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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破烂事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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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心生恨意,乔初夏张口便狠狠咬下去!
她使了浑身的力气,怎能不疼,可惜程斐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敢出声,疼得一张俊脸都变了形。
还有一只手是空闲的,他也不是吃素的,这下他被她彻底惹怒,眼底显出怒意来。
他本来想在这阴暗幽闭的环境玩点旖旎色彩,最好再来点儿什么小情趣亲/热亲/热,作为自己回国的第一顿“大餐”。
“你属狗的……咝……”
他抽痛,嘴里吸着凉气,等乔初夏松了嘴儿,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手心上赫然是两排牙印,纹路上隐隐透着淤血痕迹。
低眸看了又看,程斐脑中灵光一现,不禁不怒,还很愉悦地笑起来,这回是真的在笑,不是皮笑肉不笑。
“乔初夏,”他把带伤的手心伸到她眼前,晃了晃慢悠悠道:“你这是表示,要一口咬定我,管我的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么?”
果然,那牙印儿贯穿了三条掌线,还真被他说中了。
气愤难当,乔初夏拨开那只手,忍着后背的疼,就要闯出他的怀。冷不妨他收了手后,那手低了一低,飞快地拢住她胸前的高耸柔软,不给她片刻的喘息,开始略略用力,按压起来。
不挣扎,就要失/身;挣扎,就会被外面正在找人的保安发现。
两难,如今的情势是根本不容她选择。
乔初夏面颊像是着了火,她不懂,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为什么这个恶魔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难不成,就因为当年那一次疯狂,三个人都是第一次?难不成,男人也有处/男情节,或者是雏鸟情节?
这一走神,程斐得了先机,长腿一迈,膝盖用力顶开她,将她的上身完全压到墙壁上。
手一抓,两只小手被他的一只大手紧握,牢牢地并到一处,提到头顶,乔初夏手腕一疼,不由自主地挺高了胸,完全随了他的意。
眼神一暗,似乎有火花噼啪一声响过,程斐一手举着她的两只手,一手爱/抚着那其中一侧软绵绵的曲线,想象着撕开她衣服的一瞬间,那两团饱满跃出来的景象。
“你碰我,你会后悔的!”
乔初夏急了,心乱如麻,犹豫着要不要提起乐文昱,毕竟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希望程斐不要欺人太甚。
他知道她必定会做负隅顽抗,干脆低下头,寻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嘴,用力咬下去!
“啊!”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把腿张开,初夏,再弄疼了你,我可不管。”
他含着那软甜的唇儿,呢喃低语着,摸索着,不需用眼,就能靠手指找到他所期盼的地方。
怎么能不激动,他这么爱玩,又年轻气壮,可居然活脱脱地在为一个女人“守贞”,说出去谁能信。
乔初夏疼痛难当,好比无意间吞了鱼饵的鱼,嘴巴上又麻又疼,疑心被程斐咬下一块肉来,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扑簌簌地就滚下泪来。
委屈,难堪。
虽说是托了关系,可她一直很认真地给学生上课,自己掏钱买课下辅导材料,除了应付梁逸偶尔的纠缠,下班就自己做题,给学生总结高考类型题,但是没用,被休假了;这专柜营业员的工作,总算是昂头挺胸自己找的,可才干了没几天,饭碗又砸了。
她抽缩着肩膀,由着程斐举着自己的手,挺着胸就哭起来。
身前的男人不为所动,嘴从唇上移到耳垂,不由分说,重重地吸/吮起来。
“你别哭了!”
侧耳听了听,外面好像静了下来,他倒是不怕,大不了一会儿出去找商场的老总,一个电话,哪有搞不定的事儿。
心里一松,这办事儿被人喊打喊杀的感觉,确实不好!
