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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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野想到沈千寻现今的身份,心里虽然叹息不已,但是面上却露出温淡的笑容:“难得碰面,如果大小姐没事的话,我们一起喝杯下午茶,怎么样?”
“改天吧!我还有点私事没有处理。”其实哪里有什么私事,但是她总不至于说:“对不起,我不想和你们一起去喝茶。”
实话总是比谎话更伤人。
“大小姐,我们有六年没有见了,再怎么说你……”夏野的喋喋之语被陆子吟清冽的声音打断:“走吧!”
说着,已经淡漠的前往他的座驾布加迪威龙走去。
沈千寻仅是笑了笑,心情并未受影响。
夏野泄气的从陆子吟的背影上收回视线,掏出手机问沈千寻:“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没事的时候常联系。”
沈千寻从某一程度上是很佩服夏野的厚脸皮,他直接掏出手机问她号码,毕竟曾经因为陆子吟,也算是熟人一个,实在不好不给面子的拒绝。
沈千寻把电话号码给夏野说了,夏野存好,对沈千寻说道:“你也记一下我的号码。”
“不用。”这一次沈千寻直接拒绝,看到夏野脸都绿了,红唇微勾:“你给我念一遍,我就记住了,不用那么麻烦。”
夏野脸色竟比之前还要难看,尴尬的咳了咳,红着脸惭愧的把自己的号码一一念给沈千寻听。
念完后,听到沈千寻准确的给他复述一遍,夏野火烧眉毛的摆摆手,连忙跳上陆子吟的车逃离现场。
坐在车上,夏野还有些惊魂未了,觉得刚才太丢人了。
陆子吟疑惑的看着他。
夏野开着车把电话号码的事情说给陆子吟听。
他只是淡淡的听着,有些心不在焉,弄得夏野声音越说越低,就在他想结束话语的时候,忽然听到陆子吟开口说道:“她小时候学过数字编码记忆,你就算当着她的面说上一百组电话号码,她也能给你背出来。”
夏野难以置信:“一个数字都不错?”
“甚至还能倒背如流。”
夏野小心的问道:“你试过?”
陆子吟没有吭声,夏野也识趣的不再多说什么,如今想想沈千寻和她儿子,他就觉得浑身冒汗。
沈千寻被称为天才少女,十三岁就主修完国家军事作战大学高难度科目,格斗、射击、柔道等等,样样精通。年纪轻轻早已身居少将职位。
而她的儿子季随意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儿童,不到六岁就已经开始主修大学课程。
记得以前翻看资料,好像总统先生季如枫也是年纪轻轻就在哈佛大学获得多项罕见荣誉。
夏野觉得自己有些消化不良,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
聪明的让人羡慕嫉妒恨。不过却让他的心情好了一些,毕竟这世界上还是正常人多一些,而他站在天才面前并不丢人。更何况他的上司陆子吟也是一个商界传奇,他早已百炼成钢了。
陆子吟望着车窗外疾闪而过的高楼大厦,思绪飘远。
当年,沈千寻就像个小无赖一样,追着他满大街跑,他初时不胜其扰。在她厚着脸皮向他讨要手机号码的时候,他为了摆脱她,就随口说了一百串电话号码,并告诉她,里面只有一组是真的。如果她能够给他打通电话的话,那他愿意给她一顿饭的约会时间。
那时候她还很小,不过十五岁,他实在没有兴趣和她玩过家家的游戏,那些数字都是他随口乱说的,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真的打通了。
他还记得当时接到她打来的电话,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的瞪着自己的秘书,以为是她泄的密,秘书很委屈,一个劲的重申自己没有。
她试探的问:“陆子吟?”
他仅仅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单音词:“嗯。”
“真的是你?太好了。”电话那端响起一阵激动地笑声,他可以想象沈千寻在电话那头,眼睛一定笑成了月牙形。其实后来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他才发现,沈千寻因为家教的缘故,即使最开心的时候,笑容也只是淡淡的。
他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她低低的笑:“你说里面有一个是真的,我就一个个打了过来,我从下午开始打,这是我坐在电话前给你打的第六十八个电话,之前有空号,也有接通被人骂神经病的,好在终于被我打通了。”
他当时听了,竟觉得心里似是被人刺了一下,疼疼的,但是嘴角却有了一丝笑意:“我说的号码,你都记住了吗?”
