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遗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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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当然也是识时务的人,难得碰到冤大头,当然不会白错失了这个机会,当即就不再追究转身坐到另一边的雅座点菜了。
“两位恩人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小女子愿意为奴为婢,终身伺候两位。”被救的女子捂着一边红肿的脸跪下来赶忙磕头,清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刚坐回来的米栗儿正觉得清静,为自己倒了杯水悠哉的喝着,听了她的话差点全喷出来。
什么??婢女??
初见(2)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从来那些电视里就写,半路窜出来的来历不明的女人少招惹,绝对都有当小三的潜能。她又不是滥好人,干嘛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况且杨在又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跟着某些个酒肉朋友青楼妓院到处游荡,危险,太危险了。
某些个酒肉朋友,自然是指欧阳朔。
“这位姑娘,我们也只是路见不平罢了,不必放在心上,你不必那么客气的,呵呵,呵呵呵……”她不要,她不要啊。
“莫不是小姐嫌弃平儿低贱。”女子抬起头双眼含泪,楚楚可怜。
米栗儿扯了扯嘴角,她这模样这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欺负了她呢。
“不不不,实在是我与相公此行实属游山玩水,真的不必丫鬟婢女。”她一个好心救了人还甩不掉了?
“若是小姐不答应,平儿就长跪不起。“
好吧。还威胁上了。
可是她米栗儿是吃素的吗,坚决不妥协。“相公,我们还是回房吃吧。我忽然觉得有些不'炫'舒'书'服'网'。”米栗儿起身揉揉眉心,装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世事险恶啊,该装的时候还是得装。
杨在不答话,配合的起身扶她。
〃小二,上好的客房一间,带路。”
他倒要看她能演到什么时候。
果然,听到他喊一间时,米栗儿身体一顿。
一间?他们两一间?可是现在又不能发飙,不然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该死的臭杨在。
……
等小二送齐了菜,米栗儿关上房门。杀人的眼神注视着自顾喝酒勾着唇角隐忍笑意的杨在。
“娘子,再不吃菜就凉了。”他的未来王妃,可真是可爱。
听了他的话,米栗儿也顾不上发脾气,也坐下来大快朵颐了。当然,这个房间,一会还得去订一间。
想起刚才那个女子时,杨在的神情闪过一丝玩味。
有意思……
初见(3)
“啊呀,你怎么在这。”
吃完早点,米栗儿拖着杨在走出酒楼,却瞥见门口抱着膝坐在石阶上的白色身影。
昨日被她所救的名唤平儿的女子。
“小姐。”女子见他们出来,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想站起来却一个摇晃摔倒在地。
米栗儿赶忙上前扶她,只是触到她的身体时一惊,好烫……
难道她昨晚就在客栈外坐了一夜?
“小姐,就收下平儿吧。”女子说完这一句,便昏了过去。
米栗儿可怜兮兮的望了望杨在,她实在是没法子了。
“受了一夜的凉定然是得了伤风。”杨在抱着胸,淡淡发言。细细观察了一番,随即上前横抱起倒在米栗儿怀里的女子转身又进了客栈。
米栗儿撇撇嘴,快步跟上杨在。
只是,只是,杨在怎么能抱她啊。
原本是要离开继续启程,找大夫为平儿看病又花了大半的时间,只好又住了下来。
米栗儿撑着脑袋看杨在帮床上的平儿喂水心里一阵纠结,难不成一点过程都没有的,小三就出现了吗?
“小米粒,我们带上她吧,有个人照顾你未尝不是件好事。“杨在转头询问她的意见。
〃我无所谓。〃米栗儿转过头、
哼,有个人照顾?是多个人被照顾吧?
