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拍卖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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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生气,”四子抓过圆圆的手轻吻,“我回家唱情歌给你听。”
“你给几个人唱过情歌?”
“就你一个人,”四子微笑地看着圆圆吃醋的表情,“我对别人哪儿用过这心思。我只唱给你听。”
“这还差不多。”
回到西山别墅,圆圆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个玫瑰精油澡,浑身舒爽地穿着枚红色蕾丝睡衣出来。
“宝贝儿,”早在浴室门口等待的四子一把抱住她坐到沙发上,让她背对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一手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睡衣抚摸着她的腰腹,“那么慢,我都洗完等你好一会儿了。如今名正言顺,你今晚可是逃不掉了。”
圆圆白皙的双腿大敞,搭在四子两腿上,她屁股下面就是四子那突起之物,灼热、坚硬,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顶着她。圆圆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四子,你还没给我唱歌呢。”
“一会儿的,”四子舔着她的耳廓,“我等了多少天了,这些天你连让我过过干瘾都不让,先给了我,我再给你唱。”
“不嘛~~~”圆圆的声音千回百转,她轻喘着,觉得半个身子都酥麻了,但是依然坚持,“你先唱歌,我再给你,这可是我第一次,你浪漫点儿能死?”
“我快憋死了,”四子喘着粗气,喷在圆圆耳朵上,“你真是磨人,好好好,我给你唱,边唱边做行不行?”
四子说着,把圆圆的睡衣从头顶脱下,两手揉捏起她胸前的两团软肉,哪里想得出什么情歌,只想起了在迎新会上看到圆圆的第一眼,那仿佛踩着满地尸体上台的女王,那眼中的光芒。他捏紧了圆圆胸前的一颗红珠儿揉搓,贴着圆圆的耳朵唱到:“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嗯……”圆圆整个身子都酥麻了,她一手覆在四子揉捏她胸前的手背上,另一手去拦着他摸向她腿心的手,“慢些,你这么急……”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四子中断了歌声,吮吸着她的耳垂,两只手都覆在她胸前揉捏,“这样会不会更舒服些?”
“嗯……”圆圆重重地喘息,燥热难耐地扭动身体。
“别蹭,”四子叹息,“再蹭下去,我就真忍不住了。”
“你继续唱歌~~~”圆圆语气不稳地要求着。
“还要唱?”四子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感受着她的轻颤,“一会儿的,我先看看你湿了没。”
四子边说边将右手探进了圆圆的底裤,摸到了她的腿心儿,黏腻了一片。
“别摸……”圆圆下面的小口不受控制地,又濡出一些汁液。
“圆圆,你都准备好了,”四子更加亢奋起来,那处轻轻颤动,“我进去行不行?”
“你先唱歌……”圆圆双颊通红,微微后仰,她想要,但是又不想这么快满足这个男人。
“我唱了是不是就能进去?”四子揉搓起缝隙上端的小珠儿。
“别这个姿势……”圆圆浑身紧绷,愉悦的感受都集中在了那一点。
“你还懂得姿势?”四子揉搓得更快了些,看着圆圆沉醉的脸,突然住手问道,“是不是看过毛片儿?”
“没有……”圆圆觉得快要到了,男人却突然停了,大为不满,“我没看过,就算看过又怎样?凭你的过去还敢挑我?”
“别气,”四子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着,慢慢探进去一根手指,感受着圆圆密处的热度,“我给你更好的。你说实话,看过那些片子没?”
“都说了没看过,”圆圆密处被异物顶入,自发地开始收缩,她有些不舒服,“你拿出去。”
“我可不想让你见到别的男人的身体,谁都不行,”四子霸道地说,看着圆圆微皱的眉头,中指没有撤出来,拇指却又按上了小珠儿搓揉,“这样是不是舒服点儿?”
“嗯……”圆圆轻喘,很快地,浑身颤抖起来,密处喷洒出汁液。
“这就到了?”四子感受着手指被挤压的感觉,双目放光,又探进去一根手指,“这么敏感。”
圆圆几分钟之后才平息下来,却发现已经被男人放到了大床上,男人露出了形迹,那处直抵自己被褪去底裤的腿心,“不行,你还没唱完歌呢。”
“圆圆,不带这样的,”四子怎么可能再忍,“你乖乖的,我一会儿就你唱歌,你先让我进去行不行?”
