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职-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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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中竟然还有江慧英。
这真是让许正阳哭笑不得的事情,想来应该是江兰希望借此机会,让江慧英当面向许正阳道个歉。以免小心眼儿的女婿记恨江家的人。像他这种身份的人物,神,真要是记恨江家的话,小小的下个绊子,兴许江家就得倒大霉。
婚庆礼仪公司的事情,是姚出顺给张罗的,嗯,郑荣华也主动请缨,和姚出顺一起找了滏河市最好的婚庆公司。
好家伙,姚出顺可是在婚庆公司敲着桌子订下了,当天必须要有六十三辆同一款式的红色轿车。新郎新娘的座驾是黑色的奔驰,车队前方是白色的宝马,后面也是白色的宝马,取白头到老之意。
共计六十六辆轿车,六六大顺。
许正阳笑呵呵的表示满意,心想本官岂在乎这些凡俗之礼?
若要在意的话,也不会拿着三月三自己生日这天来当婚礼之日了……三,散嘛……
真扯淡。
他却不知道,三月初二的这天晚上,叶皖到了滏河市,唔,又是溜出来了,这丫头果然是翘家的行家,硬是了得。
而叶皖的父亲叶荣琛,正准备去往京城。
第262章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夜晚,许正阳家的院落内外。皆是灯火通明,人们进进出出,说说笑笑。
许能正在和村里的一帮大老爷们儿商量着明天的一应具体事宜,比如几点钟车队出发,到达迎亲地点后,因为女方家里这次送亲的人数较少,如何安排出红火热闹的场面,又能确保不引起女方特殊家庭的反感……袁素琴和一帮村里的老娘们儿则是在布置着新房,床头上叠起了高高的一堆崭新的被褥,大红绣着鸳鸯的床单拉扯的如镜面一般光鲜;外间,许柔月和欧阳颖,还有刁一世,及许正阳几个哥们儿的媳妇,正在挂吊着彩带,气球等等饰物;许正阳和几个哥们儿在院门外说笑探讨着谁谁谁结婚时是如何如何的,怎样怎样的,咱们明儿个该怎么怎么地……
院门东边几棵高大的榆树下,垒砌的一溜灶台上皆盖上了煤泥,坐上了大锅,冒着烟,灶下闪烁着红红的火光。
几个上了些年纪的老人抽着烟。谈论着明儿得来多少人,今年村里还会有多少年轻人结婚成家……
一阵悦耳的鸟鸣声响起,陈朝江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并没有号码的显示。
陈朝江往人群外走了两步,接通:
“谁?”
“本大小姐……又跑出来了!”
陈朝江一愣,继而问道:“你在哪儿?”
“滏河市。”
“在哪儿,我去接你。”
“长途客运站。”
“等着!”
挂了线,陈朝江走到许正阳身边,低声说道:“朝江,车钥匙给我,我去趟滏河市……”
“让浩子送你吧,你的伤开车行吗?”许正阳也没多问,很利落地说道。
“不用。”
许正阳就拿出车钥匙递给了陈朝江,道:“路上小心些。”
“嗯。”陈朝江点点头,拿了钥匙便走向不远处停放的奥迪A4。
几个哥们儿疑惑了一阵之后,就都纷纷接着说笑起来,当然,话题中自然也就提到了接下来就该是钟志军结婚,而哥儿几个唯独剩下陈朝江,目前看情况,这家伙也快了。
许正阳看着远去的轿车,心中不由苦笑,这俩人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熬成正果,唉。想着这些,意念中许正阳却是吩咐道:“王勇敢,你去跟着陈朝江。别让他出什么危险。”
“是,大人。”王勇敢点头,即刻飞身离去。
此时滏河市西郊那处四合院里,堂屋的客厅当中,江兰和亲戚们自然也是在聊着天。
不过她们可没有许正阳家如此热闹,虽然同样是每个人面带喜色,然而不同的是,她们的喜色中,有多半人都是刻意扮出来的。
对于这一点,江兰心知肚明。
而且,不同于别的家庭那般,出嫁时的欢喜氛围,在这样的家庭中,永远也不会出现如同普通家庭里那种真真切切欢天喜地,热热闹闹的场景。甚至这些亲戚本家的人,对于农村那种婚礼当日的热闹,会鄙夷且不屑,抑或是厌恶吧?
