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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替身宠妾-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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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怔,云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但是慕容凌却柔和一笑,竟极为娴熟的执起她的脚,动作温柔的为她脱下了脚上的牡丹绣花鞋子,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据说女人的脚天生就有一种另男人着迷的本质”,说罢,他抬起首,漆黑的眸光灼热的锁住云音清秀的容颜,薄唇扯笑,道:“十七知道为什么吗?”
许是因为反应不及,云音感觉自己的面容上竟有些**,毕竟她是第一次被男子看见自己的脚,因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握住自己秀足的慕容凌,微转首,轻颤长睫望着窗户缝隙中射进来的一缕清幽的月光,抿唇轻道:“十七不知道”
慕容凌沉声一笑,低首望着自己大掌中的纤细秀足,修长日冰冷的手指轻抚着在月光照射下分外柔嫩的肌肤,如同欣赏一件珍贵雕塑一般的凝视,少许后,赞叹道:“十七,你有一双另男人沉醉的秀足”
心,猛的一跳,云音的面容顿时更为火辣,她有些不适应的抽回了腿,眸光带着一丝凌乱的低声道:“夜深了,十七该休息了”
慕容凌似乎并不在意云音刚才的行为,他轻柔一笑,起身拂了一下长袍,坐在了床沿上,眸光依旧凝视着云音极不自然的面色,伸手,在云音有些闪躲时,轻拨了一下她垂落在额前的发丝,冰冷的指尖抚过她白皙的肌肤,在扫过她的眉眼之时,顿了一下,随后竟倾身吻上了云音的眉眼呼吸停滞,云音整个身子僵直起来,但慕容凌的吻却同上次一般,慢慢的下滑,但却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吻过她的长睫,小巧的鼻尖,直到柔软温润的唇。
“其实”慕容凌低柔的声音轻吐在云音的耳边,在感觉到云音身子一颤之时,不禁有些失笑的抬首扣住她的双肩,拉开彼此的距离,但却依旧近在咫尺的望着云音嫣红的脸颊,轻扯起薄唇,道:“其实你没有必要如此紧张”
说罢,慕容凌便如同诱哄孩童一般的将云音娇小的身子纳入怀中,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披散的长发,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像是无声的安慰她不要害怕一般。
云音不敢动弹,只能任由着慕容凌如此拥抱,她不明白为慕容凌这么做究竟出自何意,但是心头那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伤疤,似乎不再疼痛的那么厉害,可是一向清醒镇定的思绪却时刻提醒她,这个男子必然另有所图。
微敛睫,云音似假装却又真心的将自己的身子依偎进了慕容凌的怀中,像刚才讲述自己悲伤过往那般,将自己或许是真实的无助流露在淡淡的话语中:“王爷”
“恩?”慕容凌应声,似乎没有想到云音会唤他一般,将下鄂抵在她的额前,敛睫望着她似思索什么一般的表情,拨弄她长发的手不禁抚上了她粉琢一般的嫣红面颊。
云音轻动了一下眼睫,而后唇角扯起一抹温柔的浅笑,紧紧握成拳头的素手缓缓的松开,而后闭上眼,轻抚上了慕容凌精壮得另她心升恐惧的腰身,在手腕上的肌肤划过他腰间的丝绸锦带时,轻轻的将他抱住,咬唇道:“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分不清是真是假,或许游戏本身就不能计较太多,也或许云音在感觉到慕容凌的身子有些僵硬的时候,眼中溢出了一滴泪水,十年了,她终是走到了这一步,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面对的,竟是一个另她如赴薄冰,步步心惊的男子。
“十七”慕容凌的声音突然沙哑起来,抱着她的身子也有些僵硬,云音睁开双眼,满眸暗沉,但却依旧轻柔的应了一声。
“早些休息”生硬的话语像是在克制什么,慕容凌有些轻喘的道。
云音微怔,心头不划过的感觉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失落,她缓缓松开慕容凌的腰身,抬首,眸光清澈而无辜的望着他低首凝视自己的眼眸,整个人像是一个做错了事,企求原谅的孩子一般,另人感觉楚楚可怜。