“那你进来之后不许动,”圆圆看着四子满头大汗,也早做好了今天给他的准备,开恩道,“进来之后不许动,唱过歌之后才能动。”
“你让我进去就行,”四子一个使力顶了进去,低头看着铺在床上的白手绢沾染上一朵小小的血花,“好圆圆,我总算得了你了。”
圆圆没觉得太痛苦,但是多了一个物体觉得不怎么舒服,密处蠕动起来妄想把它弄出去。
四子却只感受到□被吮吸一样的畅快甜美,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快唱歌,”圆圆看到男人果然乖乖地停住不动,故意说道,“我要听高、潮的地方。”
“嘶,”四子狠狠吸气,这妞儿差点儿一句话让他射了,“我这就给你唱高、潮的地方。我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得太近,爱你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四子边唱边活动起来,开始还慢点儿,后来越来越快,听着身下女人的喘息声,他开始控制不住,加速挺动起来。
“慢一些……”圆圆环抱住男人的脖颈,气喘着说。
“乖……”四子不应承,挺动得更深了,“别缩那么紧,我想多陪你一会儿。”
“嗯……”圆圆体会着刚刚自体内涌起的快意,双腿不自觉地环住男人腰部。
“嘶……”四子控制不住,越发大力起来,“太紧了,圆圆,放松些。”
“呼……”圆圆此刻脑际一片空白,又是一片烟花绽放。
“哼……”四子失守,被夹缠着喷涌而出,他敢肯定,这是十多年来他最快的一次,低于平均用时二十分钟。
四子先平稳了呼吸,看着微眯着眼满脸红晕的圆圆,知道她还在享受,抽出了有负所望的小兄弟看了看,摇了摇头,低咒一声“该死”。
“什么该死?”圆圆刚刚清醒过来,问着身上之人。
“不是说你,”四子起身,托着圆圆的腰,拿起了她身下被染色了的手帕,“今日不折腾你,明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为什么明天?”圆圆看着手帕上的血迹,撇撇嘴,真是个自大的男人,一定要保留自己的处、女血。
“你还想要?”四子挺着再度硬挺的某处磨蹭着圆圆的腰。
圆圆摇摇头,“还是明天吧,刚刚不觉得,现在有些疼。”
四子果然不再折腾她,简单替两人清洗一下,把圆圆圈在怀里,两人沉稳睡去。
第二日一早,四子折腾了圆圆好久,总算证明了自己的时长,这才心满意足地去做饭给圆圆吃。
“博古斯海皇塔配鹅肝油松露酱、甜虾莎拉、炙烤挪威三文鱼配奶油八角汁还有那不勒斯金枪鱼焗饭配车达芝士,”四子唤醒了睡个回笼觉的圆圆,“来,我陪你一起吃,再睡下去,晚上就睡不着了。”
“谁让你不让我睡饱就把我折腾起来的,”圆圆撅嘴撒娇,“我要继续睡,不要吃饭。”
“乖,我喂你,”四子把托盘放在床上,坐在圆圆身后让她靠在他胸膛,“我忍了好多天了,以后等你睡饱了再做,来,先吃饭。”
吃过饭已经是下午了,四子把圆圆从床上抱起来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给她挑了一套运动服换上,“大料上午打电话来,陈瑾因为昨天没参加我们的订婚宴哭了一晚上,现在闹腾的厉害,非让你过去看她。我猜想你肯定要去的。”
“不早说,”圆圆原本不情不愿,现在动作利索地套上运动服,“都是你,折腾的那么凶,又吃饭吃了那么久。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黄牌啊~~~
、2、脱离家庭
“圆圆;你有了新朋友都不喜欢我了。”陈瑾坐在床上搂着圆圆的胳膊。
“瞎说,”圆圆瞪大了眼睛,“前天晚上我们还在通电话好不好?讲了整整三个小时,挂断了电话我的手机都在发烫。”
“那你这么快订婚?”陈瑾质问。
“我早些订婚还不行?”
“我都没参加!”陈瑾立刻变得眼泪汪汪的;“伦家想要参加你的订婚宴,你应该等到我生下孩子了再举办的。”
“那可不行,”圆圆摇头,“你当初不也是迫不及待地嫁给了廖智仁?我也是盼着能够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好久了。”
“总之就是你不好,”陈瑾情绪低落得很,轻声说着,“我那些所谓的姐妹都是看重我的家事才愿意跟在我身边;我心里明镜儿似的,可是我总不能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吃饭啊;所以哪怕知道她们不是真心的,我也让她们陪在我身边。可是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有真心朋友的感觉这么好。你上大学之后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可见你不是真心喜欢我。”
“谁说的?”圆圆不承认,“哪次买了漂亮衣服我没给你带份?哪次你打来电话我没接?我怎么就不是真心喜欢你了?”
