八成是舍不得反击打回去吧?楞”
沈千寻觉得她以后应该随身携带订书机,季随意话比较多的时候,她可以咔嚓咔嚓的把他嘴巴订在一起。
季随意还想说话,可是接触到季如枫忽然看向他的眼神时,蓦然止了话,还乖乖的向季如枫身边靠了靠,大有巴结的意思。
季随意觉得他谁都不怕,唯独害怕他爸爸,眼神明明平淡温和,但是却总是不怒而威,看得人心惊胆颤。
季如枫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随意却能感觉的出来,爸爸生气了。
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可怜了,现如今爸爸越来越维护妈妈,而他在家里也越来越没有位置,等将来小弟弟或是小妹妹出生了,家里还有他的位置吗?真是前途堪忧啊!
回到落霞山,季随意在季如枫的目光下,乖乖的端着水盆去给沈千寻洗脚。
带着些恶作剧,他手指调皮的在沈千寻的脚心搔起痒来,沈千寻浑身打了个激灵,脚都弓了起来,差点笑出声来。
季如枫见了,抬脚踢了踢随意的小臀部。
季随意就乖乖不动了,像个被人压榨的小童工一样,蹲在地上,认命的给沈千寻洗起脚来。
他脑瓜乱转,总不能这样一直洗下去吧!偶尔洗洗表达一下孝心就算了,一个月啊!他怎么受得了啊?
计由心生,季随意边洗边感慨道:“哎呀,还是我妈妈的脚好看,你看看这小脚,又白又嫩的,脚趾完美,脚后跟很红润,看着真迷人。”说着,还留着哈达子,眼睛晶亮,不过却是色迷迷的。
沈千寻听到季随意的话,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又开始翻涌了,不会是想要吐了吧?
她下意识的缩脚,季随意却不让,使劲的抱着她的脚往怀里放,忙道:“妈啊!我还没洗完呢!赶紧让我再好好的膜拜一下。”他就不相信爸爸听了还能坐得住,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看来一个月的洗脚生活终于要提前结束了。
季如枫皱了眉,开口说道:“你刚才确定是在形容你妈妈的脚吗?”
“当然。”说着,又用外套包住沈千寻的脚,不愿意让季如枫看到,加重语气道:“我可喜欢我妈妈的脚了,谢谢您啊!爸爸。如果不是您的话,我还没有机会抱着妈妈的脚,尽情的摸,尽情的看呢!”
季如枫挑眉重复着季随意的话:“你说你妈妈的脚又白又嫩,脚趾完美,脚后跟很红润?”
“是啊!句句发自肺腑。”
季如枫平静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形容你妈妈的脚,而是在说卤鸡爪呢?”
沈千寻听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季如枫在她身边坐着,她靠在他肩上,笑个不停。
季随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宛若掉进了大染缸,这招都不行,他爸可真行。
咳咳两声之后,再咳咳两声,顺了气,季随意这才装傻的笑道:“妈妈的脚可比卤鸡爪强多了,不过都很迷人,看了就有食欲。”
“既然如此,你亲亲你妈妈的脚,我在一旁看会戏。”季如枫说着,眼神示意季随意继续。
季随意欲哭无泪。
“那我就把妈妈的脚当卤鸡爪来吃好了……”季随意恶心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千寻就捂着嘴,勉强压住涌起的恶心感,说道:“季随意,你别恶心我了。”
她听到卤鸡爪,就开始反胃,险些吐出来。
季如枫轻抚沈千寻的背,季随意连忙放下沈千寻的脚,小可怜的凑到季如枫面前,低低的说道:“爸爸,你看到了,不怪我,是妈妈自己想吐,不关我的事……”
季如枫看着季随意,说道:“以后你不用再给你妈妈洗脚了。”
“您的意思是惩罚取消了?”季随意觉得双手激动的有些小颤抖了,如果是在自己房间里面,他绝对会狂笑三声。
“没有。”
“没有?”激动的心忽然被一盆水给浇灭了。
季如枫淡声说道:“惩罚不变,不过你洗脚对象开始变了。”
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发酵,季随意问的颤颤的:“该不会是您老人家吧?”他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你说呢?”简短的三个字,瞬间便将季随意打入无间地狱。
他陪笑道:“爸爸,还是维持原判吧!我手粗糙,别刮伤了您的贵脚。”
季如枫不以为意:“没事,多洗几次,粗糙的地方就能磨平了。”
季随意欲哭无泪,他怎么这么倒霉啊?偷鸡不成蚀把米,给爸爸洗脚,只会越发的小心翼翼,越发的胆战心惊,绝对是酷刑。
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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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意落荒而逃之后,季如枫扶沈千寻躺好,见她睁着双眸,眉眼轻淡,犹豫了片刻,问道:“陆子吟打了你一把掌?”