慕容凌轻抚云音面容的手有些僵硬的移开,薄唇上的笑意也渐渐敛去,他眸光深幽却又参杂着某种挣扎情绪一般的望着云音清秀的面容,以及那双清透灵动的双眸,突然淡漠的道:“本王该走了”
云音怔怔的望着慕容凌僵硬的推开自己,步下了床榻,有些粗鲁的掀开芙蓉帐踏步走出,撑在丝绸绣花被上的素手缓缓的揪起棉被,抿唇唤道:“王爷”
银色的月光中,慕容凌漆黑的身影似乎僵了一下,但却依旧头也不回的信步走到窗前,丢下一句冷硬的话语,便顷刻间消失在呼啸的冷风中,随后那扇颤动的窗子啪的一声被关上“本王明日再来看你”低沉的话语仿佛消散在风中,但却又清晰传到了云音的耳中,像是承诺什么,却又像是闪躲什么。
瘫软在床榻上的云音,眸光清幽的望着那扇似乎从来都不曾打开的窗子,轻嗅着房间内留下的淡然檀香气息,少许后,才缓缓的松开了紧揪棉被的手,默然的抚上了自己白皙的脖颈,在纤细的指间触到那块温润的翡翠玉锁时,竟轻颤了一下
“每一个坏女人的背后,都有一段抹不去的悲伤”娘忧伤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徐徐传来,让云音的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扯痛。
多少年了,她早就已经忘却了疼痛的感觉,但是今天,她却再一次领略了十年前那个夜晚,失却所有的疼痛。
“天意么?”轻柔的声音淡淡的从云音的口中溢出,她缓缓的闭上双眸,紧紧的握住了脖颈上的翡翠玉锁,贝齿咬上了红唇,在饱满的嫣红上留下了一道猩红的血痕,而后如同下定决心一般的道:“娘,云儿终究不会去怜悯别人,所以云儿宁愿成为坏女人”
代嫁成妾 28决定
五更天,天色朦胧,东方破晓
一夜不安沉睡,在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儿啼叫时,云音就已醒来,独自一人坐在床前,半依着床沿上的花雕直到天色大亮,窗外一阵吵杂。
昨夜的种种一直都盘旋在她的脑海中,另她展转反侧,无法入眠,因为她无论如何推测,都没有一丝让慕容凌上当的把握,毕竟那个男子阴晴不定,行为也甚为不讲章法。
轻敛睫,云音掀开棉被赤足落地,起身望着透着阳光的窗子,小步走上前,打开了窗子≠时,一阵清冷却带着海棠花幽香的气味徐徐吹来,清风扬起树上零落的花瓣,在泥地上的滚动。
“小姐,您起啦”碧衣轻柔的声音在寝室内响起,云音望向天空的眸光不禁动了一下,随后转身,轻应了一声,望向碧衣有些憔悴的面容,顿了一下,而后浅柔道:“昨夜睡的不好么?”
碧衣整(。。)理床铺的身子怔了一下,似乎在想该如何回答一般,而后在瞥见床下的那双牡丹绣花元宝底鞋时,大叫道:“哎呀,小姐,您怎么不穿鞋子就下床了,这么冷的天”,说着,忙慌乱的提着那双鞋子走到云音身前,蹲下身子,责怪道:“小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古话说,寒从脚底起,这样会生病的。”
云音望着碧衣拢着秀眉为自己将鞋子穿上的样子,一时之间,心头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歉疚,虽然,她一直都对碧衣有着深浓的歉疚,但是此刻心头涌起的那股内疚,却不同与以往。
敛睫望着脚上已经穿好的鞋,云音的嘴角扯起了苦涩的笑意,她弯下身子,伸手握住碧衣的手,拉着她起身,在眸光看到她那双白嫩小巧的手指时,眼睛不禁有些酸涩,抿唇轻道:“委屈你了”
碧衣怔了一下,抬睫望着云音那双清透的双眸,随即咬了咬下唇,摇了摇头,有些含糊的道:“奴婢不委屈,小姐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想成全奴婢的想望,是奴婢让小姐委屈了”
长睫一颤,云音抬睫望着碧衣那双渐红的双眸,心头顿时明了,想来昨夜慕容凌前来她寝室之事,碧衣已所有察觉,因而才一夜未安寝。看来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主子,她为了在云府中生存下来,让单纯的碧衣失却了单纯的心性,如今又为了自己计划的一切让碧衣担忧,让她哭泣,甚至还让她为自己彻夜难眠。
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云音松开手,转身走向床榻处,在看到昨夜慕容凌坐的地方时,素手不禁握成了拳头,定了定心神,抿唇道:“今日是庙会前的最后一天,一切都需要小心谨慎,若是有半点失误,我们怕是此生都再飞不出这个牢笼”
碧衣睁大双眸,望着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试探慕容凌的云音,不禁有些慌乱了咬了咬唇,她知道,她知道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所以,她咬了咬牙根,用力点了点首,将心头所有的忧虑都抛至一旁的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做好。”