他的恳求和泄露出来的不熟练,完全在诱惑着乔初夏,她不是少女,自然懂得男女间的事儿。
“离我……远一点儿……”
这拒绝太微弱,她自己都心虚,心里直突突,可是浑身火辣辣又软绵绵的,酸软无力,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难耐饥渴到巅峰。
“小点儿声,没人能听见,不怕……”
几近蛮横了,程斐用力托起乔初夏的腰,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轻松顶起她整个小人儿,一米六的身高只有八十来斤,最适合抱在怀里疼爱恩宠,大手抬起她的右腿,抵住身后的墙壁,健壮的身子就贴过来,毫无缝隙。
程斐仔细地找到丝袜的接缝处,指甲用力一抠一滑,那丝滑的料子顿时就破了个大窟窿,用力扯开,倒也不费什么劲儿。
他终于碰到了那滑腻腻的肌肤,带着体温的软香在怀,怎不叫人心动。
“真好,初夏,真好……”
将头埋在她颈子间,闻着那若有似无的自然香气,他眼热地脑袋直晕眩,喃喃不成语。
只剩下一条腿着地,支撑着自己,还要支撑着耍赖一般贴上来的男人,那成为重心的腿,站得直直的,肌肉都绷紧了。
一只大手,沿着那挺直也纤弱的背慢慢滑下,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女人的战栗,按住她,将她困守在自己的怀中。
“嗯……”
乔初夏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掐得紧紧的,指甲都要陷进去,呼吸困难,轻吐着舌尖舔/舐下唇。
程斐眼一眯,流转着危险的光,却只是抿紧唇,抬起一根手指,撬开她的小嘴儿,进去点着舌头便是一顿胡乱的翻搅。
“唔……”
异物进入嘴里,倒也不讨厌,一种下意识的心理,使乔初夏控制不住自己,舔了舔那手指。
“小家伙,喜欢么……”
拧起精致的眉,乔初夏闭起眼睛,羞耻和刺激令她浑身颤抖,眼睫一颤,泪珠滚落下来。
程斐开始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缓缓地引着她的小手儿,往下面求索,同时,也抽回自己的手,低头一看,那唇畔都是她无意识时泌出的晶莹唾液,贪心地低头,仔细地吻着那嘴角,喝下她的甜蜜。
手上熟练地撩/拨着,忽然察觉到程斐在自己做着什么,她不禁又惊又怕,可惜她的头被迫迎接着他的吻,没办法低头去看。
可是不看,她也能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不要……”
那种快速的移动和摩擦令嫩嫩害怕,她想要缩回手,程斐低低地喝了一声:“别动!”
“哎,我就是这么熬过来的……”
恍惚中,乔初夏似乎听见程斐嘟囔了这么一句,一愣神,就更躲不开他的急促滑动了。
女人的眉间紧紧蹙起,牙齿咬在唇上,浑身都紧张起来,换来他的低笑。
没多一会儿,他手上慢了下来,一抬头,额上都是汗,低头摸了摸硬度,跟着松开大手。
“乔初夏,蹲下去。”
他小声地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她慌了,似乎明白过来程斐要干什么,跟着就想从他怀里钻出去。
看出她的意图,程斐也不含糊,双手一下搭在她肩膀上,用力往下一按,虚软的一条腿再也饶不紧他的腰,滑脱下来,另一条腿也撑不住全身重量,乔初夏“哎”一声,被程斐压制得半跪下来。
“你做……”
一句话才说了个头儿,下颌一疼,原来是被他捏开了嘴巴,跟着一个东西戳挤进来,也不管她疼不疼,不由分说动起来。
未干的眼角又湿起来,扬起一张小脸,一双懵懂的泪眼儿偶有泪花闪烁,强烈的不适感令乔初夏喉头火辣难受。
这还不够,他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上衣的扣子打开,也不脱掉,就隔着薄薄布料对她又掐又捏,力道忽轻忽重,频率忽快忽慢,弹弄搓/揉。
野蛮的喜悦逐渐在一点处累积,程斐果然没有坚持多久,涨红了脸,伸手托住了乔初夏的下巴,加快速度。
呕意上来,眼泪涌得更凶,嗓子里糊作一团,像是被一串子弹射中,嘴巴里被填充得满满,腥气溢满口腔。
“唔……”
长出一口气,程斐汗湿的脸上有着浅浅的餍足。
“我不想在这就要了你,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伸手抓起瘫软在地的乔初夏,看着她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一缕粘液自嘴角泄出,程斐恢复了之前的狂妄神情。
乔初夏踉跄起身,手背抹了抹嘴,擦擦眼睛,将挂在腿上的破丝袜脱掉,好在这牌子的彩妆防水,还不至于花了脸。
男人低头,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他好办,提上裤子而已,转眼间,又是位风流爷。
掏出手机,想了想,他拨了个电话。
“叫人通知一下,A商场十分钟后闭店,保安和店员全部撤出。”
吩咐完毕,他很得意地瞥了一眼正在扣衣服扣子的乔初夏,发现她的套裙已经皱得不像话,颈间和脸颊还沾着不少半干的珍珠白色痕迹,挂断之前,又补了一句。
“送套女装和内/衣来,160,34B……”
挂了电话,他站在门前,好整以暇地等着出去。
“乔初夏,你那个小姘/头已经滚出北京了,既然咱们俩也算是老相识了,你卖给谁都是卖,不如跟了我?”
