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园甜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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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同时也让他小小的感动。
将近半年时间,他并没有好好正眼看过这个村姑夫人,虽然口口喊她娘子,说话客客气气,却一星半点的没将她当娘子看待,而这个小村姑却对他满腔柔情,那种温情款款一点不比表妹少,尤其是那晚的轻轻一吻,让他心潮澎拜了很久,第一次没将她和头发上粘附着白花花虱子卵的小村姑合并在一起,恶心到赶出脑子。
“盛公子,小弟敬你一杯。”
和韩冬羽连碰好几杯的姬白狸吃了几口菜,眼睛转向盛夏,细长的媚眼里闪过狡黠。
盛夏有点犹豫地看了眼身后的麦穗儿,略显为难地说:“这个,小弟有病在身,不敢沾染。”
姬白狸媚笑着摇了摇头,说:“盛兄啊,老弟我是做药材的, 也懂一点点医术。盛兄经脉不通,就得喝点酒了。这酒是好东西啊。能活血通络,还能让人高兴。”
说完看着姬小童:“小童,你说是不是。”
姬小童慢悠悠的吃着菜,每道菜的味道都很不错,他以前常去麦家给麦秦氏麦苗儿看病,每每遇上她们吃饭,麦家姐妹都很诚恳地请他品尝,他都从没吃过。
这倒不是他虚伪,他觉得麦家的粮食很紧张,是麦穗儿每个集日买了豆芽菜换回来的,他一般都带着他的医童兼跟班。一顿就会吃掉她们一顿的,二来他觉得肯定不好吃,自己家里可是有专职厨师的。
今天这么一品尝麦穗儿作出的几样农家菜。比起自家专职厨师的好要好吃,还很清香。
正吃得舒心,听姬白狸说就接口:“白狸兄说的是, 这酒少喝一点的确活血通络,而且这盛老爷家的胭脂醉红米酒,可不是一般的酒,看着摊子,就是上好的。盛公子,喝一点也无妨。”
盛夏询问似的看了眼身后的麦穗儿。脸上现出勉为其难的柔弱的笑意,端起门前的酒杯,声音很低沉地说:“那么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少喝一点免得大家扫兴。”
说完一饮而尽。喝完捂着慢慢咽下,似乎有限炝。
麦穗儿忙端起一杯茶送了过来。很温柔的说:“夫君,快喝点茶冲下去。”
姬白狸比女子还妖媚的眼镜戏谑的闪了闪,声音也变的不男不女的:“盛兄啊,你这个小娘子真是温柔贤惠啊,让老弟我羡慕不已,你说怎么没有这么个小娘子管一管老弟我啊。”
说完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盛夏很柔和的看了眼麦穗儿,微微低头:“小弟真的是三生有幸。姬兄谦虚了。嫂夫人也许更好。”
姬白狸一双泛着桃花的眼镜直直的看着盛夏,观察着他脸上的颜色,嘴里说着:“老弟我可没这个好福气,我那娘子,母老虎一个,就是几个小妾。也没你家小娘子的贤惠啊。没有比你家小娘子更好的了。”
见他一双眼睛老是盯着盛夏,韩冬羽劝酒也不理睬。
麦穗儿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难道是从盛夏的脸上看出了什么端倪?现在和盛夏落入悬崖的时间也就过了一年多,虽然状态不一样,样子变化也不会太大。
她忙笑吟吟的接了句:“姬少爷过谦了吧。恐怕是。没有更好,只有最好吧。我一个山村野妇哪里敢跟姬少爷的夫人相提并论,姬夫人一定是才貌双全温柔贤德的大户人家千金。”
姬白狸闻言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媚眼乱颤:“盛兄,你这小娘子会说话,一定不是什么乡村女子,一定是那家的大家闺秀,老地看她温柔娟秀,一定是西夏那边的吧,该不会临西城里的那家千金吧?西夏那边的女子老弟见识过,个个长得娟秀可人,还温柔贤淑,跟盛兄的小娘子一样。”
盛夏满脸带着暖暖的略显苍白的笑,这就试探上了?
“姬兄高台小弟了,就小弟这个样哪里敢高攀西夏临西的千金小姐,一个村姑都几乎高攀不上。”
他自我解嘲的说了句,回头带着歉意看了眼麦穗儿。
麦穗儿跟着笑了笑,漆黑的眼里 闪过一丝好奇,盯着盛夏问:“夫君,西夏是什么地方啊,临西又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女子都长得很好看吗?姬少爷说的对不对啊?是不是我很像那里的女子。你说说我有没有可能是哪家豪门走散丢失的小姐啊?”