“嗯。”
“你带了录音笔?”
被质疑,她并没有生气,轻快的说道:“没有,我学过数字编码记忆,现在倒背也能给你背出来,再过几个星期,我就不敢保证了。”
“如果这些号码里面没有我的电话号码呢?”他突然感到很好奇,如果这么多的电话号码里面没有一个是他的,她会怎么样?
她笑:“不是有吗?”
“如果没有呢?”
“你不会骗我的。”顿了顿,她话语略显认真:“陆子吟,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陆子吟靠在车背上,神情飘忽,眼神中划过一抹深痛。
她十五岁的时候,认真而坚定的对他说:“陆子吟,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她快满十七岁的时候,当她知道姐姐和她爸爸的事情时,她对他绝望痛哭:“陆子吟,连你也骗我。”
陆子吟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将车窗打开,春天的风迎面扑来,刮得脸生疼。
夏野被风吹得难受,侧目看向陆子吟,呆了呆,似乎看到有晶莹在陆子吟的眼睛里闪耀……
沈千寻开车快到总统府的时候,电话响了,号码很陌生,但不是夏野的。
她皱着眉,接通了电话,并没有说话。
电话那端也是一阵沉默。
沈千寻心思一动,将车停在了路边,拿着电话,眼神望着前方的柏油路,轻轻地靠在了椅背上。
终于,她将压在心头的烦躁问出口:“为什么要给学校投资?”
“你不要有负担。”
沈千寻想笑却笑不出来,前男友是校方的投资人,她没有负担才有鬼。
陆子吟轻叹:“千寻,我只想为你做些什么?”
沈千寻觉得鼻子有些酸,吸了吸,方才咬牙强调道:“陆子吟,我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了。”
“千寻,分了手,难道见面就一定要成为陌生人吗?”陆子吟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第一次沈千寻拿着电话失神半天,她轻轻闭上眼,觉得心里有一团闷气在慢慢汇聚,令她心思越发焦躁。
陷入沉思的她没有注意到身旁停了一辆银白色的法拉利,当喇叭声响起的时候,她透过车窗便看到夏静言坐在车里透过车窗向她打招呼。
她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见到夏静言了,所以在这里看到有些吃惊。
夏静言做了个去总统府的手势,沈千寻猜想她可能是找叶莹的,就点头礼貌笑了笑,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了总统府……
他们的爱太无奈
夏静言并没有久坐,似乎是在逃避些什么,沈千寻看了看时间,夏静言很会掐时间,在季如枫回家的半个小时前起身离开。
临走时送给叶莹还有沈千寻一人一本书。
书名竟是《无名碑》。
沈千寻只看书名便已经猜到里面写的是什么了,握着书,脸色平静的看着夏静言,礼貌的道了谢。
她送夏静言离开总统府的时候,夏静言说:“我为我的鲁莽付出了成长的代价。写出你们和我在越南的事情,不是为了炒作,不是为了名气,而是那些为我战死的人,我总要做些什么才能够安心。怃”
沈千寻看着她清丽姣好的脸庞,眉眼间的疼痛,似是忽然意识到越南的那场血战不只是他们心中的伤痛,同时也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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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枫回来的时候,沈千寻正站在卧室的窗前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连他进来都没有察觉玑。
注意到床上放着一本书,他低头看了一眼,书封上夏静言三个字印入眼底,他眼神闪了一下,若有所思。
沈千寻终是发现了他的身影,回头对他笑了笑:“回来了?”
