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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随身拍卖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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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这么开心,也就是她的孝顺了。
微子却将一直放在圆圆床头柜上的保温桶打开,倒了满满的鱼汤递过去。
“圆圆,赶快喝了,晚上还有晚上的份儿,哥哥亲手炖的。”
圆圆接过鱼汤一口接着一口喝完,就看到了屋子里三个男人满意的神情。她一贯都是很听话的好孩子,这几个人真是的。
圆圆低头看着四子怀里的女儿,她不擅长看人长相,但还是觉得婴儿长得特别像她,只有额头像四子,很饱满。似乎面相上有种说法,额头代表的是父母祖荫,如此看来,女儿天生就该是享福的,谁让她父母会为她打理好一切呢。
娇惯着吧,只要不长歪了,再娇惯都是应当的。一腔的母爱瞬间涌起,圆圆附身亲吻女儿嫩嫩的脸颊。
几日后,圆圆抱着女儿回到了西山别墅,家里的一众人和圆圆的几个密友早早就在客厅里等着了。
陈瑾一看到圆圆进门,一个箭步冲上去,却被四子用胳膊给隔开。
“我说大料家的,我媳妇儿刚生了孩子,身子弱着呢,哪禁得住你这么一冲一撞的?还有我女儿那么小,你吓到她了怎么办?”
陈瑾自打听说四子过去的丰功伟绩之后,就有些又崇拜又害怕的情绪在,回头用眼神向大料求救。
大料乐了,“我说老婆,没看着武爷爷等着曾孙女等得眼睛都绿了,你还敢抢在他之前抱圆圆的女儿,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喂。”
陈瑾哼了一声,不理会自家男人和自家儿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圆圆身后。
圆圆进了门之后先对爷爷、公公和爸爸问好,然后抱着女儿递到了爷爷怀里,“爷爷,这是您曾孙女儿,看看漂亮不?”
武爷爷一辈子握枪都没抖过一下的手现在却有些发颤,一是因为年纪确实大了,二是因为四子这个孩子老早就有医生说过基因有缺陷,所以他这十年来又是期盼又是担忧,总算四子订婚了,孙媳妇儿圆圆却被易家的闺女下了药流产,圆圆更是坏了身子被医生判定以后无法生育。那一段时间连带他也跟着伤心了好久,好悬生了场大病。
若是别人,武爷爷说不准就会让四子放手,娶别人家的闺女延续后代。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圆圆,那就像是他亲孙女儿一样,受了伤再被未婚夫抛弃,他照样得难过一番,所以内心说服自己,就当做是老早以前战场上杀人太多的报应,所以长子这一脉绝了生息,也罢,好在还有个老儿子生的孙子可以给他继承香火。武爷爷这边明明都已经歇了心思了,没想到圆圆竟然怀孕了。
武爷爷就等啊等啊,总算等到圆圆生产,可是那帮儿子孙子竟然不让他到医院等消息,说什么他年纪大了不让去医院那种地方,放屁!他武怀安有什么地方是去不得的?可是没想到圆圆也劝着他在家等着,武爷爷就是舍不得让圆圆失望,只好在家里焦急地等信儿。
总算在大年三十儿,圆圆给他生了第一个曾孙女儿,多好的福气!
武爷爷亲手接过曾孙女儿抱在怀里细细端详。
“长得像圆圆,但是额头像他曾奶奶。”
圆圆一听这话,抬头看了看爷爷和公公,果然跟武惟子的额头不同,没想到武惟子的额头是像了他奶奶。
武爸爸一听这话,也细细地看宝贝孙女儿的额头。
“嗯,听爸这一说,还真是越看越像,跟妈的照片一模一样。诶,这么一看,圆圆还有些像妈呢。”
“你才发现?”武爷爷说着,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真是没眼色,“我打第一次见面就看出圆圆像你妈了。倒不是长得像,就是那股子亲近劲儿特别像,圆圆就像是我的女儿和孙女儿。所以我才一力支持四子把她娶进门儿。圆圆天生就该是咱们武家的。”
微子和宇文衡刚刚一直旁听来着,此刻一听武爷爷说圆圆是陆家的,微子不干了。
“武爷爷,圆圆是我家的,跟我妈姓的。”
“去去去,小孩子别插嘴,”武爷爷头都不抬,看也不看微子一眼,像打发不懂事儿的小孩子一样打发他,“什么你家的?圆圆嫁给了四子,自然就是武家的了。别乱说话。”
微子委屈了,他看向了自家老爸,结果老爸不怎么搭理他。在宇文爸爸的眼里,嫁进武家的圆圆虽说还姓金,但出嫁女自然是夫家的人,娘家只要有力度、是女儿的依靠就行。
微子见他爸爸不理他,干脆站起来走到圆圆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反正圆圆是我家的。”
四子不干了,狠狠掰开微子搂住圆圆的双手,恨不得掰折了,微子吃痛放手,四子立刻占据有利地形,将圆圆搂到自己怀里。四子知道微子没别的心思,将圆圆纯当做妹妹宠着,但那也不行啊,自己的女人,别的男人抱不得。
黄璧人一直抱着胸,当看笑话一样看着这家人,突然发现一道危险的目光,璧人一抬头,看到了宇文衡毫不遮拦、投注到胸前的目光。
黄璧人傲然地挺了挺D罩杯的胸,轻蔑地看了宇文衡一眼,姑奶奶今儿个忙,得先跟外甥女儿玩儿,等有空了再会会你这个行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到底又写下去了~




、6、满月酒

众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饭菜当然是微子整治出来的;小公主终于睡醒了,打了个秀气的小呵欠,让一直抱着她不肯换手的武爷爷高兴得合不拢嘴。
“圆圆,想好给我曾孙女儿取什么名字了吗?”