麦穗儿满脸的顽皮之色,说的却极其认真,一副讨盛夏欢喜的神色,盛夏似乎很无奈的轻轻一笑,看着姬白狸:“姬兄,你就别说了,你看看我家娘子着好奇的样子,小弟常年卧病,这才刚刚好一点,那里有能力去西夏临西。”
麦穗儿这才笑嘻嘻的帮盛夏不了几筷头菜,眼睛一闪又问:“那么夫君说我有没有可能是哪家豪门走失的千金小姐啊。”
盛夏微微笑着摇头,韩冬羽也跟着笑。
“笑什么?这可不是我痴心妄想,是姬少爷说的。姬少爷从都城来,见多识广。”
麦穗儿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西夏临西在哪里,却一直听瞎眼睛的奶奶麦秦氏讲大燕国的事情,说是这大燕国是由个大的诸侯国和都城燕京组成,都城燕京居中,四个诸侯国分别位于东西南北,其中最大的是西夏侯的辖区临西,地处大燕国西面,面积比燕京还要大。
姬白狸说起西夏,该不是盛夏和西夏有什么联系吧。
心里思量着,嘴里就随意的说笑着。
姬白狸眼睛一直盯着盛夏,这个儒雅出尘的盛夏公子,脸上的表情总是温情脉脉,不温不火,就算他说出了西夏临西,他也一样无动于衷,但是有一样是清楚的,他知道西夏还知道临夏。
既然他知道,又说没去过。就得问问了。
还么等他发问,麦穗儿又娇笑着问盛夏:“夫君啊,我听我奶奶说起西夏的临西时我们大燕国最大的地方,你都没去过,怎么会知道的。”
这个问题正是姬白狸想要知道的。
他含笑专注的看着盛夏。
盛夏轻轻一笑,露出半截洁白的闪着银光的牙齿。阳光一样的闪烁。
麦穗儿跟着轻笑,她的盛夏的目光和牙齿的银光都具有盛夏的阳光般的温暖,让她灼热。
“娘子,你真是好奇。难道没听过秀才不出门,天下事尽知吗?你夫君我可是有功名的人。”
麦穗儿笑嘻嘻的低下头,一副心满意足的幸福样,似乎夫君很让她骄傲。
韩冬羽郝建功姬小童目前都插不上嘴,听着姬白狸盛夏麦穗儿三人说话,韩冬羽看着麦穗儿很幸福的样子,有点心酸,自顾自的端起酒喝了起来。
姬小童以前和也麦穗儿总是拌嘴,习惯她伶牙俐齿的样子,倒也不为怪,倒是觉得这个盛公子还不错,能让麦穗儿还保持着这样的本性。
郝建功就上一眼下一眼的盯着盛夏看,越看越从她的眉眼里看出一丝盛吟风的影子,那次在悬崖边上看到盛吟风,就被他的眼神做震撼。
那双眼睛风霜雪雨般的冷澈,目光一杨便具有撼天动地劈天盖地般的雷电的威力,当时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有种等着挨雷劈的感觉。
现在盛夏的目光柔和苍白,有着春夏初生太阳般的些许暖意,一点不觉得寒冷。
说话温文儒雅,彬彬有礼。
但是他的目光闪过,他却觉得还有点遭雷劈的感觉。
而且是那种阳光暴晒下的霹雷。
他有点害怕,盛家几百口人都是在他和师兄的指挥下血溅西夏侯府的,尤其是海事西夏侯盛西霸时他死不瞑目的仇恨目光。
他微微低下头去。
可是这个盛夏盛公子实在是太温雅了,凭感觉他实在是不敢轻易下结论。而且这个盛夏病怏怏的。
他便将注意力集中在韩冬羽身上,这个人看起来粗狂,也许是个突破口。
他边端起酒杯转身和韩冬羽喝了起来。
两人先是碰杯,接着行拳。
姬白狸和盛夏说了好半天,也没套出一点蛛丝马迹。
倒是姬小童力证麦穗儿纯属土生土长的村姑,因为她娘生下她的后,姬老大夫帮她看过病。
姬白狸郝建功走的时候,韩冬羽几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他尝试着站了好几次都没站起来,盛夏体弱不能远送,最后只能是盛管家代为送客。
“冬羽,你还好吗?”
目送姬白狸郝建功离开,盛夏小声问。
“大哥,放心。”
韩冬羽瞬间起身咧嘴一笑,麦穗儿撇着嘴纵了纵肩 小声说:“韩大哥,装得真像,演得这么好,不做演员实在可惜。”
韩冬羽扯着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装的不像现在就得趴桌子底下。”
☆、第七十章 商量件事儿
清晨第一丝光线 溜进屋子,麦穗儿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左右看了看,破天荒的发现盛夏竟然还没起床,听到动静斜过眼梢看了眼。
她惊讶的支起身子,俯下脸看着他,很不相信的问:“夫君啊,今儿怎么赖床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昨晚喝多了?”
