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拍卖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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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踩在微湿的地面进了寝室楼,夏天的雨,下得快停得快,**也是如此,倏忽而至倏忽离开。楼下管理员阿姨很是吃惊地看着,这个女生下楼的时候进了一辆白色的车子,回来的时候却是银灰色车子送回来的,能开进校园里的车子,真是不能小瞧,就是不知道这女生究竟做了些什么。
圆圆没带钥匙,给璧人打了电话,璧人特地下地给她开了门,“怎么回来了?哟,嘴唇怎么破了?”
“自己咬的,”圆圆顺手锁了门,“明天再说,睡吧。”
周一第一堂是大课,全系大一新生在阶梯教室里学习《哲学导论》,包括哲学专业、逻辑专业和宗教学专业的全部大一新生。圆圆那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咬破的嘴唇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圆圆,”集体晚起的三人在教室里默默地喝了牛奶,雪儿问道,“你那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要说是吻的,那也太激烈了吧?”
“我自己咬的,”圆圆觉得光喝牛奶还是饿,幸好书包里随时都有薯片,打开一盒三人分着吃,“自作孽不可活。”
“说的这么哲学,”雪儿到现在为止,并不清楚什么是哲学,其实大部分人都这样,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她运用哲学的脚步,“跟我们保密什么?说说呗。”
璧人也用眼神示意,她想听八卦。
“昨晚的事不过证明了我白长了一双大眼睛,识人不明,”圆圆打开农夫山泉,干吃薯片容易口渴,她喝了一口水之后,继续说,“那人简直人面兽心,我理解不了自己昨天怎么就能那么冲动。没出事儿是我拼死反抗的结果。”
“嚯,”雪儿大吃一惊,“不像啊,看那人长得,多斯文、多禁欲啊,难道他喜欢用强的?”
“你猜对了,”圆圆勉强吃饱了,掏出纸巾擦嘴,“也许适合璧人。”
“我不要,”璧人冷哼,“我喜欢表里如一的野性男人。”
“我大哥表里如一的野性,”圆圆看到拿着讲义上台的教授,示意两人,“好了,记笔记吧,学长在bbs上不是说了吗,一定要做好笔记,只要认真记了,四年以后你就看得懂你大一笔记上的内容了。”
几人不再说话,度过了一个半小时。
下了课出门,一辆白色的越野就停在教学楼门口,戴着墨镜的男人看到圆圆,两步走上前,拽着她到了车上,一脚油门就开走了,只留下雪儿、璧人面面相觑,还有一堆的流言蜚语。
“你干什么?”圆圆皱眉。
“咱把话说清楚,到我那儿。”
“我以为昨天说的够清楚了。”
“是吗?”男人语气微冷,“那车你为什么不要了?”
“我不缺车子,”圆圆冷笑,“况且,经过你手的车子,我敢用吗?”
“好好说话,”男人把车内的空调调低几度,他觉得烦躁得很,“你昨天不是挺理智、挺冷静的吗?”
“幸亏我今天就缓过来了,”圆圆继续冷笑,“若是我经历了昨晚的事儿,能一直冷静,可别变成了性冷感了,那纯粹就是创伤后遗症了。”
“怎么?你辅修心理?还PTSD?”男人把车停在一处地下停车场,拉着圆圆进入电梯。到了7楼下电梯,又将她拽进了屋里锁上门,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到了墙上,灼热的吻劈头盖脸侵压下来。
圆圆推拒着、挣扎着,但到底还是沉迷进去。
“呼……呼……,”男人松开了她的唇,喘着气,“我一晚上没睡,它差点儿就挺了一晚上。”
男人说着,依旧把她压在墙上,挺着□突出之物磨蹭着她的腰腹。
圆圆无法再骗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着了魔?她难道不能拒绝上他的车吗?她难道不能抗拒进屋吗?难道她不能死死咬住嘴唇去抗拒这个吻吗?她承认,她只有很微弱的抵抗,甚至是,欲拒还迎。
“说话,”男人拨开她耳边的长发,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深地看着她,“怎么不敢看我?没办法面对自己了?你对我的**,跟我对你的**一样强烈。昨天晚上你给我发信息,我就知道。”
圆圆轻轻闭上眼睛,她想起了简奥斯汀的作品《理智与情感》,但同时,她脑海中浮现出的,还有木木购买公平时,付出的价值12万的24个姿势。
“要不是碍着微子,我立刻就把你办了,”男人低着头,解开圆圆衣领处的几粒扣子,看到她领口里的两团因为自己的挤压,而更显丰满,“昨天为什么特意要到我的电话号码?说实话!”