“咳,咳咳咳。真的吗?公子。真的愿意带着平儿吗?“床上一直昏迷的平儿喝了口水忽然醒了过来,听了杨在的话一阵欣喜,苍白的脸上又挂上了泪珠,柔弱的身体激动的颤抖起来。
“真的,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启程。”杨在淡淡一笑。随即放下她“你好好休息吧。”
平儿激动的抓住他的手。“公子不会骗平儿吧”
杨在点头,“不会。”
听了他的承诺,床上的人儿终于安心的闭上眼睛休息了。米栗儿则是一脸不屑。哼,看见漂亮女人就这付德行,男人都是一个样。
何况是送上门的。
初见(4)
逗留了四五日,平儿的病终于好了。
离开客栈只一日,就到了罗耶的京城,而华府也一眼就能看到了。
米栗儿望着远处紧闭着门的华府门口觉得一阵心寒,到底是家道中落,若不是斜落的门匾,挂满蜘蛛网的大门,真不难看出这华府以前是如何的鼎盛。
〃平儿,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杨在的声音将米栗儿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转过头看身后的两人。
“让公子担忧了。怕是这太阳太大,晒的有些头晕。”平儿低头垂下眼眸,随即又掩嘴轻笑。“公子还说我呢,看公子满头的汗。”说罢上前掏出袖中的锦帕轻轻帮他擦拭着。
米栗儿心里窝火的慌,一口气顺不上来她快憋死了。这是上演的哪一出,看起来这里她才是多余的吧?汗?她怎么就没看出来杨在头上哪有一滴滴的汗。真是欺人太甚了,都快爬到她头上来拉屎了。
果然男人都吃这一套,早说不要收留她了。手段果真是高明啊。想方设法的粘住了他们,打从一开始她就不喜欢这么柔柔弱弱看起来就跟林黛玉似的女人,现在可好了。
只是她米栗儿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哎呀相公啊,你看你也真是的,赶路赶的这么急,为妻也就是说了一句想来这罗耶的京都看看而已吗,咱们慢慢走就是了,累坏了你,为妻可是心疼的紧呐。”她上前挤开正帮他擦汗的平儿。挽起袖子就往他脸上蹭。
呕,她在心里狂鄙视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得靠逼出来的。
蹭蹭蹭,蹭掉他一层皮才好。
“姐姐,说起来你与公子这连着几日也不见同房而寝。是尚未成亲还是?”平儿也不生气,乖乖退到一边。举起袖口挡住头顶的太阳,声音温柔的能渗出水来。
米栗儿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来者不拒的大色狼,口气却是说不上的温和、“妹妹哪里话,这几日你一直在养病,我们要分心照顾你,当然不能同寝,你若是有个小痛小痒的,也好方便起来照顾你啊。”
姐姐?妹妹?
前几日还为奴为婢,哭的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这会就变成了姐姐妹妹了。
杨在满含笑意的回望着米栗儿,拉过她还在他脸上不停用力的手,这么下去,他可真要掉一层皮了。
初见(5)
“走吧娘子,还是赶紧找个客栈安顿。”
杨在轻笑,一手牵马一手揽过米栗儿的腰,朝最近的客栈走去。
平儿也立刻跟着上前。
……
“客官,几间房?”