第①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五以爱之名勒索,悲哀地无处藏匿(1)
一周时间里连续三晚噩梦连连,即使服下了早前托人偷偷买来的镇定类药物也毫无作用,乔初夏终于决定主动去找徐霈喆,准备接受他一直提议的心理和药物的双重治疗。
“抱歉,徐医生上周就飞到洛杉矶参加医学会议了,而且他还有些私人事务要处理,短时间内可能不在国内。离开前他已经让我帮他把接下来的预约都取消了,乔小姐不好意思,叫您白跑一趟。”
徐霈喆工作室的助理小姐很抱歉地向乔初夏诚恳道歉,因为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来了,来宾记录册上早已没有她的预约,所以助理根本没有通知她徐医生最近休息。
“是我没事先打电话来问问,多谢你了。”
乔初夏笑着点点头,抓紧手包离开这栋大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周一上午,整个城市的人都在忙碌,除了她这样一个无业游民。
就这样居然一直走到了上次徐霈喆带她来的酒吧,这回看清了,原来是叫不夜。这个时段的酒吧几乎没人,门半掩着,里面静悄悄的。
乔初夏鬼使神差地推门走进去,里面一片昏暗,她站在门口,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往里走。
有隐隐约约的曲声从头顶传来,咿咿呀呀的似乎是二胡一类的乐器,她愣了几秒,腿不由自主地再次迈动。
爬过一条逼仄的长长楼梯,眼前豁然开朗,几十平的空间里,乔初夏顾不得私自闯入他人空间的犯罪感,打量起眼前的摆设来。
全套的酸枝木家具,古色古香的同时,配合着袅袅的熏香,叫人疑似回到旧时午后的惬意时光,正所谓经典可以雕琢,高贵却无法复制。
半合半张的屏风后,美人榻上正卧着个人,一身白色真丝中式衣裤,手肘支着头寐着,听到声响,眼眉略略紧锁,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
鼻息间嗅到淡淡的酒香,乔初夏微微扫了一眼,果不其然,榻边的小几上,可不正摆着一支细长瓶颈的银壶,盖儿掀开,香气袭人。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夏天还没过完呢,你今儿这是来找我喝酒么?”
年轻女人依旧支着头,软软地问,慵懒的神色令她深刻的五官看上去似乎蒙了雾,原来不只美人出浴,美人刚睡醒也是这样迷人。
“呃,对不起,我路过,听见声音就上来了……”
乔初夏退后一步,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觉得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偏又想不起来。
“嗳,我见过你,有一晚上你和那个会看人心的变态一起来的,他点的酒很贵,我记得。”
女人用手指点了点嘴唇,脑子里灵光一闪,居然认出了乔初夏。
淡淡的檀木香气混入鼻息,乔初夏一滞,周围的味道委实好闻,她又吸了一口。
“给我一口酒!”
她壮着胆子,脱口而出。
和陌生女人聊天,也许只有酒才是最适合壮胆子的。
古秦淮河上,倚画舫娇声笑的姑娘们,着短衣纱裙,挽住过往男子的手臂,却是讨一壶酒来喝,是职业,也是爱好。
“我的酒,可是掺了水的假酒……”
对面的女人咯咯笑着,哈下身子,乔初夏刚好能看见她胸口处的微微起伏,诱人的弧度尽显,随着呼吸轻颤,带着香水的尾调。
腾出一只手,为她倒满一杯,亲自送来。
乔初夏接过来,伸出舌头,灵巧地走了一遍唇线,吸走,碾磨一圈,她是干枯多时的几片花瓣儿,初看不起眼,若是浸过酒,霎时活过来。
“假酒最好。你当我是酒婆子,那‘炮打灯’的威力我还是能受得起的。”
冯骥才有部小说,就叫《酒婆》,酒婆穷困潦倒,可每天必要去酒铺里要一杯烈酒“炮打灯”,每每喝下过马路却从不出事。然则有一日店老板良心发现,再不在酒里兑水,那一日酒婆喝了酒,便被车撞死,一命呜呼。
“你这一张嘴倒是损到家,难道品不出这是上好的女儿红?”
女人大笑着摇头,自然是知道这一段典故的,索性执起来酒壶,自己仰头喝了个干净。
原来她不是酒水促销,正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廖顶顶,一个二十六岁的单身女人。
同性之间的友谊很奇怪,来得要比男人诡异得多。
坐在她对面,那女人擎着杯子对乔初夏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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