“可你的订婚宴我没参加到,”陈瑾就是不乐意,“还有,你对雪儿那么好,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我多多了,所以你不喜欢我了。”
“你就是怪我陪你的时间少了是吧?”圆圆坐在她旁边儿,“那好,以后有空我就来看你,这样行不行?”
“我最近可难受了。”陈瑾撒娇。
“我知道,”圆圆点头,“你跟我打电话抱怨好多次了,孕吐是不是?不是说就这两个月吗?等到你身体好点儿,我陪你去做产检,我肯定比廖智仁细心。”
“我就知道,圆圆你还是跟我最好了。”陈瑾安心了,抱着圆圆的脖颈不放手。
楼下的几个男人也在聊天。
“昨晚唱情歌了没有?”微子打趣地问四子。
“唱了,”四子喝了口香槟,“唱得老香艳了。”
“说说。”大料也端起香槟喝着。
“不行,”微子打断了四子即将开口的话,“大料你可不许过问我妹妹的私生活。”
“微子你至于吗?”顺子插嘴道,“我们就是听听,又看不见摸不着的。”
“总之不行。”微子有些后悔发起这个话题。
“放心,二舅哥,”四子也是一样的心思,他开口道,“我原本也没打算说。闺房乐事,我还是不跟你们分享了。不过我说微子,你怎么还拿香槟当水喝,不是已经不失眠了吗?”
“习惯了,戒不了。”微子又喝了一口香槟,“况且又喝不醉,跟饮料似的。”
大料看着顺子大口大口地喝香槟,诧异地问:“顺子,怎么着?你也失眠了?你不是没这毛病吗?跟微子学着把香槟当水喝有意思啊?”
“我就是闹心,”顺子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杉杉昨天回家好一顿闹,然后我爸就开始骂我。关我什么事儿?我为了我妈犯下的错,已经赎罪快三十年了,如今连点儿自由和尊严都没有,真tmd活得没劲儿。”
“要我说,”四子开口道,“顺子不如脱离家庭的好。你爸是什么人我们还不知道?况且三十年前的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爸不乐意,哦,你妈凭空就能把你生出来?这事儿两人都有错,凭什么你得赎罪?你爸当时不定多得意呢,两姐妹伺候他一个老爷们,得瑟吧。”
“脱离家庭,我也想,可说得轻巧,”顺子将脚搭在茶几上,仰躺在沙发上,“我如今在军队里的职位一半儿是靠我自己拼来的,一半儿是他安排的。我倒不是多在意那些,没有就没有,可是你当我爸能让我脱离他的手掌心儿?他说是最看重杉杉,将来繁衍子嗣还不是得靠我?他最是个重男轻女的,我哪里看不明白,不然你以为杉杉她妈就那么大度容得下我?那是因为她生不出儿子来!”
楼上正陪着陈瑾网购的圆圆,脑中闪现一组字:拍卖品——**自主,底价——100万(可用同等价值的物品、事件、信仰做货币),每次加价不得低于1万元,参加拍卖人数——17365人。
圆圆猜想是楼下的谁,正巧此刻四子上楼跟她说:“圆圆,顺子急用钱,你能借我点儿不?大料的钱还得留着养孩子呢,顺子也说不用大料的钱;微子正好接个电话,顺子很难开一次口,就数我最方便,你看行不?”
圆圆立刻明白,激发这次拍卖的人是顺子,立刻点头道:“没问题,要多少都行,你下去让顺子安心。”
“真是我好老婆。”四子亲了圆圆一口,跑下楼去。
“我听廖哥哥说,武惟子是他们几个哥儿们里最自私、最不容人的,怎么看起来对你倒像是变了个人,千依百顺的,看看刚刚他询问你的语气,简直就可以称之为谄媚了。”陈瑾打趣地说。
“那是因为他所有的家底儿都交给我了,”圆圆得意地仰起头,“他用钱稍微多一些都要朝我伸手要,自然蛮横不起来。”
“就得这样,”陈瑾大赞,“到时候武惟子要是敢红杏出墙,你就让他净身出户。”
圆圆不理会陈瑾的用词,她刚刚收到信息,1号易樊枫拍得**自主,561万已存入您的账户,请查收。她没明白,不是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