话语生疏淡漠,最重要的是礼貌过度,夕阳的余晖照在沈千寻的身上带着浅淡的朦胧,就连身影都有些稀薄起来。
季如枫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说道:“静言下午来过。”话语肯定,并非疑问。
“嗯。”
季如枫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沈千寻轻轻一叹,换了一身衣服,出去的时候,客厅里并没有季如枫的身影,她直接去了书房,果然季如枫正在工作。
她敲了敲门,季如枫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忙碌着手头的工作,说道:“进来。”
沈千寻在沙发上坐下,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反倒是季如枫等了半天不见她吭声,终于抬眸看她:“有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沈千寻沮丧的想要站起来,她总觉得这事告诉季如枫也没有用。
季如枫皱眉,站起身,知道沈千寻遇到问题了,要不然不会这么难以启口。
“说说看。”他示意她坐下,而他也坐在了她对面,大有谈话的架势。
沈千寻沉默了一秒,说道:“我能不能另换一所学校?”
季如枫低沉又淡雅的嗓音响起,“那所学校不好吗?”
“不是不好……”她觉得自己有些词穷,总不能说她和陆子吟曾经是恋人,不爱,纵使做朋友都觉得很尴尬。她觉得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尤其这里是总统府,禁忌规矩一大堆,有时候说话也需要多番斟酌才行。
“那是因为什么?”难得的,季如枫很有耐心的问她。
她迟疑开口:“我今天才知道那所学校里,陆子吟是最大的投资股东。”
季如枫愣了下,挺直了身体,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幽光,但又浅浅的掠去,还是皱了眉:“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想要离开美院吗?”
沈千寻像是在斟酌着如何表达,又像是在压制着某种突如其来的涩然,“他们间接害死我妈妈,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这不是理由。”季如枫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倒是听不出情绪:“在这个世界上,你总会遇到不喜欢的人和事,不喜欢是缘于你对人的价值观取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学着去调整自己呢?”
沈千寻不说话了,觉得找季如枫谈论这个问题等于白谈论了,她是来寻找解决方法的,可是他却让她面对。
尽管她心里是认同他的,但还是很难接受。
“恨一个人,还不如去找找对方身上究竟有哪些,你所认可的东西。”季如枫觉得沈千寻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但是有时候却独立的令人震惊。
从她排斥沈家和陆氏姐弟的程度上来讲,她定是恨到了骨子里,要不然她一向都性情沉静,不会一讲到沈傲天和陆氏姐弟就脸色发寒。
她眉蹙了起来:“如果找不到呢?”
季如枫笑了笑,眼睛漆黑如墨:“和不喜欢的人同处一个环境里,无非只有三条路。”
“哪三条?”
“第一条路:你适应环境。第二条路:你把他踢掉。第三条路:自己走人。”在她兀自思考的短短时间内,季如枫却再度开口,声音理性而冷淡:“好好想一想,你究竟想要走的是哪条路?”
“我不知道。”沈千寻很沮丧。
“如果你深思之后还是想要离开,我不会阻止。又或者你想要陆子吟离开,我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他并不想使用总统特权做些什么,陆氏集团虽然财势庞大,但是季氏旗下集团财力也可相之抗衡。
沈千寻现在是他的家人,他自然愿意为了她在必要的时候出手保护,但前提是她真的想清楚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他离开。”沈千寻清疏的笑,眉目低敛,像用力抵抗着什么,或隐忍着什么。
“那就只有第一条路还有第三条路。等你有答案了,可以来找我。”他拍了拍她的肩,站起身来,说道:“随意也该回来了,出去吃饭吧!问题可以留在饭后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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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想着季如枫的话,终于理出了思绪,身体里的倨傲之气又冒了出来。
第二天起床后,她去了季如枫的书房,他刚洗完澡,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半裸着上半身,湿发凌乱,与平日的淡漠优雅相比多了几分不羁。
他挑了挑眉,走到了更衣室,沈千寻跟上去,看他拿出来一件白衬衫静静的穿上。
她走过去帮他把衣扣扣好,他没有阻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头上,带来一阵酥痒。
待扣好衣扣,他握住了她的手,问她:“想好了?”
“嗯。”
“你选择了第一条路?”他虽然在问她,但是话语反倒像是在陈述。
沈千寻看他一副了然如胸的神情,好像他早就知道她的决定一样,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带领特种兵作战百起,有哪一次面对困难和危险是临阵退缩的。”松开她的手,他挑了一款手表戴在手腕上,回头看着她,见她眉色沉静,唇边泛起的笑容却令她的眼睛都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