掌柜打量了下杨在三人,语气平淡。
怡隆客栈,来来往往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显赫富商,看惯了有钱人自然不会如一般商家一样将银子看的那般重要,只不过,能走进来他这个门的,价格收的自然不菲。
“娘子,你说我们要几间房?”杨在揽着米栗儿腰的手一直未曾放下,坏笑的凑近她的耳畔,带着浓浓的鼻息的话语喷洒在她脖间细嫩的肌肤上。
米栗儿被逗的一阵脸红,想到身后还站着的女子又不好发作。
“相公你说什么呢,自然是两间房了,难道你还想一间不成。”顺势倚靠在杨在怀里的人儿娇嗔,伸出手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
自是见多识广的客栈掌柜见了。也不免红了红脸,赶紧拿出房间号牌给了他们。
平儿一路跟着,看着两人相拥走在前面,清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妒忌。
她自幼就多见颜美如玉的男人却从没见过他这般的,且先不说长相,虽看起来慵懒至极却掩饰不了眼神中的神采。
即使对身边的那个女子说话行为都满的调侃之意,只是,她看的出来他眼底的溺爱。
而对她,看起来关怀备至却处处提防,即使满脸笑容眼神里却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不简单。
只可惜,如此出色的男人,竟然会爱上那么平庸的女人。
这也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平儿一笑。
前面的女子在男人的怀里扭扭捏捏不自然的样子分毫不差的落入她眼里,即便她说他们是夫妻,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他们没有成亲。
“对了平儿,我与我家相公一会要去逛集市,你不必跟着了。”米栗儿转头婉言一笑,回头时又狠狠瞪了一眼在她腰上不安分的杨在。
平儿点点头。“好。”
想甩开她?她巴不得有这个机会呢,到了明日看你还如此嚣张。
初见(6)
出了客栈,米栗儿迫不及待的从杨在怀里逃开,“杨百万你这个大色狼。”
杨在身形一动,再次拥她入怀,低头无赖的笑道:“娘子何来如此一说。”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分,使她没办法挣脱,他又补了一句。“那丫头在楼上看着呢,我看你还是别动的好。”
杨在慵懒的眯着眼,不等她反应拥着她继续朝前走。
米栗儿木然,抬头一看,果然看见平儿立在窗前望着他们,气愤归气愤,她可没忘记那丫头对杨在献殷勤的样子,随即笑容浮上脸庞,冲着二楼挥了挥手,回头继续走。
“哼,还不是你,我还没死呢。你就想找二房了。”
“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了。何况我还是个王爷。”杨在一脸痞相。
吸气,吸气,她不生气,她不生气。
翻了个白眼,米栗儿努力平息着怒气,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冲他一笑。“你敢找二房试试,你找我也找。”
杨在一噎。放下搂在她腰上的手。转头“你是认真的?”
不等米栗儿回答,他又好心情的继续搂上,“本王爷只娶你一个,所以你想找也没机会了。”
米栗儿哭笑不得,天呐天呐。
“那丫头绝对不是平常人这么简单。”等走出了老远,杨在一本正经的说。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偷儿,就算有心报恩,也不至于为了留下费尽心机。
“啊啊啊。我知道了。你是说,她想偷我们的东西?”米栗儿被杨在一说,【炫】恍【书】然【网】大悟。
杨在剑眉一挑。看来这丫头的头脑并不像他想象那么好。
“幸好银票都在身上,客栈也没了贵重物品。”某人洋洋得意,“她选上我们,恐怕只能一场空了。”
说罢,米栗儿拉起杨在不知何时放下的手好心情的继续朝华府走,杨在一愣,视线落在忽然一紧的手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说的是,她选上我们,恐怕是一场空了。”
初见(7)
华府。
紧闭的大门贴着两道封条,朱红色的大门威严的耸立着拒绝任何人的窥探。
杨在与米栗儿绕过正门远离了喧闹的人,光天化日下。若是被人看到了,还不把他们当偷窃的小贼了。
找了个偏远的弄堂,杨在翻身跃上围墙,正想让米栗儿在外面稍等片刻,谁知道这一回头,差点惊的他从墙上掉下来。
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人躲在暗处,她竟然大脚一踹,踹开了华府后门,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没脑子了。
正午的太阳直直的晒在头顶,可进了院子竟觉得一股阴凉,米栗儿抬手挥不挥门上落下的灰尘环顾了下四周慢慢走了进去。
杨在亦跳下,轻移步子到她身边屏息探寻院子可有生人的气息。
“栗儿,跟着我,此次一行的消息必然会落入段仲耳中。凡事小心为妙”
小心拨开院落里长及半腿的杂草,他眼神冰凉,说到段仲,便是想起了他与她分隔半年之久的痛,想起了这些时日刻骨的绝望。
米栗儿亦听话的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绕过后院,走过小亭,穿过长廊。
若大的华府,似乎尤可见昔日繁盛热闹,如今却空旷的连虫鸣声都没有。何其悲哀。
进了正堂,一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