问完话,觉得自己是多问了,盛夏的酒量她偷偷见识过,一坛子酒,二三十斤都没酩酊大醉,区区几小杯还不够他润喉的。
便居高临下的欣赏起了难得一见的美色。
盛夏睁大双眼望着用厚厚的白纸裱糊起来的屋顶,似乎上面有什么值得他仔细研究的东西。还不太明亮的光线下,皮肤光洁白皙,犹如牛奶般柔滑,也许是晚上睡眠充足,也许是真的彻底康复,一点没有往日的苍白。
感觉到麦穗儿扑在脸上甜腻腻的呼吸,轻轻闪了一下灼人的双眼,茂密的睫毛便神秘而具有诱惑力的的煽动起来。
薄厚均匀极其性感的嘴唇微微启动:“娘子,为夫没事,今天是特意等你先起来啊。”
声音如咕咕溪流滚动进入麦穗儿的耳中,犹如天籁。
如此堪比童话里的白马王子般的花样美男,拥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安邦定国的身手,还有这如此动人心魄的声音。
简直就是温柔浪漫的英雄主义混合体。
这就是 她梦中愁肠百转,柔肠寸断,魂牵梦绕的盛夏。
老天真地待她不薄,将他具体到了不能再完美。
麦穗儿的心一波接一波的颤抖,一股股热血后浪推前浪的流经头部,染红了两颊,顺着脖颈四通八达至全身血液。
身体顿时炙热难耐,体温估计能达到四十摄氏度!
原来美色能让人发高烧!
她咬着牙,努力的强迫自己镇定。千万不要被高烧冲昏了头脑。
心里暗自埋怨造物主:怎么可以让一个男子拥有如此美色?岂不是引诱良家妇女犯错误?有句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可以让这句话改为改为:牡丹人下死。零落成泥也风流。
想到牡丹,就想起了穆丹丹,怪不得她这么大年纪。有着花魁的容颜,依然安安静静的守在这红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任年华漂流,不就是为了这绝世的男子吗?如此看来她确实很有远见。
不过她再有远见,也是枉然!这个花样美男现在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绝色容颜只为她绽放,天籁之声只为她而发。
便忍不住窃喜。该不是他终于发现了她的真心,被感动地真情流露了吧。
她有种终于赢得芳心的心花怒放,还差点喜极而泣。
她微微低下头去。更近距离的看着盛夏。再次惊叹。实在是美得太自然了,这么近的距离,也看不出一点瑕疵。
要是放在现代,该成为活色生香的的美容教科书了
越看心里越美,距离盛夏的脸庞越近。想着心中多年的梦想就要实现!不能抑制自己。心里却又在忐忑,又怕抑制不住会做出有损形象的大胆举措。毕竟这是古代,两夫妻还没圆房,做得太离谱,行为太过激,会被认为放荡不羁。万一他没这个打算,岂不影响了以后的发展。
眼看就要碰到鼻子。她强忍住想要压倒,一亲芳泽的冲动, 娇羞的垂下眼帘,心头便如撞了小鹿般怦怦直跳。
既美妙又惊慌的感觉真的是奇妙,让人想要沉迷其中却又惶恐不安,既想得到又怕失去。
爱真的很神奇!
这是前世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悄然的停留在可进可退的距离间。
盛夏说完了那句话。便再也没开口,清晨的亮光早已弥漫至整个屋子,安静而暧昧。
难道被自己娇羞的样子迷惑了,惊呆了!
她也经常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虽不倾国倾城。却也耐看,如果慢慢品味,也会惊艳。
在这刚刚睡饱的清晨,想来也鲜嫩的如同花瓣。
她悄悄的很有层次感的抬起眼睛让长长的睫毛慢慢展开,用黑葡萄般的眼睛直接对上去,却发现他双眼紧闭,一双睫毛在抖动。
难道他也害羞?看他年纪怎么这也有二十六七岁了吧,这在古代也算是大叔级的人了,难道也很纯洁。
这样好,这样的爱情才是最刻骨铭心的。
她有点老牛吃嫩草的窃喜,虽然这具身体才刚刚十八岁,正是一朵花的年纪。
她微微抿了抿嘴春,得意的窃窃私笑。
在她的年代已经流行女汉子,伪娘。女子豪气万丈,男子娇滴滴以后会成为时尚。
就让她先走在时尚的最前沿,虽然前沿的有点离谱。
可是谁让她的盛夏这样祸国殃民到她难以把持。这都是美色惹的祸。
她慢慢低头,有点女汉子的吸了吸鼻子,男子特有的清香。
“娘子,为夫想跟娘子商量件事儿。”
差点几乎就鼻子碰到了鼻子,盛夏忽然睁开眼睛,幽幽的说。
眼