唉……江兰暗叹了一口气。
何必生活在无形的肃穆的笼罩之下,让幸福和快乐,变得束手束脚……
……
滏河市华贸大街火车站南二百米的长途客运站。
路灯和大街两侧各种商铺的灯光,将夜晚点缀的明亮和五彩斑斓;华贸大街上车流滚滚。车灯交织。
陈朝江开着车从火车站北面的路口转过来,向南行驶至长途客运站出站口停下。
还未等陈朝江下车寻找,路旁一家小超市门侧暗影中便走出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一身迷彩军服的女孩子。利落的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不是叶皖还能是谁?
“累死本小姐了……”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靠!这个‘又’字说的,好像本小姐很喜欢翘家似的。”
陈朝江默然。
“得得,别废话了,你和许正阳在滏河市不是有一套房子吗?先送本小姐过去,我得好好歇着。”叶皖的右手搭在了车窗边儿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陈朝江启动车子,缓缓扭动着方向盘驶到了华贸大街上,在车流中行驶着,一边说道:“送你去李冰洁家吧?明天迎亲时,你可以参加婚礼……”
“不去,明儿一早再去,不然一准儿得让一堆人叨叨着让我赶紧回家,烦死了!”叶皖撇嘴道。
“那,你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别让他们担心。”
叶皖没有说话,脸上却挂上了一层寒霜。
陈朝江也就不再多说,驾着车径直向复兴区驶去。
距离古玩市场不远的那个小区内,许正阳买的那套房子,已经闲置了有些日子。好在是对家务事热衷到迷恋程度的袁素琴,隔三岔五的就会来一趟,把各间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用她的话说:“俺儿指不定啥时候就来这儿住着,毛毛躁躁的哪儿懂得拾掇?”
一个普通庄户人家的妇女,即便是如今家境富裕到流油的程度,你指望着她能闲得下来那份心?
陈朝江的钥匙串上。一直都挂着这套房子的钥匙,这些年来,若非是今天叶皖提起,他还真有点儿淡忘这套房子了。所以当他和叶皖进到屋里,看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时,心里还颇有些疑惑,难不成……进错门儿了?
给许正阳打了个电话,得知袁素琴经常来拾掇,陈朝江才释疑。
叶皖却已经大大咧咧的去洗漱间转了一圈儿,然后换上一双男人穿的拖鞋出来,说道:“喂,我先洗个澡,一会儿睡觉。”
“哦。”陈朝江点点头,颇有些尴尬地说道:“那,那你歇着吧,我先,先走了。”
“不行,等着,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呆着,想吓死我啊?”
砰,洗漱间的门关上了。
陈朝江愕然,你叶皖独身在一起,会害怕?
站在角落里的王勇敢很有超前意识的预感到了什么。于是赶紧招出鬼差令牌,把刚才发生的情况报告给了许正阳大人。
“那你他娘还在那儿呆着干什么?滚回来!”许正阳当即怒道。
“是,是大人。”王勇敢赶忙应了一声,穿墙透壁,飞离此地。心中无限失望和委屈,本来嘛,俺如此老实的向大人您汇报,可不就是担心看到啥不该看的嘛……只是,王勇敢何其希望着城隍大人能够严词警告他,务必守护在陈朝江身旁,防止有人伤害他。欺负他,他的伤还没好利索啊。
客厅里,陈朝江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淋浴的声音,浑身就不自在起来。
他起身打开电视机,拿着遥控器极其频繁的更换着频道……
终于,叶皖洗完澡出来了。
没有一般故事情节中那般如出水芙蓉,极其诱人的披着浴巾啥的,嗯,她可不会去拿着两个老爷们儿用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浴巾,围在自己的身上。叶皖依然穿的整整齐齐,只不过少了一件迷彩上衣和那双黑色的军用皮靴而已。
叶皖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薄薄的棉衫,壮观的胸部越发的高耸,她歪着头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表情严肃地说道:“喂,那间卧室是你睡的?”
本来已经扭头看向一边,不敢直视叶皖,防止被她应为刚刚洗浴过越发显得靓丽泛着红的面容和壮观的对于任何男人都有着极其杀伤力的伟岸胸部所诱惑,浑身越发不自责的陈朝江,听了叶皖的问话,不得不转过头来,指着自己的那间卧室的门说道:“那间。”
叶皖走到卧室前,推开门进去,开了灯,然后又转身出来站在门口,看着陈朝江道:“进来,陪我说会儿话!”