圆圆又开始咬嘴唇。
“别咬,”男人再次低头吮吸着她的嘴唇,“还想伤上加伤?告诉我,为什么想要认识我。”
圆圆扭头,不敢回答他,他说的对,她没办法面对自己。
“这么难?”男人低低笑了,“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爱我。”
圆圆无法反驳,若只是**,她不至于这么拒绝面对。可是,爱上差点儿强J自己的男人,太贱了。
男人将圆圆抱起来,走到沙发处坐下,使得圆圆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紧贴在他的胸前,“现在能听我解释不?”
圆圆垂着头趴在他颈窝上,还能如何?要么把两世唯一心动的感觉狠狠踩在脚下,要么接受自己爱上人渣这个事实,哪个更轻松些?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和背脊,“我以为你不是个好女孩儿,才会那么轻薄你。我以前跟所有女伴都是你情我愿,从来没用过强,可是一想到你被别人碰过,我克制不住愤怒,交杂着□,才会那么对待你。我在嫉妒,嫉妒可能碰过你的男人。”
圆圆突然就觉得委屈,眼睛酸酸的。
“你说,”男人拨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后脖颈,“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嫉妒?嫉妒到失去理智?”
圆圆再也克制不住,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滴到男人的衬衫上,一点点地浸湿,晕开了一大块。
“好了,”男人拍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总算是哭出来了。我喜欢你,我甚至不能去想有人曾经占有过你,我想要你的一切,你全部的第一次。我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这样过。我从小到大就没嫉妒过别人,可昨天晚上我嫉妒微子嫉妒得要死。”
“我昨天吓坏了。”圆圆抽泣着说,声音很小很小。
“我知道,”男人抬起她的脸,吻着她一颗颗的泪珠,“我道歉。都怪你太美。”
“你一定遇到过更美的。”圆圆语气微酸。
“是吗?”男人看着她被泪水洗过更显得璀璨的眼,“不会的,再不会有比你更美的。”
圆圆扁扁嘴,“就因为我好看?”
“也许还有别的,”男人异常专注地看着她,“可你总要给我机会去了解。”
圆圆突然觉得羞涩,垂下了眼眸。
“你知道,我28了,”男人不让她逃避,再次抬起她的下巴,盯牢她的眼睛,“我想跟你结婚。”
圆圆立刻就笑了,只觉得心安,“我们才认识一天,你就求婚?”
“我只是告诉你,我是认真的,”男人痴迷地看着圆圆的笑脸,“求婚,我会安排最好的。而且,我认识你不只一天。”
“既如此,为何要等到我四处找人查询你的电话?”
“我当然想要认识你,看到你的那天立刻就进了论坛,却看到了你和微子相拥的照片,”男人手扶着圆圆的腰,开始摩挲,他就算是在青春期,也没这么躁动不安过,简直是被荷尔蒙所主导,“我当时失望透顶。圆圆,这是我第一次动心,所以昨天你说,我杀死了你的爱情,我竟然有种共鸣。我那天晚上在论坛上看到你俩合影的时候,简直有种期待玛雅预言成真的冲动,人类都灭绝了才好。”
圆圆搂着男人的脖子,靠在他胸口,放任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对你才是一见钟情,”男人把手探进她的上衣里,抚摸她细滑的后背,“就在前两天的迎新会上,太美了,简直像是踏着一地的鲜血在巡视你的战场。我的女王,我一会儿就给你定制一顶皇冠,等婚礼那天你戴上,定是艳冠群芳。”
“嗯……”圆圆心身统一之后,更能敏感地体会到皮肤的快感,她轻添着男人的喉结,“我喜欢你碰我。”
武惟子此刻只觉得血液都涌到了一处,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沙发上,扯开她上衣所有的扣子,看着她白色的胸衣,和雪白的皮肤,眼睛都红了,“圆圆,昨天晚上在车里,路灯太暗,我没看清楚,今天给我好好看看。”
、5、姓武的四子
“看过了;你还能忍得住?”圆圆仰着头,挑衅。
“昨天是不是你的初吻?”武惟子脱下衬衫,露出劲瘦的上身,也撕扯下圆圆的上衣,双眼喷火地看着身下半裸的女人。
“是;”圆圆微眯着眼睛;“你一点儿也不温柔。”
“没人忍到我这个地步了还能温柔;我恨不得把你吞下去。”武惟子刚打算过过瘾;门铃响了。武惟子不理会;拉着圆圆的手隔着裤子摸着他的突起;实在是太想了。
可是门铃时刻不停,甚至传来了砸门声。武惟子无法,只得给圆圆穿戴好;系好扣子,这才披上衣服去开门。
“四子,”宇文微满头大汗,看到两人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圆圆的脸红红的,略显羞涩妩媚,“你干什么把圆圆劫走?我打电话你也不接,圆圆也不接,想急死我吗?”