四子没等圆圆开口;就接话道:“爷爷,圆圆该上楼休息了,古代还得坐月子呢。我可不能让圆圆这时候费神,要是老了落下头疼的毛病怎么办?我先哄圆圆睡了,一会儿等我下来再讨论小公主的名字啊!”
圆圆无奈地被四子半搂半抱着上了楼,然后被硬塞进被子里,又被四子半哄半骗着闭上了眼睛;也打了个呵欠,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
四子此刻就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她;刚刚她打呵欠的样子跟小公主如出一辙,让他的心涨得满满的。四子低头轻吻圆圆的额头,这才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下了楼。
楼下已经热热闹闹地讨论上了,爷爷此刻正高声说着:“叫团团好,她妈妈叫圆圆,她叫团团,一听就是母女,团团圆圆,又工整又顺溜。”
黄璧人轻拍着卫雪的后背帮她顺气,卫雪听了武爷爷的话到底没忍住,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还呛嗓子里了。
卫雪咳得红了脸才好了一些,说道:“武爷爷,真不能叫团团,我家邻居养的牧羊犬就叫团团,武爷爷,咱们还是换个名字吧。”
武爷爷一听,也觉得不妥了,“那就叫……”
“叫年年!”四子大声地公布,他可不想让爷爷起那些文绉绉的名字。
“年年?年年,年年,”武爷爷反复念道了两遍,还觉得挺顺口的,“这个小名儿不错,那大名儿就叫……”
“爷爷!”四子赶忙再次打断爷爷的话,“年年就是大名儿了。爷爷您想啊,我宝贝闺女生日的第二天就过年了,是不是像是给咱家小公主庆生一样。这名字最吉利了,再说跟圆圆的名儿也挺像的。”
武爷爷听到这里,点点头,年年和圆圆,确实一听就像是一家的孩子,“那好吧,小名儿我起,就叫三十儿了。”
四子好悬被噎住,“爷爷,哪有小姑娘的小名儿叫三十儿的?等她长大了我搁大街上这么叫一嘴,谁都得回头看看究竟什么人啊起了这么个名字。”
“嘿嘿,”武爷爷抱着还挺精神的年年笑了起来,柔声地说道,颇有些神神秘秘的味道,“你们都小点儿声,没看我家三十儿刚睡醒吗?四子,别说爷爷不向着你。你自己个儿想想,你姓武,圆圆本来姓陆,这五六三十,可不就是你和圆圆得了三十儿嘛!”