“嗯。”
“什么时候?”
“我妈妈死去不久,他姐姐进沈家门的那天,我和陆琳发生了冲突,他……就回了我一巴掌。”
季如枫皱眉道:“陆子吟不该是这么冲动的人。”
沈千寻轻笑:“这些年我也想过了,那天说的话的确太难听了,我骂陆琳的时候,连带把陆子吟也骂了进去,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认识陆子吟,只是看着他们姐弟,我就感到恶心,那时候只是想要一心宣泄自己的愤怒,倒没有想过会不会伤害到别人,陆子吟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生气也是应该的。”
“你没有闪躲吗?”
沈千寻笑着摇摇头,她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暖,“来不及闪躲,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或许我只是想要看看陆子吟那一巴掌是否能够打在我的脸上。”
季如枫尽量平静的问她:“然后呢?”
“我对陆子吟说分手,陆子吟同意了。”沈千寻低低柔柔的说着,却又突然陷入沉思,季如枫没有打扰她,只是认真耐心的望着她,静静的等待着。
“我当时很难过,觉得天大地大,却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游荡。对自己的生命越发的无谓起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被SK的人子弹穿进胸口,甚至被他们注射了海洛因,戒毒期间,我尝试过自杀,尝试过失败和痛苦,人在痛苦的时候,会对自己曾经受过的痛越发的记忆深刻。叶阙不管是什么人,至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带着我一步步走了出来,我感激他。”
沈千寻说她曾经被SK的人暗地里狙杀过,当时机警察觉,闪躲的时候,子弹与她擦脸而过,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子弹疾飞的速度。
沈千寻说她作战的时候,有一次为了让天音成员脱困,引开敌人的时候,被困在雪地里,忍着饥寒,一个人坚守了一天一夜,只因为随意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
……
季如枫拥着她,静静的听着,他难以想象她一个人是怎么挺过来的。
沈千寻有时候看似快乐,其实她封闭了自己。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过去很苦很难,但她看起来永远都是这么风淡云轻。
她不向他提起她的事情,而对于他的事情,她也从来不会主动过问。这种相处模式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期望的婚后生活,但是随着和她相处时间拉长,他却想要了解她更多……
他轻叹,说道:“下次如果有人要打你,不管是对或错,记得要闪躲,毕竟痛得永远都是自己。”
失去光泽的钢笔
晚上两人聊了很久,第二天季如枫生平第一次八点半才醒,走的很匆忙,连早饭都没有吃。
他给沈千寻打电话的时候,沈千寻正在用早餐。
“在干什么?”
“吃早餐。”她听到手机那端有接连不断的电话响声。总统府工作人员一直都很忙碌,从早到晚几乎就没消停过。
季如枫说:“书房桌上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我早上走的急,忘记带了,你让何熙给我送过来。憔”
“好。”想了想,她问道:“你用早餐了吗?”
“比较忙,还没顾得上吃。”
挂了电话,沈千寻让何熙准备打包早餐,她去了季如枫的书房,很快就找到季如枫需要的文件,拿文件的时候不小心把桌上放置的钢笔扫到了地毯上李。
那是一款公爵Duke钢笔,一般国际外事活动领导人都会选用的钢笔。这支钢笔用的时间想必已经很长了,笔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