“哥哥,”圆圆这时也发现,似乎书包落在车里了没有拿上来,“我没带电话。”
“圆圆,”宇文微摸着她的头问,“没什么事儿吧?雪儿给我打电话说你被武教授劫走了,我就知道是四子他又犯浑了。”
“哪儿能啊,”武惟子去厨房拿了几瓶矿泉水,亲手给圆圆拧开了一瓶放在她手上,这才扔给宇文微一瓶,自己打开一瓶,“我就是想她想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原来我是把她劫走了吗?”
“别跟我来这套,”宇文微抽出纸巾擦汗,“你过往如何大家心知肚明,你会因为女人乱了心神?”
“别别别,”武惟子急切地打断宇文微的话,“我刚追到你妹儿,别说我那些混账事儿,我对你妹绝对专一痴情。”
宇文微皱眉,看着圆圆,问:“你想好了?真那么喜欢他?他过往的记录可不太好。”
“诶,你是我兄弟吗?”武惟子不乐意了,“我这不浪子回头了吗?再说了,有你和你大哥在,我若不是真心的我招惹圆圆干什么啊?”
“你跟哪个女人还有联系?”圆圆语气有些危险,她早知道,这个男人以前绝对不可能是一张白纸,但是,廖智仁可为了陈瑾把以前的官司都了清了。
“没有了,”武惟子回答得十分迅速,“为了防止她们骚扰我,我立刻去换号码,你看着我换,以后我私人电话就这几个发小、我爸还有你知道,连学校有事我都让他们发邮件,绝对不让任何不相干的女人知道我电话,行不?”
圆圆这才觉得舒坦,有心情打量武惟子的公寓,黑白色的装潢,简洁也冷硬,“你读书的时候住这里?”
“没错,”武惟子走到她近前,右手搂着她的腰肢说,“我可从来没带女人来过这儿。”
“我还得感激涕零了不成?”圆圆斜眼看他。
“哪能啊?”武惟子两只手将她搂到怀里,“我要是早知道这辈子还能遇到一个你,我才不会碰别人。”
宇文微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上前去,拽开了四子,将圆圆圈在自己怀里,“你甭着急,这妹妹是我的,要不要你当妹夫,我和大哥商量商量再说。”
圆圆枕在哥哥怀里偷笑。
“圆圆,不带这么幸灾乐祸的,”武惟子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跟微子争,这是他未来二舅子,还有一个更狠的大舅子,讨好还来不及呢,可是看着圆圆的笑脸,他又心痒痒,“快中午了,想吃什么?我做牛排还不错。”
“你看起来可不太像会做饭。”圆圆中肯地说。
“让他做给你吃,”宇文微扶着圆圆坐进沙发里,“他一个人在国外呆了5、6年,哪能不会做饭,正好,我们圆圆这么漂亮的手,哪能沾到油烟。四子,你做饭给几个人吃过啊?”
武惟子气愤地看着宇文微,“就给我爸做过一次,我可能给别的女人做吗?圆圆,你可得信我,我也就对你肯用心,等着,我这就给你做。”
圆圆就这么看着男人在半开放的厨房里忙碌,问着哥哥,“他姓武,怎么你叫他四子?”
“别人我还真不能告诉她,”宇文微给妹妹梳理了几下头发,“他爸和他妈是近亲结婚,三代内,所以生下来的孩子算上他一共有四个。他前头有三个哥哥,都没站住,两岁以内都夭折了,而生下他的时候,医生说,他妈妈不能再生育了,这下把他爸妈伤心坏了,给他起了名字叫‘惟子’,取义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唯一的希望,总算他活了下来。小名就是‘四子’,纪念他上头的三个哥哥。”
“哥,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告诉我的呢?”圆圆似笑非笑地看着宇文微。
“我就是故意的,”宇文微撇嘴,“他不是个好人选,虽然看着健康,谁知道是不是什么时候就突然发病了?他那唯我独尊的毛病也够人呛的,他爸妈惯着,我们几个兄弟也让着,现在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