众人这才第一次发觉,这对夫妻的姓氏还真挺有意思,竟然谐音五和六,倒像是天赐的缘分了。四子听到这儿也一点儿不排斥了,这小名儿简直忒好了,五六三十,小三十儿不就是他和圆圆的结晶吗。四子想到这里,感激地望向自家爷爷。爷孙俩对了一个唯有两人才懂的眼神儿。
年年的满月酒办得极其浩大隆重,四子简直就是要向全世界炫幸福一样,凡是说过一句话的人通通收到了请柬,自觉身份够得上的都在三月一日那天去了酒会,各种吉祥话仿佛不要钱一般涌到了四子和抱着年年的圆圆耳中。
值得一提的是,易樊杉竟然也出席了酒会,穿着几年前的白色礼服,身姿依然挺拔秀丽,只是面色苍白,指尖的老茧藏也藏不住。
昔日易樊杉即便苦练小提琴,但是每日手部的保养但求精益求精,不仅是用羊奶洗手,更是每日精油按摩,有了角质也立刻磨掉,每年还要专门给手部激光嫩肤,所以一双手称得上纤细嫩白。可如今家底几乎被掏空,由于她是私自返回中国,并没有完成美国那所高等音乐学院的全部课程,所以没有拿到文凭,出台的经历也很少,更是没有获奖记录。如今易樊杉只能在天桥下拉小提琴赚取生活费,又哪来的闲钱和时间保养双手。
易樊杉看着远处被恭维的陆圆圆,穿着合体的紫色礼服,礼服包裹住她出了月子便恢复苗条纤细的身材,外加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脖子上的翡翠玉牌、头顶的翡翠簪子,端的是一个高贵典雅的贵妇人形象。
易樊杉冷哼,她妈妈仿佛着了魔,为了包养一个小白脸不仅把多年的积蓄耗空,更是将她的存折也扣下,使得她像个流浪艺人一样当街献艺。第一天她几乎是含着泪在拉小提琴,但是没得选择,她总不能饿死、更不可能出去卖,后来渐渐变得冷漠起来,用冰霜将自己封闭起来免得受到伤害。
期间也不是没有公子哥儿想找她乐呵乐呵,易樊杉穷疯了的时候也想过,但是她放不下自尊,更不甘心!
都是陆圆圆这个女人!她怎么不去死?不过不要紧,易樊杉心里冷哼,她还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地谋划,总会找到人帮她一同对付这个女人的,哪怕赔上自己的身子也无妨,反正她已经遍体鳞伤,不可能更糟糕了。
第一个发现易樊杉的人是宇文衡,按他的意思,既然这个女人伤了他妹妹,就该全家陪葬。可是武爷爷那关不好过,最后只得设计让易樊杉的妈妈陷入爱情。哼哼,女人一旦沾上了爱情,就会蠢不可及,十分好摆弄。而易樊杉的意志力显然比她妈坚强得多,他派去的几个男人都不曾得手,不然拍了春、宫照,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也不是不能用迷药,可是这样对易樊杉的打击还不够,若是易樊杉能够死心塌地爱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又将她伤的体无完肤甚至拿那种照片出去卖,这样才够解气不是吗?所以宇文衡一直都在等。
“你盯着那个女人看了35秒。”
璧人突然站在宇文衡身边冷冷的开口。
宇文衡早就发觉身边凑上来一个女人,因为女人的体香总是不同的,但他以为是想找个出身的女人,倒没想到是黄璧人这个辣子。
“凡是女人都有值得欣赏的地方。”
璧人嘴角和眉梢一同翘起,看似是轻蔑、是嘲讽,但是掩不住那一丝风情的魅惑,“哦?宇文大少爷不会忘了这个女人是谁吧?”
宇文衡突然弯下腰,离黄璧人的唇角一指之隔才停下,这期间黄璧人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宇文衡闻着女人的气息,声音略显低沉地说道:“我辗转给她的请帖,你说我知不知道她是谁?不然你以为这个场合也是她一个街边艺人能够来得了的地方?”
璧人眼睛里突然蒙上一层水雾,“大少,今晚有约了吗?”
“那要看有没有更重要的约会了。”
宇文衡嗓子突然有些紧,晚上约的那女人究竟是安妮、莎莎、翠西还是百合竟然想不起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更能吸引他。
璧人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下唇,“你有体检报告吗?”
“HIV阴性。”宇文衡很是上道地回答。
璧人将舌头再探出来一些,正好碰到宇文衡的嘴唇,她只短短的试探之后立刻收回,小声地说道:“我不喜欢男人戴套。”
“我也不喜欢。”宇文衡突然就觉得会场的空调开的有些高了。
璧人低头,抬起右手抚摸着她酒红色吊带长裙的肩带,罕见地犹豫起来,“还是不妥,到底是窝边草。”
宇文衡一听这话,瞬间冷静了下来,他再生冷不忌、再肆意邪性,黄司令的女儿也不是随便玩玩就算了的,哪怕是她找上门来也不行。
黄璧人轻轻一叹,真是可惜,身材这么好、性、欲这么强的男人,却不能碰。自打圆圆结婚之后她是越来越寂寞了,但是一夜情的男人却没一个值得她找第二次的。想到这里,黄璧人莫名烦躁起来,好吧,她承认她是空虚了,**上的空虚。
宇文衡招来侍者,端起了一杯鸡尾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管,也让他清醒了过来。“黄璧人,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黄璧人也正有此意,遂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杯子跟宇文衡一碰杯,一口喝下腥红的调酒,然后利落地转身离开。
欲、火不能得到纾解,宇文衡只得转移注意力,再次看着一身过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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