“不仅要做好,且好神不知鬼不觉”云音淡漠的跟了一句,在碧衣神色微怔之时,抬步走到镜前,敛睫望着镜中的自己,猛的闭上双眼,硬是将心头的酸涩与歉疚压制在心底。
多少年了,她几乎等得自己都忘却了自己的年纪,因为在那个如龙潭虎穴的地方生存,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阴谋交织,一张张美丽却暗藏丑陋的面容,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一个七岁的孩童出落成今日的少女。
纤细的素手抚上镜中,自己不同于年幼时的容颜,她清楚的记得,在娘刚死的那三年多里,她没有照过一次镜子,每日都将自己弄得破坏褴褛,躲在一个无人问津的破屋子里看着那些侍妾相互争斗,然后在自己已经不再害怕那些恶毒的手段后,才走出那个庇护了自己三年的地方。
指尖在被冰冷铜镜刺痛时,云音的唇却扯出了一抹清冷的笑意,这些事,她曾无数次的想忘记,因为每次想起,她都无法控制自己心头肆意的恨意,因为她知道,一个人心中若是有了可以驱使自己的情绪,那么她的心就不会清醒。
因而十年来,她一直将那些痛苦尘封在自己的心底深处,不愿意被任何人碰触,自己更是不会轻易的去回忆,因为如赴薄冰的生活,她唯一的筹码,便是这自己都引以为傲的清醒心绪梳洗后,云音随意挑了一件素色长裙,披了一件月牙色长袍,垂落的青丝挽成简单却别致的发髻,点缀了少许珍珠玉器,唇抿朱丹,面施粉黛,又拿了一件赏赐的珠宝中,最为典雅景致的玉镯套在手腕上。
碧衣望着从来都不曾打扮得如此精巧的云音,眸光露了些许惊艳,但却更多的是担忧,她握着一枚雕刻着海棠花的白玉簪,小心翼翼的插在云音别致的发髻间,抿了抿唇,轻声问道:“小姐今日想去哪散步?”
云音轻抚着手腕上的羊脂玉镯,心里自然知晓碧衣想询问什么,她轻柔一笑,安抚她道:“今日我想会一会戚夫人”
碧衣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她面色拧中的放下了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丝帕,担忧却又为难的望着云音平淡无波的神色,颤了颤双睫,转身拿起梳子,轻梳着云音垂在鬓边的长发,轻道:“小姐一定要去么?那戚夫人可不是一个善主”
云音轻柔一笑,但清澈的眸光中却满是清冷,丝毫不见半点波澜温暖,她缓缓起身,转身望着碧衣担忧的神色,伸手握住了她执梳子的手,笑道:“戚云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罢了,受过千锤百炼的石头还会怕精雕细琢的美玉么?”
碧衣怔了一下,自然是明白了云音话中的意思,她抬睫望着云音毫无波澜的面容,眼眶不禁一红,而后低下首,望着云音紧握自己的手,用力的点了点首,哑然道:“小姐小心,今日奴婢也会将巧然的事办好”
云音轻笑,伸手拍了拍碧衣的微颤的双肩,松开她的手,便转身踏出了寝室代嫁成妾 29眉目
时过正午,暖日当空。
云音独自一人坐在后花园的海棠林中饮茶,神色平静无波,但是心头却一直思绪着今日晌午戚夫人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戚夫人早年得宠,如今就算再风华美貌,毕竟也过了三十,因而言语之间不由得有些感慨人事,更是对正值盛宠的凤十六明骂暗讽,听来只有酸涩而无实意,但是她对慕容凌的那句评价,道另她深思。
“王爷是个运筹帷幄的人,他所行之事,若没有收获,也绝对不会愿意出手耕耘,云十七,你好自为之”
云音浅笑,执起茶碗又抿了一口,只是茶水已凉,入喉之时竟觉有些苦涩得难以下咽,敛睫望着手中的茶碗,突然想起了昨日在此地遇见慕容凌的那一幕,耳边突然响起了他那句若有所思的低沉话语:“茶凉了”
茶凉了,入喉苦涩,但是他却不愿意换杯热茶,是否这样的习惯正如戚夫人所言的那般,想得到的就不会放手,所行之事若没有收获,就不会出手耕耘?
指尖轻抚着茶碗上赏心悦目的青花瓷描绘,云音突然好奇慕容凌昨夜那般对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试探她是否是云震天派来的奸细,亦或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他所想得到的东西?
粉唇抿起了一抹淡然却又溢满丝丝苦涩的笑意,昨夜自己演的那一出,原本还抱着几分把握,但是此刻,却已被自己****得一干二净,眸光微沉,突然又笑自己痴傻,诚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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