“不了,叶皖,我,我得先回去了,明儿正阳要结婚,家里还要忙……”陈朝江越发紧张起来,苍白的脸颊涨的有些红了,“你,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天,明天早点儿里接你……”
叶皖眉眼一瞪,正待要爆发。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陈朝江赶紧扭过头去,掏出手机接通:
“朝江,陪叶皖好好说会儿话,姑娘家大老远跑出来,唉,不容易。”手机中传出了许正阳这么一句话,而后便挂断了。
陈朝江无奈的放下手机。
“进来!怕本小姐吃了你啊?”叶皖柳眉倒竖。
陈朝江起身,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我给你铺床,你,你早点儿歇着,坐了一天的车,累坏了吧?”
一进屋,叶皖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陈朝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叶皖推了一把陈朝江,把身体有些僵硬的陈朝江给推到了床边。
“把上衣脱了!”叶皖命令道。
“啊?”陈朝江细长的眼睛瞪圆了,怔在当场。
叶皖终于再也忍不住,眼眶中顷刻间涌出了晶莹的,成串儿的泪珠,眼圈儿变得通红,咬着牙走上前伸手就撕扯陈朝江的上衣,一边抽泣着哽咽着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你们都不告诉我……都瞒着我,是不是你被人打死了,也不告诉我?”
“不,不是,这伤,是安平市那帮黑社会的人打的……”陈朝江无力的辩驳着,四肢有些僵硬的想要拒绝叶皖脱去上身的衣服,却没有阻止住。
很快,陈朝江的上身,赤裸了。
叶皖把陈朝江的身子扭过去,看着陈朝江瘦削却如钢铁般结实的臂膀、脊梁,还有右肩上依然用纱布和胶带缠着的地方。叶皖抬起手,颤抖着在纱布上轻轻的抚摸着,抽泣着……
“已经好了,真的,没事了。”陈朝江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转过身来。
“别动!”叶皖怒道。
陈朝江果然不动了。
叶皖轻轻的,温柔的撕开了胶布,把并不厚的纱布缠绕了下来。于是依然发红,微微有些肿胀的伤口,清晰的展现在了叶皖的眼前。
许久,抑或是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叶皖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陈朝江的腰部,脸颊贴在了陈朝江的肩膀和脖子上,轻轻的抽泣起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没事,真的没事。”
事到如今,陈朝江当然明白,叶皖已经知道了,这一枪,是她的哥哥派人做的。
抽泣声终于停下来之后,叶皖带着点儿霸气的,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敢嫁,你就敢娶,现在你还敢娶我吗?”
“敢!”陈朝江回答这个问题,没有一丝的犹豫,很利落。
叶皖猛的把陈朝江的身体给掰了过来,仰头,看着陈朝江苍白中透出了一些不太明显的红晕,却依然冷酷的脸颊,以及那双细长冰寒的眸子里,少有的温情。叶皖扶着陈朝江的双肩,微微踮起脚尖,吻在了陈朝江薄薄的,有些冰凉的嘴唇上。
没有一触即离,而是吻在上面不愿意松开。
许久,抑或是几秒钟的时间……
叶皖双手从陈朝江肩头滑落,紧紧的搂住了陈朝江的腰部,眼角的泪滴依然存在,温柔的嘴唇却越发用力的亲吻着陈朝江,唇部,脸颊……
感受着胸前被那两团柔软的挤压,一双火热的嘴唇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着,陈朝江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热血上涌……他猛的抬手紧紧将叶皖抱住,低下头狠狠的亲吻起了叶皖,嘴唇,脸颊,脖子,发丝,耳根……
从被动,终于转为主动!
叶皖感到浑身有些发软,有些发烫,但是她不甘心从主动变为被动,于是乎松开搂着陈朝江的双臂,一把将陈朝江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压在了陈朝江的身上……
一场对于主动权的战争爆发了!
无辜的衣衫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被迅即的抛掷到空中,落在了地上或者床上。
当陈朝江终于大翻身将叶皖压制在身下,紧紧抱着身下赤裸裸滚烫光滑泛红的娇柔身躯,感受着胸前的无限温情的挤压,冰寒的眸子里从未有过的变得炽热,燃烧着激情时,叶皖却突然说了句:“疼……”
“嗯?”陈朝江愣住。
叶皖趁机反击,将陈朝江压制在身下,笑道:“我是怕,你的伤口疼。”
陈朝江随即抱住叶皖将她翻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